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一:取不出名字了
晚上,孫芳在和楊書墨視頻通話。兩人在聊孩子的時候格外和諧。 楊清在學校里表現很不錯,參加比賽還拿了獎學金,簡直就是學霸楊書墨的翻版。 “芳芳,下個月楊清放假,我們一起去顧明山玩吧,”楊書墨剛健完身,整個人都有些汗濕,他用毛巾擦拭著臉上的汗水,白皙的皮膚在光線下看著十分有光澤。孫芳還挺佩服楊書墨的,30多歲了,依舊自律。 孫芳正在糾結,浴室門開了,元思腰間裹著一條浴巾走了過來。大概是做過的原因,看著孫芳的眼神都有些溫軟??吹綄O芳視頻里的楊書墨之后,他瞬間變了表情。 孫芳看他把手放在了腰上,意識到他要做什么之后,馬上掐斷了視頻。 元思眉一挑,丟了浴巾直接走了過來。柜子上放著一瓶紅酒和兩個杯子,是和元思做完之后,他拿來的。 孫芳坐在床邊的懶人沙發上,看著元思直接坐在了面前的窗臺上。 大腿敞開,被cao紅的屁眼還沒有緩過來,依舊紅腫著。 紅酒灑入酒杯之中,元思的視線卻是一直落在孫芳臉上。 “想不想再來一次?”元思并沒有喝酒,手一歪,酒杯傾倒,撒在他的小腹,紅色在白皙的肌膚上流動,匯聚向股間,滴落在地上。 孫芳站了起來,將那瓶紅酒盡數倒在他的胸上。元思詫異地看她,腿間原本垂軟的性器忽然有了反應。 話沒有出口,元思便看到孫芳站了起來,高挑的身體穿著一件單薄的室內睡裙,曲線畢露,脫的是自己,最先心動的也是他。 “元思,你是不是欠cao?”孫芳將紅酒抹開,光滑的皮膚上被均勻的淡紅色液體,性感了幾分。 元思睫毛顫抖,聲音不穩,“孫芳……我欠你cao……” “蕩婦,”面對元思,孫芳總感覺自己的嘴巴沒了把控,就像是心里的野獸被元思這把特定的鑰匙給放了出來,安寧了多年的心忽然變得陌生,急切著追求從來未曾想過的刺激感。 元思抬眸望著孫芳,唇角一勾,回應了一聲,“啊……” 幾分鐘后,窗戶發出高頻的撞擊聲,兩條長腿垂下,圈住站著的那人后腰,混合著紅酒的yin液從窗臺流下。 “啊啊啊啊………”元思抓緊身后的窗簾,叫聲不止。他的屁眼兒被孫芳的jibacao開,把擱在窗臺上的屁股頂得各種晃動變形。 孫芳咬住他帶著紅酒氣息的rutou,一個用力,便引起元思極為明顯的反應。他屁股動了一下,差點掉下來。孫芳被他壓了一下,jiba滑出了半截。元思抓住孫芳的肩膀,往后坐穩,一雙眼睛霧蒙蒙的,沒了強勢,剩下的都是因為縱容而表現出來的脆弱和順從。 孫芳抓住他的屁股,身體向前,重新將猙獰勃起的jiba插進水淋淋的屁眼,撐開褶皺,將蠕動著的內壁cao出jiba的形狀。 “唔……”元思身體向后一靠,g點被cao到的同時,內部劇烈收縮。他叫出聲來,指甲嵌入孫芳的肩膀,再次掐出幾個明顯的指印。 身后的玻璃被元思撞得發出悶悶的聲音,仿佛下一秒就要破碎。作為當事人,元思卻并沒有顧及到這一點,他叫聲肆無忌憚,動作熱情,若不是有窗簾遮著,怕不是要被完全看光。 一室旖旎之后,窗簾扯落了一半,酒瓶滾在梳妝臺一側,床上沒有一個地方是整潔的,被子掉在地上,枕頭里的羽絨飛了出來,入目即是凌亂。 孫芳靠坐在床邊,元思把腦袋擱在她的腿上,情事過后,眉目間全是無法忽略的春情。 “看不出來啊,你還挺猛,”元思翻了個身,笑瞇瞇地看著孫芳。 “這話說得太奇怪了,”孫芳起了雞皮疙瘩,受不了地開口。 “我和厲皓揚,你喜歡和誰做?”元思問得直接,神情開始嚴肅。 孫芳把他的腦袋挪開,站了起來。 “去哪里?” “洗澡,懶得理你?!?/br> 帶著情事氣息的身體貼到身后,元思摟住孫芳的腰,“你就不能對我好點?” “你又不是我兒子,我干嘛對你好?” “厲皓揚也不是你兒子,你對他好干嘛?” “對你好的人多的是,你就偏得跟他爭,我不是你們爭奪的物品,你愛怎么樣怎么樣,別總是扯上我,”孫芳覺得火大,對元思這種偏執自我的態度感到有些煩。 身后的人沒了聲音,只有呼吸,帶著明顯的凌亂。 “孫芳……”過了一會兒,元思開口了,“你別生氣,我就是嫉妒了?!?/br> 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元思開始妥協了。不像他,卻又是他。 孫芳裝傻,拿了衣服,躲進了浴室。 …… 深夜,孫芳覺得口渴,下樓的時候,看到沙發上半倚著一個人。 沙發旁的燈還亮著,不亮,卻足夠將元琛的臉照亮。 “元先……元???”孫芳見他閉著眼睛,眉毛緊皺的樣子,輕輕地開口,試探了一下。 “嗯?”元琛十分警覺,下一秒便睜開了眼睛,第一個眼神帶著凌厲,看清了之后,便柔軟了一些。 “晚上涼,你還是回房間休息吧,”孫芳見元琛氣色不是很好,忍不住提醒他。 “確實有些冷,感覺發燒了,”元琛望著孫芳,目光中的冰冷被漸漸融化。 孫芳沒想到他會這么說,一時間竟也不知道該不該順著這話給點禮貌性的回應。 “我讓管家過來吧,”她并不想再和元琛有更近的接觸。 “他喜歡大驚小怪,我只要吃點藥就行了,”元琛的聲音透著疲倦,身體一動,便站了起來。 “太晚了,你先回去休息吧,”元琛將西裝外套留在沙發上,松散著灰色的襯衫,朝前走去。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孫芳腦補過度,看著元琛的背影,竟然覺得有些凄涼。 過了幾分鐘,孫芳敲了敲元琛的房門。她拿著退燒藥和退燒貼,心里期待元琛不要來開門。 事實并不如她所期待的那樣,元琛開了門。他上身赤裸,肌rou明顯,深刻的線條蜿蜒至小腹,消失在褲沿。元琛給人的感覺一直都是強大而內斂的,此刻卻多了些狂放和性感。 元琛眉毛微挑,對著一臉尷尬的孫芳說道:“還是不忍心嗎?” 什么意思?孫芳慢慢咀嚼著這句話,大腦飛速運轉。 腦袋忽然一沉,元琛的手落在她的頭發上,輕輕揉了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