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二章 和猛男組隊訓練,論勾引的最高境界,訓練場刺激
軍營里的生活不比外面,無論怎么降低訓練量,基本的體能鍛煉還是在那里,岑若雖然不需要像那些新兵一樣在訓練場上摸爬滾打,也不用參加野外的訓練,但是基本的還是必須要參加。 她很久沒有穿作訓服,平時都短褲短袖上身,但是訓練的時候為了減少意外的發生,都要穿全套的作訓服,她才一穿上就感覺這身衣服緊了許多,系統的設置她的胸沒有什么變化,但是穿進這身體里之后,有系統的加持很多原主不夠完美的地方都得到修正,腰肢依舊纖細,體型比之前豐潤不少,臀兒緊翹,視覺上已經與其他直挺板硬的軍人有了很大區別。 非常不巧的是,這次和她一起訓練的居然是上次在洗手間遇到的那個男人,岑若可沒有忘記他那天兇惡的、乘人之危的行為,在知道安排之后心里頓時閃過一句‘冤家路窄’。 趙祁也沒料到會這么巧,此前他確實是厭惡岑若,甚至覺得那天在洗手間里也是被她有意誘惑,同時又為自己沒抵抗住誘惑而憤懣,發生那事之后他便立志要報復回來,想著她必定會回來找自己,有好幾次遇見都擺出一副不耐煩的樣子,誰知這女人連眼尾光都沒掃他一眼。 碰了她的身子,起先他還不覺得有什么,直到第二天晨起的時候,看著擼了半天都沒紓解的大兄弟實在是沒了脾氣,于是更是頻繁地關注她,好幾次繞道去偶遇,然而她對他的態度絲毫沒有變化。 趙祁記得又一次實在是忍不住,大清早堵在她去上課的路上,見人一出現就急忙走上前去,才初初打了個招呼,還沒來得及把來意表面,這女人就一臉淡漠且平靜地問道:“你是誰?” 也不知那天是怎么過的,整個訓練像是被抽去神經,平常都是最先完成的他被營長點名罵了好幾次,烈陽下一米九幾的威猛漢子硬生生被蹂躪成了一朵蔫花。 本心如死灰,一遍遍想著那天她的話她的神情折磨著自己,誰知居然和她分配到了一起,當即心神一震,腰板挺得筆直,壯碩粗莽的身形蓋下一大片陰影,然而他堅持到訓練結束也沒見這嬌小無力的小女人看自己一眼,放著他這么大塊的苦力不用,默不作聲地一步步完成訓練。 趙祁一手拎起地上的負重背包,輕松地甩到后背,兩手都抱不攏的背包放在他背上驟然小得可以,站在原地抿著唇盯著勉強挪動著步子的女人,濃密的眉頭皺起,黝黑的皮膚在太陽下反射著光。 岑若背著二十公斤的負重包有些無奈,不知道原主是什么心理,硬生生把安排的十公斤負重改成二十公斤,都沒背過幾次就換成她來受苦了,雖然不至于被這點重量壓倒,但是時間一長也是真的折磨人,真要她低頭去向趙祁求助還不如自己扛著,經歷這么幾世她還真沒被人以那種態度對待過。 呵~~她瞥一眼后面男人焦急又猶豫的神情,深吸一口氣加開腳步。 到訓練結束的時候,岑若細心打理過的頭發已經被汗水打濕一縷一縷貼在臉頰上,軍營里本不允許留長發,只要是男性一律都是寸頭,但是她就像是那漏網之魚,雖留著半長的頭發也沒人說什么,加入特殊人才培訓后就更沒人說了。 身上整潔的衣服沾上泥和灰,連鞋都不小心踩到水坑里被打濕了,整個人像是被從泥潭里撈出來的一樣。 岑若一聽到下訓的命令,立即精神一震跑到營長那兒去把負重改回了原來的十公斤,忽略掉部分或鄙視或不解的眼神,一瘸一拐走到旁邊的草地上,選了個干凈的地兒就脫力躺了下去,不休息一下她實在是無法確定自己能不能走回宿舍。 