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2x3精神病人-倫敦迷霧(3)
chapter2x3精神病人-倫敦迷霧(3) 季臻被丹尼爾牽著手帶出舞會的時候還有點恍惚。 他目光掃過戴著潔白手套領著他的大手,問道:“我們現在去哪里?” 丹尼爾磁性的聲音在夜風中透著瑰麗:“當然是旅館,如果你愿意光天化日之下在草地上與我一同嬉戲我也樂意至極?!?/br> 季臻臉頰熱了一些,語氣有些清冷“不,你不覺得進度有點快嗎?” “我是說,我們還沒有談戀愛、接吻,就直接……” 丹尼爾停下了腳步,用手攬住了青年的腰線,壓下身吻住了青年清甜柔軟的唇。他細細的研磨舔吻,勾出火辣的銀絲,在月色下透著瑩潤的光澤。 他們周圍的泰晤士河卷起些許月光,清悶的水聲害羞著潺潺流動。 丹尼爾笑了一聲:“純情的東方玫瑰,這樣可以了嗎?” 季臻唇瓣染上格外鮮艷的色彩,他濃黑的睫毛緩緩地眨了一下,黑曜石般的眸子里透出來的是丹尼爾的身影,“請不要再叫我玫瑰了,我有名字,我叫季臻?!?/br> 他的聲音很認真的,帶著剛剛承受過愛意的沙啞。 丹尼爾輕輕喊道:“季臻?!?/br> 季臻點點頭,嘆了口氣:“雖然不知道為什么您選中了我,但您長得實在是讓我無法拒絕,所以我可以陪您度過今夜,但明天我會問您幾個問題,免得我被我長官批評不務正業,可以嗎?” 丹尼爾點點頭,湛藍的雙眼里閃過一絲揶揄:“怎么聽著這般不情愿?” 季臻哼笑一聲:“因為要和一根花心大蘿卜過夜?!?/br> 丹尼爾伸手捏住季臻的下巴,緩緩摩挲著他嬌嫩細膩的皮膚,感受著鮮活的生命在他手下跳躍。 “誰跟你說我花心了?”丹尼爾的聲音帶著一絲危險和輕慢,聽起來格外像調情,季臻搖搖頭,不愿意回答這個問題,“走吧伯爵,我們速戰速決?!?/br> 速戰速決?丹尼爾壓下眼底的諷意,和季臻來到了一家裝潢不錯的旅館。 進入旅館,季臻被壓在雪白的床鋪上細細啃吻,男人似乎很喜歡他雪白的肌膚染上嬌艷的粉意。 雙手被舉過頭頂,原本整齊的警服被壓得皺皺巴巴,看起來有種慵懶情色的情趣。 丹尼爾解開了季臻的腰帶,手從上衣下面了進去,輕輕揉捏著青年彈性緊實的肌rou,側著頭和季臻接吻。 季臻被弄得有些情動,他舌頭被男人兇狠地吃著,眼角的薄紅愈發深重,禁欲又重欲的反差在他繃緊地身體上體現得淋漓盡致。 玉白色的指尖撩撥似得在丹尼爾身上劃線,順著脖頸輕輕往下隔著褲子輕輕撫慰那已經挺起來的家伙。 “好大……唔”季臻的聲音都像隔了一層水膜,他瞇著眼睛對丹尼爾露出了一個很真誠的笑容。 丹尼爾愣了一下,然后反客為主握住季臻的手,好似不經意般問道: “怎么這么熟練勾人?白天是警探晚上是出來賣的婊子?” 這話說得相當令人遐想,細細琢磨還帶了一絲酸味。但季臻卻揚了揚臉,咬了一口丹尼爾的唇,不甚在意地笑道: “問這個做什么?不做嗎?” 十指靈巧地解開丹尼爾的衣服,按壓在精壯的胸膛上,季臻調戲般吹了個口哨,神情嬌慵而慢條斯理:“我前男友都不在乎我之前的經歷,伯爵為什么要這么在乎?” 他掀起眼皮,唇瓣帶著熱意印上丹尼爾的胸膛:“用東方的俗語來說,就是名不正,言不順?!?/br> 丹尼爾冷笑一聲,原本湛藍的雙眼顏色深得有些發黑,仿佛即將暴風驟雨一般,他咬上季臻的脖頸,留下一個個深紅色的牙印,聲音低沉:“你還有前男友?你可真是一點都不純情,談戀愛、接吻、然后再上床?這些步驟都和你前男友做遍了吧……” 季臻悶哼一聲,聲音帶著情迷: “是的伯爵,恐怕還不止一位?!彼斐錾嗉?,捉弄似地舔了一下紅唇,“怎么?生氣了?” 生氣?怎么可能?丹尼爾仿佛突然意識到自己情緒有些莫名的失態一般,他搖搖頭,發絲撩過眉眼,覺得有些不可思議,身下的青年明明是第一次遇見卻已經擁有了左右他情緒的能力。 “當然沒有。你的前男友們一定很“幸運”?!庇龅搅丝雌饋砝淦G床上浪蕩的季臻。丹尼爾想。 季臻一只手勾住了丹尼爾,貼在他耳側,呼出熱氣:“嗯,他們都不舍得離開我?!?/br> 丹尼爾挑起眉,手指已經鉆入季臻的褲子觸到了那一處濕熱柔軟的蜜xue。 “那為什么分手了?” 季臻瞥了他一眼,身體敏感地縮了縮,黑發黑眼的東方美人看起來格外嬌憐,但目光卻盡是火辣辣的勾引。 “伯爵怎么這么八卦?!奔菊閲@了口氣,“因為我不喜歡了?!