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辛苦吃飯的父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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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姜云清坐在主椅上,屁股還不敢太挨著凳子,兩片花唇動一下都會被身上衣物,非常敏感的刺激到,開始懷疑自己上輩子是不是做了什么缺德事兒,才落得如今這下場。 他看著姜舒然,不用朱姨娘開口非常自然道,“來人,昨日她犯上,扇了朱姨娘,今日便罰她去刷府中的恭桶?!?/br> 姜舒然今日聽了娘親的話,娘親說朱姨娘要是不順心一定會折騰父親的身子,父親還懷著弟弟,讓她要學會為父親分憂…… 于是她今日乖乖的,不情不愿的,被幾個下人壓下去刷恭桶,她人還沒到茅房,臭味就迎面兒撲了上來。 她第一個反應是,老子不干了!他活該被折騰!若是被她得到機會!一定會cao死父親!帶著母親回家投奔姥爺,這才是正道吧?。?! 姜舒然轉身就跑,卻被四個仆人拉住了,“小姐,小姐,小的求求您了,您不刷,朱姨娘一定會把我們屁股打的開花,連屎都拉不出來的?!?/br> “是啊,小姐!” “求求你了?!薄翱蓱z可憐我們吧?!?/br> “……我才是小姐!她只是姨娘而已!你們、你們真是反了!居然求我刷馬桶!” “小姐,她得寵啊,我們都看不慣她做的那些事兒,可我們都在她手底下吃過不少虧,實在是怕了她了,您就當同情我們哥幾個,成不?” “是啊?!?/br> “是啊,我上次被她把腿兒都給打折了?!?/br> “……”姜舒然咬了咬牙卻實在無法再邁開步子,比起這些下人的悲慘遭遇,她只是要刷馬桶兒而已…… 她暗中決定,下次不能跟他們心軟了,她是見過朱姨娘懲罰下人的心狠手黑,她甚至看過一個頂嘴兒的小丫鬟,被打的臉兒都不能看了,她一個社會主義青年實在是看不了這種事情了,下手太殘暴了,咬牙切齒道,“……我刷!沒有下次!” 幾個仆人感激涕零的下跪磕頭。 她站在老遠,都被熏的屎都不想拉了,看幾個仆人把恭桶倒了干凈先刷的差不多了,再把小桶給她。 仆人還幫她燒了熱水,姜舒然帶著三角面巾護住鼻子,被恭桶熏的直流淚,一手拿著刷子,一手扶桶,一邊嘔吐一邊刷。 最可怕的是,還給了她一個標準,否則明日繼續…… 每分每秒都度日如年,她讓仆人給她恰個時間,大概二十分鐘刷完了這個桶,她卻覺得過了好幾天,等她離開了茅房。 就連空氣都是香的,除了她自己。 姜舒然回屋的時候,母親和小弟,都被她身上濃烈味道給熏的嘔吐了…… 小弟被熏的眼睛都睜不開了,還是母親邊流淚邊喊下人給她準備桶洗澡水。 姜舒然洗完后,聞哪兒哪兒都能若有若無的飄來一股人糞味兒。 翌日 姜云清看著姜舒然,極度自然的開口道,“來人,今日罰她跪祠堂,餓上一日?!?/br> 嘴唇輕飄飄的飄出兩句話,上下一搭就成了…… 姜舒然無語了,這次冤枉都省了,直接無理由要她跪了。 可有了家主開口后,動身的人就多了,姜舒然這次被人數眾多的仆人,耗到力竭后被壓向祠堂跪著。 姜云清見姜舒然被人拉走后,終于松了口氣,今日不會再被虐xue了吧。 可他低估了朱姨娘的惡劣程度,朱姨娘開心的拉他到屋中,要那四個男人箍住的他的四肢,他挺著六個月的肚子,看著朱姨娘蹲下身。 那手色情的把他雌xue中的陽具取出,朱姨娘看著他的臉龐,每一下都非要弄疼他才行,“?!钡囊宦?,雌xue的陽具終于被取出,他甚至以為朱姨娘要放過他了。 一個豆粒狀的物體,被朱姨娘的手指塞了進來,陽具重新被插上。 姜云清大口大口的喘息,他有些恐懼,具以往的經驗只怕塞得不是什么好東西,“我……已經……懲罰……她了……你為何還不放過我……唔!” 那手往雌xue跟后xue分別塞了一顆…… 姜云清的雌xue跟后xue不斷蠕動,很快藥丸兒就在里面化開…… 藥效很快,前一日,他那被作妖許久的雌xue迅速變得更加腫脹yin癢起來…… 后xue也一樣…… “夫君忘了嗎,奴家要的是正妻之位,不過今日的夫君,很得奴家的心意,奴家定會好好照料夫君的sao比?!?