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書迷正在閱讀:以后你是我的性奴、奶牛、你的jiba歸我了、穿越之通房艷奴上位史、永世沉淪(身體改造,人獸,調教,養父子)、情速千兆(骨科)、夜色欲海(女攻合集)、rou梗存放處、睡遍修真界、殺了我的前男友哭著求復合
男生到的時候,白予晨已經喝完了兩袋白咖啡,斜靠在沙發上。亞麻色的長發半遮著臉頰,有種頹然的美感。 門鎖沒關,男生打著哈欠推門走進來,在白予晨身邊坐下。撕開一顆棒棒糖,遞給他。 白予晨記不得這男生全名叫什么了,只記得他讀大二,隔壁體育學院的。手機通訊錄里給他的備注是溪寶,大概名字里帶個溪字。 男生長了一雙狗狗眼,看著十分無辜,又亮晶晶的。他看著白予晨,開口說:“忘了是吧,我叫戴何溪?!?/br> 白予晨笑了一聲,將手放在男生偏黃的卷毛頭發上揉了揉。 這小孩還挺善解人意。 戴何溪乖巧地湊近了一點,用鼻尖蹭著白予晨的鎖骨,呼吸他身上獨特的玫瑰水香。像只溫順的大型犬,將白予晨輕輕按倒在沙發里。 “晨晨,做嗎?”戴何溪啞著嗓子說。 白予晨放松地倚在沙發靠背上,柔順的長發傾瀉而下。他懶洋洋地仰起下巴,說:“不然呢,找你來陪我開黑嗎?” 于是戴何溪低下頭,親吻白予晨白皙的脖頸,吻出一道道曖昧的痕跡。 犬齒啃上鎖骨,落下鮮紅的齒痕。細碎的疼痛讓白予晨皺起眉,揪著戴何溪的后頸把他拉開,說:“別咬,別留印?!?/br> 戴何溪戀戀不舍地又親了親,咬開了白予晨的浴袍。 鮮紅的rutou像兩顆漂亮的瑪瑙,微微下墜,鑲嵌在雪白的胸口上。 他就像平時做的那樣,溫柔地舔咬著這一處,吮奶似的用力地吸。白予晨喜歡這樣,他的rutou格外敏感,刺激起來會很舒服。 “嗯……”白予晨略微挺起胸,讓自己的rutou更方便地被人咬住。他發出纏綿的呻吟,獎勵似的撫摸著戴何溪的后頸。 兩個人都起了反應,戴何溪索性解開褲子,用性器蹭著白予晨的小腿解饞。 他們是固定床伴,說得通俗點,就是炮友。 戴何溪喜歡白予晨這具身體,也喜歡把這么漂亮驕傲的學長cao到神志不清的高潮。 但白予晨總有那么一種氣場,讓人心甘情愿地聽他的話,事事以他為先。 所以戴何溪也不敢過分,中規中矩地做好潤滑,戴了套,才如愿以償地插進了那鮮紅的小屁眼里。 白予晨爽得渾身打顫,忍不住扭動著腰,自己動了起來。 他記不清跟多少人做過多少次愛了,然而身體這處yinxue每次都有不同的體驗。說他很愛顧凌,實際上也沒愛到什么深處,他更愛自己。 連為顧凌守身如玉的做不到,他熱衷于探索自己,發現新的玩法和快感。 就像現在,他就在顧凌的家里,和別的男人廝混茍合。 “去床上?!卑子璩客蝗徽f。 戴何溪聽話地把白予晨抱起來,性器還留在他的身體里。一邊走,一邊對著xiaoxue激烈地cao弄,次次頂在白予晨的敏感處。 重力的壓迫讓性器頂進從未有過的深度,白予晨爽得快瘋了,忍不住抱緊戴何溪的脖子。他肆意地浪叫,不必再像面對顧凌時那樣壓抑自己。 他被放在了床上,抱著軟枕,屁股高高地撅起來,等待人的進入。 這個姿勢讓他看不到身后人的動作,只能感受到guntang的性器磨著他的xue口,淺淺地插進來,又退出去,折磨得白予晨不停地搖屁股。 終于,戴何溪忍不住了,狠狠地沖刺到底。 白予晨也終于得到了滿足,發出一聲極其嬌氣的喟嘆,聽得戴何溪差點當場繳械。 停了一會,戴何溪開始熟練地cao弄。他們做炮友也有一段時間了,對于白予晨的身體,戴何溪很熟悉,輕而易舉就能找到那個敏感點。 被頂到那里的快感,是無與倫比的,誰都忍受不住。即使嬌貴如白予晨,即使是這個全校重點議論話題、學校gay圈里讓人垂涎三尺的極品女裝癖,也趴在床上爽得不能自已,嗚咽亂叫。 白予晨這次射得很快,jingye濺了一床。他脫力似的放松下來,將臉埋進柔軟的枕頭里。 到處都是顧凌的味道。 多好啊,就在顧凌的床上。 下午剛剛答應過顧凌,以后不再和別的人做這種事,當天晚上就失信了。 手機屏幕上是朋友發過來的照片。 曖昧昏暗的包間里,顧凌攬著一位小服務生的腰,垂著眼眸和他接吻。