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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他的二手人生(生子版)在線閱讀 - 尾聲

尾聲

    周圍的黑暗如霧氣一般慢慢散去,變成了要黑不黑的黃昏色,俞南承席地而坐,很想抽支煙。

    現在屋里就剩下三人了,一個迷迷糊糊,一個要死不活,就他一個全須全羽的清醒人。本來還有個清醒的全乎人,被他嚇跑了。

    文滿還沒死,躺在地上抽搐,口鼻已經被血糊住,眼睛瞪著,是個快要死不瞑目的樣子。

    俞南承歪頭,用眼角斜著他,同樣,文滿也斜著眼睛看他。有些出乎意料,俞南承沒在這眼睛里看到仇怨,甚至眼白也不再泛紅,清清明明的,比這幾年見到的他更本質,讓俞南承想起二人初見時的樣子,好像他忽然擺脫了桎梏,清醒了。

    俞南承心里駭然,他覺得,現在的文滿,才是他曾經認識的那個文滿。

    “嗯……”聞曦發出一聲呻吟的鼻音,他緩緩睜開雙眼,有些懵懂的望著前方,然后眨了眨眼,碎星一樣的光點聚攏在了濃厚的睫毛后面。

    “書棣……?”俞南承看他狀態明顯與之前不同,試探著叫了他一聲。

    聞曦聞聲望向他,支起上身,露出困惑的表情;“你……怎么也在這?”

    “你清醒了!”俞南承大喜過望,一把將他抱在懷里,越摟越緊,聞曦本來就瘦弱,加上這幾天沒吃好沒睡好,更加單薄的跟紙一樣。

    聞曦覺得自己應該昏睡了很久,腦子里有些片段他記得,但模模糊糊說不清是夢還是現實。他糊里糊涂的任由俞南承摟著,眼睛越過他的肩膀,看到躺在一邊,滿身是血的文滿。

    “?。。?!”聞曦猝不及防,看到他脖子上的刀子,直接驚叫出聲。

    俞南承像是被他叫醒了,趕緊捂住聞曦的眼睛,哄孩子一樣哄他;“噓……噓,別怕別怕,沒有事,你不要怕……”

    “啊……哈……”聞曦吃力地呼吸著,雖然他看不見了,但沖鼻的血腥味他聞得到,文滿脖子上插著刀的模樣,就印在他虹膜上。

    俞南承抱著聞曦心中一動,將他固定在自己懷里,轉過身面對文滿;“書棣,跟他道個別吧?!?/br>
    手拿開,聞曦毫無預兆的與文滿打了照面,文滿不再瞪眼睛,平和的看著二人,像是接受了自己要死的事實,不再掙扎。

    可聞曦不能接受啊,他沒法接受,剛清醒就目睹這樣血腥殘忍的畫面,還是熟人,他嚇得都要瘋了。

    聞曦掙扎著不去看他,俞南承就捏著他的下巴,強迫他去看;“你看著他,好好看著他,他是為了你才死的!趙政嘉裕也來過,這刀,是他扎進去的!”

    聞曦的眼淚滑過臉,越過俞南承的手指,滴在文滿身上,他不敢睜眼,不敢相信,無論是文滿灰敗的臉還是那把跟著呼吸上下移動的刀,他都害怕,他更怕俞南承說的是真的。

    文滿又開始痙攣,眼睛沒去看聞曦,而是懇求的看向俞南承,翕動干裂的糊滿血的嘴唇,吃力地吐著字;“別……別……他……”

    “看吧,看一眼少一眼,”俞南承盯著文滿,懷里死死鎖著聞曦,就像懷抱著戰利品;“趙政嘉裕已經跑了,現在目擊人只有你和我,你好好看看他,看看為你死為你瘋的男人是什么樣!”

