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怎么,是要我幫你口嗎
“奇怪…頭突然好暈…” “…好困…好想睡覺…” “不對……有什么…不對…” 溫婷強撐著打架的眼皮,猛然睜開了眼。 但是眼前一片暈黑。 溫婷只好在床上,勉力撐起酸軟乏力的身子。 閉著眼,背靠著床頭緩了許久。 那陣天旋地轉的感覺,才漸漸消失了一點。 視線逐漸清晰,并有光亮映入眼底。 溫婷抬頭,瞇著眼看著熟悉的房間。 只是轉眼間,眼前的小鎮就已經物換星移。 “不對勁,這里是…回憶之廊…?” 溫婷雙手抱著頭,陷入了沉思當中。 先鋒小隊的隊員,在白橡鎮里逐個消失訊息的時候。 她捕捉到了,一絲不同尋常的精神波動。 在鐘離殊即將失去信號之前,忽然給她留下了某個關鍵信息。 但是,被那個奇特的精神波動攔截了。 只不過被攔截的同時,這個特殊的精神波動也達到了峰值。 讓她幾乎快鎖定了,S級禁忌物‘回憶之廊‘的位置。 “為什么會被拉進回憶之廊…?” “對了…觸發條件…好像是…” “是什么…信息?” 思緒飄散的太快,她幾乎抓不住。 “為什么…想不起來了?” 溫婷猶如霧里看花,始終不得要領。 她心煩意亂的敲了兩下自己的頭,又抱著頭繼續冥思苦想。 這時候,忽然出現的呻吟打斷了她的沉思,將她從萬千思緒中喚醒。 “……溫婷、溫婷、哈、溫婷——” 溫婷迷迷糊糊的聽到有人喊她的名字。 那聲音飽含著熾熱、纏綿、克制又壓抑的情緒。 深藏著一種難言的悲傷。 一聲一聲,高低起伏地輕輕哼著。 像是在含著她的名字,婉轉低吟。 叫的太過...情色,讓人不禁浮想聯翩。 這個聲音像是只勾魂的小手,直撓得溫婷心頭發癢,喉嚨干澀。 “…奇怪…這個聲音是…殊?” “回憶里的殊嗎?” 這樣想著,溫婷東倒西歪地翻身下了床。 一溜歪斜地往那個聲音,發出的方向走去。 停在了一扇散發著溫暖、橘黃色光芒的門前。 “浴室?” 溫婷伸手虛浮的按在了推門上。 喚聲不知何時停了,讓她一時之間有點猶豫。 頭腦昏沉,讓溫婷注意力幾乎無法集中。 但溫婷還是嘗試著,強行閑下心來思考,開始分析起現在的處境。 “這里是氏族…所以是回憶里哪個時間點?“ “是什么時候…鐘離殊會在我房間的浴室里?” 但下一秒,一聲低低的,帶著眷戀的呢喃響起:“溫婷……” 或許是腦子燒糊涂了。 溫婷選擇了放棄讓人頭昏腦脹的思考,直接推開了那扇浴室的門尋求答案。 她的目光,穿過蒸騰的水汽,直直的撞上了鐘離殊濕潤迷離的視線。 四目相對,強烈的視覺沖擊讓溫婷心里”咯噔”了一聲。 對方赤裸著充滿爆發性力量的精瘦身軀,寬闊的后背倚靠著墻壁,坐在冰涼的浴室地板上。 鐘離殊柔韌又修長的雙腿,面向溫婷大開。 形狀優美而有力的五指,正緊攏著自己蓬勃的欲望。 他渾身都被淋得濕透了。 臉上,頭發上,身上,地板上都是一片水光瀲滟。 鐘離殊半瞌著魅惑的狐貍眼,仰頭靠在墻上,另一手緊握著拳頭撐在地上。 他的發絲散亂,又有點狼狽的貼在臉上。 因為作弄的快感而下顎緊繃的姿態,卻使他越加誘人。 溫婷視線里的鐘離殊,臉上是遮掩不住的沉沉欲望,眼里是滿溢的nongnong春情。 