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受情欲折磨的父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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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云清怨毒的看著眼前的母子,就好像兒子不是他用雌xue親生的一樣,明明他才是一家之主,這女子不是愛他嗎?怎么就由著他,日日夜夜睡在朱姨娘的那一側廂房之中? 他放下筷子,桌子上的飯菜香氣撲鼻,腸胃饑腸轆轆,眼前的二人母賢子孝,好像都跟他有關系又沒關系。 他就靜靜的看著他們吃完了飯,要告退,他原本是嫉妒張凝初的自在,不想看見她們,可現在她要走了,他又害怕,可他卻不能留她們,只能點頭示意,知曉了。 “夫君,看這么久,是不愛我了嗎?你這身子這般yin蕩,她的下面又沒生你想要的物件兒,怎么滿足的了,yin蕩的你呢?!?/br> 朱姨娘掐住他的下巴,一臉惋惜道。 姜云清看著她,眼眶中蓄滿淚水,雌雄莫辨的臉上顯得處處可憐,很是惹人憐愛,“嘖嘖嘖,夫君長的可真是美麗動人,夫君還餓不餓?!?/br> 姜云清動了動唇,淚從兩頰滑落,屈辱道,“餓,我想吃飯?!?/br> “好,今日姜舒然要跪上一整日,奴家心中很是暢快,你自然可以好好吃飯,不然餓壞了腹中胎兒,咱倆都不好過?!?/br> 朱姨娘收回手,姜云清拿起筷子,看向她,美眸中帶著祈求,朱姨娘一下子就被他這一勾人的眼神給看硬了,他不知道自己的模樣本身就容易勾起別人的情欲嗎? 還用狐媚子的眼神看她?不知當初張凝初是不是就被他這眼神給勾引的肯屈尊下嫁!朱姨娘心中不忿,面上呈現出來的卻是笑,“上面的嘴要吃,下面的嘴兒可不能餓著,你們倆把夫君褲子脫了,我要喂飽夫君下面那張yin蕩的小嘴兒?!?/br> 姜云清褲子被脫了下來,他只能雙手無助的護住肚子,胳膊有下人小心的架起,兩條腿兒有人扶著讓他不至于摔在地上。 雌xue中絨毛陽具被拔出后,迅速被填上一根朱姨娘紫黑色的roubang,在他的雌xue中作威作福,雌xue敏感又yin蕩,還沒cao幾下,就爽的不斷噴水…… 他被興致勃勃的朱姨娘壓著狠狠干了一個下午,終于體力不支的暈了過去。 再醒來,已經是第二天了,是在張凝初的屋子里,身體里的東西都已經清空了,張凝初握著他的手滿眼擔憂的看著他,“夫君,大夫說你是餓暈的還……” 張凝初臉頰發紅,白絨的耳垂都泛起了緋紅色。 姜云清還不清醒,美眸迷惑的看著她,看起來懵懵懂懂的非常誘人。 張凝初咽了咽口水,抱住他骨節分明的玉手,看著他泛癡。 姜云清知她沉迷自己的美色,不覺得她好色,只覺得被人這樣看著,像是被看成一塊兒肥美的烤鴨,相當變扭。 “大夫說你縱欲過度,讓你克制一下?!苯嫒欢酥鏃l,走到床邊,大口大口的吞咽。 她昨日跪到下午,快餓暈了,悄悄拿出胸口的兩塊糕點,直接塞入口中,吃的太急被噎的難受,一氣之下,偷偷打暈了兩個守衛,喝了他們的茶水,翻出墻去,聯系了暗人去找姥爺,姥爺日理萬機,來的是母親的大哥跟二哥,姜云清還正好餓暈了,那朱姨娘才被關了起來。 姜云清身體里的東西是母親含淚清理的,母親知曉父親是雙美人,姥爺房中也被人送過一個,需要每日灌溉,否則就會yin火燒身最終偷人,母親知曉他們生性yin蕩,也不好多加干預,只是憐惜父親的身子,只當他喜歡被這樣玩弄。 姜云清看著他們,好像忽然一下子回到了,正常普通的寧靜世界,“我餓?!?/br> 姜舒然實在是沒忍住,嘴欠的問了句,“是上面餓得厲害還是下面?” 就因為朱姨娘是唯一能滿足他yin欲的人,就能隨便聽她的話,隨意的去罰女兒跪祠堂的人,實在是不值得同情。 “舒然!不許這樣對你父親說話!”母親佯裝生氣的斥責她,她才舍不得罵女兒呢,親親老公的身軀更舍不得別人的言語上的褻瀆。 姜云清動了動唇,合上眼,眼角忍不住流淚,“我肚子餓?!?/br> 姜舒然還是忍不住諷刺他,“你縱欲過度,導致嗅覺失靈了?母親不知道你何時醒,守了你整夜,廚房柴火燒了一宿,這屋子里的飯菜香,你聞不到?” 姜云清用力嗅了嗅,“扶我起來,我要吃飯?!?/br> 姜云清扶著肚子下了床,容顏憔悴,美麗不減,反而有一股病美人的風情,別有一番滋味兒,而且,姜云清這張臉長的太讓人有想cao哭他的侵犯欲了,現在嬌弱弱的給人一種能隨便扒拉的錯覺,就更有味道了。 姜云清先喝了兩碗湯,再接著就是狼吞虎咽的吃起餐桌上的飯菜。 一只手突然摸了他肚子一把,嚇得他一哆嗦,一看手的主人是張凝初。 這時,姜云清冷靜了下來,繼續風卷殘云的吃著桌子上的飯菜。 姜舒然感慨道,“弟弟,看見沒有,以后可不能瞎找小情人,縱欲過度還飯都吃不飽,也不知道是不是雙美人的身子,天生肌膚都恢復的好,父親身上白嫩的連個印子都沒有。要不然我都要懷疑,小小的朱姨娘她是虐待父親了?!?/br> 姜云清動作僵硬了下,繼續往嘴里不停的塞飯菜,兩頰都給吃鼓了。 他吃飽后,才深深地吐出口濁氣,抱著肚子,看著眼前看他星星眼的正妻,還有沒好氣的女兒,跟乖巧的兒子,怎么也想不通朱姨娘那個女人,他為什么沒有把逐出去! 直到深夜,被清了干凈的xue心,絲絲縷縷的空虛感,擾醒了他。 他甬道萬分的空虛跟sao癢,逐漸加深,讓他根本無法忽視繼續入睡,只能在床上抱著肚子,徒勞的直打滾,他才知曉,為何他需要朱姨娘。 他求救的看向自己無能為力的正妻,滿眼的心疼又束手無策的模樣。 姜云清明顯感受到恐懼的是,這不是由于藥物,而是這個身體深處,自發的無法控制的,就像人天然需要空氣跟水一樣,他需要朱姨娘的jingye,或者其他帶根的人,都行,本能告訴他,每日都需要。 他不想讓朱姨娘幫他,可是大晚上的,他能去找誰? 他看著眼前的正妻,雌xue的蝕骨癢意,侵蝕了他的大腦,他媚眼軟聲的祈求她,“去……找姜舒然……求你……讓她來幫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