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成了異界女皇(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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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記得清楚的,只是更早之前,比如還在學校上課的時候。 好像是趴在桌子上打了個盹的功夫,再睜開眼,一切都變了。 首先是桌子,原本該是標準學生課桌忽然變成一張厚實的大桌子,上面還鋪著摸著手感很舒服的絨布。盡管上面擺放了很多東西,看得我一時有些眼花繚亂,但我也敢肯定這不是我那張桌子。 難道是惡作???當我第一念頭浮起時,趕緊站起身來,再抬頭一看,這寬闊而空蕩蕩的大殿又是什么地方??? “陛下,有何吩咐?” 一片寂靜之中,旁邊忽然冒出一個微弱的聲音嚇得我一哆嗦。 對方倒是誠惶誠恐地趕緊跪在了地板上,“小人驚擾到陛下,罪該萬死,還請陛下恕罪!” “報!”遠處一聲悠長而具有穿透力的聲音,伴隨著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啟稟陛下,風統領從宮外回來了,如今正在殿外求見?!?/br> 我微微瞇起眼睛,望著遠處俯首叩拜的人,又轉頭看了看身旁從剛剛起就一直跪著的青衣小子,呵呵一笑。 這夢倒是有趣,我竟然成了皇帝,難道是前段時間長假里追某個宮斗劇看得太多了,才會做這樣的夢嗎?那就先快點融入角色。 “讓他進來吧!”話音一出,我又是一驚,呃,怎么還是我自己的聲音。 所以我是女皇?忍不住低頭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的打扮,齊胸襦裙把領口勒得有點緊,溝壑略明顯,而且金線繡花的外袍是紗質的,這打扮似乎略清涼。 這么去見大臣,似乎有些不妥。 眼看著傳話的人已經轉身出去了,“哎!等一……下……”我話還沒說完整,就看見一個人影風風火火地從外面進來。 他揚手一揮,我這殿里兩排宮人全都低頭哈腰地一起退了出去,像是瞬間得到了統一指令了似的。 什么情況,難道是只手遮天,挾天子以令天下的權臣? 我狐疑地盯著來人,等他大步流星地走到我面前時,見他面若桃花的微笑,只讓我大腦頓時出現空白,剛才我在想什么來著? 他已經走到我的桌子前面,還不打算停下,邁上了臺階,繞到桌后,徑直走到我旁邊來,一直保持著剛才若有若無的淺笑,彎著眼直勾勾地盯著我說道,“臣不辱圣命,已將反賊一家盡數捉拿,除去當場斬殺的十三人,還有二十余人都被押入了天牢。怕陛下擔心,一處理完瑣碎臣就立刻回宮來復命了?!?/br> 難怪他的樣子雖然長得很帥,卻讓人有一種不安的忐忑,應該說是帶著陰狠的殺氣,讓人沒辦法抗拒。就像是野外的食草動物看到食rou動物靠近時,不由自主地發怵,我傻愣愣地回望著他,不知道該回什么。 見他眼底似乎滑過一絲疑惑,我趕緊堆了個干笑,“那你辛苦了?!?/br> “替陛下辦事,是臣的本分,擔不起一句辛苦?!闭f著,他伸手捉起了我的手掌。 在被他抓住手的一瞬間,我整個人像是被一股無形的力量一下子擊倒,整個世界坍塌落下砸到腦門上,昏天黑地里什么都看不清,耳邊也盡是轟鳴聲,遮蓋著周圍的聲音。 勉強,我看到一片火光,又像是被看不見的手揪住我的領口,扯著我急速向光源處移動,速度快得只聽見呼呼風響聲。接著,我發現自己正掐著這位大統領的脖子,而且周圍的環境似乎是在一張床上。他身上不見半點衣物,而我正坐在他大腿上,姿勢不能再親密了。 