    文滿絕望的閉上眼睛,他為自己為聞曦悲哀,他躲了這么久就是為了躲他,可惜命運弄人,到頭來,他們又回到了原點。

    也罷也罷,這都是他們的事,活著人的事,跟自己已經沒有關系了。

    等醫生趕到時,文滿已經咽氣了,而那些暈滿地的人,早被提前清理走,金大師和金卡被安排在私人醫院養傷。

    俞南承沒報警,找了自己在公安部的熟人接手這個案子,他準備了豐厚的賄賂,要與此事完全脫開關系。

    做筆錄時,俞南承把整件事半真半假的描述出來——文滿綁架了他的家人,因為忌憚文滿的財力,他們決定深夜救人,然后因為種種原因,最后就他和另外一個人成功找到人質,而后與文滿發生沖突,自己受傷骨裂,而解救的人失手把文滿殺死,畏罪潛逃了。

    雖然這些供詞在警方看還有很多問題,但勝在俞南承有門路,一頓割rou般的上下打點,他算是從警方的視野里剔除了。最關鍵的是,那把插進文滿脖子的刀子,上面只有一個人的指紋,而俞南承除了擅闖民宅,沒有任何直接間接傷害文滿的證據。至于被解救出來的聞曦,他因為受的刺激太大,人在療養院里,這樣的精神狀態,警方是不會讓他出庭作證的。

    接下來就是文家,不過事實是他們比想象的要好解決。文滿不是文老唯一的兒子,其他嫡系子孫一直知道文滿善用蠱,對他霸占公司的事敢怒不敢言,現在他一死,竟是歪打正著的解決了其他子孫的心頭大患,除了文老悲傷地住了院,其他小輩全都忙著爭家產了,至于文滿的生死冤情,是暫時放下。

    但俞南承不放心,還有個人,那就是刀柄上指紋的主人,趙政嘉裕。

    其實不用他說,警察也會把重點轉移到他身上,尤其是他逃了,更加引人懷疑,俞南承安心的盤算,這是殺人潛逃,別的不說,無期是穩了!

    俞南承這樣想著,不過還沒高興幾天,公安部的熟人告訴他,趙政嘉裕自首了,他在父母的陪同下回a市自首。

    俞南承聽到這消息的時候,在自己家里養傷,他那條瘸了的腿打著石膏,臉上的傷口縫了四針,剛消腫,看著狼狽,實則安逸的在家喝茶。

    局長是他8年前就用錢聯絡好關系的老搭檔,二人見面毫無客套,直接進入主題。

    “說實話,我當時壓在架子下面,就看見他們打架了,其他沒看清,”俞南承坐在陽光房里,身穿絲質的薄睡衣,空調開到最適宜的溫度,整個人精神又愜意,面帶微笑,完全不像剛經歷過刑事案件的人。

    “行吧,那就看證據辦事了,”局長喝口他親手泡的茶,看見俞南承露出的胳膊上有處淤青,以他警察的職業素養,立刻看出是扎針扎出來的,但豎起鼻子嗅一嗅,沒有任何奇怪的味道。

    “那他自首,是不是會量刑?”

    “具體問題具體分析,不過……應該不會太多,”局長收回眼神,覺得俞南承不像是會吸毒的人,越是狠辣陰毒越是惜命養生,可能是靜脈注射的營養劑?

    “為什么?”俞南承好奇。

    “他家里就這么一個獨子獨孫,”局長伸出粗短的食指;“全家老小都為他拼了命,而且我看文家……心氣兒不大……他們自己的遺產問題還一腦門子官司呢!”

    俞南承嘬了下后槽牙,有些不大滿意,看來不止他這邊使勁兒,還有別人使勁兒呢。

    “那個人質怎么樣?”局長指的是聞曦。

    “嚇著了,在醫院呢,”俞南承輕描淡寫,不打算多說。

    “他家長找上我,問我要人,你怎么個心氣兒?”

    “他家太窮了,沒那么多錢支付醫療費,你告訴他們人在哪,剩下的我去打點就行了,”俞南承知道是聞曦現在的家庭情況,沒錢沒關系,小門小戶的,再怎么哭鬧也不足為奇。

    “我看你盡早出去避避的好,”局長真心實意的說;“咱們聊的都是大走向,誰知道有沒有什么意外,姓趙的證詞對你有些不利,直指你呢?!?/br>
    “他是c市人,在咱們這沒根基,需要什么你說,這圈子小,大家都認識,”俞南承盤算著手上的資產數量。

    “我聽說死者的父母很邪性,他本人的住所也一堆奇怪的東西,”

