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女alpha的生理結構
“喂,小狐貍——”宣云深忽然拉了拉他的衣袖,嗓音低沉,吐息卻有些灼熱地湊過來問道,“你在等誰呢?” 言楨嫌棄地偏過頭,離她遠了點,小聲嘟囔著,“關你什么事?!?/br> “只是好奇?!迸穗S口道,目光卻凝注在他的腳上,眉頭微皺,半蹲下來握住他的腳踝,輕輕往上一提,托住了那只蒼白纖瘦的腳掌?!斑@里被劃破了?!?/br> 她的手指抹過那道細小的,還在滲著血的傷口,表情終于鄭重了些,“應該是在下面被某種海鮮劃傷的?!?/br> 聽到海鮮這個說法,言楨噗嗤一聲笑了出來,身體震顫,帶得被女人握在手里的那只腳掌也輕輕抖動了下。 宣云盯著那過于圓潤的足踝和腳背上蜿蜒的淡青色血管,深吸一口氣,聲音有些沙啞,低低地道:“別動?!?/br> 好漂亮,好想親………自己會不會太過癡漢了一點?宣云深也對自己有些嫌棄,明明從前沒有這樣過的。 言楨像是被她的神色冒犯到,眸底浮現出一絲動人的慍怒,沒什么血色的唇瓣也緊緊抿起來,微弱地掙扎了幾下,想收回自己的腳,“我在等我的妻子?!?/br> “——放手?!?/br> 堅定的拒絕并沒能使他逃離這個陌生女Alpha的魔掌。她面色平靜,聲音卻充滿挑釁的意味,不是猜測而是在陳述:“你的妻子是個Omega吧?!?/br> “弱小的性別?!彼喍痰卦u價道。而后不無輕蔑地感慨著:“一個Omega怎么可能保護得了你?!?/br> 這個擔憂其實不無道理。 言楨正醞釀著反擊的回答,身體忽然騰空,竟是被人一把橫抱起來,穩穩當當地抱了個滿懷,溫熱而具有侵略性的氣息和火熱的胸膛一下子裹住了他。 言楨連掙扎也忘記了。 “帶你去處理下傷口?!迸瓵lpha輕描淡寫地說道,語氣是純然的愉悅,還帶點隱晦的戲弄之意?!皠e怕,小狐貍?!?/br> 她臂上的肌rou并沒有太過夸張,但其中積蓄的力量卻很驚人,抱著他就像抱著一片羽毛似的,完全不受到重量的影響,輕快而平穩地邁著步子。 “你——”言楨懶得分辯,干脆湊過去啊嗚咬了她的脖子一口。 宣云深“嘶”了聲,嗓音越發沙啞,甚至開起了玩笑:“還是留點力氣,等會兒到床上再咬我吧,言言?!?/br> 言楨羞怒地恨不得咬死她,卻又不得不補充道:“我要在上面!” “嗯?!?/br> “還要后入?!?/br> “嗯?!?/br> “你……你有逼給我插嗎?”言楨的底氣逐漸變得不那么足了。 “唔……有是有,不過從來沒用過,我也不知道行不行。試試吧?!毙粕钸€是很淡定地考慮著,“要是實在不行就用手……用嘴給你含出來,嗯?” 尾音逐漸染上笑意,“因為我不是很有經驗,抱歉,寶貝?!?/br> 雖然嘴上一直在說著性sao擾的葷話,但宣云深顯然并不是如此輕浮的人。把言楨帶回家后,她只是幫他處理了腳上的傷口,又給他捂了會兒腳,就準備送他回去。 但言楨不干。 他現在又想嘗嘗女Alpha的味道了,于是賴在宣云深懷里不起來,耍無賴道:“你說了要給我舔的?!?/br> 這樣的撒嬌讓人骨頭都酥軟,宣云深拿他毫無辦法,手足無措地半跪著哄他,“好好好,給你舔?!?/br> “給我cao?!毖詷E糾正道。 “給你cao?!盇lpha溫柔地凝視著懷里的小狐貍,毫不猶豫地答應道。 哪怕是要她此刻挖開自己的胸膛,她也會無可奈何地同意吧。 