忽然我聽見自己的聲音,充滿憤怒,“風行厲你要記??!不是我容不下你,是整個凰國容不下你!” 我像戴著VR眼鏡在觀賞一場自己主演的4D電影,可詭異的真實度讓人分不清楚到底是夢境還是現實。他被我掐得已經透不過氣來,臉色逐漸漲紅,我能清晰看到他脖頸跟額頭上鼓起的青筋。 他的唇色也泛著異樣的幽紫,像是中毒已深,可即使是這樣,這張臉依然是好看的,依然精致。 我只能眼睜睜看著這一切的發生,能感受到身體接觸的溫度,甚至能感受到我雙手掐住他脖頸的力道,可沒辦法控制或者改變什么,更讓人羞于啟齒的是我們身體還處于連接的狀態。 我坐在他身上,卻想要致他于死地,卻在最私密處依然與他連得緊緊的,任由他繼續在做著不斷進出的運動,越發的激烈沖擊讓我的大腦也能清晰地感覺到來自下腹傳來的熱浪。 可是我卻只想罵人,你都要死了,不該是想想解決一下困境,這個時候還想的是做這種事,腦子瓦特了? 看著他開始七竅出血,而我依然跟他保持著最古怪的親密姿勢,我的世界逐漸重歸黑暗。 所有的聲響又重新沉寂,直到我聽見有人在離我很近的地方說話,只是卻無法聽清楚到底說的是什么。我心里暗想,一定是最近快期中考了,所以壓力太大,才會做這種瘋狂的夢。 也該醒來了。 我這樣想著,試著努力睜開眼,發現自己躺在一張華麗的床榻上,床邊不遠處圍著形形色色不同的人。 “醒了!真的醒了!陛下萬福??!”有人這么說著,我輕輕瞥了一眼,是一個戴著烏紗官帽,容貌平平的年輕男子。隨即我便移開了目光。 “陛下可覺得哪里不舒服?”這個熟悉的聲音,讓我忍不住轉動目光望向他。 這不是剛才那個在我夢里七竅流血剛剛死掉的大統領嗎?他怎么好端端的坐在我床邊。 我見到鬼的表情,讓他也有些意外,只是微微一怔,他的表情恢復正常,站起身來,“許太醫,再替陛下好好瞧瞧。若有任何差池,唯你是問!” 那個容貌平平的戴帽男唯唯諾諾應了一聲,立刻湊到跟前來,伸手搭到了我的手腕上。 被他的手指接觸的一瞬間,我像是又跌入了一道無盡的深淵里,穿越時間空間,落地時,人是趴在一個窗欞邊上,然后身體不斷涌動出奇妙的感覺來讓我聽見自己發出一陣陣嬌喘聲,然后一個男子的聲音從我身后傳來,“陛下的身子實在是妙哉,微臣愿為陛下……肝腦涂地……愿為陛下……精盡人亡……” 我特么……一連串的臟話從腦海里滾過。 這個太醫居然在我身后摟住我的腰,瘋狂地輸出。原來這個女皇整天就干的是這種事,跟身邊的臣子們亂來嗎?我簡直要瘋了。 下一瞬間,我的意識重新回到了躺在床上的身體中,像是觸電似的,從那個太醫手指下把手腕迅速抽了出來。 “我沒事!不用再看了!” 雖然我還沒搞清楚到底是什么情況,但輕易跟人發生觸碰時,就會涌現出無比真實的一段體驗,可能是過去的回憶,比如跟太醫的那段,我能看得出來他眼神里的諂媚,也可能是未來的景象,比如那張讓我難忘的瀕死的俊臉。 “陛下……”許太醫滿是遺憾地還想朝我伸手。 我趕緊坐起身來,往床里面縮了縮,“說了我沒事!只是……只是太累了,好好休息一下就好了!不用替我看了,聽不懂人話嗎?” 帶著幾分怒氣的話才說出口,滿屋里的人,除了風統領之外全都跪了下來。 “陛下息怒,那微臣就先退下了?!痹S太醫低頭道。 “好,你們趕緊都出去吧?!蔽也荒蜔┑負]了揮手。 許太醫行了禮,帶頭起身要出去,旁邊那些宮人們也照樣行禮退了出去??伤吡藥撞接只仡^,像是想起了什么,開口道,“陛下!墨侍衛那邊是否派人去看看他,聽說方才您昏倒時,風統領跟他動手,把他打傷了?!?/br> 說話時,許太醫小心翼翼地瞟了一眼站在我身邊的風行厲。他這么說的時候,風行厲雙眸一斂,表情似乎有些不虞, 什么墨侍衛?聽著像是我的侍衛之類的人,怎么會跟風行厲動起手來的?我還有些糊涂。 