路嘉訓和他哥哥一樣被選進狙擊組,今天的體能訓練就和她分開了,不然她也不至于這么累,剛一放松身上立即就傳來難忍的酸痛,盡管疼痛難忍她也沒力氣抬手揉捏緩解一下,若不是渾身的臟臭不斷提醒著,恐怕真的就不管不顧睡過去。 趙祁跟著大部隊走了幾步,猶豫再三還是忍不住停下腳,濃黑的眉毛夾在一起,回頭看一眼,只隔著層層防護網看到一個模糊的影子,恐怕在往前走幾步就看不見了,天一黑怕是被狼叼走都不知道,腦門一熱,也忘了外面的防護網這一事,腳已經朝著那邊走過去了。 岑若選的是個好地方,除了濃密的草地之外,她躺著的地方還有一整塊防護布,厚實得一根草莖也扎不透,她躺在上面,想著路嘉訓那邊結束之后會不會來接她。 只是這樣一想她又不禁嘲笑自己要求太多,一邊享受著和少年尋歡的刺激,一邊又想著他足夠成熟,可以照顧她,然而哪有十全十美的人呢,心頭按下紊亂的思緒,計劃再等十分鐘就回宿舍去。 趙祁一走近就看見她抬手擋住眼睛像是睡著了,漸暗的日光下像是脆弱不知事的幼獸,他突然想到她也才不過十七歲而已,粗魯的腳步驟然放輕,蒲扇般的大手無措地摸一摸腦袋,掃了掃頭頂寸長的粗發,悄聲低身坐在她身邊,安慰的話沒說出口,少女就拿開手,一雙水潤的眸子看向來人,平靜無波。 趙祁要說出口的話梗在喉間,盤蛩著肌rou的手臂緊繃片刻而后又放松,囁嚅須臾道:“你……我……” 少女纖細的眉頭漸蹙,原本放松的仰躺的姿勢也變為坐姿,警惕地看著她,好似防衛敵人,他手一顫急忙說出口:“對不起,我那天說了不該說的話?!?/br> 他會回來在她的意料之中,但是他的道歉卻是在意料之外,岑若無聲看了他幾秒,其實那天他說的話、他的態度在她腦海里留下的記憶不多,讓她記住的只是那種被嫌棄的感覺,這種感覺讓她暴躁,所以才那般迫切地遠離他,現在他道歉了,似乎一切都可以一筆勾銷了。 但是她知道不行,那種討厭的被嫌棄的感覺始終伴隨著她,對‘嫌棄’二字的厭惡幾乎是她刻在骨子的習慣,她亟需一個方式發泄出來。 一個大男人會在這時候回過頭來道歉,不會是突然的良心發現,必定是有什么比不道歉更嚴重的事逼迫,岑若清楚自己還不至于成為別人討好的對象,那么就只能是上次的性事讓他留戀了,以至于放下臉面來道歉。 心中有了數,她才有了可圖的空間。 “沒事,都過去了,我現在不在意了,你回去吧?!彼Z氣平靜,像是完全不介意。 趙祁可不是來求個原諒的,能放下面子還不是真的對她上了心,聽她這么一說便急了起來,“不,是我對不起你……”笨拙的重復著單調的話,眉頭皺得都能夾死蒼蠅,“要不,你有什么要求,我一定幫你實現?!?/br> 岑若低著頭,唇角微微上揚起一個不明顯的弧度,語氣比之前稍微要好一些:“真的什么要求都可以嗎?” 他立即就抓住她的這點松動,想著兩人啥事都發生了,她一個女孩子能對他做什么過分的事,連忙點頭答應:“都可以?!?/br> 岑若看著四下昏暗的天色,太陽已經完全落山,遠遠的根本看不清人影,更別說還隔著層層防護欄,低迷的神情轉變,抬起頭看著眼前的大塊頭壯漢:“那你讓我開心,我就原諒你?!?/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