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7、舔狗也有獠牙(小臘皮個人劇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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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情能讓人改變什么嗎? 尊軼真雙手插在口袋里,打著哈欠從酒店樓上下來。 他簡直要困死了,快一整天沒睡加上跟安瓦那面對面又搞得他精神高度緊張,現在還得到邊緣地區去巡視,免得有白道的臭魚爛蝦混進來。 尊軼真剛下樓,就被他的手下“酒佬”拉住手臂。 “尊哥、尊哥!稍微打擾您一下……”酒佬神秘兮兮地環顧四周,湊到尊軼真耳邊悄悄對他說。 “什么事啊這么鬼鬼祟祟的?”尊軼真嘖一聲,冷著臉推開酒佬。 酒佬笑得狗腿,搓著手問尊軼真:“您能問問老大、那個、有什么東西,能治治我這鼻子的嗎?嘿嘿嘿……” 尊軼真雙眼一瞪,驚得睡意被一掃而空,他身體后仰,用極其欠揍的尖細聲音夸張地感慨:“喲喲喲我的老同志誒!是誰半年前說的,男人的外貌不重要,心才是根本?這才多久呢就受不了了?鼻子怎么了?我覺得你鼻子蠻好看的?!弊疠W真說著,還伸手狠狠擰了一下酒佬的酒糟鼻。 酒佬疼得哎喲大叫,捂住鼻子怯怯地說:“我、我這是……稍微那個……” 尊軼真一把勾住他的肩膀,哥倆好地湊到他耳邊笑道:“我就開個玩笑,弄疼你了?給你吹吹?”尊軼真說著,輕輕拍打酒佬的胸口,八卦地問他:“你到底因為什么事要治鼻子?不還夸自己這鼻子才像個黑幫人士的嘛?知道難受了?” 酒佬尷尬地搓搓耳朵,小聲在尊軼真耳邊說:“我、就是、想注意一下、這個,有人說、不太好?!?/br> “誰嫌棄你了?”尊軼真問。反正在他一群單性別人手下中,沒人敢說酒佬的鼻子。尊哥身邊的紅人都敢嫌棄?怕不是擔心自己腦袋跟脖子連得太緊。 酒佬搖頭,用尊軼真聽了都要懷疑自己是不是人老失聰的尖細微弱聲音說:“就、不是嫌棄……就說,不太好……” 尊軼真不耐煩地仰頭拿鼻孔瞪他:“你他媽的說清楚啊誰說你不好了!小爺我給你討公道去你少他媽這么縮手縮腳的!男人啊你是!” “就、七樓、房間里的……”酒佬膽兒被尊軼真給嚇飛了,說話磕磕巴巴的還差點咬到自己舌頭。 尊軼真摸著下巴想,七樓?七樓房間里?那里住的是…… “cao!”尊軼真剛想清楚,就忍不住噴臟,揚手狠狠在酒佬的屁股上抽了一下,把他厚實的臀部打得rou浪翻滾。 酒佬知道自己跑不過尊軼真,當下也沒跑的意思,直接就地一蹲,雙手抱頭,縮成個大rou球。 尊軼真抬腿要踹他但沒下得去腳,嘴里怒罵:“你他媽跟酒店里的人兒好上了?!我他媽給你們背的規矩都他媽當耳旁風了是吧?!” 酒佬一邊慘叫一邊解釋:“不是啊尊哥!您聽我說!我、我就是給人送飯去的!然后他就說、說我鼻子這樣不太好!我也不知道??!他就、就那么一笑、我心里跟著了魔似的!就、就暈了!尊哥!尊哥您別、別殺我!” 