    “我有這個打算呢,”說完,俞南承狡黠的笑著,扯開自己衣領給局長看,衣服下面的皮膚有些微微發紅,紋著成片的黑色文字。

    “這什么?”局長伸著頭看,他見過尸檢報告,死者身上也有類似的東西,在后心的位置。

    “刺符,專治邪性東西,”俞南承整理好自己衣領,他還沒打上石膏的時候,就把刺青師約好了,咬著牙紋了滿背滿胸。

    這涉及到局長知識盲區了,只笑了笑沒深談,二人又聊了下未來的安排,俞南承看著時間不早了,留下局長吃了頓飯。

    局長跟他老熟人也不客套,吃飽喝足還逗了逗他家的狗和魚。

    “喲!俞總啊,你瞅瞅你的魚!”局長邊剔牙邊看魚缸,里面是很多肥大的錦鯉。

    “怎么了?”俞南承拄著拐走過來,也盯著魚缸看。

    “你這魚怎么了?怎么腦袋上有個洞?”局長食指使勁兒頂著魚缸,其中一條紅底百花的錦鯉悠閑的游著,頭頂有個圓圓的黑洞,絲絲縷縷的血液跟絲帶一樣飄出來,而這魚無知無覺,繼續游著。

    俞南承面有懼色,沒跟局長說實話;“應該是生病了吧,錦鯉可不好養,可容易死了?!?/br>
    “是嗎?這什么病啊,腦殼都空了……”局長說完打了個寒戰;“真滲人?!?/br>
    局長被錦鯉膈應到了,逗了逗討人喜歡的薩摩犬,帶著俞南承送的進口水果和帝王蟹走了。

    俞南承送走人,立刻拿手機打電話,片刻后,門鈴被人按響。

    “金大師!”俞南承堆著滿臉笑意迎接來客;“不好意思這么晚叫您來,哎,不是大事我不敢叫您,您快看看我這魚!”

    金大師穿著一身昂貴的唐裝,徑直走向浴缸,金卡跟在身后。

    金大師隔著魚缸看了看,伸手把錦鯉掏了出來,那錦鯉沒掙扎,只微微動彈,金大師把手指伸進錦鯉頭部的黑洞勾住,那錦鯉依舊優雅的搖擺身體,做游水狀。

    “降頭,”金大師很確定的說;“它死了還不自知,行尸走rou,如果這降頭放你身上,在別人看來你就是臉色不好,但每天還按時上班,接著某一天忽然倒地,驗尸官一驗尸,發現你已經死了好幾天,大腦都空了……”

    俞南承聽得直咽唾沫,他就這樣無聲的,躲過一劫。

    金大師讓金卡拿出個塑料袋,將魚裝進去。

    “這是……”

    “埋了,”金大師說完,指了指另一條黑錦鯉;“你還要再找一條替身,萬一他看你這邊沒動靜,可能還會下!”

    “好好,全聽大師的??!真是謝謝大師給我續命??!”

    “這不算續命,找替身而已,”金大師一揮手,抽了張紙巾擦手,沒有要走的意思,俞南承立刻讀懂,回身拿手機給金大師轉賬。

    看了下金額,金大師原本置身事外的表情多了絲微笑,點了接受后,他十分爽朗道;“明天我來給你換替身,放心,這個洞剛有,他那邊不會這么快再下手,而且你有刺符能擋擋?!?/br>
    “金大師,我最近要辦理出國,您要不嫌棄,可以跟我一起去住上一段時間?!?/br>
    “去哪??!”金卡明顯很感興趣。

    “你想去哪?”俞南承很友好的問。

    “我想……”

    “嘖,”金大師一眼瞪過去,金卡閉嘴了;“什么時候走?”

    “大約……1個月以后吧,別的我不怕,我就怕那孩子……他需要蟲子長個!大師您放心,您這算出差,有出差補助!吃喝玩都算我身上!”

