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臨丘做送親使者(含玉勢勒紅繩騎馬)
天展子起了個大早,覽盡湖邊山色,才悠悠的開口:“你說~~臨丘會成功嗎?” 圖耳微微躬身:“太子殿下說的是哪一個呢?” 眉眼斜挑著往上看,天展子敲了下圖耳的頭:“就你最機靈~~” 天遙國太子請旨,意欲納前臨淵四公主臨婉兒為妃妾,方之列大筆一揮:準了。 高高在上的方之列調笑天展子:“商人本色啊,從不空手而回啊?!?/br> 天展子略顯尷尬的笑笑:“曾經有幸目睹過四公主一面,自那就念念不忘,如今能成就一段佳話,也算是了了我一件夙愿。古方國立強盛,臨淵再創輝煌?!闭f罷行了一個禮。 怎么看怎么都規規矩矩,身邊的圖耳開口道:“既然四公主嫁與太子殿下,不如就讓尚書大人來做送親使者好了?!?/br> 天展子略微為難:“這……” 臨丘上前一步:“臣愿往,臣與四姐從小就最為親近,這次四姐出嫁,臣想送她一路平安?!?/br> 方之列還在思考,圖耳又開口:“尚書大人博古通今,代表的就是臨淵的文化,諸多事宜我們天遙不是太懂,有了尚書大人也好做諸多接應?!?/br> 方之列說:“尚書大人有公務在身,怕是不便遠行?!?/br> 天展子立刻接口:“謹遵太子殿下安排?!?/br> 首輔大人進言:“臣以為,尚書大人做送親使者在合適不過,精通臨淵禮儀,知書達理,又是四公主的胞弟,可以說是難得的不二人選?!?/br> 方之列沉默不語,臨丘已經撅起嘴巴,方之列走下來,問臨丘:“這么想去?” 臨丘不說話,只拿一雙瞪的大大的眼睛看他,方之列笑:“既如此,那就準了?!?/br> 臨丘大喜,繃著臉不敢表露,最歡喜的應該是天展子,天展子一句一個謹遵太子殿下安排說的是禮儀周全。 臨走之前,方之列安排臨丘去見他的母妃,母妃被關在廢棄的冷宮里,已經看透一切,整日吃齋念佛。 臨丘和母妃說了很多體己話,才忍著淚水道別,臨丘知道,這是方之列給他的警告,意思讓他老實點。 臨出發的當晚,方之列換著各種姿勢,從后面,從前面,從側面,從不同的角度不同的頻率上下貫穿著臨丘,聽他發出各種不同的、時高時低的呻吟,甚至把人折成很癟的一面,狠狠的進攻。 折騰到半夜,才讓人疲憊的睡去。 沖天的犀牛角吹響出嫁的腳步,臨丘帶著一身的酸痛騎上裝飾精美的駿馬,方之列按照貴國禮儀,送到臨淵城門。 目光灼灼的看著臨丘,看那馬上俊雅肆意的人。天展子帶著內心隱秘的笑,和方之列執手告別。 車行不過十里,臨丘就被拖進了天展子的馬車,對外卻一本正經的說要提前和尚書大人商量禮儀的事情。 商量禮儀的兩個人在馬車里,一人在另一人懷里,臨丘蹙著眉頭:“你的目的已經達成了,玉佩呢?” 天展子只顧著剝人的衣服,剝開了層層疊疊的禮服,露出胸前嫣紅的兩點,上面還有昨晚嗜咬的痕跡,天展子嘖了一聲:“真是可惡,一點兒也不懂得憐香惜玉?!闭f著就敷口咬了上去,臨丘疼的嘶了一聲。 臨婉兒在轎子里不見了七弟的身影,于是問隨行的丫鬟:“尚書大人呢?” 丫鬟回:“去了太子殿下的轎子里,說是和太子殿下商量婚嫁的禮儀?!?