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騎馬后續(細致描寫捆綁玉勢yin藥的反應和驛館之后的浪叫)
丫鬟前去打聽,臨淵的的禮儀隊已經隔開十米,兩邊站的都是天遙的親衛,丫鬟聲音脆脆的問:“諸位大人,請問我們尚書大人是生了什么病?!?/br> 幾名親衛對視一眼,看了下瑟瑟發抖的臨丘:“回姑娘,不打緊的,偶感風寒?!?/br> 丫鬟猶豫再三,回來如此匯報,臨婉兒思索了一下,還是解了自己的披風差丫鬟給臨丘送去。 諾大的披風覆上臨丘的脊背,更顯得披風下的人兒纖細發抖。丫鬟咬咬唇,總覺得哪里不對。 看尚書大人的腿,時不時的在發抖,按說風寒不至于此,難道剛出臨淵就如此水土不服?罷了罷了,她一個丫鬟,在好心也輪不到她管,再想起臨淵幾個皇子皇女的慘狀,不禁心里一陣感嘆。 臨婉兒在轎子里等得急,時不時探頭往轎外望去,往轎外望的還有那天展子,他看向馬匹上駝著的自己親手打造的粽子,心里滿足的不得了。 圖耳在馬上側目遠望,小臨丘已經快不行了。他嘴角勾著笑,心里在想:入了我們太子殿下的眼,那是比下地獄還要由之過急。 臨丘趴在顛簸的馬上,渾身猶如油煎一樣,哪兒都燙,哪兒都癢,哪兒也都疼,粗糲的麻繩已經一顛一顛的磨吮著各個敏感的地方,痛麻的感覺從rutou、會陰、卵丸、股縫等各個區域蔓延。 全身如一個吹起的泡泡,隨便哪里動一下都會炸。 像是千萬個螞蟻在咬,又像幾十條鞭子在抽,xiaoxue里更是麻癢難忍,該死的天展子還把命根系住。 臨丘被屁股里的麻繩緊勒著,縫里的嫩rou剮蹭著麻繩的紋理,糙的他恨不得抓心撓肺的嘶裂它。 內里含的玉勢又一下一下頂著,臨丘恨不得拔出來在狠狠插它成千上百下。如此折磨人,如此不堪忍受,臨丘幾乎把嘴唇都咬破了,眉頭緊鎖的像個核桃,苦擰著一張臉,趴在馬背上低泣呻吟。 大腿還在發抖,每一下都像死了一次的難熬。 終于走到午休時分,也來到了第一個驛站,臨丘已經渾身濕透,趴在馬背上幾乎不能自已。 天展子一下馬車就驚呼:“尚書大人這是怎么了?怎么病的這么厲害?”于是不由分說,上手就接過臨丘的身體,把披風一甩,直接把人抱進驛館。 臨婉兒在后面看到地上的披風,眼神愣了愣,撿起跟著進屋,剛想跟去房間看看怎么樣了,被太子的親衛擋在門外。 臨婉兒急的說:“我是尚書大人的胞姐,連我也不能進去嗎?” 親衛不言語,臨婉兒又拉著圖耳:“圖大人,冒昧了,我想進去看看胞弟,他們攔著不讓我進去?!?/br> 圖耳笑笑,躬身道:“四公主見諒,可能是尚書大人病的太嚴重,所以我們太子殿下在給他醫治,畢竟男女有別嘛,”想了想又補充一句:“哦,忘了告訴四公主殿下,我們太子殿下精通醫術?!?/br> 臨婉兒聽了,遂放心下來,雖是不舍,也終究一步三回頭的離開了。 圖耳心里暗諷:會個鬼醫術,打完人之后喜歡聽給人上藥的慘叫也算醫術的話,那太子殿下確實精通。 深知太子殿下品行的幾個親衛眼神交流一下,內里的玩味不言而喻,然后馬上站直身體,做出親衛該有的樣子。 天展子抱著臨丘,心里已經yuhuo焚身,一把人扔在床上就想放開把的干,可想想不能這么簡單,吃飯之前總要來點開胃的。 