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閨情思yin欲(h)
走出交泰殿,分明已經休息了有一陣了,水食也進了一些,朝游露卻感覺到比自己之前還要疲累。兩腿打顫不停,腿心間還有一絲若有若無的濕意,走得越快,便濕得越厲害。 “蒼溟……”她拉住玄微蒼溟的臂,“你抱我回去吧?!?/br> 他似不解:“你生有雙腿,我為何要抱你回去?” 朝游露氣不打一處來,“若不是你置若罔聞,我怎會獨自鏖戰兩條巨蟒?” “罷了,是我的錯?!毙⑸n溟不與她爭辯,下蹲將她抱起。 無人教朝游露,但她自然地覺得伸手勾住了他的脖子飛起來才穩當。夜風習習,月圓如盆,灑了一地清輝。二人的身影在月光下一躍而過,如同合二為一展翅翱翔的巨鳥。 寒光映于白色長袍,晃眼之間朝游露心生錯覺,仿佛這抱著她的劍靈會發亮。自己好似那撲火的蛾,一頭碰上去,才發現入了冷燭。 月行中天,已是深夜,回到自己宮中的朝游露眼睛卻瞪得有如銅鈴,隱隱可見血絲幾縷,銀牙緊咬,卻是準備失眠整夜的征兆。 見她熬得難受,玄微蒼溟沒有立時回去。 “怎么不睡?” 朝游露指了指胸口,又指了指喉嚨,“心頭火起,口干舌燥,全身發癢,小腹空虛?!?/br> 她形容得簡單貼切,生動形象。 這段時日以來她還經常做夢,夢境繁復萬千,似跌入不同時空。有男子壓住她,不停地在她身上聳動,在她耳邊溫柔低語。情欲涌動之時,唇舌相接,唾液交換,說不盡的旖旎風光。 夢境暢快甘美,時有長睡不復醒之感。然而醒來之后,卻不能記清其中的細枝末節,也不記得那些情郎模樣,只留下了浮光掠影般的一點殘像。 于是她含蓄地道:“有時夢見鬼壓床,好像是面目不清的男子,但卻并不很害怕?!?/br> “感覺如何?” “好像……有點舒服?!?/br> 幾乎不用推測,玄微蒼溟道出實情,“你這是做春夢了?!?/br> “春夢……什么春夢?”朝游露的臉色微微一變,欲蓋彌彰地道:“像我這般高貴冷靜的少女,不可能做春夢!” 玄微蒼溟心道饑寒起盜心、飽暖思yin欲果然不錯,“從人類的角度上而言,你應該是發情了?!?/br> 按年齡而言,她確實已經是一個生理正常的健壯青春女子,每天在深宮中無所事事,又不幸親眼目睹了一場活春宮。 于是不恥上問:“那我該怎么辦?” 玄微蒼溟知她擇偶嚴苛,故意言語相激:“有夫之婦就應該找自己的夫君解決問題?!?/br> “可是他妻妾何其多……” 玄微蒼溟加以糾正:“在眾位嬪妾看來,這不是共享陽具,而是雨露承恩?!?/br> “你的意思是……我得用皇帝那根捅了幾百女人的棍子捅我自己?” 那翻攪了無數嫣紅嫩rou的roubang從其他女子的身體中猛然抽出,發出“?!钡捻懧?,幾乎沒有任何停頓,就帶著淋漓的yin水沖入自己的體內,自己的下身也不過成為那諸多嬌軀中的一具。 其他的嬪妃、內侍都是在暗處默默圍觀的群眾,看似漆黑封閉的空間,其實完全沒有任何隱私可言。 一思及此,一股嘔意從小腹沖頭,幾乎生生澆滅了朝游露的yuhuo。 “沒有那么多,”玄微蒼溟粗略一數,“大概……幾十個?!?/br> “這很少?” “對于一個以開枝散葉為己任的皇帝而言,并不算多?!?/br> 朝游露嘆息一聲,“所有的帝王都這樣嗎?” “不一定,”玄微蒼溟沉吟,“越低級的帝王嬪妾越多,人帝如此,道帝如此,至于天帝們……可能一個都沒有?!?/br> “蒼溟……”朝游露吞吞吐吐地問,“今晚這活春宮尺度如此之大,你竟半分反應也沒有?” “捅人的不是我,”玄微蒼溟淡淡的道,“被捅的也不是我?!?/br> 站在他的角度看人類合歡,就好比人看蝴蝶蜜蜂逐偶,孔雀開屏炫毛,能看出什么性趣來? 話說回來,對于人類這種想象力極其豐富的生物而言,身體上雖不能金槍不倒,但腦子里時刻發情倒也是有可能的。 哪怕他們見一見高山明月,從那明月都能聯想到臉若銀盆,潺潺溪水臂如愛液橫流,丘巒起伏的山峰更是勾起了對胸乳的無限想象。 朝游露還想為自己挽救最后一絲尊嚴,“那你為何要看?” “是你拉著我的?!辈贿^是百無聊賴之時,對人類等萬般生物的行為觀察罷了。 “可是我有點難受,那個……蒼溟啊,”朝游露的嘴里越發地含糊,“你不曾和女人這樣那樣過吧?” “你說什么呢?”玄微蒼溟漫不經心地翻著書頁,“我只是個劍靈罷了?!?/br> “可你有實體,長得和偉美男子也似……” 她終究還是沉迷于rou欲無法自拔,被所謂的情愛迷了眼。卻不知情愛一詞,原本就是人類繁衍生息、滿足rou欲的遮羞布罷了。玄微蒼溟合上書本:“你不會是想將我視作自慰器具,用來泄欲吧?” “咳——”萬沒想到這劍靈如此單刀直入,朝游露差點被自己的口水嗆死。 說起此事。 朝游露自己也是很為難。 “沉迷于男女情欲我就無法勘破紅塵……” “無法勘破紅塵我就無心修仙練道……” “無心修仙練道我就不能早登天路……” “好了,”玄微蒼溟抬起手中斷了她的邏輯推理,“我知道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