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翼惡魔的天使老攻(十九)
此時工匠們正在敲敲打打,修補墻皮,光之守衛們在西奧多的帶領下吟誦圣歌,潔白的光暈從每個虔誠祈禱的人身上飄出,在這忙碌的夏夜與螢火蟲幾無二致,它們飛去大街小巷,為每一個尚在勞作的人送去安寧與慰藉,又盤旋而歸,匯入渾濁的靈泉,驅散黑暗,直到圣潔重返水池。 主持儀式的西奧多美得像是一幅油畫,金色卷發在和煦的微風中如海浪般翻涌,藍色眼眸映照著星辰與光斑,在那浩瀚的視界深處,一個黑色的身影遙遙坐在遠處的樹枝上,笑盈盈地看著這雙眼睛的主人。及至信徒散去,西奧多才轉身回到客房中,虛掩的房門立即被推開,赫萊爾走了進來。 連續幾日的晚間幽會,讓赫萊爾有一種背德偷情的感覺,此時看著西奧多清澈的雙眸,他不禁笑了起來。西奧多不解地問:“我的臉上有什么東西嗎?這么好笑?!?/br> 赫萊爾誠摯地說:“有,勇氣和仁慈。你是天使嗎?西奧多,神的禮物?!?/br> 西奧多起身攬著赫萊爾的腰,他們額頭相抵,鼻梁摩挲,彼此都感受到了蓬勃的愛意,一黑一白兩對翅膀以相同的頻率微微顫抖,恰到好處的親昵讓他們感到十分愜意。西奧多愛憐地看著赫萊爾,說:“在認識你之前的一個月里,我有時候會突然失去意識,在醒來后身體里便多了一段陌生又親切的回憶,而那些美好的片段里,主角都是你?!?/br> 赫萊爾睜大雙眼,呆呆看著西奧多,剎那間穿梭位面的飄忽感涌上心頭,有一種奇妙的感覺,還沒抓住便稍縱即逝。他呼吸急促,喉結動了動,喃喃地說:“難道真的有前世?其實我在來王城之前也經常做夢,夢里都是……” 赫萊爾想起那些令人面紅耳赤的夜晚,竟是不敢直視西奧多,而西奧多只是抱住了他,在他耳邊說:“不管怎樣,我相信無論以何種身份,何種樣貌,何處所在,我們都會毫無保留地相愛?!?/br> “嗯,我也有這種感覺,不是‘我以為’,或者想當然,而是本該如此的感覺?!焙杖R爾堅定地說,“那你失去意識時的回憶,我還是現在這個樣子嗎?” “是,但更加……稚嫩,對誰都沒有防備心,讓我很擔心?!蔽鲓W多略帶責備地說,“可我當時是一只沒什么戰斗力的小狐貍,大腦不比人類,大部分時間都渾渾噩噩的?!?/br> 赫萊爾瞬間渾身劇顫,下巴險些落地:“你你你、你是那只白色的小狐貍?” 西奧多茫然點頭,隨后恍然大悟,紅著眼睛說:“原來不是夢……回到我腦中的片段太模糊了,我一直以為是昏迷時做的夢?!?/br> 赫萊爾問:“后來……后來你就不再這樣了?從幽暗密林到黎明小鎮以后?!?/br> 西奧多點點頭,說:“那時師父讓我去西風小鎮傳教歷練,到達的時候聽別人說起你們和元素使去了閃爍荒原,而對你的描述與我夢中十分相似,我也說不清為什么,就直接跑進沙漠里,聽見你們打斗的聲音,誤打誤撞到了你們面前?!?/br> 赫萊爾癱坐在床上,直感覺命運真奇妙,冥冥之中把一切都串了起來。良久,他才開口道:“以后該怎么辦?