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尋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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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年夏天天氣熱的不正常。 舍友一邊使勁的搖扇子,一邊說:“這地面溫度上四十了吧!” 另一個舍友則啊啊啊的大叫:“我要現形了!”大概率學的是白蛇傳。 笙笙對上次考試的成績不滿意,抿著唇算分數,算來算去,自己在面試上得分至少前兩名,才有把握。 這年頭縱然是天仙,也不敢保證自己面試就一定能夠名列前茅。 舍友看見她前頭的成績單,知道她心情不好,在宿舍嚷嚷了一陣,約著跑圖書館去蹭空調。 很快屋里就剩下她一個人。 過了一會兒,突然傳來敲門聲。 她走過去打開門,舍管阿姨在前,一個背著背包帶著鴨舌帽的青年在后。 舍管阿姨道:“你這里需要修電腦?” 她正要說不是,突然那青年抬起臉來看了她一眼,清清涼涼的。是那個雨天在方政門口碰上的人。 心頭一動,改了主意:“是?!?/br> 舍管阿姨讓開路,還問:“不能送修嗎?” 她低低道:“已經過了保修期?!?/br> 過了保修期再去維修站,那就是多花錢,舍管阿姨這才不說了,對那青年說:“同學你修完記得去辦公室登記出門時間?!?/br> 青年點頭應了。 開口問笙笙:“電腦是什么問題?” 笙笙:“開機無法啟動?!?/br> 舍管阿姨見無事,這才走了。 屋門被關上,按下開機鍵的電腦也啟動了起來。 青年看見她桌子上的成績單,問:“你也考了這個?” 她“嗯”了一聲。 他盯著那分數笑了笑:“考得不錯?!?/br> 這就是侮辱人了。 笙笙抓起來夾在書本里頭,背靠著桌子問他:“你找我?什么事?” 青年看著她笑了笑,摘下帽子,抓抓頭發,打量著這一間小小但精致的宿舍,道:“我想追求你,但沒有你的聯系方式,只好出此下策?!?/br> 她哼了下,鼻翼微動得笑了笑。 他卻是個聰明人,沒有說更多的話,但是狡猾的站在她面前,讓自己的呼吸將她籠罩下來。 兩個人之間只隔了一個拳頭的距離。 他看著她抓著桌沿的手,目光再次掠過她的書,那里夾著成績單。 大費周折的來一次,加了微信跟電話,讓自己的姓名躺在對方的聯系人名單里頭,仿佛就是他的全部目的。 他把門帶過去,沒有說任何一句諸如“我知道你被人包養”或者“我知道你跟方政有不正當關系”之類的話。 她只是想了想,就撩開手。 程斯銘那邊沒消息,她就權當是好消息,全力以赴的準備著面試的事。 結果拼盡了全力,熬了兩三夜的時間,竟然也還只是個第三名。 離第二只差了零點五分。 連日累積的疲憊讓她心力憔悴,躺在床上昏昏沉沉的,聽見手機響,打開一看,是程斯銘。 說了個夜店名字。 她想了想,覺得自己這樣也不行,太墮落,不如去爛醉一場,明日起床又是好漢一條。 只是去了之后才發現程斯銘已經下定了決心。 笙笙無疑是聰明的,四目相對,明白了他的意思,她就如他的意的坐在一旁。 大多數男人都喜歡她這一款,柔弱無害又毫無瑕疵,像是極品的暖玉。 她很快就知道了程斯銘的目標是誰。 那人摟著她,強行給她喂了一口酒,她囁囁道:“不要?!?/br> 但沒有用。 之后腦子就渾濁了,可是理智竟然還在,在走廊里頭,她同他拉拉扯扯,目光都對不準這男人的臉,只知道應該是很帥,可她沒有那么大的野心,也不想一網打盡天下所有的高富帥。 “不,我不要?!?/br> “救命……” 男人大概笑了:“在這里叫救命,你是在搞笑嗎?” 她訥訥道:“對不起,我不是出來賣的?!彼呀涃u完了。 可是男人不聽,力氣比她大了不是一星半點,強勢的將她抱進了包房。 這一幕已經被她在腦海里頭演練過了,所以她很容易的就打通了電話,然后哀哀的哭泣著,拒絕著:“不要……,我不是……,不要強jian我……” 男人笑的越發的肆意:“想不到你竟然喜歡玩角色扮演,這樣也好,哥哥陪你玩一玩?!?/br> 他一把將她的裙子撕開,輕浮的目光落在她胸前的紅珠上,瞬間被欲望充滿,再低頭去看她那花心,干干凈凈的,像才蒸出來的饅頭。 