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個勢均力敵(二帝修羅場,名場面)
玄微蒼溟如挨了一記重重的耳光,耳中“嗡嗡——”的一陣響,腦海中已經隨著她的話語,浮現出了一群男人對著她“一起上”和“輪番上”的情景。 男子們猙獰丑惡的性器因為過度興奮而紫脹發黑,如同一條條扭動不息的蛇,迫不及待地往她身軀目之所及的每個洞xue鉆去。 一旦鉆進去,便不停地翻攪著、開鑿著,有時露出頭來,有時又全數沒進去,仿佛要將她鉆穿,她便在那群欲蛇的包圍纏繞之下發出痛苦而極樂的呻吟。 櫻桃紅唇中taonong著鉆進鉆出的rou蛇,分明是骯臟的性器,她卻迷醉地舔弄著,好似品吃著這世上絕頂的美味。 玄微蒼溟的聲音仿佛已經不是自己的。 “你……受得???” 見自己與玄微蒼溟斗了個勢均力敵,朝游露終于舒了胸中的一口惡氣。 只想著宜將剩勇追窮寇,不知水滿則溢,月盈則虧,句句戳心之語已接連不斷地送出。 “常聞耕死的牛,哪聽過犁壞的地?” “男子體力有盡時,女子興奮不停歇?!?/br> “一夜七次郎,郎不能七次,我換七個郎就是了?!?/br> “不論是誰的精水,反正都混在一處?!?/br> “生兒不知父,所有夫君都是他爹……” 玄微蒼溟將她打斷。 “真君,過去這許多年來,本君覺得你幽默風趣,冷靜自持,對你頗多忍讓順從。真君可曾聞「禍從口出,言多必失」?” 朝游露自知失言,猛的收口,一絲不安從心中升起。 平時維持了許久冷靜的風度,今天被玄微蒼溟一刺激,終于忍不住將怒氣、怨念、不甘盡數開閘泄洪。 見他深受重挫,自己好似有些得意忘形了。竟忘了現在身受重傷,激動之下,連胸口的鮮血都繃出來了幾縷。 此時將嘴一閉,微微冷靜下來—— 便覺得傷口更痛了…… “為了一群不三不四的狗男人,”玄微蒼溟長長的嘆了一口氣,很是有些恨鐵不成鋼,“你怎么跟我吵嘴拌架成這樣?” “絕情丹……”玄微蒼溟俯下身,在朝游露耳邊輕聲道。 “本君已經停藥有些日子了?!?/br> 他鼻息間濕潤的熱氣讓她感到一陣癢意。 朝游露下意識地抬手擋住那股熱氣,手心卻正好觸到他的唇。 腦子里回蕩著玄微蒼溟的那句話——“停藥有些日子了……” 這豈非意味著,對于玄微蒼溟而言,他已經很長一段時間內,都處于一種見到什么就想日什么的狀態? 回想起當年那堆龍族在釋放天性,沒命地聳動、彈射著身軀,jianyin目之所及一切物種之時,朝游露的身上掠過一陣森然涼意。 看清現實的她很快平靜下來,努力的在嘴角拉扯出一個溫和的笑,意圖在往日親近的稱呼上緩解如今已經劍拔弩張的氣氛。 “帝君……蒼溟,我只是隨意假設一番,沒得污了你的耳,當不得真的。想必你也不會同我這病人一般見識罷?” 玄微蒼溟微微側頭一笑。 “我會啊?!?/br> 于是朝游露那絲笑容就凝固在了臉上。 假如時光還能倒流,讓她回到與玄微蒼溟吵嘴拌架之前,她一定緊緊閉上自己的嘴巴,硬邦邦的給他磕三個響頭。 再扯著嗓子,誠心誠意的對他說一句。 “帝君饒命?!?/br> 果然人在激動之下就不能夠冷靜理智的解決問題,容易話趕話,激將出許多矛盾來。待回過神來時,就已經到了如此針鋒相對的局面。 朝游露頭皮一陣接一陣發麻,聲勢漸弱。 “那……帝君再考慮一下我卸職的事……” 玄微蒼溟凝視她半晌,終于一笑,“也不是不行?!?/br> “……你頭上本君所贈給你的帝冠,乃是一方鎮天印?!?/br> 朝游露明白了他的意思,這是要她交還法寶。 她當即抽下發簪,將頂上玉冠卸下。 黑發四散披肩,玄微蒼溟喉頭微不可查地一滾。 “助真君上天下海的羽衣,也麻請真君一并交還?!?/br> 朝游露一愣。 玄微蒼溟若是不提醒他,她還沒注意到自己全身上下都被他的法寶所包圍。 按理說,她辛辛苦苦的給他打了幾百年的工,換來這一身法寶也不過是微薄的薪酬罷了。 他怎還會有臉要回去? 當慣了剝削者的神果然都是沒有人性的。 她與玄微蒼溟相識多年,知曉但凡是逆了他心意,他便會如此的翻臉無情六親不認。 當下朝游露也不與他多做辯駁,帶著幾分憤懣的志氣,她將腰帶一扯,將整件羽衣剝下,向他的方向一拋。 “還你!” 玄微蒼溟打量著身著薄紗已近半裸的朝游露因方才的一系列舉動而氣喘吁吁,整個臉龐都因為怒火而泛著不同尋常的紅暈。 朝游露閉眼順氣:“什么時候跟我交接?” 玄微蒼溟抬起手指,解開了衣襟下的扣。 層層衣物次第從他的身上掉落,和朝游露的羽衣一起堆疊在他的腳邊,在相依相偎的褶皺中勾勒出無限曖昧的誘惑。 他將衣物輕輕一踢,為自己開出一條暢通無阻的道來。 “仙帝請留步,本君陪你睡?!?/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