不過在剛才的景象里,我看見自己親手弄死風行厲,也許實際上跟他是敵對關系,那受傷的侍衛也許是我這邊的人? “好,那去看看吧?!蔽艺f道。 許太醫露出一個得逞的微笑,“遵旨,微臣這就去親自看看墨侍衛的傷勢?!?/br> 說完他就匆匆轉身假裝沒看到旁邊這位大統領的臉色,背著藥箱,疾步奔了出去了。 除了風行厲,其他人都已經出去了。 “你……你怎么還不走?”我一邊反問著,一邊往床內側縮了縮。 他坐到了床邊,伸手一把隔著薄被抓住了我的腳踝,我來不及尖叫,就被他抓住腿一扯,整個人順著絲滑的褥子上就滑到了他的懷里。 “陛下今兒玩的是哪出?”他說話的時候,離我很近,額頭幾乎是抵著我的臉頰邊上。開口時的熱氣,順著臉頰全落到了我的脖頸彎中,一陣酥癢讓我禁不住打個寒顫。 “我今天,有些不太舒服,想早點休息?!彪m然現在跟他接觸已經不會再出現什么幻境,但我清楚眼前的人是真的,這里的世界也是真實的。 不知道是什么情況,我穿越成了這個國家的女皇,而且這位女皇本尊之前似乎行徑很是放浪,跟身邊的臣子都有些理不清的曖昧。在我理清楚整件事之前,我只想一個人靜靜…… 可風行厲將我圈在懷里,不肯松開,“不太舒服?方才太醫要替陛下瞧一瞧的時候,陛下可是說自己沒事的,臣以為只是為了支開旁人的說辭,在臣面前,陛下大可不必再掩飾下去了?!?/br> 該死的,他低聲在我耳畔說這些話的聲音還怪好聽的。 許是我不再掙扎,他干脆就摟得更緊了一些,甚至單手已經向我衣襟深處里探去。 我這才猛然醒悟過來,一把推開他,從床上跳了下去,指著大門,“給我出去!趁我沒發火之前,趕緊滾!” 說實話,平時我不是一個愛發脾氣的人,也很少大聲兇過誰,但穿著女皇的袍子,住著這么華麗的宮殿,好像不大聲罵一罵,實在有失了身為女皇的氣派。 風行厲臉色微微一沉,這才緩緩起身,對著我行了禮,“既然陛下今日心情不虞,那臣改日再來?!?/br> 說話的聲調也比剛才冷了許多,讓人莫名的有些生畏。 他大步流星地出去了,我盯著他深色的衣袍消失在門外轉角才縮了回頭,如釋重負一般拍著胸口。只是這時,才覺得有些口干,我回身轉了一圈,發現不遠處的桌子上放著精致的銀壺跟銀杯。 “果然還是皇帝的配置?!蔽疑锨疤崞疸y壺,輕輕晃了晃,里面裝著甜甜味道的液體,可能是果酒之類的東西??诳实糜行┘?,也沒多想,就給自己倒了一杯,咕咚飲盡,味道還不錯,干脆連喝了好幾杯。 初入喉時清甜,回味里帶著醇厚的酒香,后勁十足。 不知不覺,我已經把壺里的酒都喝空了。 放下杯子時,腳步都有些不穩。我搖搖晃晃往外殿走去,碰上正提著藥箱的太醫。 “陛下,怎么出來了?”對方趕緊向我行禮。 我揮了揮手,示意他可以走了。 可他見我搖搖晃晃的樣子,卻迎了過來,我盯著他的模樣,回想起之前被他碰到時出現的幻象,就只犯惡心,本能地連連后退。 結果我撞倒了身后的屏風,發出了很大的聲響。 幾個侍從從邊上趕緊上前來扶住我,被他們的手觸碰到時,我眼前一花,仿佛看到在華麗宮殿中舉辦的一場酒醉金迷的夜宴,自己被那幾個半身赤裸的侍從包圍著,還跟他們一起放浪形骸地嬉笑著。這真實的幻象漲滿了我的腦子,讓我只想快速擺脫眼前一切,便推開了身邊的人,往前面沖去。 “陛下!”不同的聲音在身旁呼喚著。 我跌入了另一個人的懷里,被對方一把接住,穩穩地扶了起來。 等我抬起頭來,看到一個戴著面罩的白發侍衛,他也正低頭望著我。 這就是我的那個侍衛,之前被風行厲打傷了,太醫應該是剛替他看過傷勢。 只是,奇怪了,我被他扶著時卻沒有出現任何奇怪的幻象,而是在他身上聞到一些熟悉又好聞的氣味。 “陛下,小心?!彼鲋业母觳?,待我站穩,似乎要松手。 我反手捉住了他的手腕,這種久違的安心感覺,“我沒事,讓他們都退下吧,你送我回寢殿里去?!?