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他是惡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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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先……” 去洗澡了……后面四個字還沒能說出來,衛剪拂便被回身的丈夫掐住脖子,死死抵在門板上。 她大睜著眼睛,感受到窒息陡然襲來,用盡全力地拍打丈夫的手背:“你……你……你怎……”她說不出完整的話來,只能瞳孔放大地盯著容安。 “說,你還見不見那個男人了?” 容安掐住衛剪拂的脖子,語調極其冷靜,如果不看動作只看表情還以為他在處理棘手的公事。 衛剪拂沒有說話,動用全身力量去反抗容安,用腳踢,用額頭撞,用手去抓、去打,但是她的力量怎么可能比得上常年泡在健身房的成年男人,容安被她的動作激怒了,反剪住妻子的雙手,膝蓋壓在對方的腰背上,從后往前地去掐對方的脖子。 “剪拂,要聽話啊?!?/br> 他的聲音輕柔,衛剪拂卻覺得毛骨悚然,容安這幅樣子像是面前是一只不聽話的寵物,根本不像是對待一個平等的人! 她用力掙扎卻始終掙脫不得,窒息的感覺越來越強烈,她幾乎不能呼吸,眼睛流出生理性的淚水,雙頰漲得通紅,脖子和額頭爆出青筋。 “考慮好了嗎?現在要不要回答?” 就在衛剪拂以為自己要窒息而死時,脖子上的手松了力道,她貪婪地大口呼吸著口氣,根本沒有聽到耳邊的男聲。 “還是不回答嗎?這可有點難辦了呢?!?/br> 容安有些苦惱地說道,圈住妻子脖頸的手掌加大的力度,衛剪拂再次感受到了窒息的到來。 她的眼前一陣陣的昏暗,腦海處又有陣陣白光冒出,與之到來的還有強烈嘔吐卻不能的欲望,她失態地伸出了舌頭,像吊死鬼那樣,口水流了滿下巴,混合眼淚打濕了整張臉頰。 她的意識逐漸昏沉,再下一次新鮮空氣涌入時甚至沒能第一時間呼吸,她感覺到有人在撫摸她的后頸,然后清朗的男聲再次響起: “老婆,這次想好了嗎?” 衛剪拂閉了閉眼,沉默良久,久到圈在脖頸上的手再度蠢蠢欲動掐住了她的脖子,她在窒息和活著之間反復,身體仍有溫度,靈魂卻漂浮上空看決裂的夫妻。 衛剪拂不想哭的,但是她沒能忍住,眼淚將門板浸濕,臉被門板按壓到變形扭曲,涕泗橫流的樣子就好像一只丑陋的沙皮狗。 她接受了自己的命運,如容安欣賞的那樣,從容赴死。 衛剪拂閉上眼睛不再掙扎,感受血液倒流,大腦缺血,沒有供氧等常人難以忍受的瀕死感。 恍惚之中,她甚至有心思想: 不知道容安殺妻會被判幾年,婚內糾紛應該是過失殺人吧,說不定三四年就出來了,她這個婚未免結的也太虧了…… “咳咳咳……” 衛剪拂被甩在了地上,她下意識地捂住脖子劇烈地咳嗽起來,像是要把內臟都咳出來,并且不住地反胃。 頭暈令她渾身無力,只能半蜷縮地靠在門角處,凌亂的長發大半蓋在臉上令人看不清神色,容安朝她伸手,她下意識地抖了一下。 “別怕,老公不會傷害你的,告訴我,還會見那個男人嗎?咱們把他拉黑好不好?” 容安用著溫柔到能滴出水的聲音,將妻子凌亂的發順了順,別到耳后。 “好、好的……” 衛剪拂斷斷續續地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