    金卡聽得眼睛都亮了,在a市這幾天,托了俞南承的福,他好吃好玩都試了一遍,心都玩大了,直覺的有錢真好,a市真好,都不想回家了。

    金大師本來不想再跟俞南承合作,可耐不住他又哭又跪的求,再加上一頓重金砸過來,金大師一頓糾結后,義憤填膺的同意續約了。

    一周后,俞南承把聞曦接回家。

    聞曦有些懨懨的,剛去療養院時,他總哭,夜里總是驚醒,鬧著要走,醫生用了幾次鎮定劑后才安靜下來,程木子在警察的指示下找到了他,看到他這樣心疼死了,想接回家而院方又不肯,就在最無助的時候,俞南承出面了。

    “阿姨,聞曦可能沒跟你說,我是他的男朋友,”俞南承文質彬彬的開口。

    “啊……?”程木子含淚一愣。

    “我知道這聽著很不合乎倫理,但真的,我們是相愛的?!?/br>
    “可我兒子有男朋友啊,”程木子眨眨眼;“他男朋友叫趙政嘉裕!”

    居然都跟家里出柜了???連他媽也知道了!俞南承很意外。

    “那您兒子恐怕腳踏兩只船,他在a市上學時,一直和我在一起,”俞南承說完,掏出手機給她展示二人的親密合影,是他當初和俞書棣的照片。

    程木子一臉驚愕,照片里的人是聞曦沒錯,看他倆臉貼臉手挽手,笑的一臉開心……也不像是p的。

    程木子有些迷茫,可他跟趙政嘉裕那么親密也不是假的,難道自己兒子真的……

    俞南承看她無措了,就立刻擺出一副深情男友的模樣,給他把案件的來龍去脈解釋了一遍,當然跟警方錄的供詞是一致的,聽到趙政嘉裕捅死人,程木子十分惋惜的哀嘆。

    “他那孩子,從小就特別多動,學習不好,我就怕他出事,太沖動了,高中還好些,誰知道大學捅這么個簍子,我一早就跟小曦說,不能找這樣的……找個a大本地的也不錯……”

    俞南承聽了,露出傻傻的笑容;“阿姨,我就是a大的,也是本地人,小曦很聽您的話?!?/br>
    程木子聽了這話,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可一想到趙政嘉裕的處境,又沉重的嘆口氣。

    俞南承在程木子來的這幾天,把她當成自己甲方一樣,照顧的滴水不漏,還安排他們母子見面,等她確定自己真的是把聞曦放在心里后,立刻派人送她回家,她不得不回,家里還有個考研的聞妮等著她。

    等程木子一走,他就把聞曦接回家。

    “我不囚禁你,我這輩子最大的錯誤就是強迫你,”俞南承將他抱到臥室的床上,鄭重的,望著他的眼睛說;“我可以等,我已經等了8年,我還能繼續等!文滿欺負你,我說了為你跟他撕破臉,我說到做到!為了你,我什么都做得出來,但我不逼你……”

    聞曦垂著眼皮,抱著膝蓋坐在柔軟的床褥上,他懶懶的看向床邊。

    “趙政嘉裕呢……”聞曦開了口,聲音啞啞的,蔫蔫的,像是還沒睡醒的病孩子。

    “他是第一嫌疑人,已經自首了?!?/br>
    聽到自首這個詞,聞曦抖了一下,表情沒有變。

    “我可以幫他,”俞南承繼續說,他身體前傾,嘴唇對準聞曦的耳朵,呼出來的熱流直鉆他的耳道;“畢竟……我是唯一的證人?!?/br>
    “……你下面要干什么?”

    “我需要出國待一段時間,你也需要去國外養病,你mama已經同意了,”說到這,俞南承笑了一下;“你mama很喜歡我,走的時候……我已經叫她mama了,我有多久沒叫這個稱呼了……”

    聞曦緩緩吸一口氣,閉上了眼,他在一片黑暗中,感覺到一雙干燥的大手抓住了自己的腳踝,堅定緩慢的往兩邊分。

    一個月后,俞南承帶著金大師父子,和聞曦,坐朋友的私人飛機直奔美國。

    俞南承在南部的一個州買了個莊園住下,因為聞曦有精神鑒定的單子,他還請了家庭醫生給聞曦配藥,可惜這些藥越吃人越迷糊,聞曦本就少言寡語,這下直接整日都不說話了,除了在床上被弄得難忍時會叫出來,平時他就跟啞巴一樣,坐在椅子里望著窗外,一望就是一天。

