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誰的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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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是周六,容安在家休息,因為衛剪拂腳傷所以家務都是他一手cao辦,兩人在空閑時展開了一場關于昨晚遺留問題的嚴肅對話——是否在現階段生孩子。 談話持續了一個小時,總得來說便是衛剪拂拋出問題,容安提供解決問題的方法,于是到最后問題的結論就是:生!容安找個時間做恢復結扎手術。 達成一致后,他們一如往常過日子,只是那晚的傷痕終究沒那么快平復,衛剪拂控制不住地使了幾天小性子,而容安理虧地倒也鞍前馬后,將姿態放的很低。 在容安周一上班后,他們臨時請了個阿姨,只管做飯、打掃衛生,兩人都是對自己私密空間比較在意的性格,所以阿姨并不住家。 待到衛剪拂腳傷好些了之后,就恢復了從前的習慣。 很快便又到了周末,兩人早早地出門,開啟一天的約會。 約會是容安提議的,他說他們好久都沒有約會了,正好他這周末不加班,想帶她出門玩一玩,順帶培養培養老夫老妻的感情。 衛剪拂當下佯怒:“好哇你,才結婚半年就老夫老妻了是吧?容安你是不是膩了想出軌了?” 她背過身不看對方,在心里數著數:1、2…… 3還沒數到,便被人一把抱在懷里,“我開玩笑的,你怎么當真了,我膩不膩你還不知道嗎嗯?” 容安用堅硬的某處頂了頂她的腰,衛剪拂臉頰緋紅,接下來便是妖精打架,床尾和。 靠!她在想什么! 看著人來人往的大街,衛剪拂咬了下舌尖,趕緊從回憶中回神,側頭看向身邊芝蘭玉樹、俊秀頎長的丈夫,“我們現在去哪兒?” 容安跟她十指相扣,“電影院?!?/br> 上午看電影的人并不多,他們選擇的也不是正在上映的大熱商業片,而是一部他們都挺喜歡的文藝片,巨幕影廳像是被他們包場了,兩人坐在靠后的位置,將整個影廳一覽無余。 電影講的是混混和妓女的愛情,最后混混在火拼中重傷身亡,妓女染上毒癮嶙峋死去,兩人從頭至尾甚至沒有發生過關系,有的僅是一個蜻蜓點水的輕吻。 他們這輩子,也只接過這樣一個純真的吻。 片尾曲響起時,衛剪拂吸了吸鼻子,拉起容安的手:“我們走吧,演完了?!?/br> 容安輕笑一聲,影廳燈光亮起,他清晰地看到妻子紅彤彤的眼睛,空著的那只手在上面輕撫了一下:“小哭包,這就感動哭了?” “你不覺得感動嗎?人的軌跡好像從出生就被既定好了,命運允許我們抗爭,但無論怎樣都無法掙脫出這條洪流,只能在上面飄搖,任其將我們不知道載往哪里?!?/br> 容安牽著衛剪拂站起身往外面走,白皙的側臉有一半隱藏在陰影之下,他的聲音中聽不出情緒:“當妓女和做混混都是個人選擇,命運給他們分出了無數個岔路口,但他們選擇了更好走的一條路,所以沒什么好感動的?!?/br> “可是他們都是被逼無奈??!” 衛剪拂睜大了眼睛。 “說到底只是貪生怕死而已?!?/br> 容安搖搖頭不再多說。 衛剪拂咬了咬唇,心里十分不贊同丈夫的說法,但她沒有再就這個話題糾纏下去,文藝作品的意義就在于使人萌生想法和觀點,沒有強求千篇一律的必要。 所幸,接下來的午餐以及游樂場之旅十分愉快,兩人都玩的盡興。天快黑時,容安找了家情侶餐廳,他們在那里用了晚餐后,便驅車回家。 車內,衛剪拂剛坐下便來了電話,她看著那個熟悉的名字,余光看了丈夫一眼,猶豫幾瞬還是接起了電話。 她的聲音小,回答得含糊,基本就是“嗯”、“不好意思”“謝謝”一類的詞語,接電話時按著音量鍵把通話音量也調低了些,因此車內基本上只有她一個人的聲音。 “誰的電話?” 容安掛著淡淡地笑,狀似隨意地問道。 衛剪拂按滅屏幕,將手機放到包里,:“是之前那個邀請我做采訪的朋友,他手頭又有個合適的項目,問我感不感興趣,你別多想啊我已經拒絕了,畢竟咱們要備孕了,我心里有數?!?/br> “他怎么老找你?是沒別的人可用了嗎?還是覺得你便宜,所以可勁兒薅羊毛?” 容安的話讓衛剪拂皺了皺眉,“什么叫我便宜?沒嫁給你前我是按年薪算工資的好嗎?你說話能不能別這么陰陽怪氣?” “對不起老婆,我不是故意的,我的意識是他好歹也是個宣傳部的領導,為什么總是給你打電話,他是不是……” “打住啊,停止你發散性的思維,人家就是純粹人好,愿意給我點活兒干,別想些奇奇怪怪的東西?!?/br> 容安眸子里閃過一抹暗色,隨后撒嬌似的道:“他就是喜歡你!我敢肯定,大家都是男人,誰還不了解誰啊,老婆,好老婆,你把他拉黑吧?嗯?他肯定對你有企圖的……” 衛剪拂搖頭失笑,不說章晚華身居高位,見過多少男男女女,就但從男女魅力來講,她憑什么能夠吸引人家?是她平平無奇的長相,還是她啥也不會的才藝? 容安是自己看她寶貝,所以就真以為她是個人見人愛的寶貝了。 想到這里,她的心又軟了軟:“我保證,不主動跟他聯系好嗎?兩次拒絕人家的好意我已經夠不好意思的了,再拉黑你說我以后萬一再遇見人家,多尷尬???” 衛剪拂本來還想再請對方吃次飯道謝,順便把她的情況說清楚的,現在看來家里有個大醋包,便也只能作罷。 “你以后還想見他?” 容安冷了臉,腳下踩油門的力度加重了些,衛剪拂頓時感到車速加快,心臟跟坐云霄飛車時似的高高懸起,她抓著安全帶: “你瘋啦?!這段路限速30?。?!駕駛證不想要了嗎!” 她大口喘氣,不知道為什么容安突然就這么瘋。 “回答我!以后還見不見他!” 容安低吼出聲。 “我只能告訴你,我不會主動去見他,但也不會刻意避開他?!?/br> 這句話說完后,疾馳的車速放慢了,衛剪拂終于得以安心,她忙著平復心情,沒有說話,而容安也沒有再開口,車內寂靜一片,他們就這樣回了家,直到車開進地下車庫,兩人坐電梯上樓,期間都沒有過對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