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書迷正在閱讀:以后你是我的性奴、奶牛、你的jiba歸我了、穿越之通房艷奴上位史、永世沉淪(身體改造,人獸,調教,養父子)、情速千兆(骨科)、夜色欲海(女攻合集)、rou梗存放處、睡遍修真界、殺了我的前男友哭著求復合
忙完新生入學的事宜,已經下午了。白予晨抽空去醫院看了看魏星辰,晚飯就在醫院簡單解決。 回到宿舍,他又花了兩個小時化妝。 宿舍人都在,幾個人對白予晨的行為已經見怪不怪了。二床何敘外放打著游戲,音效震天響。他看著屏幕,帶著惋惜說:“羅宗銘,小銘,你還記著這個角色的cv叫什么嗎?” “哪個角色?”羅宗銘端著冰淇淋,湊過來看了一眼,“她配音不是白悅嗎?” “對,就是她?!焙螖Ⅻc了點鼠標,“她才去世幾年,我都記不住她叫什么了。之前我是她鐵粉來著,歌舞劇場場去聽?!?/br> 羅宗銘舔了舔冰淇淋球:“她是不是還演過電視劇,?芳華諾?女二號,感覺演技挺好的?!?/br> 何敘嘆了口氣,手捧胸口,一副心碎的表情:“就是那個逼電視劇,慶功宴結束出了車禍。當時說那個司機醉駕,傻逼司機,還我好好的女神啊?!?/br> 白予晨的眼線筆歪了一下,他沒什么語氣地開口:“你們小點聲?!?/br> “行吧,我們大小姐發話了?!焙螖⒑土_宗銘同時聳了聳肩。 他們早已習慣了這種相處模式,白予晨怪異不合群,靳旭常年窩在床簾里,幾乎不露面。宿舍里能說話的,只有何敘和羅宗銘兩個人。 白予晨用洗臉巾沾了卸妝水,擦掉畫錯的眼線。 不管過去多少年,聽到白悅名字就會渾身難受的毛病還是不會好,幾乎腦子里下意識地就浮現起那張接吻照片。 空蕩蕩的禮堂,遍地零落的禮花碎紙。 女孩纖細柔軟的腰肢被男人攬入懷中,兩人十指相扣,素銀戒指閃爍著光芒。般配得仿佛這世上其他所有都是背景板。 相隔一千多公里外的A大,十多年前曾出了一對金童玉女。女生是?;?,學的是戲劇表演,大學期間就曾參演無數歌舞劇。男生學的經濟學,天賦異稟,大學畢業就創立了自己的公司。 白悅女士出道之前,曾被爆,背后有一位金主。 但是白予晨知道,那不是白悅的金主,而是她的初戀。當初那個畢業后創立公司的天之驕子,叫顧凌。 白予晨曾很多次地思考,他該怎樣做,才能在酒吧里讓顧凌注意到自己。顧凌也曾問他,為什么要化妝,明明不化妝看著更純一點。 兩個問題有著相同的答案。 你說為什么呢? 白悅天生一頭亞麻色長發。 因為鏡子里那個染了頭發化了妝,穿著裙子的變態女裝癖白予晨,舉手投足間三分像白悅。 十四歲的白予晨躺在顧凌的隔壁病床,要數著顧凌的眼睫才能睡著。 而顧凌,要通著女朋友的電話才能睡著。 白予晨曾在一個陽光明媚的午后見過白悅。女人的笑容優雅燦爛,她穿著精致的小洋裙,披散著亞麻色的長發,自信地和每個人問好。 路過白予晨時,有玫瑰水的淡香飄過鼻翼。 彼時臟兮兮的小娘炮白予晨幾乎呆住了,那或許是天使,不,天使都不及白悅此刻的光芒。 她來接顧凌回家。 可是天使偏要來招惹白予晨,要把手機里金童玉女的存圖一張張翻給他看。要和他說:“小朋友你好一點了嗎?我和顧凌本來那幾天打算結婚,結果只能延期?!?/br> 她說:“等他傷好了就舉辦婚禮了,你幫我們挑挑,到時候婚禮影集放哪幾張好?!?/br> 天使笑瞇瞇的,白予晨心里連一點酸水兒都不敢冒。 手機屏幕上,就是A大禮堂里那張接吻照片。 本來這張照片掐斷了白予晨年幼的肖想。 可是白悅二十九歲進軍演藝圈,出演?芳華諾?。那場突如其來的車禍,讓天使回到了天堂。 白予晨向著心里那個天使的模樣活著,染了頭發,買了同款香水,甚至連化妝方式都與白悅別無二致。 他是個不完美的仿制品。 是為了顧凌,可以拋卻一切廉恥尊嚴的賤貨。 白予晨化完妝,接到了顧凌的消息。 他這次沒穿小洋裙,換了套中性風的衣服,戴著黑色口罩。亞麻色的長發松松地綁在腦后,看上去有點酷。 他收拾了一下東西,拎著手提包往外走。 靳旭撩起床簾,嗤笑著說了一句:“又去找老男人???老頭能滿足你嗎?” 白予晨皮笑rou不笑:“老頭好,老頭有低保?!?/br> 他抬眼看向窗外,對著那輛蘭博基尼揚了揚下巴,輕輕拍了下手:“快樂,這不就來了?!?/br> 轉過身,白予晨收斂了笑容,挺直腰背走了出去。 顧凌的車就停在宿舍樓外,白予晨拉開副駕駛車門,隨意地往里一坐。 