    俞南承對他沒有多的期望,只要他不尋死就行,哪怕是終日坐著曬太陽,也覺得他皮膚通透白嫩,眨一眨眼嘆口氣都是西子捧心,美的像幅畫。

    俞南承總喜歡忙完正事后,在暗處看著他,此時的他心滿意足,仿佛饑渴了這么多年,終于被填飽了,可以什么都不要了。

    不過這藥也沒吃多久就停了,俞南承發現聞曦總是吐,夜里也會出汗,他害怕是水土不服或者藥的負效果,甚至可能是被下降頭,慌里慌張的停了藥,讓金大師給檢查一下,得到的答案卻讓他大跌眼鏡。

    “懷上了……真……真的懷上了???”俞南承懷疑自己聽錯了;“怎么……怎么做到的?”

    “這……”金大師也是頭次遇上這個問題;“是蠱蟲,真正懷孕的是蠱蟲織出來的窩?!?/br>
    “這跟懷孕有什么區別?”

    “嗯……生不出來,需要剖腹產,而且已經有靈魂在里面了,你注進去的?”問完,金大師笑了,覺得自己真是明知故問,俞南承哪會啊。

    “是文滿……”俞南承一拍巴掌;“是文滿干的!我跟他提議讓書棣懷孕,他還說我瘋了,結果他才是瘋了的那個!他居然成功了??!大師這孩子是我的嗎?怎么證明是我的??”

    “做dna鑒定,長大了看長相,”金大師一攤手;“如果懷疑,你可以把這個孩子打掉?!?/br>
    “那還能懷上嗎?”俞南承急急的問。

    “我不會這種邪術,”金大師直白道,他覺得這種東西已經突破蠱術和降頭的下限了,完全就是邪術!

    俞南承聽到這,老老實實閉了嘴,他決定賭一把,看看這個孩子……到底是誰的!

    在后面的幾個月里,斷了藥的聞曦日漸清醒,他發現自己肚子在變大,不是軟綿綿的,摸上去有些硬,他連吐了很久,以為是自己生病了,肚子里長腫瘤,可3個月后嘔吐的情況明顯消失,變得嗜睡起來,伴隨著尿頻乏力,肚子還在變大,這讓他開始害怕,而最讓他不安的是,俞南承越來越溫柔的態度,當他試著去親吻自己隆起的小腹時,聞曦腦中生出一個可怕的想法,但他不敢確認。

    不可能吧,我是男人??!不可能吧??!

    聞曦試著去問俞南承,問他對自己做了什么,俞南承只是溫柔的親吻他,重復著一句話,我們是一家人。

    聞曦不知所措,他獨身一人被囚禁在一個大籠子里,無處可去,無人可求,而他自己跟個怪物一樣,身體日漸畸形,直到第6個月的一個早上,他感覺到了肚子里的胎動,有東西在踹他,這感覺瞬間麻木了他的神智,恐懼感由肚子往四肢百骸蔓延,他無法控制的驚恐尖叫,吵醒了身邊的俞南承。

    俞南承不知所措,把他抱起來安慰,聞曦不回應他的詢問,只瘋狂的抓撓著自己的肚子,肚里的東西像是回應他,也隔著肚皮劃出一道道波浪。

    俞南承看著眼前的奇景,也呆住了,第一次真真切切的體會到了小生命的存在,他按住聞曦的雙手阻止他傷害自己,但他阻止不了聞曦崩潰的悲鳴。

    俞南承痛苦的把他抱在懷里,不知道該怎么安慰,他心疼聞曦,聞曦哭,他也哭,無能為力,他太需要他了,也需要他與自己的血rou結晶,那是真正能讓他們血脈相連的辦法,永遠的變成一家人。

    這天以后,聞曦的精神狀態就徹底不對了,他仿佛在這一天流干了眼淚,哭斷了肝腸,不再說話,不再與人對視,與世界都斷了聯系。

    俞南承不敢讓他吃藥治療,怕影響孩子,只能默默祈禱孩子出來后他能恢復正常。

    在胎兒7個月的時候,聞曦失足從樓梯上摔了下去,孩子早產。

    當夜,聞曦下身全是血,趟在大床上痛苦的掙扎,俞南承叫了家庭醫生來接生,對方卻遲遲不到,他看聞曦實在痛苦,渾身汗濕,皮膚蒼白,只能請金大師和金卡事先頂上。

    金大師哪里干過這個,只說要剖腹,蠱蟲很難從下面出來。

    俞南承急的眼淚都出來了,他要把聞曦抱到車上送去醫院,可他一搬動聞曦,他就叫的更加凄慘,一雙手爪子一樣亂抓,撓破了他的脖子。

    “要不先生生看!”金卡雙手都是抖的,他第一次見生孩子,還是男人;“把腿撇開看看是不是……??!阿爸阿爸!那是不是頭?。。?!頭出來啊我不看了!好可怕??!”

