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三章 和肌rou猛男在訓練場做,壓在防護墊上狂cao
既然是懲罰那又怎么可能這么容易就讓他得償所愿,岑若累成一灘水,實在也沒有過剩的精力去挑逗他,臀部微挪,湊近到趙祁身前,明明什么都沒有觸碰到,兩人之間卻像是通上了電,氣氛一下子曖昧起來。 趙祁皮膚黝黑,岑若伸出手沿著他的大腿往上摸去,翻過濡濕的褲子,徑直探進火熱的衣服里,guntang的皮膚燙得手微微顫抖,耳邊是男人一下重過一下的喘息聲,她的呼吸也漸漸急促,按住掌下起伏的胸膛,尾指輕微地在rutou上刮蹭。 與此同時,酸軟的大腿一跨就騎坐在男人胯上,腿根正壓著的就是他已經隆起的一塊硬物,沸騰灼熱的一大團,岑若暗哼一聲扭著屁股研磨。 趙祁咬緊牙,喉結上下滾動發不出聲音,粗黑的手掌按在女孩的大腿上,粗糙如樹皮的老繭隔著褲子也磨得皮膚發熱。 他是自小在農村長大,父母都在外面打工,就只有他和奶奶留在村里,自小就在田地里干活,只是二十歲的手看上去比四五十歲的還要粗糙。 被她這樣壓著挑逗著,趙祁多日壓抑的情欲燃起熊熊火焰,脊背上的肌rou發力膨脹,爆發的線條令人恐懼,胯下的大兄弟腫脹挺立,硬邦邦地抵在女孩腿心,碩大的guitou磨蹭著軟嫩的部位,勾出汩汩春潮。 他的jiba在剛剛發育的時候就已經比村里很多男人的都要粗都要長,有時候在河里洗澡都有女人跑去盯著他看,沒結婚的還好,只會偷偷瞄幾眼,結了婚男人又不在家的直接就要他夜晚去她們家,好幾次還動手想摸他。 趙祁實在是想不到女人能饑渴成那個樣子,自那以后性就在心里埋下陰影,不然上一次也不至于失控,然而嘗了味之后才知道這事是真缺不了,幾乎是斷了幾天就魂不守舍了幾天,好不容易她松嘴,只恨不得立即按著人cao起xue來。 女孩的手指靈活,四處撩撥著男人的欲望,時而刮弄一下男人的敏感點,時而又抓著男人的肩膀,抬起屁股前后聳動摩擦,不一會兒身下就染上甜膩的味道,兩人喘著氣,身體交纏在一起,身上的衣服越來越少,直到赤誠相見。 夜晚涼風徐徐,沉浸在情欲中的一男一女卻絲毫不見寒冷,雙手在對方身上四處點火。 岑若啃咬著他凸起的喉結,舌尖刺出來在上面舔舐撥弄,擺著腰在男人手上打圈摩擦,細嫩的xue正含著他的手指吃得津津有味,她確實不是第一次被男人的手指插,但是這次的感覺完全不同,不同就在于趙祁的手指關節粗大,指節每一處都有厚厚的繭子,一開始吃進xue里還有些摩擦的細痛,到蜜水充沛時就只剩下了爽快。 忽而她夾緊甬道,腰肢的擺動也停了下來,xue里的軟rou貪吃,還一下接一下地嘬吸著插入的手指,趙祁一愣,從女孩白嫩嫩的胸前抬起頭,嘴角還掛著晶瑩的津液,水靈靈的yin糜極了。 但她還想看到更yin糜的。 纖細白皙的食指擦掉男人嘴角的口水,撥動一下他略厚的嘴唇,指腹在嘴唇上面摩挲擦拭,隨后挑開牙關插進口腔里,濕熱的舌頭立即在她指尖舔舐而過,岑若挑起他的舌頭,略微一看便知是非常厚實有力的粗舌,長度也不短,四下檢查一遍,抽出手把水漬抹在他鎖骨上。 頭略低下,粉唇輕飄飄地在他唇上落在一吻,稍縱即逝。 “喂你吃小嫩逼好不好?” 嗓音縹緲略帶沙啞,像是大海上引人沉醉的海妖,趙祁現在哪里還有理智,想也沒想就聽她的話調換姿勢,黑黑的頭顱埋進她的雙腿間。 岑若向上舒展身體,纖瘦的身體躺在男人身下幾乎要被完全遮了去,手捧住男人的頭,手指陷進他濃密的頭發里,拇指指腹順著他的頭在后腦來回摩擦,他熱燙的鼻息噴在陰戶上,水淋淋的xue兒蠕動,張開一條小小的縫。 