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筆play(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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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主君呻吟斷續,半天連不成個完整句子。 “口是心非,瞧你,分明喜歡極了?!眳挝⒑梯p笑著逗他。 她一只手在他股間作孽,另一只帶著粗礪厚繭的手指悄然鉆進林主君規整的衣領里。指頭左撥右拉,將一絲不茍的領口扯亂,露出林主君滑嫩如羊脂玉般的肩頭。 呂微禾了解他的軟肋,嘴角上揚又痞又壞的笑了一下,笑的林秋渝心中警鈴大作,想逃開卻也為時已晚。呂微禾靠在那肩頭,輕輕地吹了一口氣,林主君瞬間就小貓兒似的嚶嚀一聲,肩頭猛然一縮,連呼吸都帶上了顫音。 這是他的敏感地,一碰就紅了眼尾,恨不得縮著身子躲進桌子底下。 “腰抖的好厲害?!眳挝⒑陶f道:“主君當真天生yin蕩,我還從未見過誰的腔xue能自發吞吃異物,那可是只筆啊?!彼f著,還惡意地撥動毛筆讓筆鋒在林主君蜜xue里畫著圈。 刻意噴灑在林主君肩頸處的氣息將那一片染的粉紅。林主君當然知道自己是何境地,但他可是一府之主,高高在上慣了,豈容一個下人再三冒犯。幾乎是下一秒俊逸的眉間聚結郁氣,氣息不穩地橫著呂微禾嗔斥:“你,你!我同你說過莫要再拿這些污言穢語的輕賤人!再給我說一句,你再說一句,你看我不便拔了你的舌頭!” 呂微禾見狀趕忙投降,手也不敢不老實了,轉而摟著他的腰不讓他拂袖走人:“哦好好好,我不說了,我錯了!”她可精著呢,見他真的動氣了也不計較口舌之快了,倒是立刻軟下嗓子,名為甜言蜜語的迷魂湯不要錢地給他灌:“千錯萬錯都是我的錯,好哥哥,你這般蘭枝玉樹的人兒何故與我動怒?你是我的心肝,我喜歡你還來不及,怎么會輕賤你。都是我昏了頭,只顧著喜愛你,什么腌臜污穢的都不顧了?!?/br> 呂微禾小動作不斷,親親蜜蜜地貼上去嗅他頸間的馨香。恣意灑脫的女子頓時成了賴皮的貓兒,攬著姿容絕世的侯府主君,沒臉沒皮地膩在人家頸間用鼻間蹭、嘴唇啄。 見林主君面色稍霽,她又放低姿態,作出可憐巴巴的模樣:“若是,若是主君若是當真惱了我,呂微禾認打認罰絕無半句怨言,只是……只是……” 林秋渝微不可見地動了動眉頭,睇她一眼,施舍般說:“只是什么,吞吞吐吐,仔細你的舌頭!” “只是……”呂微禾到底是個風流的,不肖兩句便露出本性,她沒了耐性,徑直抬起林湫俞精致美好的下顎,雙目含情道:“只是近日不見主君,小人寤寐思服,輾轉反側。還望主君垂憐,叫小人能再看看心上人,看看他,有沒有忘了我?!?/br> 呂微禾目光真摯專注,連刻意做成柔聲細語的嗓音,都成全了她扮演癡情種的利器。 情人間對視超過三秒就會不由自主的親吻。林秋渝不知道她是從哪聽來的荒謬言論,向來都是嗤之以鼻。 不過那一刻,在她熾熱的目光里,林秋渝等不到三秒,他心跳加速渾身發熱,血液沸騰著、咆哮著,渴望著眼前的女人。他第一次遵循本心,紅唇輕啟,印上那該死地蠱惑人心的嘴唇。 送上門的美味呂微禾自然不會放過,且這林主君被林氏秘藥養的通體幽香,兒時起就以家族調配的藥茶以清腸清口,那牙尖嘴利的紅唇嘗起來既香又軟,讓人欲罷不能。 “唔…??!不,唔…輕些?!?/br> 他的攻勢沒有持續太久就被人逆轉了局勢,細白地脖頸被人拘著不容他退縮。 小舌被她勾著吮吸輕咬,敏感的上顎也被人來回勾畫,馨香的蜜液來不及吞咽順著嘴角扯出一根情色甚濃的銀絲。林秋渝頭皮發麻,含著毛筆的腔xue不自覺地沁出一股蜜液,筆桿下滑,筆毛擦過xuerou驚起新湖陣陣浪花。林秋渝他身子一顫泄露出一聲驚呼,下一秒腿根絞緊xue口收縮,腰更是軟了幾分。 這一伸一縮間,光滑的筆柱重新歸位,林秋渝鼻息間討饒地唔噥加劇。蔥指不由抓住呂微禾的衣襟反復捏緊放松,暗自忍耐股間磨人的快感。 “怎么,不舒服了?”呂微禾松開他后額頭抵著額頭詢問,目光觸及林主君微微腫脹泛著水光的紅唇,一時沖動又湊上去輕舔著咬了一口,像是憐惜他又實在喜歡極了。 她放下身段誠心哄人時,連最鐵石心腸的刑官都不由展顏一笑,何況這后宅空虛寂寞多年的林主君了。 “嗯~很舒服的?!逼饺崭卟豢膳实牧种骶t著雙頰搖頭,他喘息未定,目光游移不敢與女人對視。