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把衣服穿上(微h)
一股無以名狀的燥熱從胸口往上一蒸,沖得朝游露的兩眼都似有了云蒸霞蔚的水汽,周遭的一切都蒙上了一層淡淡的霧。 一位蜂腰猿背的美男便自那淺霧中款款走來,身上的薄紗遮不住半點春光。 玄微蒼溟站在朝游露的身前。 她覺得他異常高大。 因為她要仰視他。 從朝游露的角度望去,只覺得玄微蒼溟原本就很長的腿變得更長了,晃眼一看……仿佛光是這雙玉長的腿也得有兩米。 也不知道被這雙腿牢牢壓住的感覺會是怎樣…… 最近在煎熬中度日如年,仿佛被他的雙手撫摸過全身,揉弄著敏感脆弱的隱私之地,掏弄出滿捧春水,已經是很久很久之前的事了…… 驚覺自己無意之中心神動搖,色欲再起,朝游露扭過頭去言不由衷地道。 “快……把你的衣服穿上?!?/br> 玄微蒼溟對于自己半裸的狀態不以為意,“我們龍族有鱗片,不須像猴子和裸猿一樣穿衣服?!?/br> 猴子和裸猿、他是在說她嗎…… “那你能把鱗片穿上嗎?” 鼻血也是血,她已身受重傷,不能再失血了。 玄微蒼溟雙膝微曲,手指慢悠悠地勾住朝游露那在包扎傷口時被扯得半開的衣襟,就勢往下一拉,露出微有起伏的胸壑。 “此時倒也不必穿?!?/br> 他離她極近,她的視線正對齊了他的雙腿之間。 薄紗之下的黑色密林間,一條碩長的巨龍昂首挺立,幾乎要擦上她的胸膛。 朝游露的腦子里“嗡——”的一陣鳴響。 這是什么東西? 這究竟是龍根,還是龍的本體? 莫非自己這幾百年來面對玄微蒼溟的那張臉…… 其實不過是他的尾巴,他真正的龍頭其實藏在這里? 懷疑自己顛倒首尾的朝游露陷入了混亂之中。 玄微蒼溟見她盯著自己的龍根不放,索性便拉起她的手握住了自己的龍根。 “真君,你可還滿意?” 這張臉正說著話,手心中guntang的龍頭在吐涎液,想來順序是不曾有錯的。 但若果真如此,用這猙獰粗惡的龍根捅到女人的身體里,怕是要出人命的罷? 如夢初醒的朝游露如同抓住了什么燙手山芋,猛的一下將龍根甩開,想要沖出洞去。 她才將將起身,玄微蒼溟就已踩住了她的裙角。 于是朝游露向前一撲,就此匍匐在地,一邊肩膀使不上力,只能艱難地向前挪移。 “司戰!” 她凄聲叫著,“岸殤司戰!” 身子突然一沉,卻是玄微蒼溟從背后壓了上來,緊緊地貼著她的脊。 低沉的聲音在耳邊響起,聽來如同悶雷。 “他要敢進來,我殺了他?!?/br> 玄微蒼溟在背后摟著她,那根長而熱燙的龍根yingying地抵著她的腰,帶來可怕的存在感。 她往前爬一寸,那龍根就進一寸,好像已長在了她的身上。 活到這般大的歲數,朝游露第一次體會到了馱著神山的巨龜……是如何痛苦不堪地負重前行。 洞外靜悄悄的。 似是連半個鬼的影子也沒有,更何況是岸殤司戰。 才爬了數米,朝游露就已經耗盡了僅余的力氣。 她汗出如雨地癱軟在地,氣喘吁吁地問:“非得要是現在嗎?” “現在怎么了?” 在眼下這種她身負重傷、元氣未愈的情況下強行合歡,這種又痛又爽的滋味,想來唯有他的小雞雞被剝掉一層皮,縫合的傷口又因興奮充血而崩開方能比擬了。 她這樣想,便這樣說了出來。 玄微蒼溟目光微閃,似在思索著她的話。 未幾,他掀開自己身上那層掩耳盜鈴的衣物,逼她毫無遮攔地直視自己的龍根。 “我的雞雞應該并不算小,也不需要剝皮?!?/br> “我的傷口疼得厲害……”他所言屬實,朝游露將頭一偏,顧左右而言其他,“扶我起來,先治我的傷?!?/br> 玄微蒼溟將手掌慢慢拂過她的胸口和肩膀,靈力所過之處,綻開的皮rou快速愈合。 一圈一圈紗布掉落在地,露出血跡干涸的肌膚。 一點白光在他指間乍現,涓涓水流將表皮洗過,已是光潔如昨,渾然不見半分重傷的痕跡。 玄微蒼溟收起手指,“好了?!?/br> 朝游露心急如焚,好容易捱到治好了傷,立時就想要御劍奪洞而出。 見玄微蒼溟再度欺身壓下。 未及多想,一劍已橫隔在兩人之間,語聲微顫:“別……別過來……” 劍尖離心口只有寸許,玄微蒼溟嘴角溢出一絲冷笑,竟是不閃不避,緩緩將胸膛抵上劍尖。 “怎么,為著我擾亂你的紅塵姻緣,要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