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窒息(劇情)
屮 實在是太屮了。 他收回自己剛才的評價,什么狗屁的平等和諧友善,就這個貞cao帶,就是歧視和壓迫的徹底體現! 沈珂彎著腰,把自己弓成了一只蝦米。 被鼻尖甜美氣息吸引的人們,不,蟲子們,沒有一個為他停下來腳步。 會廢的吧。 如果這會兒有個經驗豐富的老玩家在,一定會告訴沈珂,是他想多了,廢倒是不會廢掉,但是之后會不會有障礙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沈珂提著沉重的步伐,好不容易挪到路邊,遠離向著一個方向涌動的,熙攘人群,卻看到眼前出現了一片潔白的袍角,一個聲音從他頭頂上傳來。 那聲音很好聽,帶著點空靈,卻像是漠然的命令,“屏住呼吸?!?/br> ‘什么鬼?’沈珂在心里道,一時不知道自己該先吐槽真的有人能夠擋住主角殺傷力無敵的性腺氣味,還是該吐槽這人特么的想讓他憋死嗎? 但那人卻沒有給他選擇的機會,一只手不容拒絕的捏住了他的鼻子,嘴里被人塞進了什么東西,在他反應過來之前那玩意兒就開始不斷的脹大,脹大,脹大,直到塞滿了他的整個口腔。 身體本能的想要鼓脹胸膛來獲取氧氣,卻只感到了徒勞的憋悶,這是瀕臨死亡的憋悶。 沈珂伸手想要推開那人的手,卻奇怪的根本用不上力氣,反倒被人用一只手制住,扼在身后。 他有這么挫的嗎?他穿越的這個身體難道不是頂級牛逼的雌蟲嗎? 他徒勞的甩動頭顱,卻甩不掉控制住自己的那只手,反而徒勞的消耗了不少氧氣,眼前的景物開始變得昏暗。 屮,他大概是第一個因為湊熱鬧死掉的穿越者吧。 不過,臨死前,他有句槽不得不吐————蟲子的世界,治安真的是太差了! * “寧西的馬場主剛養出了匹好“馬”,今天要拉出來跟真馬遛遛,參觀的雄子不少,那里躲人的話,倒還不錯?!?/br> “知道了?!逼罹x過安瑟的好意,卻對對方口中的賽馬場沒有什么興趣。 身為聯邦頂尖的那一小撮尊貴的雄子,他們所愛好的賽馬,可不是什么單純善良的東西。 競技場外尚是春天,在生物學書籍里,春天代表著天氣轉暖,萬物復蘇,食物增多,也代表著種群的繁衍和擴張。 春天是sao亂的季節,可競技場外的sao亂,卻太過了些。 祁君嗅到空氣里那一縷奇異的混著粘膩的酒香,順著味道的方向抬頭,果不其然,看到了一只和雄子別無二致的身影,遠遠的只能看到那人軟軟的黑色短發,和被混亂的蟲子撕扯開的衣物遮蔽下的細如骨瓷的皮膚,沒有絲毫異化退化的特征。 但祁君知道,那人絕非雄子。 場外嗅到味道的雌子們像是瘋了一般,向著那個赤裸的人影涌動,完全顧忌不到自己被拘束嚴實的下身,根本體味不到絲毫的快樂,只是機械式的聳動著身體,想要得到自己腦海里臆想出來的那一絲虛假的快慰。 真是糟糕,竟然真的有人遺傳到了母皇腺體的相關基因還顯性表達了嗎? 不過看來職務隊的動作很迅速,這會兒就已經有全副武裝的身影在街道那頭出現。 祁君放下心來,沒走兩步,卻又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在所有蟲都涌動著向著欲望的源頭涌動的時候,這個家伙低著頭,勾著身子,像是在忍耐什么一樣夾著腿,緩緩的往人群外移動著。 是叫什么來著?沈珂?……3s。 啊對了,是凱斯嘴里的那只雌蟲。 這家伙的模樣實在是太慘了,鬢角因為疼痛而滲的冷汗染濕了頭發,一縷一縷的貼在耳畔。 是穿了那套不合適的束具出門嗎?原來會痛苦到這種程度啊,怪不得凱斯篤定對方一定會去找他呢。 畢竟,哪個雌子一天里不發情個一二三四五次呢? 要每次都是這樣,嘖,真可憐。 祁君上前一步,命令道:“屏住呼吸?!?/br> 原本該隨著他的命令一絲不茍執行的雌蟲沒有絲毫的動作,反倒是疑惑般的想要抬頭看他。 真是麻煩。 祁君伸手捏住沈珂的鼻子,在人張嘴的瞬間,把自脹式禁口塞了進去,急速膨脹的禁口噎的對方發出一聲難耐的嗚咽,那雙金色的豎瞳噙滿了淚水。 處在祁君氣場中的雌子,力氣羸弱的像個稚童,他徒勞的握住祁君的手腕,卻撼動不了對方分毫,然后本能的開始死命的甩動頭顱,想要掙開這只控制自己氣息的手,因為窒息和瀕死帶來的恐懼讓淚水從眼眶中脫出,和著冷汗四處飛濺。 卻無法讓祁君的力氣松上半分,反倒是自己被缺氧抽干了力氣,頭腦開始昏沉。 祁君看著在手里暈過去的雌子,一時間有些愕然。 “不是吧,3S的雌子,竟然屏息這么一會兒就不行了?” 生活在對待雌子極不友好規矩苛刻祁家的祁君,第一次見到,3S雌子,竟然能夠羸弱至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