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襲(yin蕩阿照自慰被抓,自墮為狗邀喝狗奶,姐攻氣急扇乳抽臀)
“阿照,張姨之前見過你,所以……” “嗯,奴明白?!?/br> 嘴上說著明白,心里卻還在和我鬧別扭,晚上睡覺時說什么也不肯和我一張床,只把樂兒放到我旁邊,說是怕她受凍,然后自己隨便找了個凳子,外衣也不脫,趴在桌子上打算就這么度過一夜。 他是被cao慣了的,身子根本受不住寂寞,基本每隔兩天就要自己偷偷解決。 有時是用粗糙的手指捅進xiaoxue里夾著腿扭動腰身,有時是隔著褲子磨撞突出的桌椅邊角。每當他自己弄時,都會拉開胸前的衣物,露出巨乳,一邊磨xue一邊用手揉捏自己的奶子,嘴里還伴著隱忍而細弱的呻吟。 不怪我想法惡劣,他這副蕩婦模樣,難怪陳生要用貞cao鎖把他的下面鎖起來,不然就算不送他去給別人玩弄,他也要自己跑到外面露出下體求著路過的男人cao干。 往常他發出這種動靜我都假裝聽不見,其實我前段時間因疼痛睡眠不太穩定,再加上他隔不了兩天就要整點新花樣,表演花式虐xue,我現在一聽到啪啪的水聲就會習慣性醒來,然后窩在被子里看他如何發sao犯賤。 他今夜尤為過分,插著自己的yinxue高潮了兩次還不滿足,又張開大腿不勝其煩的搗弄揉搓啪啪作響,閉上眼睛張著嘴,像小狗一樣伸出舌頭,他的嘴也yin蕩不堪,誘惑著暗示著,等待陽虛的插入。 他如此入迷,居然連我走到他面前都沒有發現。我把手指伸到他的嘴邊,他果然下意識含住,濕淋淋的口水將我的手指瞬間沾濕,多余的則從嘴角漏出,滴滑到這小賤貨纖細白皙的脖子上。 “不上我的床,卻被自己的手指cao得像條母狗,你是不是小賤貨?” 他睜開眼,挺著空出來的奶子把rutou往我懷里蹭,被我推開后,嘴里的手指也抽離開,他把腥濕的手指從下面抽出來,想要來抱我的肩膀。我自然不會讓這小賤貨得逞,回手捏了一把他腰間的軟rou,捏得他雙乳微顫,稍稍退卻。 “射……不出來,幫幫小母狗?!?/br> 他也不見外,抓住我的手往他那根比之成年男子尺寸不足的東西上摸,只稍微碰了一下,那根東西在我手上跳動兩下,粘稠腥濁從前端噴射,淌得我滿手都是。我賭氣一般把白濁抹到他微涼的奶子上,他一臉迷茫,順著我的手摸了摸自己濕滑臟透的乳rou。 “母狗也有這種東西嗎?” 我氣不打一處來,恨不得把他那東西狠狠揉搓一番,再拿繩子綁起來。不過說實話,他那個東西好像是比初次在竹林看到時粗大了些,不過想想也是,他才十六歲,會長也是正常的。 他掰開兩邊乳rou,從乳縫中間看自己已經癱軟下去的小roubang,有些難為情的夾緊了雙腿,然后用光裸的手背抹干凈乳rou上的白濁,托著rutou沖我笑道:“主人,快出來了,要喝一口狗奶嗎?!?/br> 我為他自甘墮落的姿態感到悲哀,恨鐵不成鋼的揮退了他急切送上來的巨乳,他倒是沒說謊,這一巴掌下去,我的手上又沾上了yin蕩的奶水,溫熱而腥甜,混合著yin液的味道,直沖上天靈蓋,差點熏得我流出眼淚來。 阿照還在那里自顧發sao,把褪到腿彎處的褲子徹底扒掉,上身的衣衫和我給他做的肚兜也不知所蹤,往下一看,那件新做好的肚兜正塞在他的yinxue里,已經被泡成軟爛的一團。 我伸手要扯,他卻不肯,真把自己當成狗了,汪汪叫起來,撅起肥潤的屁股朝向我,不知廉恥地扭動著。搖晃之間,我看見他臀上的刺青,半個巴掌大的“sao”字,正板中刺在左臀上。 這回我是真要生氣了,狠狠抽打了那塊刺青,他顯然也是知道那里刺著個“sao”字,屁股搖的更歡了。他還想要被打,在我抽打了他的奶子和屁股后,他的腿間已經濕了一大片。 我再也忍受不住,嗚咽著哭起來。白天他還像個正常人一樣,陪著我一起祭拜我爹,主動握住我的手,背著我從山上回來,乖乖的抱著孩子在一旁聽我和張姨談話,怎么到了晚上,我的阿照就變成了這副模樣。 我還記得他剛來陳家時,瘦瘦小小的一團,臉蛋尖尖的,一和他說話就會臉紅,羨慕的看著我帶小佩認字。 他是不是也曾有著美好的憧憬,期望能過上安寧幸福的好日子,或許他也想要一起讀書,他想要吃粘牙的甜膩的麥芽糖,他想要一個關心愛護著他的jiejie。 我怎么沒早點發現呢,早點發現我對她的憐惜與疼愛,在她向我發出帶她一起走的求救信號之前,不管什么狗屁名聲德行,帶著她和小佩早早地遠走高飛,去一個沒有人認識我們的地方。 