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大統領與侍衛爭風吃醋(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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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了風行厲的御龍殿,這里距離我的寢宮并不遠,只是因為我的寢宮占地實在太大了。著實走了半天才到,看到這座黑色的建筑,我腦海里涌現出過去的記憶。 走在前面的侍從已經先進去通報,結果很快折轉回來,“陛下,風大統領似乎不在,也許是出去辦差了。不如陛下先回去……” 我擺了擺手,大殿里沒人,不說明他不在。 過去的記憶里,他最喜歡在后殿的地牢里審問犯人。早上剛把我的侍衛抓來,這個時候他不可能出宮去。說來奇怪,前一晚還覺得風行厲可怕,隨著一些這個身體內逐漸蘇醒的舊記憶,我漸漸開始覺得他其實也沒那么可怕了。 帶了人,風風火火趕到后殿院中,果然地牢門口站著幾個眼熟的御龍衛侍衛。 “陛下!”他們規規矩矩地行禮,我連看都沒看一眼,就讓人開路,進了地牢里。 沒下到牢房深處,已經聽到嗚咽的呻吟,夾雜著皮鞭抽打的聲音。 “陛下,大統領如今正在處置犯人,怕是臟了您的眼……還請……”剛才門口的侍衛追了上來,還想攔我。眼看著他的手快碰到我的袖子,我抬起腳來,狠狠地踹在他的腿上,讓他跪倒在墻根邊上。 也不知道為什么我這么生氣,又這么著急,墨蓮對于我來說,到底是什么? 等我闖進地牢行刑間時,看到一地斑駁的血跡。墨蓮被鎖了手腳吊在木架上,遮體的衣物早已經破成襤褸,也被血跡染得看不出原來的顏色。 他銀白色的長發也被剪了,發絲散亂落在腳下,被血水浸著,像是畫筆沾了點白在紅色幕布上隨意抹了幾筆似的。 風行厲原本坐在另外一邊的椅子上,指揮著人對墨蓮用刑,看到我帶人沖進來時,臉上意外的表情一瞬即逝,立刻站起身來,迎了過來。該做的規矩他還是不會少,望著他跪在我面前,卻讓我恨得牙癢。 “墨蓮做錯了什么,你要抓他?” “這得要問陛下,侍君是要經過大內記錄在冊,行神禮之后才有資格侍寢。他一介小小侍衛居然有這般野心爬上陛下的床,這先河若是開了,宮里的規矩怕就是要壞了。臣也只是盡本分,教訓一下那些不懂事的奴才而已?!?/br> 風行厲依舊跪在原地,卻抬起頭來,保持著他一貫的微笑,只是笑里藏著幾分不羈。 “規矩都是人定的!要拿我的人,大統領至少應該跟我知會一聲,趁著我宿醉未醒,就擅自做主,那以后凰國的皇上你來做好不好?”我咬著牙,最后一句話幾乎是一個字一個字從牙縫里蹦出來的。 “臣不敢!”這才讓風行厲低下了頭。 “哼!把人給我放下來!”我揮了揮手,旁邊立馬有侍從上前去解開墨蓮的鎖鏈,“帶他回我寢殿,再召太醫來,要帶上最好的藥!” 我站在風行厲前面,故意吩咐完所有的事,才緩緩回身,低頭望著他,“大統領,我希望今天的事是最后一次?!闭f著,我俯低了身子,湊到他耳畔,輕聲道,“以后若是你再做出讓我不高興的事,不會像今天這樣輕易饒過你?!?/br> 聲音雖輕,但語氣上我已經鉚足了勁,用盡了所有威脅人的狠意,希望他能體會到。 我的軟轎讓給了墨蓮,這一路上,他身上許多傷口的血還未止,見自己被人搬到了我的軟轎上,而我還站在旁邊跟著步行。