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說女不如男(h)
之所以與朝游露成為畢生至交,皆是因為前世的她拋棄了作為人類的低級趣味,一心追尋天道,與他志趣相投的緣故。 誰曉得她飛升之前,還是心心念念的要完成自己作為一個人類的夙愿,耽誤了永生成神的大好時機。 罷了,今日他就做那舍身度人的神佛,希望她早日勘破這些螻蟻般的妄念吧。 這次絕不能再出什么錯了。 他終于恩施般地開口道:“過來吧?!?/br> 朝游露一瞬間產生了某種懷疑。 他這態度……到底誰是誰的劍靈? “我是你的現任主人罷?”朝游露還是不放心,試探性的問道,“一朝天子一朝臣,想必你是更忠于我的罷?” 玄微蒼溟就不聲不語地覷著她,看她要說出什么來。 她嫌棄皇帝入的女人多了,寧可拿自己的劍靈泄欲,也絕不肯染指自己那位名義上的丈夫。 當真是十分的“潔身自好”。 “我用你,等于我自慰。作為忠心護主的劍靈,你一定會對我的秘密守口如瓶,不會事事都向諦視稟報罷?” 玄微蒼溟心中驀的一驚。 他們昔日無話不談,萬事可商,如今她竟有了自己的私留地了,再世為人,世間百態,果然影響良多。 看來要速戰速決才好。 “為什么?” “我不想讓他知道,他所一手教導出的少女表面文雅端莊,內心yuhuo焚身?!?/br> 玄微蒼溟看了她半晌。 “但事實上你的確yuhuo焚身?!?/br> 朝游露勉強噙著一抹笑,要不是看在這蒼溟劍靈形體俊美得慘絕人寰,又時常能指點她一二。他這般自命高貴的做派,真真是讓人想將他擲回火爐再煅,受鐵錘萬千敲打,經冰水百次淬泡。 她解下自己的腰帶,系上他的眼,被遮住雙目的玄微蒼溟不偏不倚端坐椅中,脊背挺直,長袍墜地,宛如謫仙。 “不要看?!?/br> 他早已脫出五行之外,五感通明,遮覆于他而言若無物,神識已將身邊一切納入囊中。系帶下方的嘴唇有著淺淺的弧度,“你對自己太自信了?!?/br> 朝游露惱他總是潑冷水揭傷疤,在他修長的手指上用力一揪,“多做事少說話,好好干活,否則我就用你……” 她想了一想該如何折辱這高貴的劍靈:“挑大糞,當攪屎棍子?!?/br> “我吃力不討好,”他輕笑一聲,“你真是霸道?!?/br> 他使喚了她那么多年,終有一日也為她所使,這便是風水輪流轉,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 但從沒想過要被她使喚著干這樣的事,也算是開天辟地頭一遭了。 “蒼溟,我想坐在你身上,你不會介意吧?” “你已經坐著了?!?/br> 朝游露雖然覺得羞赫緊張不已,但反復安慰自己,劍靈嚴格意義上屬于器具的一種,并不是真正的男人。經多次自我洗腦之后,總算是鼓起了勇氣,將玄微蒼溟的手指引向了沁出綿綿春水之處。 她雙腿緊閉,從外面瞧不出什么,伸入的手指觸到了一個充滿彈性的小小山丘,隔著裙物,能感覺到山丘上有草木若干,保護著這一方小小的脆弱之地。 只是讓他的手指在外面輕輕摩挲,都讓朝游露感覺到了若有若無的快感,她小小的手牽著他的手有一下沒一下地按撫著,無章法,無方向,無目的。 看起來果然是將他當做了器具。 這山丘中間有一條淺淺的凹溝,倒與壽桃的形狀頗像。玄微蒼溟知這是女子的性器,專吃男人孽根之處,當下一根手指便順著這凹溝往下滑去。 不多時,便摸到了一顆豆狀凸起,以指腹按揉時,先軟后硬,漸漸挺起。雖是女子的脆弱之處,居然也仿若男人的性器,有勃起的征兆。 他雖是無所不知的神,也知女子陰蒂是極敏感的地方,交歡時受了刺激便會腫大。但在自己手下由軟變硬,由小漸大,如此奇妙的手感和體驗卻是第一回。 “誰說女兒不如男,你這可不是硬了起來了嗎?” 朝游露萬沒想到自己這高冷的劍靈忽然履起職來,身子一軟,就歪在了他的懷中。 “這不一樣……” 玄微蒼溟問:“哪里不一樣?” 朝游露一邊忍著呻吟一邊道:“男人……整條都是硬的,我只是硬這一點點,而且……” 他加了點力道繼續揉按,“而且什么?” 朝游露忍不住“嗚——”的叫出聲來。 “男人會射,但我、我硬起來也不可能噴精的……” 她倒是學得快,看了兩次活春宮,都會總結男女差別了。要是沒有他這個劍靈正好跟在她的身邊,被她視作自慰器具,以她這個yuhuo焚身的狀態,豈不是天天都盼著能找到一位合心合意的如意郎君,將陽具塞進這條小小的縫,往她的身體里噴灑jingye? 一思及此,玄微蒼溟心中竟然生出一絲恨鐵不成鋼的惱怒。手下既加了力道,又增了頻率,將一顆可憐的小豆揉弄得興奮不已,硬如石子,脹如櫻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