/br> 臨婉兒哦了一聲,沒想到太子殿下這么上心,看來以后的日子應該會很好過,這么想著,心里倒寬慰不少。 天展子把人剝了個半光,臨丘赤裸著上身,被天展子放在寬凳上。 “丘兒,你真美~~”人已經壓住臨丘,嘴像蜻蜓一樣的在臨丘身上點著,尤其是方之列留下的痕跡,天展子更是眼紅的在上面加重了一層。 臨丘心里說不出是什么滋味,才離狼xue又入虎口。 天展子看看外面隨行的臨淵軍,從寬凳下摸出一個玉勢,和真的一樣大小,臨丘睜大眼睛瞪著:“你,你要給我用?” 天展子回:“當然?!?/br> 臨丘泄氣的低頭:“不行,太大了,而且又是馬車~~~”聲音越說越小,蚊子一樣。 天展子剮蹭了下臨丘的鼻頭:“乖一點,忍著?!闭f著就掰開臨丘的一條腿,昨天使用過度的小口還微微腫著,天展子已經在玉勢上涂滿yin藥, 按著臨丘的小腹就把玉勢生生搗了進去。 臨丘被撐的拼住呼吸,努力放松自己之后,那又粗又大的一根才吞噬進去,一進去就仿佛搗到胃,臨丘難耐的嗯了一聲。 天展子堵住臨丘的嘴,手在臨丘乳尖上打轉:“丘兒千萬忍住,這離驛站還早著呢,萬一不小心被人聽到了,我只能說尚書大人肚子疼,在車里哼唧呢?!?/br> 臨丘一手絞著寬凳上的禮服,一手捂著自己的嘴,兩條細白的腿微叉著坐在寬凳上,眉頭緊鎖,忍受著屁股里咬人的癢意。 臨丘忍耐了一會兒,眼圈就開始泛紅,嘴里也有點想哼哼唧唧,屁股更是麻癢的要死,他翻眼看了下天展子,天展子正好賴不賴的盯著他,一雙細長的丹鳳眼吊俏著,促狹的等著看臨丘的反應。 臨丘身體的玉勢先涼后熱,yingying大大的一根,隨著馬車的顛簸搗弄著自己,內里更是浸滿了yin藥,泡的甬道的表皮絲絲拉拉的酥麻,這酥麻一直往上蔓延,先是蟄伏在小腹,再接著升至脊柱。 最后是擴散到四肢百骸,臨丘斷斷續續的低吟:“這是~~這是什么藥?” 天展子把人拉的近一點,仔細的欣賞臨丘隨著欲望侵蝕的反應,時而掙扎,時而抖動著雙腿,眉眼都已經發紅,還是死咬著不讓自己發出聲音。 天展子抽出一條麻繩,從臨丘的屁股縫里開始纏,直到把臨丘綁的像個粽子,才給人好好的穿上衣服。 麻繩輾過胸前的兩點,下面也緊緊的吊起股縫,深埋在屁股里的玉勢隨著麻繩的勒緊更加深入,勒的臨丘幾乎涕淚橫流。 臨丘被折磨的毛細孔豎著,嘴里斷斷續續的求饒:“太子殿下,求你不要~~”“啊~~~我不行~~~”“好難受~~~” 每一聲媚叫輕輕地,不敢擴大音量,豆兒似的字語,隨著咬的通紅的嘴往外蹦。 身體靠著廂壁上,頭已經歪成一個特殊形狀,嘴巴時時吐著熱氣,眼角流著淚~~ 天展子看著自己一手打造的藝術品,把臨丘的官馬喚來:“尚書大人身體不舒服,就在馬上趴著走吧?!?/br> 臨丘被兩個貼身侍衛抱上駿馬,屁股一沾上坐墊,渾身就哆嗦了一下。 隨著駿馬的顛簸,臨丘趴著馬背上,想死的心都有了,他極力忍住被折磨的痛不欲生的后xue還有絲絲要人命的癢意,咬著牙,不發出一點聲音。 身后儀仗隊幾個士兵心里嘀咕:尚書大人這是得了什么病,為什么腿老打哆嗦。 臨婉兒在轎子里也看見了,差丫鬟去問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