尊軼真仔細一想,七樓住的是個誰,好像就住了一個,名叫“榴七”,是個特異雙性人,中性化,長相一般,東大陸人的外貌,看起來傻乎乎的,也不會服侍人,被說一上床就像個尸體一樣,cao進去還他媽會發出豬叫……榴七創下了酒店里唯一半年零收入還倒賠錢的記錄。 尊軼真回想起嫖客們的評價就肚子發疼,他忍住笑意,追問酒佬:“你他媽的怎么就看上榴七那傻小子了呢?” 酒佬說他也不知道。 尊軼真笑著想,真是每個人的鎖眼兒都不一樣,萬能鑰匙另說,一般一人也就配一把鎖。 不能跟賣身的雙性人們談感情是尊軼真給自己手下立下的規矩,那些在外圍的單性別人手下根本都沒機會見賣身的雙性人。尊軼真這么做也是為了防止那些道德水平不高的混混見色起意色欲熏心。 尊軼真調侃酒佬:“能對他一見鐘情,你也是個妙人?!表樖职讶藦牡厣侠饋?,拍拍他的臀部對他說:“算了,你要是能好好對待這些賣身的可憐人,那你就去追唄。我回頭給你拿藥?!?/br> 酒佬連連搖頭說:“不是一見鐘情,那小子不是三年前來的嗎?剛來就被嫌棄到死,賣都賣不出去,又沒人要。我今天去找他,他對我笑,還說喜歡我身上的rou,我問他是不是真心的,他就抱了抱我,很、很平常地就抱了那么一下……” 尊軼真微微張嘴,驚訝地看著酒佬。愛情來得太快就像山崩海嘯,他完全不能理解酒佬被榴七的什么品質突然打動心扉。 酒佬猛地咳嗽一聲,把尊軼真嚇一跳之后,小聲對尊軼真說:“他把我摸硬了……” “蛤?”尊軼真腦筋打結了。 “我、那個、女友跟我分了之后,我就再也沒有……但是,榴七他,把我摸硬了……就,只是摸摸我的屁股……” 尊軼真嫌棄地直甩手,一邊轟酒佬:“去去去!突然就什么毛病啊你這是!我真他媽理解不了你們這些禁欲久了看個黃瓜都覺得上邊的花紋像美女的怪鬼!” 酒佬乖乖閉上了嘴,低眉垂首地站在尊軼真身邊。 尊軼真還想批評酒佬精蟲上腦,剛把“你”給吐出嘴,就被一輛飛馳而過的摩托打斷了話頭。摩托嘎吱一聲停在尊軼真面前,騎在上邊的小混混慌張地對尊軼真大喊大叫:“不好啦不好啦!達克和潘多打起來了!” 尊軼真和酒佬一愣,酒佬急忙找回狀態,代替尊軼真問道:“什么事打起來?” “肯定是男人最看重的面子和尊嚴還有所有物啦!尊哥!快上車!他們在外邊的倉庫里,再打下去就死啦!” 酒佬一把抓過停在路旁的重型機車,對尊軼真說:“尊哥您坐我的車!刺毛你趕緊帶路!” 尊軼真坐上車后突然想起:“cao!這么大事你們不給我打電話!” 在前面開車的酒佬苦笑著說:“您摸摸自己口袋再跟我們說打電話的事?!?/br> 得,這回是尊軼真的錯,他為了不被人追蹤,出去找安瓦那時根本沒帶手機。 羅戰朋只吩咐組織上層的特異雙性人們去找尊軼真,尊軼真那群吃飽了就瞎鬧的單性別人手下們根本就不知道昨晚上他們的尊哥差點被老大給抽死。 郊外,三個匆忙趕來的人老遠的就能聽到混混們聚集的倉庫里傳出拉架和爭吵的聲音,帶路的混混顧不得好好停車,丟下輪子還在轉的摩托就急匆匆去推倉庫的側門。 酒佬護著尊軼真進入倉庫,此時那群打成一團的混混還不知道他們的尊哥過來了。 倒是有人一直在喊“你們快住手!讓尊哥看到就遲了!” “我今天非要揍死你這混賬東西!枉我把你當兄弟四年多!”