他凝視著臨丘的眼睛,臨丘已經被欲望和疼痛折磨的眼神迷離,此刻微張著嘴,渴望的看著天展子,恨不得天展子現在就來干他,可男性和皇室的自尊告訴他,他不能。 他只望著,用眼神說著我要。 天展子剝開臨丘的衣服,入目就是粗糲的麻繩綁縛的好看的rou體,潔白的皮rou上,已經青紅交錯的現出一條又一條痕跡。 天展子伸手擰了一把臨丘的腰,臨丘掙扎一下,連帶著各個敏感點又被照顧到,臨丘再也忍不住,張嘴呻吟了幾聲。 天展子坐在床邊,伸手在臨丘身上上下撫摸。 游走之處,無不驚起臨丘的陣陣戰栗,臨丘抓著天展子的手:“不要~~~” 天展子說:“不要什么?” 臨丘回:“不要~~折磨我~~~我~~~” 天展子靠近一些:“你想要什么?” 臨丘迷醉著雙眼,幾乎滿含了淚:“我想~~想~~~” 天展子狠狠一提臨丘股間的麻繩,臨丘嗚咽一聲,夾著兩條腿使勁亂蹬,身體也極致的扭來扭去,嘴里嘶嘶哈哈的直抽氣。 “嗚~~~太子殿下~~~不要折騰我了~~~嗯啊~~~” 天展子看的渾身舒爽,熱血都往頭頂流,他就想看臨丘渾身打滾的受不了的樣子,于是又重重的提了幾下,臨丘無一例外的在床上反復的滾來滾去加夾著腿的呻吟。 大腿已經幾乎痙攣,身上也越來越敏感,面對著真的要cao自己的人和馬背,那是完全不同的感覺。 臨丘再一次抓緊天展子的手:“太子殿下,求你~~求你寵幸我~~~” 天展子笑了:“說的不對?!?/br> 臨丘還在和身體苦苦抗爭,哪里能想到哪一點不對,又急著解脫,發狠的把天展子的手往身下帶,天展子這會也忍不住,告訴臨丘:“你要說,求太子殿下cao你,cao你這口saoxue~~” 臨丘睜開迷蒙的雙眼,對著天展子欲望纏身的深眸,一字一句的說:“求天子殿下cao我,cao我這口saoxue?!?/br> 天展子一把扯開自己的衣服,拔出早已挺立不已的龍根,直呼呼的就搗了進去。 一進去,兩人都舒爽的喟嘆,天展子停也不停,一上來就cao個上百下,直cao的臨丘眼歪嘴斜的流涎水,那是爽極了之后的媚態,身體得到極致解脫的猙獰。 臨丘爽的只想大喊,身體又痙攣的顫抖,大腿一直在跳,肌rou仿佛不聽他使喚。 屁股也一縮一縮的,含著天展子堅硬挺拔的roubang在吮吸。 天展子被他含的爽,重重的擊打臨丘的臀部:“放松點尚書大人,你夾的太緊了?!?/br> 臨丘如今已顧不得什么羞恥,身體洶涌的情欲早已把他淹沒,他一口一個太子殿下,就希望身后cao他的人用勁在用勁點。 仿佛甬道里每一根紴皺都連了線,把身上所有的骨髓經脈都連炸了,一直炸到腦花,炸到他思想深處,臨丘從未這么爽過,此刻屁股高高翹起,像個yin蕩的妓子一樣浪叫,幸虧這驛館的房間安排在最后,隔著幾百米遠,否則真是會驚嚇眾人。 門口嚴格把手的幾名親衛,面色十分精彩,初一見到尚書大人,都被他驚為天人的容顏所震住,如今聽到近在咫尺的浪叫,這前后鮮明的反差,讓他們在心里暗暗佩服。 還是高學識的人會玩,真放得開。 還是天子殿下牛逼,能把人干成這個樣子,這得多大的jiba和多大的勁,才能把人干的浪叫成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