    金卡只瞄了聞曦雙腿一眼就嚇得捂上眼睛跑開了,金大師看過卻臉上一喜;“要出來了??!真的能生?。?!”

    俞南承把聞曦放好,將胳膊伸到他面前咬著。

    聞曦依舊疼的沒了理智,死死地咬住俞南承的胳膊,咬出血了也不知道,其他二人忙的滿頭汗也不知道該干什么,只能拿毛巾一遍一遍的給聞曦擦汗。

    最終,在家庭醫生趕到前,聞曦豁出去半條命,硬是把孩子生出來了。

    俞南承親手把孩子接生出來,孩子還有條臍帶,只是沒有連著母體,而是一層薄膜,仔細看薄膜是一只撐到透明的蟲子身體,蟲子已經死了。

    金卡激動地大喊;“真的是孩子??!成功了?。?!”

    俞南承深吸口氣,渾身都哆嗦了,這是孩子???真的是孩子??!混了他和聞曦兩人血液的,活的孩子?。?!

    金大師還不放心,擼起袖子把孩子抱過來,在屁股上啪啪打了兩巴掌。

    嗷一聲響亮的嬰兒啼哭,像是一道光芒,直照進俞南承的靈魂深處。

    他瞪大眼睛張著嘴,傻呆呆的接過金大師遞給他的孩子,孩子特別小,身體溫溫的,跟平時罐子的觸感一樣,金卡把奶瓶遞給他,第一次看到孩子這樣誕生,金卡也很激動。

    “你快喂他!快喂他??!”金卡督促,說完還去扒孩子腿看;“哎喲,是個小阿弟??!俞老板你真有福氣?。?!”

    俞南承簡直要暈過去了,他心不在焉的哼了一句,看著懷里的小生命賣力的嘬著奶,皺巴巴的眼睛睜開,黑眼珠水汪汪的,也不知是心理作用還是別的,他覺得這眼睛很像聞曦。

    “哈哈……”俞南承抱著孩子,眼眶濕潤了。這是他第一個孩子,在此之前,他從未對小孩,對后代有過任何想法,現在真真切切的抱在懷里,他感覺由身到心得到了凈化。這個孩子是天使,是老天派來讓他贖罪的。

    聞曦脫力的躺在床上,一絲兩氣,眼眶都因為疲憊凹陷下去了,俞南承流著淚親吻他,感謝他,像對待失而復得的珍寶,他剛剛真的以為聞曦會被活活疼死。

    “抱抱吧,這是你生的,”俞南承壓低聲音討好。

    聞曦抱著孩子,依舊沒有說話,但他長久的凝視這個孩子,最后默默地把他還給了俞南承。

    俞南承喜得貴子,忽然的就看開了,覺得自己現在該有的都有了,人生圓滿,剩下的時間他要惜福,要積德行善,好好對待聞曦和這個孩子。

    在接下來的幾年,他讓渡公司權限,一點點賣出自己所持股份,拒絕公司的人和股東探望自己,直到自己完全與仁榮沒關系后,開始認真經營眼下的紅酒莊園,還買下隔壁的農場養了一堆動物。

    他徹底做到這一步已經是4年后了,要徹底跟曾經的一切割離不是件容易的事,在這個漫長的過程中,他的孩子也逐漸長大。

    說到孩子,俞南承完全放心了,他的外貌融合了聞曦和俞南承二人特征,健康活潑,特別喜歡小動物,尤其是狗,他還是俞南承的小跟屁蟲,無論走到哪都滿口爸爸的叫,叫的俞南承心都酥了,有時候他也會告訴俞南承一些秘密,比如他其實更喜歡另一個爸爸,可是他不說話。

    俞南承面對聞曦,心里一直有愧疚,他自從生完孩子,就徹底進入與世隔絕的狀態,雖然他不反抗不拒絕,也沒有逃走過。也許一個人心死就是這樣吧,俞南承覺得,為了他,為了他們的孩子,他決定找個精神科醫生來給聞曦看看,如果聞曦好了還想走,也許自己會放他,只是別把孩子帶走。

    “爸爸?。?!”孩子滿臉泥的跑到俞南承面前;“爸爸爸爸??!”