彼UQ?,“這個回答您滿意嗎?” 丹尼爾眸光一深,他褲子已經褪下,猙獰又火熱的巨物抵著季臻的軟臀留下瑩滑的水漬,但他依然逗弄似地在季臻的xue口東戳西碰不肯直接進入。 “不滿意?!辈舻穆曇羧局橛幕鹧孢€有著不可察覺的挑火。 季臻被弄得有些瘋狂,得不到滿足的青年抱緊了惡意逗弄他的伯爵,秀挺的鼻尖上的汗水貼上了伯爵的寬肩,一下又一下的磨:“那就因為我腳踏多只船翻船了所以他們變成了前男友,這樣可以嗎?” 丹尼爾心里的惡火唰的升了上來,說不清什么情緒涌上心間,他忍著即將爆發的情緒,掐住季臻精瘦的腰肢挺身而入。紫紅粗大的巨物碾過飽滿濕潤的蜜桃,榨出甜蜜的果汁,秀粉的小roubang被大手揉捏了兩下吐出晶瑩剔透的玉露。伯爵仿佛惡魔般低下頭在青年耳邊說了四個字。 “罪有應得?!?/br> 季臻爽得有些失神,他微張著嘴,紅嫩的舌尖隱約可見,呆滯的那一瞬間眼角滾落點點淚珠,透著粉與欲,羞澀地碎在了他布滿紅痕的鎖骨上。 他們的情事就像一段雙人舞。手隨著震動抓緊細滑的絲綢,呼吸都帶著潮紅與nongnong的欲,腳背繃緊在熱浪中劃成一片汪洋,被掐住地腰軟成一灘柔軟的水,沒有確切的形狀般勾纏,靡爛,野蠻的頂撞和碎入深夜的情喘勾勒成雙人舞的伴奏,隨著舞者的律動無休無止,綿綿無期, 他們肢體糾纏著,巨物搗開最深最軟的蜜果,流出豐沛的汁水。 季臻被cao得有些迷了神,雪白的大腿根上是一串串濕漉漉的深紅玫瑰,熱浪卷著他的神思讓他恍惚的那一刻叫了一聲“辛鶴”,然后就被雙眼近乎深黑的男人捏著下巴兇狠地親吻,更加大力的征服,像要把他撞碎,然后再重組。 辛鶴。 丹尼爾目光濃稠得可怕。這個虛幻的世界都扭曲了一下。 “我是誰?”他逼問著身下的青年。 但青年已經陷入熟睡,無法回答。 在太陽的第一縷光穿透黎明,季臻體內的生物鐘自動將他從睡夢中拉扯清醒。 他睜開眼,靜了一會兒,想要起身卻發現體內的異物變得大了一些,仿佛成結得野獸停留在他體內。 還沒有拿出去?季臻醒來的時候沒感覺到別的不適,所以一定是在給他清理完后丹尼爾又把那家伙放進了他的身體。 他嘗試起身卻被體內的異物戳到了柔軟的內壁,發出了帶著鼻音的悶哼。 他起身似乎帶動了不知道是在睡覺還是在默默“看戲”的丹尼爾,有力的臂膀把他腰身一攬,季臻便又滑進了他的懷里,和他肌膚相貼。 ——所以有時候體型差真不是什么好東西。季臻傷腦筋地想。 “醒了?”帶著一點含糊鼻音的聲音慢悠悠晃進季臻耳朵里,季臻感受著身體里的家伙慢慢變大、變硬,耳廓和臉頰都不受控制慢慢蒙上一層粉意。 “可以放開我了嗎,伯爵,我該起床了?!甭曇粢矌е?,多么惹人憐愛的警探。全然沒有昨日與他抵死纏綿的放蕩,有的只是清冷與隱忍的神色。 ——哪種神色都令他陶醉。 “起床做什么?zuoai嗎?”丹尼爾笑道,絲綢般的發絲在白色的床鋪上顯得格外漂亮。 “伯爵……”季臻張了張嘴,卻被丹尼爾打斷,“叫我丹尼爾?!?/br> 季臻改了稱呼,他忍著身體里的怪異,試圖以理服人:“我們昨天說好的不是嗎?問您幾個問題,然后工作?!?/br> 丹尼爾依舊面帶笑意,看起來很英?。骸拔掖饝^嗎?” 季臻想了想,好像還真的沒有答應,他的眉頭微微蹙了起來,卻被男人拉近用一個吻化開了他的愁緒。 “別皺眉,答應你就是了。不過你也要在工作后面加上一件事?!钡つ釥柕氖謸崦霞菊榈哪橆a,藍色的雙眼仿佛大海般清澈。 早上起來的丹尼爾好像比昨天晚上要陽光粘人的多,奇怪的改變,會是病人嗎?季臻壓下心里的猜測,舒展眉頭問道:“加什么?” 男人回答得很快:“談戀愛和zuoai?!?/br> 季臻怔了一下,突然笑了一聲,聲音有些輕快:“伯…丹尼爾家族的精英教育沒有告訴過您加了‘和’的是兩件事嗎?” 丹尼爾依舊面不改色微笑著:“但zuoai包含在談戀愛里面不是嗎?昨天你覺得我們進度快,所以我們可以白天談戀愛,晚上zuoai?!?/br> 季臻快要為丹尼爾的神仙邏輯折服,他動了動身體卻冷不丁被巨物戳了一下弄出了一聲嚶嚀:“……嗯,您是不是沒談過戀愛?丹尼爾?” 丹尼爾目光深了一下,翻身壓住季臻,吻住他的唇:“反正我不是你之前交往的那些蠢貨?!?/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