車內放著舒緩的音樂,讓白予晨有片刻的放松。 顧凌遞給他一罐開好的可樂,白予晨接過來,看了一眼可樂牌子,毫無負擔地喝了一口。 他其實喝可樂很挑,對家牌子的可樂不如潔廁靈。但這是顧凌遞過來的,“什么寧可放棄可樂也不喝XX牌”那都是狗屁。 連那酸澀的口感,仿佛都連帶著甜了起來。 顧凌長得是真好,眼睫又長又密,垂下來的時候,那雙漆黑的瞳孔像是飽含深情。 白予晨就看著這雙眼眸越來越近,薄唇輕輕落下,蜻蜓點水一般,吻在他的唇角。那里原本有一滴可樂,被柔軟的舌尖蹭干凈了。 男人溫熱的呼吸仿佛包裹了白予晨的靈魂,在他耳邊說:“今晚有個局, 不一定回不回來。你先去我那住,嗯?” “帶我去?!卑子璩棵摽诙?,才反應過來不太合適,找補似的說,“我想去,能帶我嗎?” 顧凌笑了笑,幾乎將白予晨攏在懷里,攬著他的腰把人抱了起來。白予晨的屁股抵在方向盤上,他感覺到顧凌在扒他的褲子。 白予晨小幅度地掙扎起來,畢竟這個姿勢,太容易被外面看到了。 顧凌卻不管不顧地把他褲子扯了下來,連同內褲也沒放過。柔軟白嫩的小屁股擠壓著方向盤,冰冷的皮質蹭在嫩rou上,有種格外的刺激。 “啊,別這樣,外面能看到?!卑子璩康纳眢w妥協了,只剩下嘴還在做著最后的反抗。 果凍似的臀rou被顧凌托在掌心,顧凌不由得把手指伸進白予晨的臀縫,卻只是淺淺地插弄。一邊低聲問:“小屁股還疼嗎?” 臀尖上還有點紅腫,是這人早上來興致時打的。 白予晨哪還記得這點疼,只覺得xiaoxue被人插得癢癢的,卻半天不給個痛快。他抱著顧凌的脖子,輕聲喘息。 顧凌的臉貼著白予晨的胸口,鼻翼縈繞的都是玫瑰水的淡香。他突然有了點沖動,讓白予晨把衣服解開,露出干凈平坦的胸口,和兩顆紅嫩的乳珠。 他湊上去,輕輕地咬住,有技巧地舔吸。白予晨的乳尖原本就有點腫,此時敏感得不行,忍不住叫出了聲。 同時,白予晨的性器也被顧凌握住了。他現在就像一只失去自由的鳥,所有的弱點都被人控制住??伤稽c都不想逃,他太滿足了,幾乎要沉溺在這里。 粗糙的掌紋蹭著性器最敏感處,白予晨早就被摸軟了身子,無力地靠在顧凌懷里。 jingye射得到處都是,弄臟了顧凌的西裝。 白予晨有一絲隱秘的渴求,是不是衣服臟了,這個人晚上就不用去飯局了。 “行了?!鳖櫫璩槌黾埥聿亮瞬潦?,又給白予晨擦干凈了身上的東西,親了一下他的唇角,“你去不了,那群人晚上都玩什么,你應該知道吧?!?/br> 白予晨當然知道,他們那些搞投資的,最愛在飯局中間點幾個漂亮的男女服務生。如果有人帶著床伴去赴宴,那更好了,直接互相換著玩。 但他還是想去。 他的眼底還是有著難以壓抑的渴望,不說話,只看著顧凌。 顧凌發動了車,突然嗤笑了一聲:“那么想去?被那么多人玩,你覺得挺爽是吧。但我覺得臟?!?/br> “你不是讓我包你嗎?”顧凌點燃一支煙,吸了一口,吹出繚繞的煙霧,“以前的我不管,但你要跟我,就不能再跟別人上床。這要求不過分吧?!?/br> 白予晨側過臉,看不清表情:“嗯,不過分?!?/br> 他能怎么反駁呢?他什么話都說不出口。 他想說,其實我呀,就是不想看你再和別人曖昧。 我好不容易將你抱住,又怎么能容忍再有別的人來觸碰。 白予晨沉默地坐在副駕駛上,直到顧凌把他送回了家。他下午才從這個房間里出去,現在回來時,心情卻已經不同。 他在顧凌的房間里洗了澡,也不管之前顧凌說沒說過,讓他一定要住客房。自顧自地在顧凌的床上躺下,把他的床鋪弄得一團亂。 縮進被子里,卻又拼命地呼吸著顧凌的味道。 男人不噴香水,床上有種很舒服的洗衣液的香氣。 白予晨知道,顧凌允許他獨自在家,是對他的一種信任。 但是顯然,他也不會把什么重要的東西放在家里。 沉默了許久,白予晨終于翻出手機,撥通那個號碼。 “我成功了?!彼卣f。 幾分鐘后,他的手機收到了一組照片,都是顧凌的。 顧凌懷里坐著一個小服務生,捏著他的下巴接吻。白予晨一張一張看過去,好像又回到了十四歲那年。 那個天使一樣的女人將手機里的照片一張張劃過,訴說著和顧凌的未來,眉眼間洋溢的都是幸福甜蜜。 白予晨的心臟幾乎要被酸液腐蝕了,他淺淺地揚起一個笑容,又撥通了一個電話。 “晨晨,你找我呀?”那邊的男生聲音沙啞,低低地笑。 白予晨撩了一把頭發,說:“你現在過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