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為側君(有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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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外風雪漫過頭頂,城內街道卻潔凈澄明。 佛子體溫高熱,呼出的氣息也熱的灼人。 風雪中,胡玉舟記不得是誰先妥協,她只記得佛子的淚,像血一樣刺目、灼熱,也像血一樣令她興奮、沸騰。 喘息,沉淪。她們都來不及脫下衣袍,兩俱火熱身軀一觸在一起,就像天雷勾地火一樣要將對方燒成灰燼。 胡玉舟是只野獸,她啃噬著佛子裸露在外的一切肌理,那雪白柔韌,帶著精瘦肌rou的細腰被她握在掌心搓揉,附下身舔吻啃噬。 一串糜紅的海棠花開在佛子腰間,圣潔的佛子眼尾染上欲色,女人撫去佛子血淚,地獄的修羅首次生出愧意。 胡玉舟潔身自律,從不耽于聲色,對軍中毫無遮攔的男女之事也不甚感興趣。在她看來,區區床榻的方寸之地,哪里有她策馬殺入敵營,收一串頭骨回來下酒痛快! 可幾個時辰前,她知道了什么叫做美人鄉英雄冢??煞鹱咏K究是不同的,他的肌膚不是她們說的柔軟細嫩,反而肌rou緊實有深深溝壑,他也沒有嬌媚入骨的輕吟,佛子始終在無聲的落淚。 開始的開始,他像死一般寂靜,后來被野獸磋磨的將要凋零,也僅僅是泄出兩句悶哼,加重了喘息。 莊嚴的僧袍被撕碎,初經人事的兩人遵循本能探索彼此的身體。靜言的身軀被業火焚燒,那娘子帶著厚繭的手干燥帶火,所到之處激起片片倒棘。 他一手拽著胡玉舟的衣襟,一手將身下褥巾扯出褶皺。他不知自己是怎么了,理智與欲望相互拉鋸,他不能,也不愿!可軀體背叛了佛子的意志,兩條有力的長腿向身上的娘子張開,他腿間之物脹的發疼,拘束在方寸之地期待著那帶著火焰的手可以降臨此處,給他一絲慰藉。 他想讓她碰碰那里。 混沌中,這個念頭讓佛子的血淚流的愈發洶涌。 昂揚之物下,連他自己都鮮少觸碰之地開始分泌汁水,汁水越流越多,里面空落落的寂寞,靜言下意識合攏腿根,他以為是來了葵水,掙扎著想要爬走。 他的淚流的愈發洶涌,腦子里卻是一團漿糊,縱使失去思考的能力,可信仰與清規刻在了他的骨血中,靜言一秒都不敢忘記。 “不,不?!?/br> 佛子的哀切吞在喉間,他被修羅掐著腰拖了回來。 胡玉舟叼著靜言后頸的皮rou阻止他逃跑,她伸手扒下兩人的褲子,分開佛子弧度美好的臀瓣,沉腰、挺入—— 破開他的恥骨,進入他的體內,撕裂他的身軀。胡玉舟知道,她這輩子都對不住他。 榮親王的別苑比鄰公子府,說來可笑,這是她當初特意置辦的產業,只為離越貞公子近一些, 這處別苑她時常居住,下人也比別處的伶俐。見主子臉上帶上,背上還背著個人,不等她開口便叫來了府醫。 “給王女請安,王女……” “得了!救人要緊,再有一句廢話,本王割了你的舌頭給你小孫女吃!” “是,是?!被ò最^發的鄒醫官本是太醫告老,因為她是外科圣手,被當時榮軍傷亡慘重的榮親王擄到軍營待了半年。等到榮親王歸還她自由了,她回鄉一看才知道,她一家老少全被接到榮親王別苑了。無法,年過半百的鄒醫官就成了這土匪的府醫。 鄒醫官上前想仔細查看胡玉舟傷情,胡玉舟嘖一聲瞪著她道:“本王叫你救人,沒叫你醫我!” “誒呦,哦哦,是,是?!?/br> 鄒醫官將大氅掀開,皮rou粘連與大氅的毛發粘連,撕裂之時靜言額上泛起細密的冷汗。 鄒醫官在觸及到靜言脖頸一串紅痕時,急忙停下了。 她向胡玉舟行禮,說道:“王女贖罪,老婆子是個女子,為這位……額,小郎君醫治多有不便,不如叫我小兒前來,他得老婆子親傳,給朗君看病最合適不過了?!?/br> 胡玉舟:“允了?!?/br> 半個時辰后,鄒醫官兩股戰戰地向榮親王說完靜言病情,又猶豫著說道:“靜言師父初次承歡,額,王女殿下還是節制些為好,他身上的虎狼之藥還未排解干凈,又是鞭傷又是風邪侵體,我建議待他好些再將這yin藥發泄出去,最近雖難挨了些可為了日后子嗣還是節制些好,就算小師父天生佛子也是經不起這般磋磨……” 他聽聞了皇寺佛子破戒之事,只是沒想到讓佛子破戒的竟是榮親王。 看起來是用的強,可榮親王斷不可能是那等小人啊。 “滾吧?!焙裰鄣?。 “是?!眲倓傔€顫顫巍巍的鄒醫官如同得了特赦令,腳底抹油跑的比兔子還快。 與此同時,一道早就擬好的圣旨傳到了皇寺中。 是說圣人得知佛子破戒是因為榮親王,皇恩浩蕩,特下令佛子還俗,進榮親王府,為側君。 正在家中換衣服的胡玉舟也接到了這圣旨,看著上面的側君二字她冷笑一聲,抽出匕首,毫不避諱地將圣旨劃了個稀巴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