他表情驚恐地想要起身下來,一張嘴,卻發不出完整的聲音,唇邊便開始流下新的血痕。 “你坐好,別再亂動了。這是我的旨意,你想抗旨不成?你……你的嘴怎么了?” “陛下,墨侍衛的舌頭被大統領給剪了?!迸赃叺氖虖男÷曊f著,一臉的糾結。 我聽得心里一揪,真想回頭抓著風行厲,再狠狠地抽他一頓。 這種斷肢的傷,叫來太醫怕是也沒用了。 腦海里這么想著時,忽然涌現出一個場景來,相關的記憶隨之撲面而來。 “不回寢殿了!帶他去圣廟!”我揮了揮手。 “圣廟?陛下是想……這恐怕不妥吧,只有天選的侍君才有資格跟陛下一同進圣廟里……” “別廢話!誰再多嘴,我就切了誰的舌頭!” 果然,只要我兇起來,就沒有人敢再煩我。 與這個國家有關的記憶,逐漸回到了我的腦海里。這是一個除了皇帝之外只有男子的國家,唯一有繁衍后代資格的天選之子就會被送進宮里,做女皇的侍君。而女皇跟侍君要想繁衍后代,卻不是我腦海里能想到的那種方法,而是要到圣廟之中的圣池里,利用圣泉水的神力。 二人行夫妻之禮之后,會有一個天賜之子出生在圣池之中,再由專人照顧十二個月,才能成為嬰孩正式出生。 而本尊之前已經與數個侍君用此法誕下了天賜之子,這樣出生的孩子,根據之后其成長資質的不同,出眾的就留在宮里作為皇儲擔任官職,或者嫁到他國去做他國女皇的侍君,比較普通的就會送到民間,自謀出路。 而根據本尊的記憶,與她共同誕下皇儲人數最多的,就是那位大統領風行厲。 也不難想象風行厲的勢力會那么大,區區一個統領,能在朝中只手遮天。 拋開別的,他確實長得很好看,武功身手也無人能及,可是他的手段也太狠了點,為了鏟除異己,真的是不給別人留一點活路。只是在皇上的床上躺一躺,他就把人家的舌頭給剪了,還打得一身殘,真要是發生點什么,后果不敢想象。 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氣,這廝不能再這么慣著了。 想必是本尊對他的忍耐也快到了極限,否則我也不會在第一次碰到他的時候,出現那樣的幻覺。 圣廟門口,侍從很是為難地將墨蓮從軟轎上扶了下來,“陛下三思??!” 他們這些人是不敢再多走一步的,我不耐煩地架起墨蓮的一條胳膊,撐著他往里面走去,“行了,你們別廢話,都在外面候著!” 墨蓮似乎也有些不情愿地被我拖拽著向前,我轉頭望向他,“做我的侍君,你不愿意?” 他微微一愣,因為失血而泛白的臉卻被血跡跟污跡染得有些臟兮兮的,片刻之后才緩緩搖頭,接著又一愣,趕緊迅速點頭。 我笑了,“你愿意就好?!?/br> 搜尋了本尊的記憶,幾乎都不記得自己有這么一個暗衛的存在,他總是在陰暗處默默關注著女皇,所以也想不起來他的什么畫面。這便讓我肯定,對墨蓮的好感,以及這種莫名親切感是來自我自己的真實感覺。 進入圣廟之后沒多久,我們來到圣池邊上,我自己先麻利地除下身上的衣物,再幫他把掛在剩下的幾縷布料扯下來。因為很多地方跟傷口都粘在一起了,稍微一動,他會露出吃痛的表情。 我很是見不得他受疼的模樣,便道,“沒事,這點布料進水里也沒關系,就這樣吧?!?/br> 墨蓮卻搖了搖頭,堅持將身上不完整的衣物全部脫下,哪怕扯裂了已然干涸的傷口,又有新的血珠從傷口里滾出來。 他低頭望著自己污臟的身子,根本不敢抬眼多看我一眼,更別說主動跟我一起進入池水里。 我握住他的手,“沒關系,這池水可以自己凈化的,不用怕,跟我進來……”見他還在猶豫,我補充道,“這是圣旨!你又想抗旨?” 他才皺著眉頭跟我一起泡進了池水里。 