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丹永遠忘不了那天，一個黑暗絕望的日子。那是小兔子噩夢的開端，是他破處的日子。

    紅衣飄飛，被撕裂的衣服上銘刻著黯年茗的血性，黯年茗就在這一刻，舍棄了他的光明。

    原本黑色的眼睛中彌漫著血光，整個人都被黑暗籠罩，污黑的頭發在風里亂飄，魔怔了。

    黯年茗不顧小兔子的掙扎，張開血盆大口咬住白丹的脖頸，沾染著血味的語言：“就算是血，也沒有關系！”

    因為要處理哥哥白樺奈，師父珉邱澤出門了。當然，就算珉邱澤在，恐怕也只是在旁邊圍觀而已。白樺奈在，估計都要拍手叫好了。

    黯年茗練功不當，走火入魔。

    魔氣攻心，黯年茗的黑色瞳孔都被血色染紅，在夜晚格外亮眼。小兔子咽了咽口水，黯年茗咬的用力，赫的白丹扭扭身子，躺著床上任黯年茗欺壓。

    白丹的腿被打開了，因為實力差距，小兔子連反抗一下的機會都沒有，只能嗚呼叫到：“師娘……您入魔了，求您別打我了好嘛？上次打的淤青還沒消掉……”

    白丹是經常被打的。

    不用任何武器和法術，就是純粹用拳頭打和腳踢。發泄專用，也是小兔子十三歲前的“工作”。

    規則就一條。

    不限時間，白丹吐血為止。

    小兔子沒有怨言，黯年茗的腳比白丹手臂還粗，可踢起白丹來一點也不含糊，助骨斷裂還算好的……

    就記得有一次，因為黯年茗氣急，直接跺在白丹肚子上?？赡苁且驗轺瞿贶拥母容^高，直接把小兔子的肚子捅了個洞。

    那個時候好疼啊，疼到說不出話來。

    動也不敢動，四肢關節處都上了釘子，只要一動，四肢就會斷掉。

    “唔……唔……唔唔……！”

    黯年茗抬腳時，腳底板都是血，還有一些腸子碎片，于是黯年茗嫌棄道：“臟了?！?/br>
    白丹聽到這話，手指動了。

    “哈……可以啊，這都能動?！摈瞿贶粗⊥米拥亩亲?，一些不知名的器官混合著血，竟然從黯年茗剛剛捅出來的洞里涌出來了。就和小型噴泉一樣，黯年茗瞇起桃花眼，笑了。

    小兔子指甲發紫，眼睛被蒙住，但他竟然敢動。

    要知道，即使是再微小的動作，動一下也會疼入骨髓，萬蟲腐蝕般痛苦。

    看見白丹掙扎，黯年茗還故意用腳踩了兩下，肚子里的腸子都稀巴爛了，黯年茗還是沒看見白丹吐血。就以為正常情況，沒什么大不了的，拿腳踢了一下白丹的腰，問道：“死了沒？”

    例行一問，死不了的小兔子活著。

    真是窩囊……

    “……”

    小兔子沒有回答。

    先前的呻吟聲消失了，小兔子也一動不動，黯年茗才覺得有些不對勁。太安靜了。

    “怎么沒吐血？”黯年茗將一個新的二十厘米長，五厘米粗的釘子釘在小兔子的肚子洞上。

    不一會，小兔子就動了。

    幅度很大，跟不要命了一樣。

    黯年茗慷慨道：“這不是沒死嘛，裝什么。真假?！?/br>
    如萬只螞蟻蠶食著小兔子的精神，小兔子十分痛苦。黯年茗抬腳，又再次跺了跺小兔子的肚子，血都濺到黯年茗臉上了，白丹還沒有吐血。

    黯年茗也是第一次見到這種情況，有點驚奇：“真是奇怪。不過挺有意思的，回頭消除一下記憶就行?！?/br>
    “別死在這里，晦氣。說起來，這個瞎子還看不見呢……別傳染了?！摈瞿贶_，又踢了兩下，腳底板被血染紅了。

    黯年茗將小兔子拖進水里，一路上撒下不少肚子里的器官碎片。小兔子的血很快就將池水染紅了，小兔子就這樣，下沉……

    小兔子沒死，但是從此以后，黯年茗也養成了用腳跺地的習慣。

    唯一值得慶幸的是，黯年茗沒這樣做了。

    因為黯年茗發現，做“愛”，更容易讓小兔子崩潰，不再反抗。

    那天，天上下了紅色的雨。

    電閃雷鳴，黑夜中的黯年茗手持劍，穿著一身紅衣，抬頭望天。劍被拖到地上，黯年茗眼睛也經過血雨染化，變為血紅色。

    “啪嗒——”