陳生不仁,婚姻律法又偏袒男方,他讓阿照伺候別的男人,又在洪災之中棄我于不顧,就算律條沒有規定,這種男人,我們早該與他恩斷義絕。全照著這偏頗的律法行事,遲早要把人逼成可憐又可悲的模樣。 我在哭時,阿照坐在地上抱住膝蓋,把自己縮成一團。等我自己哭完過去看他,他挪動屁股后退兩步,直至被桌角抵住退無可退,我蹲下身子抬起了他的腦袋。 他沒什么表情,好像對我的情緒毫不在意,等我親了一下他臟兮兮的唇角,他才死命揪住我的衣袖,臉色發白,唇角發青,牙齒打顫,他絕望而灰敗,哀求道:“我改,會改……” 他告訴我,如果他再犯賤發sao,就光著身子把他扔到河里去,或者用他給我做的拐杖把他的屁股打爛,被打疼了凍醒了,他肯定就不敢再犯了。 “如果你再不聽話,我就把你脫光衣服綁起來,放到我的床上,隨意折騰?!蔽覜]想打他,也不會把他綁起來,我這樣說,只是實在氣急了,想要嚇唬嚇唬他。 他點頭,隨即又搖頭:“我會故意犯錯?!?/br> “好吧,那就三天不理你,也不碰你?!?/br> 他白了臉色,艱難的點了點頭。這確實是個嚴厲的懲罰,但是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也不好再舔回盆里,希望他最好不要頻繁犯錯,不然整整三天沒有人聽我發牢sao給我捂手暖被窩,我也會很難受。 不管怎樣,阿照是個好孩子。畢竟,應該也不會有壞孩子愿意讓我把冰冷的手伸進他的衣領里,用他溫熱又綿軟的乳團暖手,還擔心自己不小心噴出的乳汁會弄臟我的手,軟乎乎的求我別用力揉。 我正打算出門去,他用黏糊糊的手抓住了我的手。 “這么晚了,我能干什么去?去院子里打些水來給你擦擦臟兮兮的身子?!?/br> 犯了錯的壞孩子收回了手,抱著自己的胸口,光溜溜的跪坐在地上,小窗開得透亮,慘白的月光照的他臉色更白。 深夜不宜生火,況且這畢竟是暫住張姨家中,不聽話的阿照在人家屋里袒胸露乳呻吟喘息已經夠過分了,還好院中有井,能打冬溫夏涼的井水上來給他擦洗,不至于讓可憐又可氣的壞阿照凍得牙齒打顫。 我端著水盆回來時,他還保持原樣跪坐在地上。見我回來,他站起來,溫順的張開手臂和大腿,甚至還主動撅起肥臀,掰開臀縫方便我擦洗,與其說是我幫他擦洗,不如說是他任我擺弄更為恰當。 原本是打算明天一早上路,被他這么一折騰,恐怕明天我是不會有什么精神。 拉著擦干身子渾身冰涼涼的阿照進被窩,他識趣的把身子往外沿靠,盡量不貼著我睡,伸手一摸,才發現他半個身子都露在外面,那只打了乳環的rutou也不能幸免,仍舊是冰涼涼的一團。 “進來?!蔽覜]好氣的拉了他一把。 他挪了挪屁股,小心翼翼往我這邊貼了貼。真不怪我對他太兇,實在是他有時太過可氣。把手伸進他絨軟微卷的長發里,他一動也不動,直挺挺躺在床上,任由我把他的長發揉成一團亂麻。 這樣可愛的頭發,平時都被他卷藏起來,可惜毛糙得刺手,發梢還干枯發黃,如果能夠更柔順一些就好了。 干枯的毛發要變得柔順需要精心的養護,別扭的阿照要變得坦誠需要溫和的滋潤。我又不需要一條yin賤浪蕩隨時準備挨cao的母狗,我需要的是一位戀人,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亦或是雙性人,在這之前,首先得是一個人。 半夢半醒之間,身旁僵硬許久的人終于動了,他先靠過來是輕輕地親了我的臉頰,接著又躺回去,小心翼翼的抬起我的胳膊,把我的手掌按在有乳環的那只乳團上。做完這一切,那人才徹底沒了動靜,安安心心睡下了。 他睡得安心了,我卻徹底醒了過來。我說為什么早上起來的時候我的手總是在尷尬的位置,有時是在他的rutou上,有時是在小腹處,有時在嫩臀周邊,我還以為是我自己色欲熏心手腳不老實,沒想到真相竟然是這樣! 想了想還是沒把手收回來,一是怕阿照驚醒,二是手掌放在那里確實很舒服,柔軟溫熱,彈潤沾手。如果不是真的該睡覺了,我可能還會忍不住狠狠揉捏兩下,捏的這小壞種眼淚汪汪又驚又叫。 阿照抱住了我的胳膊,像得了心儀物什的小孩,當做什么不得了的寶貝,緊張兮兮舍不得撒手,生怕被誰搶了去似的。 算了算了,今天先放過他,算賬的事以后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