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甜甜蜜蜜的兩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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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朕送你的?!?/br> 這是一只純白的波斯貓,毛皮勝過白雪,白的刺眼。慵懶愜意地趴在茶桌上,胖的就剩兩只小咪咪眼了,兩只眼眸如碧綠幽瑩的翡翠,這貓看起來比人還尊貴。他懶洋洋地伸出爪子舔著自己的爪心,“喵嗚—” “!”晏詞恢復的好了些,已經能起身了,他的下巴趴在桌子上,笑盈盈地看著貓,“它叫什么?” “都聽你的?!?/br> 他很少見他露出這樣歡喜放肆的笑了。內心也隨著他油然而生的竊喜。 “恩…那就叫長久吧?!?/br> “長久?” “是。長長久久的寓意?!?/br> “甚好,甚好?!?/br> 晏詞把長久抱進懷里,這貓也是乖巧,就這么窩在他胳膊肘上,掂了掂還真有些分量,皮毛也足夠柔順美麗?!伴L久平日里都吃什么?” “宮里的人從沒虧待過它。魚干魚rou每日供不斷的?!?/br> 怪不得。晏詞心想,如今他身子虛弱,此刻僅僅是抱著它,就已經汗流浹背,冷汗黏著長衫,他將貓放下時,公貓張開雙爪從地上撲上梳妝臺,身姿在空中留下一條弧線。 “晏詞?!彼魡舅?。 “嗯?”他側頭看他。 秦初鳴溫熱寬大的手摁住他的頭頂,手指穿梭在他柔軟的發絲間。 他把綠皖叫進來,綠皖雙手捧著一支又長又重的黑色瑤琴,她將琴小心翼翼又安穩地放到桌子上,晏詞的目光轉到琴身上。 很熟悉,他也記得清楚。時隔多年他竟然又見到了它。這把琴,還是當年秦羨棠含著淚賠的他。那時候他們正鬧的厲害,爭吵沖昏了他們的頭腦,過的壓抑又痛苦??捎侄脊虉痰南癫豢戏數男『⒆佣疾凰煽?。已經好多年沒碰過它了。 “還認得它?” “是?!?/br> “秦二送的?!?/br> “是?!?/br> “還想著他嗎?” “……” 晏詞聽出他話里的意思,摩薩琴身的手指一怔,掀了掀眼皮看他一眼然后目光又回到琴身身上,“快忘了?!?/br> “最好是忘了?!彼脑捓镫m然帶著笑意,但是眼睛里依舊冷漠冰涼,手指依舊在他長發間來回穿梭,“別讓我擔憂?!?/br> “你擔憂什么?”他明顯的語氣不悅。 “…大臣提議要選秀?!?/br> “您龍體康健,趁還年輕的確應該多挑妃子為您繁衍龍嗣?!?/br> “你就可以做到的事為何找他們?” 晏詞忍住怒火,淡淡道:“陰陽人都短命,更何況我已過了最佳受孕時間,以我目前的身體狀況看…倘若真的有孕,生產那天怕也會一世兩命罷了?!?/br> 很明顯的聽到“短命”兩個字時,秦初鳴不可避免地沉下臉。 “晏詞,”他叫他,“你心里有朕嗎?” “…” “朕問你話呢!” “有?!标淘~有點心不在焉。 “連你都因為朕的位置知道說謊話了?!鼻爻貘Q氣憤地說,站起身把還在擦琴的晏詞橫抱進懷里,“好久沒進你身子里取暖了?!彼碜佑秩跤痔?,像一具輕拿輕放的白瓷,他把他扔在床上,見他一副病弱之態,隔著老遠就聞到了他身上的中藥味兒,蒼白的肌膚上兩朵細長的柳葉眉透著憐意,眉宇間的朱紅朱砂痣瑰麗的能滴出血來。 秦初鳴吻著他澀苦的唇,一手解開他衣衫,晏詞的衣衫褪在身邊兩側,袒露出果核般透亮雪白的裸體,他的手指探入他下面那團烏黑的毛發,毛發濃密,隱藏的蜜xue微微張開了口。