    劍落到地上。

    此時的黯年茗已經聽不清白丹的聲音，腦海里只有一個念頭：撕裂他，占有他，他應該為你所有。

    這種錯誤的想法，只要一開始，沉默已久的心開始跳動。

    一滴血，染紅一碗水。

    心魔產生，就在一瞬間。

    “丹兒，乖乖的，不要怕?！弊兓鲦i鏈，鎖住小兔子的腳踝。真是可笑，黯年茗的溫柔只給陷入絕望的小兔子。

    實力的巨大差距，小兔子只能任其擺弄。

    “不要，師娘，不要……”恐懼的思想侵占小兔子的腦子，腸子都被捅個稀吧碎的情景歷歷在目，黯年茗卻能跟個沒事人一樣。

    他怎么敢……

    記憶清除，是雙向的。

    但是，記憶清除對白丹無效。

    反抗的情緒太強烈，黯年茗危險的瞇上眼睛：“還是說，你想死在外面的血雨里？”

    拽住兔子耳朵，咬上兔子的后頸。

    “啊——！”小兔子驚叫一聲，推開黯年茗。黯年茗的手不動。

    骨頭掐碎了……血滴答滴答，咂進小兔子的心里。小兔子絕望的閉上眼睛，眼淚流出，劃過臉龐。

    “痛……”

    霸道的宣誓主權，你無權反抗，只能聽從擺布。

    今天是師娘的獨屬，師父不可能來。來了，又能怎樣？

    “怎么？在我這里，還想著其他人？”染血的嘴唇，意猶未盡的舔舔流出的血。

    鮮紅的顏色，伴隨著痛感。眼前人不滿于此，還不夠啊，想要更多的……

    抱起蜷縮成一團的兔子，黯年茗親吻著兔子的額頭。小兔子腦海里閃過黯年茗跺他肚子的事了。

    少了點東西，是什么呢？黯年茗想。懷里的兔子瑟瑟發抖，抖抖的。

    為什么這么害怕？

    到底少了什么？

    黯年茗舔了舔發干的嘴唇，是占有啊。

    想這只弱小的兔子紅著眼眶，兩眼淚汪汪的求自己。

    手里拿著鎖鏈的另一端，強迫兔子直視自己。

    張嘴抿了抿，白丹不想師娘繼續下去。暗自運起妖氣，想逃離出去?，F在，必須改變師娘的狀態。

    下了個決定，白丹主動舔了黯年茗的唇瓣。

    黯年茗眼中的紅光黯淡不少，白丹知道，賭對了。黯年茗果然沒了記憶，但白丹自己的記憶也是殘缺的。

    欣慰的撫摸著白丹的頭，柔柔弱弱的兔子軟乎乎的，是以前從來沒有過的感覺。好暖和的小兔子，微妙的觸感，就像觸電了一樣，黯年茗心跳動了。

    一個響指，白丹坐在床上，衣服盡數褪去。

    黯年茗沒有珉邱澤的耐性，可是他不希望小兔子受傷，只有自己才能在他身上留下印記。

    占有欲是養成的，一點點在不經意間加深。

    黯年茗要白丹感覺到快感，要白丹徹底離不開自己。

    原本十份的量，變成了一份。白丹忍著惡心，喝下了黯年茗的血。

    放了這么多血，黯年茗卻跟個沒事人一樣。血里的藥起作用了，白丹勉強進入發情期。

    全身紅的誘人，下身一點反應也沒有。像往常一樣，黯年茗啃著白丹的脖頸。

    小兔子則咬著黯年茗的耳朵，報復性的用力咬。

    滑膩的水聲漸漸起。

    小兔子的喘息聲不停：“哈、哈……師娘……”