我們兩人落入池水之后,像是沒有底一樣,一直下沉,可這池水并不是普通的水,我們依然可以自由地呼吸。而且墨蓮身上的傷口在池水中被淡淡彩色的光澤包圍著,以rou眼可見的速度在恢復著。 這是我的常識也理解不了的高科技,但眼下給墨蓮治傷才是最重要的。 我示意讓他張開口,可是這人完全沒領悟到我手勢的含義,反而還在愣神。我一著急,抱住他的腰,湊了上去,吻上他的唇,用我的唇齒輕輕讓他打開口,池水涌入。確信治愈的力量已經到達他身上所有傷處時,我感覺到下腹處受到硬物的頂撞,低頭一看,原來是來自他的分身。 一截淡淡的粉色,露出頭來,有些慌亂地撞到我身體柔軟的部分。 我再抬起頭來時,對上他慌亂的眼神,臉頰已經泛起紅暈來。 在池水的影響下,他臉頰上陳年的疤痕也開始在恢復,不過這下面的變化就不知道是他身體的能量滿溢還是他自身的沖動。我勾起唇角,故意使壞,雙手圈住他的脖子,讓身子升高了一些,然后用雙腿根穩穩夾住他分身的最前端,胸部正好貼在他胸口來回輕蹭著。 原本只是逗逗他的惡作劇,沒想到輕蹭幾下之后,我身體也不由自主地發熱。 我們倆像是在池水里一直下沉,卻漸漸沉到了最底下,落到了一張柔軟的床榻上。周圍的池水也消失了,場景也變得昏暗了許多。 圣池會根據女皇的需要變幻出不同的場景,這一點功能已經在記憶里得到了印證。 只是在下墜到床榻上時,他落在下面,我在上面,腿根一滑,那一整根粗壯的分身就刺入了我的體內,結結實實,又滿又漲,讓我不由得咬著下唇擠出了一聲嬌喘。 他的雙手下意識地摟住我的腰,表情在那一刻也變得很是享受。 “蓮……”我抬起手來,捧起他的臉頰,狠狠地在他的唇瓣上吻了下去。 他原本僵直的身子,在我的帶動下,漸漸開始活絡起來。 來自下腹的熱浪讓我的意識變得有些模糊,手掌摩挲到他的后腦勺,緊緊抱住他的頭,貪婪地索取著他的吻,舔舐著他溫熱的舌,感受著我們最私密之地不斷交匯而發出令人羞恥的節奏聲。 我不記得跟墨蓮抱在一起做了多久,后來累了,想要躺下時,他像一只白毛的野獸,爬到了我身上,卻動作小心地抬起了我的雙腿架到了他寬闊的肩頭上,將我的身子疊起來,壓在身下,繼續強烈而勇猛地沖刺著。 我能看見汗珠順著他額頭,滾過發絲,再從發尖落到我的胸口。 “唔……蓮……”我連跟他說停下的力氣都沒有,每一次才要開口,就被他送來的炙熱燙得飛到云端,只能拼命抓住手邊一切可以抓住的東西,不管是他的肩頭,他的手掌。 到最后我是怎么睡過去的,我自己都已經不記得了。 等到再醒來時,我們倆還躺在圣廟中央的床榻上,兩人都是赤裸著。 他正抿唇笑著望著枕著他胳膊的我。 我揉了揉眼睛,“我睡著了……你沒睡嗎?” “睡了一會兒,也是剛醒?!彼曇舻统翈еc懶音。 我翻了側身,伸手撫著他的下巴,想仔細檢查一下看看他的舌頭長好了沒,其實之前親昵時無數個吻都已經驗證過了。這時,不過是一時意起的玩心,我湊上去,含住他的唇瓣,小舌滑進他口中,勾他的舌頭故意逗他。 他伸手摟住我的腰,順勢將我的身子拉近了些,與他貼在一處時,我能清楚感覺到某處的沉睡正在崛起。 我干脆伸手一把握住那根逐漸變化的小東西,聽他唇邊漏出含糊不清的聲音,我忍不住先跟他分開,才笑出聲來。 “陛下,你這是作何?”見他做含羞委屈狀,我笑得更得意了。 有一種女惡霸調戲純情小子的趣味。 趁他還沒反應過來,我就壓著他胸口,翻身坐在了他的大腿上。 等我們倆從圣廟里出來時,已是半日后。 我倆換上了同一色的衣袍,牽著手,像是一對隨意散步的伴侶。