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墜(寂寞阿照發sao坐腿流水,喂奶rutou咬破jiejie心疼)
辭別張姨,我和阿照漫無目的順行南下。在此之前,我去過最遠的地方就是縣城,上元節跟著我爹去看燈會,那時我恨不得要將路邊小販的臉都一一看清,而此時我們處境艱難,小佩也不知所蹤,沿途風景即便與家中有異,也無心觀賞。 更何況洪患至處,一片狼藉荒涼,又逢秋冬時節,連雜草荊棘都褪了本色,唯??蔹S。于縣城變賣身上僅剩的一對耳墜,好歹盤備了些許干糧。 接過行李時,阿照看著我空蕩的的耳垂發呆,又偷偷掀開衣袖,瞧見信物鐲子還在,又幫我把寬袖隱下,嚴嚴實實蓋住手背。 張姨說我們可以留在她那里,好歹混過這個寒冬,往后再把房屋拾掇起來,我二人并未至山窮水盡之處,不必非跟著那些人南下去。此去一行,山高路遠,我們兩個弱女子,還帶個小孩子,恐怕多有不妥,不如安心等在家中,等陳生和婆母回來。 至于與陳生和離之事,她承諾會盡力幫我打點,定不會讓我再跟著那種人渣。張姨的顧慮不無道理,無奈我有不得已而為之的理由與考量。 最近打聽到些許消息,說是有人曾看到身體不太好的白發老婦帶著個小女孩往南邊去了,雖然不能完全確認是婆母和小佩,但也八九不離十。 聽那人描述,陳生并未與她們一起,老幼婦孺軟弱可欺,雖有鄉鄰關照,但我又如何能放心的下,臥榻輾轉,實難安眠。 我難以安睡,阿照同樣沒好到哪里去,夜間常盜夢驚吟,伸手去摸,摸到滿額頭的冷汗。樂兒夜間哭啼是他起身抱哄喂奶,他被噩夢驚醒卻只偷偷用粗糙的手指握住我的手。 一兩次便罷,次數多了我不得不重視起來,尋了個機會問他到底是怎么回事。問后又覺得有些多余,這些天忙著趕路,我沒時間幫他解決身體需求,他又怕我真不理他,只敢在實在忍不住時磨磨大腿過過暗癮。 “阿照,這段日子是我不好,”我把搓熱的手從松垮垮的衣領伸進溫熱乳團之中,重重掐了腫脹挺立的rutou:“忽略了你的情緒,對不起?!?/br> 無論何時,阿照都不會拒絕被撫摸rufang,即便我的手涼得像塊冰溜子,插在他擁擠的乳縫之中像是捅進了一把冰刀,即便是在眾目睽睽之下,他光是被撫摸rufang就忍不住哼哼的模樣像極了隨地發情的母狗。 不過我不會那樣對阿照就是了,除非他某天犯了什么不得了的過錯,讓我怒不可遏。 他隔著衣服揉搓著自己的兩團巨乳,把我的手掌連同手背完全包裹,試圖用溫熱的奶子捂熱我伸進去微涼的手掌,還拉著我的另一只手也一同貼近乳香味的熱源,重復著剛才的cao作。 能夠背起我走很遠山路的阿照其實比我也重不了多少,他小心翼翼岔開大腿坐在我的腿上,胸前跳脫震顫從來都沒分毫自尊,此時已經完全敞露。 寂寞了許久的yin蕩身體根本受不得半分挑逗,即便剛才他分明還在生火,此時已經放下手頭的活計,整個人貼到了我的身上,用肥腫潤濕的rutou摩擦討好著我的外套。仍舊無法摘除的乳環上沾著點點白汁,金屬的硬感和胸乳的柔軟一同侵襲著我薄弱的意志,把最后一點理智也完全摧毀。 我低下頭,把這顆yin賤的肥腫rutou連同小指粗細孔徑的乳環也一同包進嘴里。小孩子喝奶時太急,把乳暈咬的青青紫紫,rutou還有些破皮,只是稍稍用力一吸他就疼得發顫。 樂兒是早春出生,現在已經六月有余,都已經長牙齒了,把阿照的rutou咬成這樣子,看來是時候要開始給她斷奶了。還好我有備了一些干米,可以用來煮粥喂給她喝,多熬煮一會兒,應該不成問題。 當初生小佩時我沒有奶水,起初兩三月用的是村里的羊奶,往后便是羊奶伴著輔食,到七八月份基本就完全斷奶了。而阿照奶水充足,我們現在的情況又不太好,所以前面一直都沒太管顧。 