    “乖，丹兒?！边@樣的語言，說了數遍，可是白丹還是排斥。

    乖與不乖，有什么區別？

    “要是，能泄出來，感覺到快感，丹兒就不會離開了吧……”黯年茗抬腳，踢開面前的桌子。

    小兔子縮的更快了，黯年茗就是這么踢自己的。

    黯年茗的心魔被徹徹底底激發出。眼變成全紅，小兔子很容易就能逃跑，因為這個時候，還沒有禁制。

    該不該逃？

    黯年茗像個惡魔，撫摸著小兔子的頭顱：“即使是射不出來也沒有關系，因為，血完全可以射出來?！?/br>
    “師娘……不要！”白丹聽到，開始求饒。

    沒有用的，黯年茗的手，已經開始下移。黯年茗很清楚，自己就是個棋子。

    他的天資不比珉邱澤差，但是差別對待讓原本就暴虐的黯年茗變得更加瘋狂。黯年茗原本就不干凈。

    黯，黯年茗屬于黑暗。

    他本不屬于光明。

    在一場比試中，他輸給了珉邱澤。黯年茗被下藥了，所以黯年茗回來后就踢小兔子的肚子，沒想到用勁過大，給人捅了個對穿。

    左右沒死，黯年茗和珉邱澤也就沒鬧起來。

    仙界的人，看上了黯年茗。不如說，是看上了黯年茗這股子瘋勁頭。

    算計，在黯年茗和珉邱澤之間展開。

    起初，黯年茗很不同意。這種事，對男子來說，就是羞辱。

    “白丹被打是因為他活該，一只兔子而已，死不足惜?！摈瞿贶钢肭駶?，冷笑道，“白丹是你徒弟，我就能打死他。我被下藥時，應該就是那只兔子搞的鬼?！?/br>
    黯年茗事后自己想了想，發現，白丹不會制毒。因為他色盲，弱視，和瞎子一樣。制毒什么的……小兔子甚至不知道毒是什么，甜是什么。

    “把白丹的妖丹修復一下，那個死不了的賤種就能自行恢復了。放心，看不出什么紕漏的?！?/br>
    珉邱澤沒什么意見，只要對自己有利的，他都會去做。

    但是，這樣對一個無辜的妖族，真的對嗎？

    裂痕，在倆人中產生。

    曾經，黯年茗很看好珉邱澤?，F在，黯年茗對珉邱澤只有厭惡。他最看不起珉邱澤天天為仙族效忠的惡心模樣。

    白丹的出現，是個特殊的例外。

    黯年茗孤零零呆了幾千年，周圍人有的，分不清事實；有的，假意支持。

    珉邱澤每年，可以收到來自各界的禮物。

    黯年茗那里空空蕩蕩，沒有人敢送。

    雪天里，黯年茗靜靜地等著。他站在自己門前，渴望著有人來看看自己。

    在幾千年等待后……

    一抹白色映入眼簾，像個溫暖的團子，給黯年茗帶來希望。

    修行，最要不得心。

    黯年茗動心了，對著小兔子。小兔子會笑著看著他，會友好的蹭蹭臉。

    愛，積累在黯年茗心里。

    可笑的是，黯年茗抹殺這份愛意。在他第一次打廢白丹的時候，小兔子被沒有像以前一樣傻子般崇拜黯年茗了。

    黯年茗的心魔產生了。

    “丹兒，乖，讓師娘動一動?！摈瞿贶筒逶诎椎ど眢w里面，因為是暴力插入，后xue里面的血傷口就裂開了。

    “暖暖的?！边M入白丹身體后，黯年茗被溫暖的血和腸壁包裹著。

    捏住小兔子的下面，小兔子還沒有進入發情期，挺立不起來。黯年茗就想到一個絕妙的法子讓小兔子射出來。

    晶瑩剔透的白玉五連珠，會有絲絲電流，很細，沒到兩厘米粗。

    “很適合啊……丹兒不是雙性人可惜了。所以，就插在尿道上吧?！摈瞿贶闷降恼Z氣，講了白丹最害怕的話語。

    “師娘……別……我給您打，打死都行……求您別把這個放進來……我……我……”我還想要平淡的生活，想娶妻生子。

    黯年茗是打算，活生生廢了小兔子。

    黯年茗拿出五連細珠，對準前端，“緩慢輕柔”的塞。

    白丹凄慘的叫聲，就環繞在黯年茗耳畔：“??！疼……??！師娘，師娘對不起……不要這樣對我………啊啊?。。?！啊啊??！??！嗷，啊啊?。?！啊?。。?！啊??！?。。?！”

    可黯年茗就和沒聽見一樣，淡定的塞，還給了小兔子幾巴掌，讓白丹閉嘴。

    “啪——！”

    “啪——??！”