只是一出門就遇到風行厲,他也不知道在這兒蹲了多久,我跟墨蓮才出來就見他沖上來想要打人似的,瞪著我們。 “陛下!你這樣隨意寵幸一個侍衛,與祖制不合!就算惹陛下不快,臣亦要進言……” 離得近了,我才看見他眼底的血絲,微微發紅的眼眶,顯得他臉色有些發白。不知道為什么,之前對風行厲的怒氣,到此時已經散了大半。 也許是因為墨蓮已經痊愈,比以前更加健康,我也不想再跟風行厲計較這些,也許本尊對風行厲還是有些情意在的。 我望了一眼他身后跟著一群黑壓壓的御龍衛們,輕嘆了一口氣,轉頭囑咐墨蓮,“你先回寢殿去吧,我跟風統領單獨說幾句話?!?/br> 墨蓮看了看我,欲言又止,只好向我行了個禮又對著風行厲行了禮才離開。 見我松了語氣,風行厲抬手揮了揮,他身后的侍衛也都退了下去。 圣廟前的院子里,只剩下了我跟風行厲兩個人。 “現在事情已成定局,你也不必再跟我說什么不合祖制,不合規矩的話。我回宮就會下旨冊封墨蓮,以后不許任何人再找他的麻煩?!蔽乙贿呎f著,一邊踱步到旁邊的花圃邊。 身后的人半天沒說話,我還在想,他是不是又準備撂什么狠話來嚇唬我。 待我轉身時,才發現前一刻那個渾身透著殺氣的俊美男子此刻滿目悲涼地盯著我,雙眸亮晶晶地噙著淚,鼻尖發紅的樣子,瞬間讓我有些不知所措。 即使是在本尊的記憶里,也找不出這樣一個風行厲來。 他不是殺人不眨眼嗎?不是掌握著凰國官員生死的魔頭嗎? “你干嘛?我又沒有兇你……”一時之間我竟然不知道自己該說些什么了。 他的眼淚簌簌落下,順著那張總是帶著恣意張狂笑意的臉頰上無聲滑落到地面,隨即被他用飛快的動作,抬袖抹凈了斑駁的痕跡。 “你這個花心的女人,我早該料到會有這么一天,你另結新歡,只是沒想到這么快……哼哼……”這么一句帶著怨念的話,從他的口中說出來,末了還帶著一聲勉強的假笑。 我更是瞠目結舌,好像自己是個負心人,做了極對不起他的事一樣。 原先喜歡他的本尊又不是我。 我該怎么解釋,他面前的女皇已經換成了別人的靈魂。 可是沒等到我想出借口,已經兩步上前,伸手去輕拭他眼角沒抹凈的淚光。這動作像是身體自然反應,根本沒有經過我大腦考慮似的。 他一把抓住我的手腕,將我扯近了幾步,另一只手扣住我的后脖頸。 他與我的身高,相差了近半頭,所以當他低頭吻下來時,我根本來不及躲開,幾乎也沒反應過來。 風行厲頗為用力地吻著我的唇,像是報復似的,用他的唇狠狠地磨礪著我的唇瓣,吻得我都痛了。我忍不住低哼了一聲,他的舌頭便趁虛而入,像一只野獸似的肆無忌憚地索取著,同時松開了我的手腕,隔著衣袍的布料蠻橫地揉捏著我的胸。 他的指尖準確地捏住rutou,來回揉搓著,雖是隔著衣物,依然能清晰感覺到微微酥麻。 “唔……嗯……”我本能地發出嬌吟聲,內心雖然有些抗拒,不想跟他再過分親密了,伸手打算拔開他的手掌,卻無奈比不過他的力氣,被他吃得死死的。 這時,從我肚子發出一聲轟響,腸鳴的聲音格外清楚。 沒想到這樣倒讓他松開了手。 “餓了?”他依然保持著緊緊抓著我的姿勢,像一只看緊自己獵物的野獸,眼神里卻帶著幾分戲謔。 我臉頰發燙,之前在圣廟里跟墨蓮一直纏綿那都是體力活,雖然圣池的池水讓我們倆都不知疲倦,但身體還是會累會餓。 “那就讓臣陪陛下用膳?!?/br> 見我目露猶疑,他抬高我的下巴,讓我對著他的眼睛,“陛下若是還想留著那個侍衛,就別再拂我的意?!?/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