像是一頭魅惑人心的水妖,或者別的什么山間精怪。 冶艷的讓人心慌撩亂。 溫婷被眼前的風光蠱惑,幾乎無法移開視線,竟然繼續直愣愣的望著鐘離殊。 瞇著眼直視著溫婷,鐘離殊的目光很是復雜。 訝異中,又參雜了太多其他的情緒。 但只是一瞬,他便斂了眉目。 因為激蕩的欲望,無視了他的抵抗陡然爆發。 “……呃,“他微張著唇,滿面潮紅,視線都有些失去焦距。 鐘離殊閉著眼緊蹙著眉,唇瓣都被抿成了蒼白的一線。 他五指并攏著收束,全身顫栗地上下抽送。 剛勁挺拔的腰肢,不由自主地隨之小幅度地擺動起來。 深邃的鎖骨處圈著的一汪水,漂亮的乳尖掛著的小水珠,緊繃的腰腹間兜著的一泊水液。 都隨著他一晃一晃的動作而不斷滑下、滴落。 順著柔韌的肌膚,和迷人的人魚線,匯入了若隱若現的深處。 然后,便有濃白的jingye瞬間噴薄而出。 鐘離殊打著顫偏過頭去。 他咬牙努力把溢到喉間的呻吟吞咽了下去。 卻還是泄露出了一絲,帶著nongnong鼻音的倦意春情:“……哼…嗯……” 這副無邊春色,被溫婷盡收眼底。 溫婷目光深沉,順著鐘離殊一覽無余的峭拔身軀往下看。 卻在他發泄過后的yinjing部位下方,發現了某個不應該存在的部位。 她的目光,落在了那個仿佛新長出來的嬌嫩小花上,終于悚然動容。 溫婷幾乎控制不住駭然的表情,驚詫又遲疑地開口問道:“……情花?怎么會這樣?” 鐘離殊和她不一樣,并不是先天的陰陽之體。 而在后天養成的陰陽之體中,他的癥狀明顯更偏向于中了情花之毒。 情花——是一種通常用于滿足yin欲所生的奇毒。 其毒素能使人憑空長出另一處性器官,成為陰陽之體。 代價則是終身成為欲望之下的奴隸,成為毫無思想,任人玩弄的yin獸。 中毒之人只要一動情欲,就會極度渴望性交和體液。 這種狀態稱之為‘發情’,并且幾乎不可壓制,不可逆轉。 只有滿足對方的需求,才能暫時緩解、壓抑情花的毒素。 ‘等下…為什么我要這么驚訝?’ ‘鐘離殊不是很早就中了情花之毒了嗎?’ ‘奇怪…為什么我會覺得,他很早就中了情花之毒,這難道不是我第一次看到他發情的樣子嗎?’ 溫婷只覺得自己的記憶一片混亂,且自相矛盾,邏輯幾乎無法自洽。 她并無察覺到,命運的軌道在這段時間中,已逐漸發生偏移。 還沒等溫婷整理完喧囂、沸騰的短路思維。 鐘離殊已經扶著滑膩不堪的墻壁,掙扎搖晃著站了起來。 他的眼睛里,翻滾著深沉的欲望。 鐘離殊閉了下眼睛,想要試圖強行克制住自己,被刺激得即將失控的情欲。 但好像只是徒勞無功。 水珠從他纖長濃密的翹睫垂落,看起來竟有幾分我見猶憐的脆弱美感。 鐘離殊喉結滾動,嗓音低緩中,帶著某種異樣的沙啞。 他避重就輕地道:“看也看完了,怎么還杵在這兒?“ 接著他的視線輕飄飄地,掠過溫婷的下半身。 嘴角噙著笑,好似若無其事地抬眸看她:”怎么,是要我幫你口嗎?“ 鐘離殊的目光是極其坦蕩的誘惑,輕聲喊著她的名字:“溫婷?“ 看著溫婷愣然的神情,鐘離殊淡淡挑了下艷紅的眼尾。 鐘離殊并不總喜歡她這樣。 她姓名喊起來是暖的,人卻是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