我總覺得惡魔們連番進攻的目的不像是無聊了爬出來殺人玩,畢竟連其他位面的家伙都紛紛跑出來了?!?/br> “嗯,還有一件事,”西奧多說,“我回教堂之前,海濱城市椰樹港派人來報,洪流惡魔進犯海港,鐵帆海軍的艦隊統帥昆卡在迎戰時下落不明,所幸洪流惡魔無法在陸上長存,椰樹港才勉強得以保全?!?/br> “唔……他們來請求特蕾絲汀出兵援助嗎?”赫萊爾問。 “是的,但他們也沒想到特蕾絲汀現在同樣焦頭爛額,新兵素質參差不齊,新招收的魔法學徒天賦尚可,但經驗太少,離出戰遙遙無期?!蔽鲓W多揉了揉眉心,繼續說,“光之守衛勢單力薄,只能勉強守護靈泉,在戰時治療將士們?!?/br> “王子的登基儀式怎么辦?”赫萊爾好奇地問,“聽說你壓下來了?!?/br> “嗯,我知道國民需要王的統帥,但……”西奧多有些懨懨地說,“這其中勢力牽扯過于復雜,王子年幼,貴族們暗中勾心斗角,哪怕到了這個關頭都……有時候我真的很想一走了之,我從來都不是個忠誠的信徒,說來可笑,我和加迪恩,都是各自的貴族派系送到光之教廷爭奪教皇支持的棋子罷了?!?/br> 赫萊爾頓了頓,撫平西奧多皺起的眉頭,說:“無論如何,希拉選擇了你,你也帶領王城遺民找到新家,我相信信仰不是光說說就能體現出來的,你的做法已經證明了你的心,你想守護好神的子民,不管他們是否虔誠?!?/br> 西奧多笑了起來,他的笑容如春風一般,令赫萊爾心馳神往。他吻了吻赫萊爾,說:“你就是我的信仰,我為你而生,為你而戰,哪怕明天就是世界末日?!?/br> 在輕柔的觸摸中,他們毫無保留地傾訴著對彼此的愛意,一如第一次親吻的那個夜晚,笨拙,急切,瘋狂。 西奧多一路從赫萊爾的臉頰吻到耳根,再吻至胸膛,赫萊爾的長袍裹得十分松散,被西奧多輕輕拉開,露出巧克力色的胸肌,乳首在挑逗下亭亭玉立,西奧多抬頭看著赫萊爾,眼里滿是情欲,他說:“與你在一起后,我真是越來越貪心了,想要更多地觸碰你,想要完全獨占你?!?/br> 赫萊爾心中如大石亂撞,他抱著西奧多,說:“我也是,在遇見你以后的那些夢里,我總是……總是與你赤身糾纏,當時的我實在太卑劣了,對著如此完美圣潔的你,竟然想的是那樣的事?!?/br> 西奧多說:“喔?什么樣的事?可以做給我看看嗎?” 赫萊爾臉頰guntang,害羞地說:“西奧多——!你別取笑我了?!?/br> 西奧多卻十分認真地說:“做給我看吧,我想看,赫萊爾?!?/br> 見西奧多神情誠懇,赫萊爾的心霎時就軟了,心想真是敗給他了。時人對性事相當開放,就算在深山中隱居的赫萊爾也聽說過男歡女愛之事,當然也曾聽說過男性之間更受推崇的感情,當今最有名的傭兵團中,團長與副團長便是被傳為美談的一對同性眷侶。 想到這兒,赫萊爾便釋然了。他點點頭,完全脫下衣袍,黑色雙翼微微顫抖。他又脫去西奧多的衣服,在他圣潔無暇的皮膚上一下下親吻。西奧多的粉色rutou隨著呼吸緩慢起伏,赫萊爾很想像夢中那樣親吻它,于是有些羞澀地問:“我可以做一些更過分的事嗎?” 西奧多用手將散落的金色卷發摜到腦后,露出光潔的額頭與俊俏的臉龐,那動作看得赫萊爾入迷。