/br> 朱姨娘貼在他耳邊,吹了口氣,“夫君想要嗎?” 姜云清已經被下身兩xue,傳來的波濤洶涌的情欲刺激的失神了,化開的地方仿佛被百萬只蜈蚣的細腿兒細細密密的爬過,無與倫比的sao癢吞噬了他所有的意志,“要……越粗越大……越好……” 拔出雌xue口塞了一半防止yin藥溢出的陽具。 拿出一根與那根壞掉的絨毛假陽一樣的新玩具順著水流成柱的雌xue,一下子殘忍的毫不留情的整根沒入…… “哈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還要!……” 朱姨娘輕輕捏動手中的氣囊,“奴家弄得夫君舒服嗎?” 姜云清感到雌xue被百萬根,根根分明的柔軟絨毛萬箭齊發般,掃過周圍的xue避,爽的xue心充血持續高潮噴液,入口不嚴處急流飛濺,高壓外噴。 眼看這朱姨娘手中的氣囊也只是輕輕摁動。 酥胸被八只大手不停的撫揉,胸前兩顆乳豆被玩弄的越發敏感,后xue被朱姨娘提rou狂cao。 從清早玩到中午,直到姜云清好像肚子不太舒服了,朱姨娘才放過他。 姜云清好不容易合攏雙腿,兩片肥腫的花唇讓他不由得夾緊雙腿,四個侍衛幫他穿好冠冕堂皇的衣物,xue心墊了一塊綢布,他動一下,綢布都會無辜的輕輕蹭動,藥效未退還在發情的雌xue。 姜云清好不容易站起身子,穿好衣服,卻一動都不想動,朱姨娘看著他不耐煩的冷笑,“你們四個,看不出來老爺身子不適需要攙扶嗎?” 四個侍衛這才幫著他走起路來。 每邁一步,對他都是極其艱難的挑戰,藥效未退,衣物磨蹭乳豆,也是極其羞恥的絲絲濃稠的酥爽。 等他慢慢適應布料的摩擦,剛剛松上一口氣, 到了餐桌前,他看著餐桌旁的凳子,感受道腿心的腫脹,卻根本就不敢坐,張凝初帶著奴仆跟他生的小兒子,走近屋來,看見他笑的十分明媚,可他卻覺得異常刺眼,憑什么?! 他們二人能那樣大刺刺的,直接的坐到了他們的座椅上。 他們母子二人乖巧的等著他入座,等著他第一個動筷子。 姜云清心中難受,明明他在那般強烈的性事后,是饑腸轆轆的,可他根本就不想不敢坐下去,雌xue后xue都滿滿當當的塞著東西。 “夫君?”朱姨娘惡魔一般的聲音在他身后緩緩想起,他不免微微顫抖身體,慢慢走向座椅,非常優雅的,極其緩慢的落座。 他清晰的感受那兩片腫癢的肥唇,是怎樣慢慢一點兒一點兒貼在了凳子上,直到適應那難以啟齒的處帶來的屈辱爽感,整個屁股才貼滿了凳子。 張凝初卻看著的舉動,他驚艷的咽了咽口水,教育兒子道,“看見你父親的儀態了嗎?要跟他好好學習哦,這樣將來婆家才會喜愛?!?/br> 姜云清看著九歲的雙美人兒子無知的點了點頭,深深吸了口氣,玉指握拳,白玉手背上青筋突兀,忍無可忍道,“蠢婦,住嘴!” 張凝初被他突如其來的怒火,嚇得淚眼汪汪,委屈的看著他,“夫君……” 姜云清正欲再罵她上她幾句,朱姨娘卻突然張狂的笑出了聲,還夸張的笑出了眼淚。 母子二人不明所以,張凝初是家中的嫡幼女,從小受盡了父母的寵愛,根本就不明白這倆人奇怪的態度,尤其是朱姨娘的作風。 張凝初看著一直都不受夫君待見,朱姨娘有時心情好了還幫她說上句話,可她對朱姨娘的感覺就是特別的不好,甚至有些怕她。 張凝初怯怯道,“夫……夫君,我餓了?!?/br> 姜云清美眸怒視她,只是簡單的一句話,沒什么問題,可他聽后真的莫名的很想揍她,“吃吃吃!你就知道吃!” “夫君?!敝煲棠镎驹谒砗?,明明姨娘不可以上桌,可他們一家人都在怕她。 姜云清深吸了幾口氣,終于動了筷子,吃了一口飯,那母子二人就像是摁到播放鍵,這才動筷子吃了起來。 姜云清吃了幾口,填補饑餓的肚子后,餓過勁兒的腸胃像是剛反應過來,食欲漸漸恢復過來。 “夫君,??臧??!敝煲棠锶崧暤?。 姜云清夾了一塊兒土豆,手停在半空中,看著面前愉快吃飯的二人,雖饑腸轆轆卻怎樣也不敢在送入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