他的手伸進小服務生的褲子里,在做什么顯而易見。 白予晨看了一眼時間,凌晨兩點四十,顧凌還沒回來。 今晚他不會回來了。 就像無數次留宿酒店,無數次和別的任何人,發生那天在酒吧發生的一樣的事。 白予晨突然沒了興致,推開戴何溪,讓他摘下套射在床單上。 他去洗了澡,重新披好了浴袍。 戴何溪與他接吻后,就離開了。白予晨踱步到了臥室,心懷惡意地聞了聞空氣里性愛過后的味道。 他揭下弄臟了的床單,團成一團,面無表情地塞進了顧凌洗衣機里。 …… 顧凌端起高腳杯,嘗了一口,評價說:“口感偏澀,不像是你平時調酒的風格?!?/br> 他的面前坐著另一個男人,頭發偏長,半擋住眼睛。 男人長得十分好看,五官甚至可以稱得上艷麗。然而一雙鳳眼之下泛著烏青,給人一種沉郁的感覺。 “嗯?!蹦腥苏苏餮b的袖口,潔癖一般撣了撣灰,開口說,“心情不大好,不提了。你最近在做什么項目?” “還是影視投資這方面?!鳖櫫柚t虛一笑,“哪有咱們紀總做得大,我在手機上聽個音樂玩個游戲,哪離得開星核公司?!?/br> 男人頹廢地笑了一下:“別尬吹,星核音樂在app榜上都排不上號。游戲這方面倒還好,但顧總怎么看也不會去玩那小女生玩的游戲吧?!?/br> 他頓了頓,像是想起了什么往事:“……可我最想要的,不是早就失去了嗎?” 男人名叫紀尋,是顧凌步入商業后認識的朋友。為人性情很好,只是容易陷入悲觀情緒里。 顧凌覺得他活得像個詩人。 一個沾了滿身銅臭,卻還要固執地穿著長衫,站在人群中的詩人。 顧凌忍不住笑,拍了拍他的肩,安慰道:“人生嘛,總會有那么些起伏?!?/br> 紀尋嗤笑一聲:“顧總剛過三十吧,怎么說話跟六十多歲似的。玩點什么?男孩女孩都有,給顧總提提神?!?/br> 往常顧凌的第一反應都是拒絕,他和人出門談生意,已經很久沒找過小服務生消遣了。白予晨純屬算是一次艷遇,一個意外。 但這次,顧凌思索了一下,說:“有那種,干凈一點的男孩子嗎?” 頓時,紀尋看他的眼光都變了,狐疑地仔細打量了顧凌一番:“受刺激了?還是燒糊涂了?你不向來是圈子里的鋼筋直男嗎,想換換口味?” “不是?!鳖櫫栉⑿α艘幌?,“人活著一次嘛,命太短了,什么都該體驗體驗才好。挺好奇男人和男人怎么弄這個,我學學?!?/br> 他還有一句話沒說出口。 學給家里藏著那只小妖精,他總得有點經驗,免得給白予晨弄傷了。 所以那個男孩坐進他懷里的時候,顧凌沒有拒絕。他虛心地討教,怎么才能讓承受方更舒服。乃至于最后兩人開了房,男孩都爽得不真切,戰戰兢兢地覺得顧凌溫柔過了頭。 顧凌也不明白為什么,自己心里想的卻是白予晨的臉。 他在床上的確有些惡劣,怪癖不少,口味也足夠變態。不顧白予晨的感受,將他像個物件似的cao弄,或者直接讓他痛苦,讓他疼得面目扭曲,固然能滿足心里某些欲望。 可同時顧凌也想看白予晨爽,看那張漂亮的小臉因為欲望情難自控。不是那種給一點甜頭就趴下嗚咽的順從,而是讓他感受最高級的。 起碼是該把zuoai這件事,當成一種享受。 他甚至特意去問那個男孩子,那個躺在床上名字都不知道的男孩,問他們都喜歡怎樣的性事。 男孩仍然有點害怕顧凌,討好地說:“您這種的,就很喜歡?!?/br> 或許對待白予晨,他該轉變一點態度了。 顧凌這樣想。 但是很快,他發現他的想法純屬多余。 凌晨四點的天剛蒙蒙亮,顧凌用鑰匙開了鎖,迎面而來是一種淡淡的曖昧氣息。 白予晨側身躺在他的床上,將薄薄的被單抱在懷里。因此裸露在外的白皙皮膚上,清晰可見幾道新鮮的紅痕。 鎖骨上的齒痕,也多了一枚。 洗衣機里甚至還有沒來得及晾上的床單。 一切證據都光明正大,像是完全不怕他發現,又像是故意要給他發現。 顧凌停了半晌,笑了一聲。 他覺得自己很可笑,就像是特意去報了寵物培訓班的主人,到頭來發現自己抱回來的,不過是最廉價、最好養活的一只野狗。 白予晨醒了,他是被窒息感憋醒的。 他的眼睛被黑布蒙住,失去視覺的情況下,身體的一切感官都異常敏感。 他能感覺到自己的手臂縛在身后,雙腿大張,整個人呈一個幾乎倒吊的姿勢。 他被綁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