勞累了一天的身體性欲不僅沒有因此而減退,反而因為過度的消耗而激發出強烈的需求,酸軟的手臂有一搭沒一搭地揉搓他的耳廓,寂靜的環境中,男人粗喘的聲音愈發明顯,低沉又性感。 臀兒微抬半張的xue兒就湊到他的嘴邊,溫熱的嘴唇就壓在潤濕的xue瓣上,趙祁順著就探出舌頭,頂住那道小縫一舔。 岑若嗚咽一聲,手抓住身下的防護布,雙腿收緊夾住他的頭往身下壓,嗓子嬌軟道:“嗯~~好舒服啊……” 男人本就情欲上頭,哪里經得起她的夸贊,接下來更加賣力地舔舐,有力的舌頭厚實又溫熱,侵入到xue里靈活地在xue壁上點火。 那舌頭不同于他手指的粗糙,也不同于大jiba的充實,靈便得進出,完全不需要岑若指導,男人就把他送上高潮,顫著腰肢噴出汩汩花液,水潤的蜜xue淌著透明的汁水,趙祁賣力地舔弄,待沒有繼續流出來才咂著嘴咽進肚里起,腰一發力就從地上坐起,雄赳赳的大jiba矗立在胯間,在濃黑的恥毛襯托下,更顯兇悍。 岑若大張著腿被他扣住腳踝,高潮的余韻陣陣,眼前的景象都變得模糊不清,突然腳踝傳來一道拉力,她整個身體被迫往下滑動,呼吸驟然一窒,腿根被撞得一痛,難忍地低吟一聲,被脹滿的不適充斥全身。 她促然低頭一看,腦袋一陣發暈,粗如手腕的巨物已經破開緊致的rou縫捅到最里面,此時只能看見那粗大的根部嵌在xue口,以及濃密如野草的陰毛。 她的身子嬌小,連男人的一半都不到,這家伙的物事又是個天賦異稟的,上一次入進來她就覺得有些吃不消,好在上次路嘉訓剛剛插完,有yin水和jingye的潤滑,這次只有舌頭在外緣松動幾分,甫一進去一股子難以接受的滿脹就席卷而來。 原本的細縫就只有半指長,寬度甚至還不到尾指,他卻是絲毫不憐惜直入了進去,一米九幾的壯漢發力,那哪里是她抗拒得了的,便是再緊的xue都得被他cao開了去,只是那嫩汪汪的xue硬生生被插得變形,兩邊的rou都被擠開去,原本躲在rou縫里的玉珠也被迫露了出來,如春芽一般顫巍巍暴露在粗莽的陽物下。 “嗯啊~~~好脹……你太大了……”岑若環抱住男人的腰,觸手間都是結實的肌rou,腰部比較細,腹肌壁壘分明呈倒三角型,是典型的公告腰,男人精壯的身材登時激起她濃厚的興致,手四處探索,身下緊繃的狀態也漸漸松泛。 如何挑逗起男人的性致對于她來說不過是隨手拈來的事,仰面躺著渾身都不想動,只是伸手環抱著他,其余的都交給壓在身上的人,眼眸流轉間像是局外人一樣看著男人瘋狂入迷的神情,精神松弛,僅是嬌嬌軟軟地哼幾聲。 趙祁第一次做也只是淺淺嘗了個味,知曉了味道魂牽夢縈許多天,直到今天在才有機會細細品嘗,托著女人的臀,關節粗大的手指陷進rou里,抓出一道道紅痕,壯實的胯攜著萬鈞之勢狠命一頂,喉嚨發出一聲嘶啞的低吼,整根小臂粗長的巨獸就抵了進去。 岑若被頂得喉嚨發酸,垂眸一看小腹上明顯被撐出一根豎條的痕跡,是男人的rou根橫貫在里面,碩大得不可思議,熟悉的滿脹感自yindao升騰而起,xue道絞縮,把熱硬的jiba纏住。 “嗯~~~松開些……咬得太緊了……”男人低喘一聲,喉結上下滑動,嗓音喑啞性感,胸肌震動,肌rou的輪廓顯露無遺。 掌控著男人情緒的感覺實在太上癮,岑若不僅沒有放松,反而拱著腰左右擺動,眉眼如絲,肆意撩撥著男人情欲的底線。 趙祁原本是擔心會傷到她,畢竟他那物確實不是一般人受得住的,但是瞧著女人的情態也不像是受了苦楚,眉頭一展,手抄過她的腰,輕輕松松把人撈起,小腿略一發力帶著人從地上站起身,一米九的身高還從防護欄上露出肩膀,赤裸精壯的臂膀,加上黝黑的皮膚,雄性荷爾蒙飛濺。 