這般姿態,活脫脫一個青澀害羞的俊俏郎君,哪有半點作威作福的武安侯主君模樣? 高傲清冷的皎皎白月一經染上羞意,能引的清閑寡欲的仙人駐足觀望。 呂微禾展顏一笑,在林秋渝看不見的地方露出森森白牙,笑容狡黠,閃著天生壞種特有的促狹之色。 “??!” 林秋渝突然彎腰驚呼,他小腹抽搐,腿根也被刺激的猛烈跳動兩下。 原是呂微禾忽然將他的身家性命攥在手里把玩,另一只手也勾著林主君軟白的翹臀揉捏起來。他xue里還插著一根毛筆,臀瓣被掰開,那深入的長長筆柱驟然滑下一大截,林秋渝睜大眼睛猛然縮緊xue口才沒讓那穢物掉出來。 只是這下,林主君緋紅的俏臉更是無法見人,連那粉嫩的耳尖都紅了個透徹。 柱身被一上一下的擼動,下去時兩顆囊袋就會被不輕不重地照顧,上來時的重點照顧對象變成了男人異常敏感的冠頭,拇指一圈又一圈極快的摩擦,四指規律地收緊又放松,閑下來的拇指在摩擦的同時不忘吐口水都翁合尿孔,摳挖研磨,將林秋渝逼的淚水漣漣,掙扎不斷。 眼碧波盈盈的眼,唇是飽滿殷紅的唇,林秋渝嗓音打著顫,一聲疊一聲的求饒,此時什么面子里子、主君威嚴,他就差將自己獻出去好求得一絲喘息空間。 激烈的快感將他小腹抽搐不停,他一邊弓腰躲避一邊要夾緊腔xue防止毛筆滑落,可是劇烈的動作讓那本就處在危險邊緣的小筆搖搖欲墜。林主君不得已伸縮甬道試圖將筆吃進來,可這樣一來,筆桿逆向滑動時體內的筆頭就會扎到甬道的媚rou,將那不知羞恥討要快感的yinrou刺的又痛又麻sao水橫流。 “??!饒了我,饒了我罷,卿卿,你放過我的玉莖,cao一caoxiaoxue,那筆扎的我癢死了,啊……好癢,不,不行了,別捉弄我了,好卿卿,你憐惜我?!?/br> 呂微禾一聽他用這樣一副出塵面容說sao話就心猿意馬,她一巴掌甩在那軟綿翹臀上扇出個rou浪,不等林主君驚呼就一手攔著他的肚子不讓他動,另一只手握著那筆就仿著交合的動作抽插起來。 “乖乖,這是你自己求著我要的憐惜,到時候后悔了,我也不會停手哦?!?/br> 林秋渝一聽這話就知道后怕了,他還來不及思量就“呀??!”一聲。林主君含蓄低垂的脖頸猛然揚起,隨后便是一連串的啊啊哦哦,呂微禾哪里能好心的給他適應時間,細密的快感隨著筆柱進出胡亂砸下,細腰被箍著,一條腿直立一條腿勾在呂微禾腰間,倆人就著這個姿勢激烈cao干起來。 “啊啊啊啊……太,快——啊啊,不……唔……不……”激烈的快感叫林秋渝頻頻搖頭,一句完整的話也說不出。 呂微禾愛捉弄人,一出出一幕幕就是等著他自食其果。她只管叫那軟毛不斷折磨刺激xuerou,送進去時狠狠劃過嬌嫩的內壁,又不由分說地撤走,筆桿冷硬在進出中撞在內壁上,一時間水聲淅瀝作響。 林主君雙頰潮紅,貝齒死死咬住朱唇。茭白大腿落下絞在一起又被人強制分開。他呻吟高昂婉轉,仔細一聽驚都是細碎的哭腔,讓人心碎又升騰出無限的施虐欲。 隨著臀間筆桿的深入,林秋渝學會了與激烈的快感共存,他腦袋里渾渾噩噩,身下yin水泛濫成災,有清液順著腿間蜿蜒而下帶起一陣癢意,可這點觸感跟腔xue里作惡的yin筆比起來,真是是小巫見大巫了。 兩條修長有力的雙腿顫巍脫力,它不知,它會這般失態蓋因主人被一只筆干的失神。筆頭刷進去時掀起一陣驚心的酥癢,筆桿撞上來時又產生奇異的酸麻,一進一出竟讓人上癮般難以割舍。 林秋渝一次次條件反射的抽搐,又一次次被禁錮住接受下一輪進攻,破碎的呻吟不成調子。幾番下來他就站不住了,雙腿發軟哆嗦著向下跪去,呂微禾就順著他將人放倒,只是飛快動作的手沒有絲毫停歇。叫他逃不開,躲不掉。生不得,死不得。 庭院小樓,yin靡之聲飄過高大的梧桐樹消散在空中。人間煙火中,欣欣向榮的武安侯府里,無人知曉露天小樓中,林主君的屁股上夾著一根毛筆,被人插一下躲一下,手腳并用地往前爬一步。 一圈下來軟倒在地上,又被毛筆cao學的刺激與快感激的爬行至書案桌腳下怎么都不肯再動了,只哭著喊著要一個痛快。 小樓不遠就是侯府小主人的院子,正在畫畫要給爹爹看的孩子們不知,他們敬愛畏懼的爹爹,正被表小姐的侍衛cao地撐著桌角,柳腰搖曳,媚眼如絲,啜泣求饒。 不知過了多久,不知那女人使了多少手段。直到嚴苛自持的林主君什么不要臉的昏話都說出去了,狗鼠之輩的呂微禾才肯放他丟了一回。 天色間深,散亂案牘旁的木椅上,衣衫不整的男子跨坐在女子身上起伏,他時而擁住女人哦呃呻吟,時而朱唇緊閉地埋頭在女子頸間深深喘息。 一時間,春色滿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