叁(有蛋)
新買的奴隸做飯十分好吃,不過瑪蘭并無留意,比起和陌生的男性同住在狹小的出租屋,她更愿意回家陪meimei露希和她的小伙伴茉莉一起喝下午茶,放風箏,讀故事……隨便做些什么都好,只要不用每天面對這個無聊的奴隸。 無聊的奴隸在洗澡,解不開的鐵鏈仍舊拴在他的脖子上,看完了新買的書,瑪蘭無事可做,試著推了推浴室的門。 他沒有鎖門,奴隸沒有鎖門的權利,如果主人愿意看,他沒有拒絕和反抗的權利,關上浴室的門,也只是怕自己的身體玷污主人的眼睛而已。 母親寄信過來,說她年紀不小了,最近的身體狀況也十分穩定,不如抓緊把親事定下,那個與她青梅竹馬的表兄就十分適合。 說是青梅竹馬,實際上她連那位表兄見都沒見過幾回,只記得那位姑母頗有些刻薄,表兄又是個花花公子,恐怕真嫁過去也沒什么好日子可過。 體面的瑪蘭小姐也有煩惱,都不知道還能活幾天,卻仍要把生命交付于他人,往后冷暖自知,前路渺茫。 “小姐……” 身體寒酸貧瘠的小奴隸攥緊了手指,看著面前一聲不吭推開了浴室門的瑪蘭,她只站在門口,一動也不動,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事情,看起來只是走錯地方,推錯了門。 聽到這細弱的呼喚,瑪蘭抬起眼來,直直盯著他赤條瘦弱的身體,然后嘆了一口氣,退出去,重新關上了門。 如此明白的暗示,他不會不明白。他飛快沖洗好身子,擦干短發,裹上自己的麻衣破布,輕步疾行,低頭跪在了正在無聊翻書的瑪蘭腳邊。 抬眼才發現書拿反了的瑪蘭縮了縮手指,想到奴隸根本不識字,才放下心來,繼續裝模作樣翻書。 奴隸解開腰間的細繩,褪下破布一樣的衣物,將貧瘠的身體再次展露。他的膝蓋青青紫紫,脖子上還連著已經刷洗干凈的鐵鏈,他將自己小小的rutou掐揉挺立,手指抖個不停。 “到床上?!?/br> 像書上寫的那樣,瑪蘭把單薄貧瘠的奴隸壓在身下,啃咬他小小的rutou,啃了兩口覺得不過如此,又吐了出來,并且后知后覺想起來,自己的行為完全是書上男主做的。 只看了一本類似書的瑪蘭不知道該怎么做,啃完rutou故作鎮定的用手摸小奴隸的下體,從后摸到前,摸到那個半硬起來的東西。 她本就不是為了獲得快樂,基本沒什么前戲,就試探著坐上了那東西。脹痛與撕裂感襲來,瑪蘭眉頭緊蹙,咬牙切齒換了體位,將主導換給了身下赤裸的奴隸。 被小奴隸撐住身子半壓著,按照她的要求完成了匆忙而痛苦的初次。任由赤裸的奴隸處理善后。失去了寶貴的少女貞cao,瑪蘭似乎毫不在意, 她只覺得有些冷,躺在硬板床上,裹著被子凍得發抖。 “你叫清,我與你墜入愛河,情難自禁,無論如何我都要與你結婚,成為你的妻子?!?/br> 不是請求,而是通告。奴隸沒有選擇與反抗的權利,無論主人做出什么決定,他都只有服從。 美夢降臨一般,瑪蘭小姐因著憐惜與責任愛上了他,讓他穿新的衣服,吃和她一樣的食物,甚至教他讀書識字,還找鎖匠幫他開了鎖鏈,允許他獨自外出,連他自作主張去做廉價勞工都不加以責怪。 某日,瑪蘭小姐帶他回家見了父母,面對父母的質疑,與父母大鬧一番,也仍要與他在一起,與他登記了婚姻關系,還帶他私奔到了別的城市。 奴隸終究只能是奴隸,不該對主人抱有任何的期待,他卻錯以為那份溫柔就是愛意,錯誤的投入了不該有的感情。 奴隸與貴族小姐的婚姻證件,其實只是單方面的從屬關系,他盡心盡力做著分內的工作,卻又忍不住要做多余的事情,在被瑪蘭發現這份可悲的愛意之時,他在洗衣之前輕嗅著她的枕巾。 明明只要在她想要的時候躺在床上承受就好了,可是這顆心在主人溫柔的對待之下,竟然慢慢產生了骯臟的想法,把做戲當成了真實。 被發現了骯臟的心思,他被帶到鎖匠面前,重新打了一把鎖,束在了他的脖子上,刻著“瑪蘭·曼麗的專屬奴”。似乎是怕一把鎖不夠用,她還打了一把備用鎖,也刻了字,不過刻的是什么他沒有機會看到,大概也是類似的字句。 在發現奴隸丈夫不該有的心思后,她沒有生氣,沒有責罵,也沒有鞭打,而是用這種方法來提醒他,讓他認清自己的身份。 比起之前的鐵鏈,她為他打造的鏈子輕而細,卻更加不容背離,未留開口余地,用最結實的金屬材料焊死,能夠伴隨他后半生,成為永久的束縛與無法逾越的天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