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被手指玩泬,跪在玻璃桌上用rou泬吃大roubang,婬蕩扭屁股取悅S,rutou刺激高潮
花xue明明已經被這個男人玩弄許多次,快感卻從沒有像這一次這麼強烈過。莫羽晨的身體誠實地反應出他的狀況,在關易的手指插入之後,里頭就已經抽搐個不停了,更多的yin液沿著腿根滑下,幾乎也要把他的下半身給弄濕了。 關易感覺到里頭不斷縮緊,倒是有些訝異:“快要到了?” “嗚……”莫羽晨沒辦法回他任何話,完全是按照本能行動。他口中含著關易的roubang,腰與屁股已經情不自禁地扭了起來,主動用xiaoxue吃進男人的手指,甚至刻意頂著敏感點磨。 “這才像個男妓的樣子?!标P易沒有教訓他不聽從自己的話,任憑莫羽晨自己動作。 “唔……嗯……”莫羽晨似乎快要到了,扭動得更加起勁。只是他沒有想到當他高潮的時候,關易也同時射進他的嘴里。 莫羽晨懵了一會,還是把jingye咽下了。他抬眼看著關易,像是在期待著對方給予懲罰或者獎勵。 “舔乾凈?!?/br> 莫羽晨伸舌把roubang上殘留的jingye給舔拭乾凈,最後又退了出來,在guitou上親吻一下。 關易射精之後有些疲軟,即使如此,那尺寸依然令人稱羨。只有莫羽晨知道,男人的不應期短得可怕,只要稍微蹭一下,那東西立刻就生龍活虎了。 光是用手指當然是不夠的,莫羽晨見到關易沒有再給他任何命令,想起了自己扮演男妓的身分,主動道:“老板想用什麼姿勢干我?” “什麼姿勢都可以嗎?” “可以……” “光用嘴巴說,你就是這樣誘惑客人的?” 莫羽晨跟關易在一起時,從來都是單方面聽他的話,要他誘惑對方,他完全不知道該怎麼做。 關易也沒有為難他:“趴在桌子上,看著前方?!?/br> 莫羽晨一接受到命令,立刻轉身趴在桌沿。 “不是這樣,踩上桌子?!?/br> 莫羽晨立刻爬上桌子,一爬上桌子他才發現,桌面是玻璃的,能映出他全身赤裸的樣子。再加上前方,前面的玻璃被屋內的燈光反射,簡直如同一面鏡子。他看了眼玻璃映出自己的模樣,渾身泛紅,一副春情蕩漾,完全認不出這是自己。 “雙手撐在桌子上跪好?!?/br> 莫羽晨立刻照做,再抬頭看向前方的玻璃時,看見身後男人的樣子。關易的衣著完整,只拉下褲子拉鏈而已,對比自己渾身赤裸地跪著,這中羞辱感便變得極重。 “肩膀貼在桌面上,雙手掰開自己的屁股,往後翹高?!?/br> 莫羽晨擺出了這個羞恥的姿勢,余光能夠透過玻璃看見自己高高翹起的屁股,擺出求cao的姿勢。而男人胯下的東西再次全硬起來,貼在了他的屁股上。等了一會都等不到關易的進入,他再次茫然地抬起眼。 關易對著玻璃笑了笑:“還要客人主動嗎?” 莫羽晨完全看不到自己身後的情形,他只能夠過玻璃上映出的方向以及屁股上的觸感,將xiaoxue對準guitou的方向。最開始即便碰到了也吃不進去,他只能賣力地搖著屁股對準位置,像是對著男人yin蕩求歡。直到他終於對準位置,將粗大的guitou給含了進去。他等了一會,沒等到關易主動,便又艱難地用這樣的姿勢繼續往後退,一直到完全吃下男人的roubang為止,關易才有進一步的動作。 關易往前挺動幾下,直接頂到了莫羽晨的敏感點。但就這麼動了幾下之後,後續就沒有再有動作了。 莫羽晨被刺激一下之後,xiaoxue咬得更緊了。但因為關易沒有再動,他只好自己動,一邊taonong著男人的大roubang,一邊呻吟著:“老板……嗚、老板舒服嗎………” “差強人意?!?/br> 莫羽晨便更努力地縮緊xiaoxue,扭腰擺臀的幅度變大,讓大roubang進得更深。 “總算勉強可以?!膘妒顷P易便又動了起來,每抽插幾下之後,就突然停住了,停了一段時間,再繼續。 莫羽晨想要得到快感便只能自己來,但這樣的姿勢實在太累人了,他沒辦法長時間撐住身體,rutou不小心碰觸到冰涼的玻璃桌面,被刺激得xiaoxue更加絞緊。 這一下夾得關易終於舒服了,又拍了拍他的屁股道:“繼續……” rutou摩擦玻璃桌面產生難以言喻的疼痛與快感,莫羽晨像是也從這樣的行為中得到了樂趣,不斷地壓著自己的rutou磨蹭。 這樣的舉動根本瞞不過關易的眼睛。他直接伸手往莫羽晨的胸前摸,擰住一邊扯了一下:“sao貨,喜歡被玩rutou?” “嗚──” 關易的力道控制得極好,他知道該怎麼捏能讓莫羽晨的身體達到最大的快感。果然扯了兩下之後,莫羽晨的性器已經硬到流水了,顫抖著像是要射精了。關易又故意在他體內重重地cao了幾下,逼他回答這句話。 “喜歡……唔、喜歡被玩rutou……嗯……” “只是喜歡被玩rutou而已嗎?” 莫羽晨被弄得呻吟不斷,自己接下話:“還喜歡……喜歡被cao……saoxue……喜歡吃大roubang……” 關易終於滿意了,他在桌上把莫羽晨干射一次之後,又把他壓在玻璃窗上cao,讓莫羽晨看著自己挨cao的樣子,又讓他親眼看著自己被干射潮吹的樣子。 結束之後,莫羽晨還是沒有留下,依然穿上衣服走人。 關易還是沒有攔他,因為他知道這不過是剛開始而已。對這段關系動搖的人不是只有他自己,莫羽晨同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