rutou被咬破皮的阿照揉動著乳rou,緩緩把乳汁往我嘴里擠,仿佛是感覺不到疼痛一般,除了最初的輕顫,后面他一直在向我貼近,像是要把我的臉徹底鑲嵌在乳團之中。 有些喘不過氣來,我推開了他。身下的東西久違的硬起來,正抵在我的小腹處。不過他顯然對使用發育未完全的roubang沒興趣,往后仰了仰身子,隔著粗布的褲子,用肥厚的yinchun和打了環的陰蒂磨擦著我的小腹。 他的身體逐漸熱起來,我也被他點燃,隔著褲子用雙指前后撥動著陰蒂以及相連的xue縫,隔靴搔癢般的撫弄讓他心急如焚,開始賭氣一般用大腿夾住我不肯用力的雙指。 “好癢,”他抱緊我,軟軟的和我撒嬌:“重一點,狠狠地cao進來,cao進sao母狗的xiaoxue里?!?/br> 我仰頭捉住他的唇舌,堵住這壞種的聒噪小嘴,需要仰頭親他,我才發現他不僅那里長粗大了些,個子也長高了不少。那時候,他分明和我差不多高來著。 被堵住嘴巴,小壞種果然安分不少,就是緊貼的身體控制不住起了反應,身下yin水淌了不少,褲子都濕透了。 那對肥臀也很好摸,軟乎乎坐在我的腿上,從臀下與大腿之間伸進手去,他扭動著腰臀,想把我塞在他屁股下面的手挪出來。然而未果,還反而被我拍了一把屁股,拍的他一邊攪動著小舌,一邊委委屈屈在我嘴里哼唧。 或許是他扭得太歡,不小心坐到麻筋上,我松開了他,痛呼起來。從黏膩的懷抱里脫離,連滾帶爬從我腿上下來,他看著我捂著腿皺眉,像是怕我怪罪,先委屈上來,眼睛紅了一圈,用濕漉漉的眼神看著我。 他的擔心實在多余,我疼得發麻,哪里顧得上生氣。蹲著看我疼了一會,他才重新坐過來,抱著我坐到他的懷里去,幫我伸筋揉腿。他的力氣比較大,手法也嫻熟,比起我自己按揉,效果好了不止一點。 “阿照?!?/br> “嗯……”他的聲音里還有哭腔,聽起來委屈極了。 “已經好了,沒什么大事?!鼻扑訉嵲诳蓱z,我伸手摸了摸他毛絨但干枯刺手的腦袋。 被摸了腦袋,阿照眼睛里的淚花才涌上來,堆在眼眶里打轉,水汪汪半掉不掉的,哽咽著和我道歉:“是奴太沉了,斤兩沒個分寸,才害了jiejie?!?/br> “真沒事兒,我又不是瓷娃娃,捏不得碰不得?!?/br> 他想起了什么,把眼淚壓下去,拉下肚兜,攏了攏衣領,把乳團重新包起來,系上了系帶,又把松到胯下的褲子提上來,緊緊系好腰帶,才坐直身子重新開口: “奴再不發sao纏著您了,您也不必心疼奴,這身子是賤透了,可奴也不想逼著jiejie忍著惡心來受苦?!?/br> 真奇怪,分明我最討厭毛頭小子和小丫頭了,怎么他叫我“jiejie”,我非但不覺得別扭和厭惡,還總想按著他的腦袋把他親到直喘氣,然后再聽他委屈巴巴的說“不要了”。 不過我忍耐力非常人能比,窩在他溫熱的懷里,他現在對我愧疚,正是套話之時,于是我趁機似不經意間套出了他做噩夢的原因。 原來是因為我與張姨談論婆母與小佩的行蹤,他在一旁沉默不語,實則全都聽進了心里,想起平日里陳生百般辱弄,婆母百般不滿,往日場景再現,難免噩夢連連。 又擔憂我與陳生和離后,像當初一樣把他丟在陳家,任他受苦受難漠然不問。雖然我帶回來的糖很甜很好吃,可他寧愿一輩子也不吃甜食,也不想再重溫當日舊景。 “我本就是賤命一條,粗活累活也都是做慣了的,我不怕吃苦,也不怕受罪。您是對我最好的人了,我定不可能坑害您,哪怕您將我買下也好,我一定會賺夠錢,全部的還給您?!?/br> “那……賺夠錢之后呢?” “……” 或許是我太心急而暴露,他意識到我在套話,死活也不肯繼續說了,只跟我保證將來一定會賺錢給我。無論是贖身錢,還是別的什么。 說這話的時候,他看了看我空蕩的的耳垂,復又低下了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