    “哎,”俞南承露出滿足的笑,蹲下身抱起兒子;“小泥猴,怎么這么臟?!?/br>
    “爸爸我要抓小羊??!你給我抓??!”孩子剛才追小羊摔了一身泥,氣哼哼的跑來讓俞南承報仇。

    “好,爸爸給你抓!”俞南承把孩子放下;“今天另一個爸爸心情好,出來曬太陽了,你去陪陪他?!?/br>
    孩子看向別墅門口,聞曦正蹲坐在臺階上,對著旁邊的郁金香發呆,他的臉頰被粉色郁金香映的像涂了胭脂??赡苁且恢背两谧约旱氖澜缰?,這短短4年沒在他身上留下任何時間的痕跡,他還是畫一樣美,臉上沒有一絲笑容,冷艷的像個精靈。

    俞南承癡癡地看著他,看著孩子手舞足蹈的奔向他,聞曦緩緩將目光移到孩子身上,與他對視,仍舊沒有笑。

    俞南承感覺到一絲酸澀,他強迫自己回過頭,去給孩子抓小羊。

    孩子眨巴著大眼睛,看著俞南承跑遠了,回頭繼續看聞曦,他伸出胖胖短短的小手,吃力的夠著聞曦的臉,奶聲奶氣道;“我總能夢見你,夢里你會哭會笑,為什么現在不跟我說話呀?我們……是不是認識好久好久了?還好久好久沒見了?”

    聞曦沒有回應。

    “你想我嗎?我還夢見了很多,醒了只記住一半……不過沒關系,”孩子露出個童真的笑容,壓低聲音,給聞曦講了一個秘密;“他記得另一半!等晚上他再來,他喜歡聽爸爸講睡前故事!然后然后,我先跟你說上一半,等明天上午,他給你講下一半!好不好!”

    聞曦終于有了反應,他垂下眼皮,轉動脖子,又看向了郁金香。

    孩子沒得到回應,有些失望,他費力的爬到聞曦腿上,抱著他的脖子,在他臉上親了一口,小大人似的嘆了口氣;“爸爸,我愛你,我比他愛你?!?/br>
    這時候俞南承來了,他懷里真抱了一只小羊羔,咩咩的叫著。

    孩子看見樂開了花,抱著小羊臉狂親。

    “跟爸爸說什么悄悄話呢?”俞南承哄著孩子。

    “說、說我給爸爸講做的夢,我說一半,他說一半!”孩子乖巧的實話實說。

    俞南承笑著感慨,孩子的想法真是天馬行空,充滿童趣;“還有什么?”

    “還有,我比他愛爸爸!但我們都愛你!”說完,張開雙臂摟上俞南承的脖子。

    俞南承完全沉浸在了天倫之樂中,他沒有看到,孩子清澈的眼眸直了片刻,走神兒一般,也就1秒左右,他又恢復了純真的笑,軟綿綿的要俞南承提前講睡前故事。

    “哦,那小羊怎么辦呢?”俞南承問。

    孩子撅起嘴搖搖頭;“小羊臭,要睡前故事?!?/br>
    “好,”俞南承在孩子的鼻子上刮了一下;“喜新厭舊可真快?!?/br>
    俞南承放下小羊,抱起孩子,一只手牽上聞曦,溫柔道;“太陽快下山了,咱們進屋吧?!?/br>
    聞曦聽話的站起身,任由俞南承牽著進了屋。

    俞南承親了親孩子,孩子咯咯的笑,他又低頭去親聞曦,聞曦冷冷的沒有回應,不過沒關系,俞南承已經很幸福了,他原意維持著這樣一個局面,哪怕在他人眼中如同畸形般的存在,但他放不開手,可能只有等自己死去,一切才會真正結束。

    正文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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