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性情中人(H)
7 義纖塵被我喂了點藥,一夜好睡。 我打著哈欠給他替他走了幾個周天,灌完了靈力才睡覺。第二天他果然精神抖擻又要去挑戰連荒轍。 “不許去?!?/br> 義纖塵好像習慣了我沒大沒小的了。我以為還得數落一下,他才肯答應我不去和連荒轍打架。結果我一說,他就從善如流,答應不去了,今天就在房里睡覺。 “不去就不去吧,好好休息?!蔽颐艘话阉⒌念^發,它曾經在他情動時與我纏在一處。 “你要是無聊,”我張嘴想讓他叫個人過來陪他說話,想想又覺得十分怪異,“罷了,睡吧?!?/br> 第二日的比賽不如第一日精彩,主要是今年抽簽都讓比較有實力的宗門抽到了第一天。 不巧,我的對手正是昨日指著我叫活了活了的失心派弟子。 他甫一上臺就開始頻頻挑釁,見我不理反而更來勁兒了。 “我們打個賭怎么樣?”他說。 “宗門大比禁止賭博?!蔽依淠鼐芙^。 “你這人,好沒趣!”他抱怨了一句,但是還是興沖沖地同我說,“如果我贏了,你就告訴我你怎么活的!” “如果我贏了,我就讓你知道你怎么死的?!蔽依淠鼗卮?。 他果然怕了,“宗門大比禁止殺人!” “我又不傻,怎會在場上動手呢?”我笑了笑,“請吧,道友?!?/br> 黃口小兒,寥寥幾句就激得他要跳起來。 這廝大約是昨日的漏網之魚,我雖揚言要取他狗命,可是真正對上也討不了好。 倒叫他松了口氣。 “道友,承認了?!蔽覀兇蛄藗€平手。 下了臺我并不急著走,落后幾步等他過來,他果然來了。 “那日我,親眼見你被穿心而死,就是活菩薩再世也萬不能活?!?/br> 我心里一動,故意詐他,“我得了一株仙草,重聚魂魄,再塑rou身,修為也大漲?!?/br> “什么仙草?可還有么?” “你同我說說那日情形,我便告訴你哪里有得采?!?/br> 他打量了一下我,“好罷,那日我也是路過,只看到了你師兄被一劍穿胸而過,緊接著那劍便刺開了你的心臟。你必死無疑。好了我說了,你告訴我哪里采的仙草?” 我心頭大震,面上卻不動聲色,“往南去羅浮山,山腳下便有,多少便看你機緣造化了?!?/br> “那有何難,多謝?!笨此袂?,一點也不在意機緣不機緣的。 我一時迷茫,無心追問,失魂落魄地回到住處。坐在床榻上,反而更是失神。 那日追風嶺,究竟發生了什么?為何我會被利劍穿膛,明明我和王縛死于追風嶺,為何回來的只有我們? 還有義纖塵怪異的態度,他不至于對王縛這樣熱情,他知道了什么? 聚魂草,對了,聚魂草,難道他之前取的聚魂草是給王縛的? 若是給王縛的,那我和他如何就換了身體,為何他尚須聚魂,而我沒事呢?他究竟知不知道怎么換回去。 ——過來。 義纖塵又給我傳音了。 師父閉關同這件事到底有沒有關系呢? 我眉頭緊鎖,起身去找義纖塵。我必須試探一下義纖塵,他究竟知道了什么。 進門的時候,內屋一片漆黑,我下意識叫義纖塵,沒想到他竟然在我身后。 “嚇我一跳?!?/br> “師弟怎的來的這樣慢?”義纖塵掌中燃起一簇火焰。 火光倏然照亮了內室。 “義纖塵,——”我張了張嘴,不知道該怎么解釋。 “嗯?”義纖塵歪頭看我。 “師兄,”我露出一絲笑容,“大師兄是修煉出了什么岔子嗎?怎的突然閉關?” “嗯,他之前出了點事,靈魂受損,我怕他有靈魂出竅的危險,逼著他閉關三年?!?/br> 義纖塵疑惑地看著我,“怎么了,師弟?” “沒什么?!蔽沂掌鹦θ?。 我不知道該不該信任義纖塵。名義上我是大師兄,他們信任我理所應當??墒侨诵碾y測,門中魚龍混雜,殊不可信。 我十幾歲拜入山門,獨自修行了幾十年,他們才陸陸續續被師父撿回來。 他們究竟是不是真心實意跟著師父修為我不知道,害我又有什么意義呢? 門中還有什么寶物是我不知道的? 我思緒繁雜,隨意坐下,義纖塵便纏了上來,跨坐在我腿上。 “你受了內傷,好好養傷?!蔽揖嫠频呐呐乃钠ü?。 “你便是為我運行周天養傷的?”義纖塵難以置信,“你不曉得雙修好得更快么?” 我確實不知道。 “為我療傷,師弟——”他故意在我耳邊吹氣。 “療傷,馬上療傷?!蔽夷樕蠏觳蛔?,將他打橫抱起來,壓在床上。 明明同床共枕了一年多,他還是無法適應我似的,甫一進去,他便痛呼起來。 我緩慢挺送,貼著他緊繃的脊背,熱氣全部呼出在他的后頸。 “師弟長大了?!彼麤]頭沒腦地說道。 “你,”我噎住了,“你說的什么話!” 他那里面熱得很,也不知是靈氣運轉還是靈rou結合造成的,我只覺得一熱一涼在下腹交匯,漸漸輻散開來。 “以前師兄從不和我做這些,”義纖塵被我弄了一回,趴在床上喘氣,“我以為他不愿和男人做那事,別從不敢強迫他?!?/br> “你還敢強迫他?”我笑了。 “說什么敢不敢的,”義纖塵拿眼睛覷我,“若是你真心喜歡一個人,恨不得日日與他纏在一塊,吃飯睡覺都不分開?!?/br> “師兄真是性情中人?!蔽胰嚅_他的后xue,復而挺弄入內。 “師弟可也愛過誰?”義纖塵小心翼翼地問我。 “沒愛過?!?/br> 我現下正與義纖塵做這樣親密的事,在俗世便有哄妻子的慣例,我若是這樣說了,他定然要傷心。于是我便隨意哄哄他,叫他開心。 “我便是愛著這個身下人?!?/br> 說著,搗弄幾下便抽出來剮蹭他的后xue。 后來他實在受不住了狠命地夾緊腿,不讓我作怪,我一下不察,精關失守,xiele干凈。 撩開他散在臉上的頭發,發現他又哭了個滿臉淚痕。 我替他吻掉淚痕,放軟著聲音問他疼不疼,他搖搖頭,“你又哄我了?!?/br> “你走,你就曉得哄我?!?/br> “卻叫我走去哪里?”我緊緊壓著他,孽根陷在他身體里,“我那處可是只愿與你待在一塊兒?!?/br> “師弟學壞了?!?/br> “師兄才是?!?/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