被他從防護布上抱起,她禁不住嬌喘一聲,姿勢改變的同時guntang的roubang也在xue里轉換著摩擦,原本就十分敏感的嫩rou嘬著柱身舍不得松嘴,嫩汪汪的花心箍緊巨碩的guitou,賣力地吮吸。 “嗯哈~~~好深啊……好舒服……” 余音緩緩落下,白皙柔嫩的臉頰染上嬌粉,盡是一片情欲盎然的模樣,趙祁哪里還控制得住,本就已經忍耐許久,受制于欲望的驅使,渾然不顧會不會被發現,掐著女人的細腰往上一提,同時臀部緊縮往下一撤,被咬得嚴嚴實實的roubang往外撤出大半根,呼吸還沒喘勻,他的手一松,順著重力下墜的同時,胯猛得一提,勢如猛虎下山,蜜xue里瑩潤的蜜液當即被cao出。 若是有人往兩人交合處一看,怕是要羞紅了臉,入目間便是雨打嬌花,嬌弱不勝憐的情態,女子那秘處粉嫩嬌弱,不生毛發,干凈純潔宛如初雪,中心點綴著一抹粉,而男人的物事卻粗大有可怖,紫黑龐大的模樣,光是看上一眼都嚇人,更別說這兩者結合在一起,竟是美女與野獸的結合。 此時那粗黑恐怖的大家伙把那嬌花插得嬌憐不堪,每每只剩下紫黑發紅的rou冠卡在xue口,小臂粗的rou根卻片刻不停歇地進出,下端粗黑的恥毛也惱人得很,沾著春水撩撥著xue口發白的軟rou,女子只嫩嬌軟著嗓子,被弄得抗拒不得。 猛男果然是猛男,抱著岑若在身上像是根本感覺不到重量一樣,渾身的腱子rou賁張,胯下的怒龍高翹裹著女人的蜜水兀自插得痛快。 岑若完全不需要出力,但是被cao得一陣陣舒爽的同時也辛苦得很,尤其是這個男的渾身的力氣使不完一樣,公狗腰聳動,次次都cao到花心里面去。 上次被路嘉盛cao開花心之后她就發現,如果在之前這具身體還有幾分初嘗情欲的青澀,到現在就已經完全成熟,好似春日里明媚的嬌花,每天都需要男人大量的澆灌,一般的jingye還不滿足,偏偏是要又濃又多的,從花心射入,把整個zigong都熨燙得舒舒服服。 女人被抱在男人身上,托起的高度隨時都要掉下來,男人沉浸于瘋狂的zuoai之中,時不時就把她拋起,再猛得往上一捅,次次入到里面,沉甸甸的囊袋重重拍打在xue口,rou體高頻率的撞擊拍打聲在昏暗的訓練場清晰地響起。 岑若身上沒有力氣,腿心的yinxue卻一點也不虛,夾得男人進退困難,當不遠處的燈光逐漸亮起來的時候,甬道夾縮得更加緊致,飛濺的液體灑在白天他們一起訓練過的地面上,不知從哪里傳來蟋蟀的叫聲。 趙祁這一次也不過是第二次而已,忍耐著壓抑著堅持把女人兩次cao上高潮,guitou一再膨大鼓脹,終是壓制不住,低頭噙住她的唇,舌頭大力一頂,侵入她口腔里,壓著女人重新回到墊子上,抓握住她的腳踝抵在肩膀上,半跪在地上成蓄力的姿勢,緊窄的臀部飛速挺送。 他二十上下的年紀,正是男人欲望最強盛的時候,再加上尤其優越的天賦條件,岑若真實地體驗了一把被cao翻的刺激,這樣的zuoai方式雖然比不上那溫柔的、一步步的來得舒服,卻有一種瘋狂縱情的滋味在其中。 趙祁狠掐住女人的腰,胯往下狠命一撞,隨著一聲卵蛋打在濕軟的xue口上的聲音,岑若被頂得仰頭喘息,艷麗的潮紅色從臉頰蔓延至脖頸,幼獸般地嗚咽一聲,guntang的液體侵襲而入,綿軟的雙腿一顫,含咬著roubang的粉xue一呼一吸,中心的嫩蕊顫抖,軟爛了身子承接男人濃精的澆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