宣云深抬起他的雙腿,略微分開,埋頭下去舔舐,姿態野性而隨意,像只正在進食的野獸。言楨本來硬著,結果被她生澀的技巧差點弄軟,不滿地嗚了一聲,用腳尖在她肩上輕輕踢了下。 那只腳掌很快被女人捉在手里,喘息著揉捏敏感的腳心嫩rou,言楨怕癢,登時便滾作一團,呵呵笑著求饒。 宣云深吐出嘴里的東西,也像是玩上了癮,專心致志地去逗弄他的腳,言楨躲閃不及,慌不擇路爬向大床邊緣,卻突然被一只汗津津的手掌攥住了腳腕。手指不確定地輕輕摩挲著,把玩了一會兒那節白玉般的敏感足踝,把他弄得顫抖不已后,宣云深像是忽然間下定了某種決心,一點點把他拉回到自己懷里,這力道并不大,然而充滿了某種斬釘截鐵、幽深黏稠的占有欲。 “乖一點?!迸说穆曇粲行┑蛦?,灼熱的吐息在他耳后拂過,癢癢的,言楨不適地閃躲了一下,立刻被抱得更緊。 宣云深幾乎要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她雙眸幽深如墨,溢滿灼熱的情愫,慢慢低頭攫住對方的嘴唇,這是個野獸張開獠牙般的吻,帶著危險的氣息。 言楨的手指被她裹住,被牽引著劃過她飽滿圓潤的rufang,一路往下,觸及緊縮的腹部肌rou時他顫了顫,像是有些害怕,宣云深便刻意舒展了肌rou,讓它們變得柔軟,可以被手指戳得凹進去一塊兒,像是有生命力似的吸著他的指尖。 再往下是胯部毛發濃密的叢林,她刻意繞過了上方的yinjing,捏著他的手指摸索到以前從未注意過的小rou縫,讓他輕輕戳了戳那扇鼓起來的陰戶。 “它濕了。因為你?!彼Z氣沉著,聲音卻不可自抑地有些顫意。 它太小了。言楨不敢細看,但指尖傳來的濡濕觸感告訴他,這個地方很可能無法容納進他的東西。 但宣云深并不放棄,拉著他的手又往里戳進去一點,直到兩個指節都被浸泡在溫暖潮熱的yin水里,又捏起他的另一根手指,艱難地塞進去。那里緊得不可思議,但它竟然真的成功容納了三根手指。 “其實Alpha是不會流水的?!彼硢〉纳ひ舻统炼鴾厝?,徐徐訴說著不知從何而起的深情,“我吃了藥?!?/br> “所以——插進來吧?!?/br> “就算插壞了也沒關系,反正它是為你一個人而存在的?!?/br> 也許是那笑容太過耀眼而又沉靜,言楨竟然失神了一瞬,牙齒驟然咬緊又松開,偏過頭有些狼狽地說道:“誰在乎你……”說到一半不知怎么的又變成:“既然是我的東西,那就給我好好保管,不許弄壞?!?/br> 他進入得很艱難,比想象中更緊,勒得他好痛,言楨差點被絞到哭——不管是上面還是下面。 即使出了血,里面也沒有松軟多少,依然艱澀緊窒,宣云深跨坐在他身上,忍著痛緩緩地吞納著yinjing。 兩個人都不好受,但她作為承受者更加痛苦,整個人像是被劈成了兩半,臉色蒼白得有些慘烈。這不只是因為被撕裂的痛,更是因為——信息素,Alpha之間互斥的信息素讓她吃盡了苦頭。 好在言楨聞不到信息素,她暗暗地松了口氣。那感覺可真是……痛入骨髓。她舍不得讓她的小狐貍這么痛。 即使忍受著被異質信息素入侵的混亂和痛楚,她還是沉著而溫和地一遍遍撫摸著言楨的肩,同時帶有撫慰性質地輕輕啄吻他的額頭,臉頰,下巴和脖頸。 周身縈繞著對方的信息素氣味,清冽而甜蜜,即使這些信息素像刀子一樣割裂著她全身所有細微的神經,牽扯出錐心刺骨的痛和冷,她也甘之如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