他吻了吻赫萊爾的唇,說:“我已是你的了,想做什么都可以?!?/br> 赫萊爾心動不已,體內像是有個小怪獸在橫沖直撞,想要破體而出。他輕輕推倒西奧多,舔了舔那粉色的乳首,西奧多的身體隨即傳來一陣細微的抖動,顯是十分受用。赫萊爾繼續循著夢中的片段對西奧多施為,一只手伸進西奧多的長褲中,握住他堅硬的yinjing。 在重鑄身體以前,赫萊爾的那物也就如尋常少年般大小,他一手抓住兩人的yinjing比劃,西奧多的那玩意果然如他精壯的身體一般雄偉,但赫萊爾重獲新生后也不甘示弱,rou眼看不出分別。赫萊爾回想著夢中進行的下一步動作,該是將西奧多的yinjing插進自己體內了,他沒有多想,一只手抵在西奧多的胸膛上保持身體平衡,另一只手握著西奧多的那物往后庭處送,guitou已滲出不少體液,但赫萊爾想坐下時還是失敗了。 “啊……好痛!”赫萊爾齜牙咧嘴地說,“夢里明明很輕松就進去了,怎么會這樣?” 西奧多坐起身,將食中二指伸進嘴里舔了舔,沾了些津液,一邊探向赫萊爾后庭一邊說:“應該先擴張?!?/br> 赫萊爾茫然點頭,感覺到西奧多修長的手指緩緩進入體內,修剪圓滑的指甲輕輕蹭過腸壁,有種并不討厭的異物感。西奧多在中指全進入后,一邊觀察赫萊爾神色一邊緩慢抽動,竟是帶起了不少腸液,他又伸入食指,在腸液潤滑下十分輕松,但身體被突然撐開,赫萊爾有些難受,卻又害怕掃了西奧多的興,只得用低沉的呻吟壓抑著,空閑的手忍不住去摸西奧多的翅膀。 “疼嗎?”西奧多心疼地問。 “不疼,繼續吧?!焙杖R爾喘息著說,雙手依舊插在西奧多的翅膀里,那軟中帶硬的觸感讓他十分愜意。 “唔……”西奧多眉頭皺了皺,說,“赫萊爾,你再這樣摸下去,我便要釋放了?!?/br> 赫萊爾著迷地看著西奧多,說:“很舒服嗎?” 西奧多點點頭,一只手插進赫萊爾的黑色羽翼中,依樣撫弄。很快赫萊爾便不由自主抖動起來,那股陌生的快感瞬間侵占了他的神智,他呢喃道:“啊……這是什么感覺……翅膀……好敏感……你也一定很舒服吧?” 西奧多笑著點點頭,又將無名指插進赫萊爾體內,并嘗試著微微張開三根手指,在赫萊爾菊xue中撐開一小片空間。異物感與痛感讓赫萊爾幾乎要哭了,但與西奧多的親密卻讓他一直堅硬如鐵,在西奧多緩緩的抽動中,奇異的快感襲來,guitou處抖了抖,射出幾股白液。 “啊……對不起?!焙杖R爾慌亂地去擦西奧多胸前的jingye,“太舒服了,我沒忍住?!?/br> 西奧多按住赫萊爾的手,又去抹了jingye,細細涂在自己的yinjing上,他吻了吻赫萊爾,說:“繼續嗎?” 赫萊爾幾乎立刻就硬了,抓著西奧多濕潤的yinjing,再次送往菊xue處,經過擴張與潤滑,他只稍稍往下一坐就進去了,他學著夢中的畫面起起落落,只覺得那玩意實在太大,這么疼有什么好玩的? “哈啊——”西奧多發出舒服的呻吟,他看了看尚有一半還在外面的yinjing,湊到赫萊爾耳畔,低聲說,“你是在挑戰我的耐心嗎?” 赫萊爾擰著眉頭,不解地說:“什么?” 