他側過頭卻出神地望著遠處的長久,長久趴臥在柜子上半瞇眼睛,儼然一副快睡了的模樣。 “這時候還能想別的,我的錯?!彼幌伦油边M他身體里,rou刃切開包裹的柔軟的rou,秦初鳴也不敢用力,晏詞現在的身體他最清楚,實在太差,他也怕自己不慎用力把他弄疼,“這樣行嗎?!?/br> “輕點兒…先別動?!?/br> “…”他等了許久,“行嗎?” “不行?!?/br> 于是秦初鳴就挺著胯把自己的roubang插了不到一半,就這么卡著不動,晏詞寧死不屈的模樣,橫著臉。的確讓人惱怒。 “你和朕鬧脾氣?” “草民不敢。您是天子?!?/br> “混賬東西…”他罵他,狠狠地捅進去,他的甬道里已經足夠濕潤溫暖,進出也十足的容易,來回抽插帶出嬌媚的軟rou。晏詞挺爽,他爽秦初鳴更爽,控制不住體內蓄勢待發的力量,快速地頂胯入侵他體內的嬌嫩之地,“還會鬧脾氣了?” “你選秀那天叫著我,你選女人的眼光不行?!标淘~說,“賢惠聰敏是必然,持家端莊最好。不然怕會把我這個你后宮里的男人害死。幾個女人,我應付不了?!?/br> 秦初鳴不語,沉默地cao干他,固執地在他脆弱敏感的點上進攻,找到他的zigong后就猛干,想方設法要把他zigong口頂開,zigong口密密麻麻的快感襲來,自頭皮到小腹、腳趾的快感比電流還熱烈,“恩…恩啊啊…” “給我生個公主?!?/br> “生不了?!?/br> “撒謊!”他說,“你能給秦二那小子生怎么不能給我生?還是說你不愛我?” “不愛?!?/br> “你再說一次?”他一字一句問。 “不愛你?!?/br> 秦初鳴潦草地射滿他的宮腔,他的jingye又多又濃,燙的他渾身痙攣,蒼白的面頰上生出一朵妖冶瑰麗的花,宛如桃腮。他又看向長久,長久已經睡了。秦初鳴陰著臉,極度不爽,直到出殿,從公公到丫鬟,沒一個人敢說話,噤若寒蟬。 不過幾日,不出他所料,他又來了。晏詞的寢殿隔著簾子、三尺在外都能聞到一股子草藥香, 踏進去的時候果然見他用勺子一勺勺地喝藥,桌子下面還放著兩只剛喝完的空碗。 他穿的衣服很厚,塞得全是棉花,裹著他的身子,只露出兩只細長雪白的手,指甲泛著寒冷的銀色。他知道他怕冷,進去后就拉下了簾子。 “皇上?!彼惶ь^也不行禮,一臉憂愁,“這藥太苦了?!睆乃@抱怨的話中他竟然聽出了撒嬌的意思,軟綿綿的小細嗓從嗓子里出來,像一團云朵似的纏著他。秦初鳴坐在他身邊,看他清瘦的下巴,肥胖的大氅識得他看起來像個大粽子,再低頭一看,長久正趴在他雙膝上舔自己的爪子,警惕到秦初鳴的目光,兇巴巴地看向他,好像在宣告不許入侵我的地方般。 “皇上選秀怎么不叫我?!?/br> “誰叫你和朕鬧脾氣的?你看你,又拉上臉了…再這樣,再這樣看朕?!朕用拳頭揍扁你?!?/br> “那好吧,皇上打死我吧,打死我算了。我死了以后你就少了個藥罐子,也沒人給你彈琴了?!?/br> “哈哈哈,”他大笑幾聲,“不逗你了,不逗你了?!鞭D而又說,“明日宮中有樂宴,朕想邀請你彈琴,到時還有許多人。別怯場?!笔终企w恤地拍了拍他的頭。 “實不相瞞,不想去?!?/br> “恩?” “…流言蜚語我已經聽夠了?!标淘~輕易不想拆穿他和他的關系和他以前的身份。他們不是愛人,根本不是,他只是他“俘虜”進宮的男寵,床上隨便欺辱的寵兒。而他曾經的身份,也不過是一個賣身的妓子,羞于啟齒的身世讓他在宮里不敢抬頭,更是很少逃出秦初鳴給他的羽翼。 秦初鳴自然知道他在想什么,他低促地笑一聲。 真有意思,他自己都不嫌棄自己的愛人,捧在手心里的心肝兒,竟輪得到旁人嚼舌根?