/br> 說著,我靠在他胸前,本也不是故意,是真的腳軟。 他身體僵硬著,愣了片刻,便伸手將我抱了起來。 侍從跟太醫都應聲退了出去,他們小聲議論著什么,我也沒有細聽,只是靜靜靠在墨蓮的懷里,在回憶著這樣熟悉的感覺到底是從何而來。 入內殿之后,他將我輕輕放到床上,我順手圈住他的脖子,將他拉扯得只能撐住胳膊,坐到了床沿。 “等我睡了你才能走?!?/br> “屬下本就是陛下的暗衛,一直都在陛下身邊,不會走的?!?/br> 我伸手想要揭開他臉上的面罩,卻被他迅速按住,“陛下不要看!” “為什么?” “陛下難道忘記了,這面罩就是陛下命屬下一直戴著的?!?/br> “那我現在不想讓你戴了,摘了吧?!闭f著,我接著幾分醉意,霸道地扯下了他的面罩。 才看到他下頜上有一道刀疤,十分明顯在這張本來俊逸的臉頰上添了一道丑陋的印記,顯得幾分陰戾,可是在我眼里卻不覺得有多難看。 “以后不要戴面罩了,你這個樣子也好看的?!蔽乙贿呎f著,一邊伸手捏住了他的下巴。 他眼神快速閃爍著,有些想避開,卻又不敢動的模樣,更是激起了我征服的欲望。 “陛下是否剛喝過了溫情酒?” “什么酒?哦,就是那邊桌子上銀壺里的果酒,味道還不錯。我已經喝光了,不然可以分你嘗一些?!闭f話間,我整個人攀上了他的肩膀,又拉又扯,將他拽得躺到了我身側來。 “那酒就是溫情酒嗎?我叫人再送些來如何?”見他有些驚慌失措的模樣,我壞笑著翻身壓了過去。 “不行!萬萬不可,那是……那是陛下的侍臣才有資格喝的……屬下只是普通侍衛,不能壞了規矩!”他臉頰上似乎浮上紅暈。 感覺我好像是在調戲良家婦女,一種作惡的快感從心底涌出,我干脆湊過去想親他一下,可是因為腦袋有些昏沉,距離感不太真切,力氣也弱了點,沒有親到他的臉,唇落到了他脖頸邊。 他被我吻到時,整個人亦是一顫,像是受刑一樣繃緊了身子,一動不敢動。 我傻笑著,以一種作惡的心情,順著他的脖頸一路親了上去,又扳著他的臉朝向自己,好不容易尋到了他的唇。只覺得他的唇微涼,柔軟而薄,我像品嘗著美味點心似的細細舔舐著他的唇瓣,已經分不清楚是自己的本能,還是被那溫情酒點燃的熱情。 迷迷糊糊里,我摟住一個人的脖子,手腕下都是他的頭發,銀白色的,很有光澤,也顯得很特別。 “你頭發為什么是白色的?像是……”我一時也想不出合適的比喻,便打住了話題。 “陛下……”只見他望著我,嘴巴一張一合似乎還在說些什么,可是我卻什么都聽不清楚了,只是喃喃重復著他的名字,墨蓮……墨蓮…… 你為什么讓我覺得這么特別呢? 你到底是什么人? 等到意識重新清醒時,我才睜開眼,發現自己躺在之前女皇的那張大床上,周圍的燈盞都已經熄了,而窗外的陽光即使隔著窗紗也照得屋里視野很清晰,應該是大白天。 床上只有我一個人,我揉著太陽xue起身,回憶起昨天晚上的荒唐。 一些響動引起了殿外侍從們的注意,他們趕緊跑進來,跪在床前的地板上,“陛下醒了,讓奴才們伺候陛下梳洗吧?!?/br> “墨蓮呢?”我坐到了床邊,繼續揉著太陽xue。 “墨侍衛……他……”回話的人有些猶豫,支吾著不肯說。 “我問你話呢,知道的就趕緊說呀!”面對這些人,不知道為什么我就沒有好脾氣,也許是承襲了原主的性格,我也變得易怒了。 “今兒一大早,風統領來過,把墨侍衛帶走了?!?/br> 我站起身來,趁著我睡著的時候居然從我床上抓人,這個風行厲果然是厲害。 他在我面前口口聲聲稱臣下,卻一點沒把我這個女皇放在眼里,先是打傷了我的侍衛,接著又不打招呼就把人帶走了。 “陛下要去哪兒?” “去找風大統領!”我幾乎是咬著牙說這句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