西奧多一把將赫萊爾翻轉至身下,yinjing還半插在赫萊爾體內,他看著赫萊爾的眼睛,說:“只進去了一半?!?/br> 話音剛落,西奧多奮力一挺,完全進入赫萊爾體內,令赫萊爾發出一聲驚叫,他吻去赫萊爾的眼淚,說:“對不起,再忍耐一下?!?/br> 赫萊爾點點頭,大口喘著粗氣,雙手在西奧多完美的胸肌、腹肌上流連,西奧多則與他深吻,兩人唇舌糾纏,津液融匯,吐息間滿是香甜。 西奧多分神觀察赫萊爾的表情,一點一點在他體內搜尋,直到赫萊爾的呻吟變調,他才終于掌握了讓愛人快樂的訣竅。他淺淺一笑,那唇角的弧度幾乎令赫萊爾發瘋,他不停用莖頭去頂那個讓赫萊爾喘息的地方,看著赫萊爾的眼神一點點沉淪。 “啊——??!西奧多……”赫萊爾語無倫次地說,“哈啊——不要……不要總是頂那里……好奇怪……我的身體好奇怪……” 西奧多白皙的臉頰也染上緋紅,金色卷發如麥浪一般飄動,他的臀部停止動作,輕聲說道:“怎么?不喜歡嗎?要我停下來嗎?” 赫萊爾一陣喘息過后,抱著西奧多的脖頸與他接吻,后庭中的快感被與愛人親吻的快感填補上,但顯然不夠,他說:“不要……不要停,很舒服?!?/br> 西奧多快要被赫萊爾坦誠的模樣弄瘋了,他咬了咬嘴唇,用力一頂,將yinjing完全插入,這次比剛才更加深入,幾乎讓赫萊爾有種要嘔吐的感覺。 “我愛你,赫萊爾?!蔽鲓W多發瘋般插著赫萊爾,意亂情迷地在他臉頰、脖頸、胸膛處親吻,仿佛要將他拆吃入腹,他那總吟唱著神圣詩篇的溫柔嗓音反復在赫萊爾耳畔游走,訴說著他毫無保留的愛意。 “我也愛你,我的西奧多?!焙杖R爾一邊流淚一邊說,“我愛你……我……我要射了,啊——啊——??!” 隨著幾聲呻吟與身體的抖動,西奧多射在赫萊爾體內,而赫萊爾則射在兩人的胸腹處,薄薄的腹肌如沙丘般起伏。 “對不起,”西奧多歉疚地說,“我帶你去洗漱?!?/br> 赫萊爾意猶未盡地抱住西奧多,與他來了個深吻,已經完全沉醉在他帶有微微木香的唇舌里。兩人翻了個身,赫萊爾趴在西奧多身上,半軟的yinjing抵在身間,眼見又要硬了。 “還想來?”西奧多淺笑著說,“想要進入我嗎?” 赫萊爾從來沒想過這件事,他也無法想象西奧多面色潮紅在自己身下呻吟的模樣,稍稍震驚后說:“可以嗎?” 西奧多笑著揉了揉赫萊爾的黑色短發,溫柔地說:“我說過,你可以對我做任何事?!?/br> 赫萊爾舔了舔嘴唇,一番心理斗爭后說:“下次吧,今天有點累了?!?/br> 西奧多吻了吻赫萊爾的眼,說:“好,我帶你去洗漱,濁液留在體內會難受的?!?/br> 赫萊爾任由西奧多為自己裹上毯子,抱著前往屋外的井邊,兩人再次在月光下赤誠相見,年輕、精壯的rou體沐浴在白色月光下,有種獨特的美感,光是看著彼此的裸體,兩人胯間便又抬頭,情根直直指著對方。 “再這樣看著我,我會忍不住的?!蔽鲓W多摸了摸赫萊爾的頭發,又在他額頭留下一吻,“來,我給你洗背?!?/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