他對這種事自然是零容忍。 “別怕,自今日起,我便封你為琴圣?!?/br> “別、別。草民擔待不起這稱號?!?/br> 秦初鳴沒多說,即刻這消息便從宮中傳開,并記入史記: 元定十八年末,政蕭皇封男妃為琴圣。琴圣,琴中之優良,圣者之圣也。 二日宴會之上,晏詞彈琴,宮女伴舞。平靜祥和的景象,文人墨客喝的醉了,紛紛對起詩來。 他撫摸琴弦時很有種“近鄉情怯”之感,好久沒碰過琴,未免羞澀怕生疏起來,但一曲下來并沒有。 他給秦初鳴續上酒,抬眼時發現秦初鳴也在看他,那個熟悉的眼神…曾幾何時,常常在秦羨棠眼里看到,竟這么相似。有猜測、恐懼、狐疑、壓抑、陰郁…看的人心里發涼,晏詞戳了戳他的指尖,“皇上、皇上?” “恩?!?/br> “您臉色不好?!?/br> “無妨,無妨。今日熱鬧,朕歡喜還來不及啊?!?/br> 晏詞不信,但還是回到座子上,他巡視周圍良久,嗅到一股熟悉的氣息。和幾年前,秦羨棠篡位謀反前的危險氣味很像,正所謂山雨欲來風滿樓,著實讓人難安。他緊張擔憂地望著他,猜到了要發生什么可心里還是祈求平安… “喵嗚??!” 長久這時打斷他的思緒,他順著凄厲的貓聲側過頭去看,似乎…真的看到一個人影! 他這時才想起一個往事。那時他剛被叫進宮中不久,憤恨秦初鳴,但秦初鳴每天纏著他不放,除了每日趴他耳朵邊說臊人的葷話外,還喜歡說些根本不像他會說的話。 那日雪花漫天,窗外雪白,他在暖和溫暖的書齋里給他研墨,秦初鳴說:“朕怕…怕、怕這天下,一個失手就從我手里沒了?!?/br> “搶來的,永遠不是自己的?!?/br> 晏詞沉默不說話,但初次見到秦初鳴軟弱脆弱的一面,心臟還是突然痙攣了一下。 人人都怕,他也是。 正想著,抬頭時… 電光石火間,眾人來不及反應,一群黑衣人已經凌空闖進!“啪”的一聲,刺耳又駭人,那是金屬和金屬想碰撞的聲音,在晏詞還沒反應過來時,宴廳里已有人拔出了刀,刀劍相克,打的難舍難分,上一秒還安靜祥和的文人此刻竟然變得如同癲狂的、無所畏懼的瘋子們,刀槍劍戟的戰爭… “護駕!護駕??!”公公一掃浮塵,扯著脖子喊,侍衛沒來得及趕到,忽然又多出幾十支鋒利尖銳的羽毛箭,箭頭精準地射在人的胸膛前,風卷之時,不慎中傷的官員噴出一口又一口的濃血,濃重的腥臭味彌漫充斥著大殿! 周遭亂成一片,狼藉凌亂,晏詞大腦空白,耳邊有舞女的尖叫聲,眼前是濺起的血汁。 不過一會,急忙趕來的侍衛滿頭大汗,也是剛和外面的刺客剛糾纏完,踩著庭里的柱子和凳子,踮著腳尖邁著輕盈無比的步子,手里的刀劍還滴著血,飛一般奔過去…可。 依舊晚了一步。 秦初鳴從頭到尾都異常的冷靜,他似乎是不怕這場面,早就猜到有今日,早已經蓄勢待發,說時遲那時快,一個鋒利的箭分明朝著他胸口射去! “秦初鳴??!” “小心??!不、不要——!” 晏詞撕心裂肺地吶喊著,幾乎是下意識地沖過去,重重地貼在了他的胸膛上,如同以往,他們抱過一百次的擁抱的姿勢… 他抬起頭,隨著劍柄逐漸侵蝕自己的皮rou時,尖銳的疼痛霸占他的全身,他和他目光對視,一個牽強的笑容從他嘴角綻放,一口森白的牙齒上的鮮血更顯得駭人,他說:“皇上…” “皇上,您還怕嗎?” “別怕,別怕。你看,有什么事都是我沖…沖在你前面的?!?/br> 秦初鳴冰涼僵硬的手指蓋住他流淌鮮血的傷口,那里無法愈合,血液溫熱暖和了他的手。和他固執的、孤獨的、猜疑滿滿的心。 他殺氣四溢,眉頭緊皺。握緊了座位旁的劍。殺氣騰騰?!皳Q我保護你吧,晏詞?!?/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