    黯年茗打完后，看著小兔子臉上很快消除淤青，還諷刺白丹：“賤種，和別人都不一樣，吵吵嚷嚷煩死了，果然賤是天生的?！?/br>
    “不就塞個珠子嗎，干嘛這么賤，還要大叫。之前肚子被攪和個稀巴爛時，怎么沒叫？”黯年茗拽住白丹的耳朵，說道。

    痛苦中，白丹抱住黯年茗的脖頸，對準肩頭咬下去。白丹當然沒有成功，黯年茗很輕易就躲開了。

    手指在黯年茗的背上亂抓，刻滿了紅色的抓痕。

    “嗯……”黯年茗將珠子塞進去兩個，看著白丹的反應，還是決定繼續。痛苦是催化劑，讓黯年茗越來越興奮。

    從來沒有如此痛苦的感覺，白丹的眼淚掉下來。

    白丹不再是男人了。

    白丹的性器變成了別人的玩具。

    白丹連傳宗接代的機會也沒有了。

    “啊啊啊……痛！啊??！……啊?。?！啊啊?。?！啊啊要死了?。?！啊啊啊啊?。?！啊?。?！啊啊?。?！痛痛??！痛?。?！”

    親上黯年茗的嘴，不停地說：“師娘，我錯了，我好疼……好疼……”小兔子乞求黯年茗能夠輕一點，哪怕一點點也好啊……

    隨著時間流逝，白丹心底也涼透了。

    小兔子全身顫抖著，咬黯年茗的力度也在加深。身體和心靈都受到極大沖擊。

    白丹廢了，變成了一個，假太監。

    “唔……唔……啊啊……啊……啊啊…………師娘、疼……啊啊啊?。?！啊??！??！”

    白丹的眼淚止不住，他好害怕這樣……

    那樣，不就真的是賤種了嗎？

    珠子終于全部塞進去了，可白丹還是沒有挺起來。黯年茗也沒全指望這。

    后面塞滿黯年茗的性器，前面塞滿珠子，如此刺激下，白丹哭的更慘了。

    親吻著白丹的臉，黯年茗的心魔開始消散。

    丹兒……一直在我這里……

    身體不停的抽插，身體的快感讓黯年茗極度滿足。溫暖包裹著自己，黯年茗射在白丹身體里面。

    因為黯年茗覺得做比起虐待差。

    珠子被取出，一顆一顆。每取出一顆，都帶著血跡。

    小兔子還記得原本白色的珠子，被染成紅色，用白丹的血。

    全取出來后，白丹已經無力哭涕。

    “啊啊……?。?！”小兔子只留下一聲嗷叫，昏死過去。

    血開始射出，一滴一滴，落在黯年茗的心頭。黯年茗心魔，在看到血的那一刻，消失殆盡。

    “啊，丹兒太乖了……”真是麻煩，怎么昏倒了？給白丹留下的一個性器，已經是黯年茗最大的溫柔了。

    血噴出來的時候，也不過讓黯年茗看了兩眼而已。

    心魔徹底消失了，和黯年茗融合了。

    可是，心魔期間干的惡心低俗的事，怎么可能一筆勾銷。

    后知后覺的黯年茗緊緊抱住白丹，道歉：“丹兒，對不起……疼不疼，師娘錯了……”

    如果白丹沒有昏迷，可能會想：黯年茗沒有錯，黯年茗不能有錯。

    白丹就是天生的賤骨頭，被人踩碎了骨頭，揉爛了腸子，還要和那個人做。

    真是賤……

    不是嗎？

    生育功能沒了。

    白丹即使是個男人，長大以后也會偏女性化。

    白丹無神的眼神刺痛了黯年茗，他顫抖著退出了白丹的體內。

    黯年茗這一天八千多歲，白丹十三歲。

    “對不起，丹兒……以后，不會了……”

    真是的……假死了，白丹沒有理會黯年茗這句話，純粹惡心人。

    這么多年，白丹明白了個道理，那就是，黯年茗和珉邱澤是一伙的。都想用自己吊強者來聯盟，用白丹的絕世容顏勾引人，爬上他們的床，做一個性奴隸。

    哈，經歷了這么多次的強jian，白丹的記憶都混亂的不成樣子。

    十六歲的小兔子窩在床上，看著外面的雪，呢喃道：“還有一年零兩個月，我就可以去死了……真好……”

    床下，是一大攤已經凍成冰的血；桌子上，是一把結霜染血的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