一個染著紅發的混混將戴耳環穿破洞褲的混混摁在地上,揮拳砸下,被身后的人們一擁而上拉住了手。 尊軼真一言不發地走上前去,在人群外圍站定。 他拍拍站在前面的人的肩膀,那人回頭看,驚得差點就叫出聲來,尊軼真示意他別出聲,鉆過人群之間的空隙,往戰場中央走去。 兩個正在打架的男人用眼角余光瞥到尊軼真的身影,默契地同時住了手,驚恐地看著尊軼真冷漠的臉。 尊軼真雙手插在牛仔外套的口袋里,悠閑地站著,平靜地看著兩人。 空氣漸漸凝固,眾人都知道,尊軼真這會兒要是不發火,那兩人離死也就不遠了。 寂靜持續近十秒鐘后,尊軼真轉頭看向兩人各自帶的小隊,向他們下令:“九區邊緣的巡邏別耽誤了,有事沒事的都給我去找點事做?!?/br> 這群混混幾乎是連滾帶爬地“逃離”倉庫。 而打架的兩人,染一頭紅發的達克和戴耳環的潘多,則自覺雙手抱頭蹲在地上等候發落。 現場還留下那個帶路的刺毛,陪著尊軼真的酒佬,以及第三小分隊的隊長、負責拉架的無關人士阿非。 尊軼真在一個貨箱上坐下,一腳踩在貨箱上,手臂搭在膝蓋上,悠閑地問兩人:“誰踹翻了你倆友誼的小船?” 達克首先說:“他背叛了我的信任!” 不知另一人是理虧還是不屑,只瞥了達克一眼后就繼續保持沉默。 酒佬怒喝:“具體干了什么?!” 兩人被酒佬的氣勢震懾,猶豫數秒后,阿非才代替他們交代:“達克說潘多搶了他的女友……” “噗嗤……”尊軼真笑噴,用手掩著嘴,微瞇著眼上下打量蹲在地上的兩人。 酒佬被這個回答勾起了傷心的回憶,他沖潘多怒吼:“真的假的?!” 潘多冷笑著說:“呵,就那個鑲鉆的逼,小的我哪里敢cao?” 要不是尊軼真在場,性格比較火爆的達克差點就起來揍人,他轉頭朝潘多吼道:“她是我在外圍找的女人!平時都不常出現在這周圍!就給我送頓飯、我上個廁所的間隙,你就跟她親了嘴!莎莉多么乖巧的女人,不是你強迫她她能跟你親嘴嗎?!” 潘多目眥欲裂,瞪著達克咬牙切齒地反問:“你……你嘴上說著四年多的交情,就這么看我的嗎?!我潘多·帕利克是個花心的人不假,但我沒那種吃兄弟老婆的心眼!信任?戰鷹暴力分部的信任,在你女友面前就是個屁是嗎?!我說了那女的水性楊花你還說我嫉妒你?!我有必要嗎?!” 阿非趕緊上前拉架:“這種事雙方各執一詞不會有結果的,你們都停嘴,讓尊哥判斷?!?/br> 尊軼真吹吹自己的指甲,漫不經心地說:“我女人都沒cao過,有什么經驗評判你們感情的事?酒佬,這個你在行,你比我有經驗,你來判斷?!?/br> 酒佬臉色一白,尬笑著對尊軼真說:“尊哥,您這是拿我開涮嘛?我心眼直,哪懂這些彎彎繞繞的……” 尊軼真轉頭看向負責傳話的刺毛:“你的意見呢?” 刺毛為人圓滑,不敢得罪尊軼真也不想得罪兩個小隊長,他無奈地笑笑,說:“我當時也不在現場,您問我,我說不上來??!” “那就把當事人找來吧,是誤會我們就解開,都是兄弟,別為一點小事傷了和氣,你們說對吧?”尊軼真笑得溫和,在場的人卻不寒而栗。 在這些小混混眼里,羅戰朋是威嚴,尊軼真則是真正的為人狠辣陰險令人打骨髓里感到畏懼,此人說出來的話到底是真是假,一旦妄加猜測,就會被趕盡殺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