心里暗忖,難怪有人說女人的逼是饅頭逼呢。 這也太嫩了,太美了,太香了。 包間里頭早就預備了各種的玩具,他臉上露出yin笑,扯開領帶,直接把人的雙手都綁了起來,其實用了藥,對方已經眼神迷蒙沒有反抗的力氣了,只是嘴里還在嘟囔著不要。 急不可耐的扯開褲子,套上套子就開始往她身上撲:“嘴巴不干凈,老公先給你洗洗嘴?!?/br> 說著就去親她。 笙笙感覺腦子里頭的弦斷了,原來給她用的是那個藥! 她忍不住呻吟了一聲,感覺花xue開始濕潤。 然后有人扯開了她的腿,有個guntang的東西往里頭戳…… 她痛得尖叫了一聲。 聽見那人疑惑:“咦,真的是處女?” 說完低頭去看。 看到了雪白床單上的那抹殷紅。 作為奪取處子之身的第一人,男人的自尊心得到了極大的滿足,看著躺在床上的小美人,耐心也空前的充足起來。 俯下身含著她的乳珠用舌尖挑逗撥弄吮吸,這一套他玩的比誰都流暢,很快就感受到她的花心吐了蜜,一切都剛剛好,正要準備提槍上陣,原本鎖上的屋門突然被人踹開了。 接下來就是狼狽不堪兵荒馬亂的一幕。 他自己赤裸著,卻在門打開的第一瞬間,先將她蓋住。 這是男人的占有欲作祟。 程斯銘遠遠的看見了,臉色更陰沉。 筆錄,女警看著笙笙不停的顫抖,就去同事那邊咬耳朵說了幾句。 沒一會兒,有人來給她抽血。 笙笙的臉色guntang,所有人,都若有若無的瞟向她。 她想大哭一場,又想笑。 哭是因為自己到底踩著尊嚴走到這一步,完全的跌落在泥里,笑是因為不知此事之后,程斯銘又作何安排,不管怎樣,這是一個解脫的契機。 那人叫言澄。 雖然被抓起來,可是目光一直落在她身上。 言澄直到這時候,也不以為自己是掉到他人安排的陷阱里頭。 他看著她渾身顫抖著,狼狽又驚恐的樣子,恨不得上前去擁住她哄一哄。 見那女警拿著一個問題反復的詢問:“你是自愿的嗎?” 他終于忍無可忍,站起來一腳踹了眼前的桌子:“夠了,你沒看到她很害怕嗎?你還問,你還問,你想逼死她是不是?同樣是女人,你怎么一點同情心都沒有?” 局子里頭的眾人都目瞪狗呆。 天下第一奇景。 強jian犯心疼自己強jian的姑娘! “是老子強jian了她,她不愿意來著!”他梗著脖子,口沫橫飛。 說話的時候還看向她。 只是她卻不看他,連一絲眼睛的余光也沒有。 言家的律師來的很快,聽見了自家少爺的發言,眼角狠狠地抽了抽,再想想自己每年拿的不菲的薪水,覺得那些錢不是買他的高智商,而且買他必須面對煞筆保持的好耐心。 這是怎么了? 律師笑著說:“不過是小情侶吵架,怎么還占用公共資源?” 他一開口就來了個四兩撥千斤。 警察可沒有那么好打發。 “言澄已經承認強jian了?!?/br> “而且是受害者親自報警?!?/br> 律師雙手一攤:“床頭吵架床尾和,我跟女朋友生氣的時候,那還恨不得把她送外太空去呢?氣頭上的話怎么能做準?” 他又看向笙笙,話卻是對著警察說的:“笙笙小姐學習好,長得又漂亮,其實就是我家少爺這樣的二傻子高攀了,說實話,我有時候還盼著他們倆趕緊分了呢,這分分合合,太折磨觀眾啦!” 眾人被他話給動搖了。 主要是這年頭膽大妄為的人真的有。 這時候化驗結果出來了,血液里頭有藥物。 她也的確是第一次。 強jian當然跟第幾次無關,只是這是第一次,到底給人的感受不同。 藥效在緩緩退去,笙笙好不容易不抖了,問:“我能回去了嗎?” 律師就在這時突然湊她跟前,雙手合十:“拜托笙笙小姐,您大人有大量,原諒少爺這一回?您放心,我回去之后一定在老爺子面前狠狠告他一狀,絕不叫他再惹您生氣?!?/br> 笙笙都被氣笑了,這種指鹿為馬的本事她還不會活學活用,眼看他使用嫻熟,她冷笑一聲站起來道:“我如果跟他是情侶,我的第一次會在夜店的包間?” 說著就起身往外走。 眾人都愣住,一時竟沒人攔住她。 她很快攔了一輛出租車,然后上去就閉目養神了。 發了條朋友圈:“手機關機中?!?/br> 發完把模式調整成了飛行模式。 到了學校門口,她沒下車,跟司機說:“不好意思,我手機沒電了,身上沒有現金,能借個電話打一下嗎?叫我同學出來幫忙付款?!?/br> 語調柔柔的,又無害,司機雖然有點不耐,可也有憐香惜玉的心,叫她說了號碼,自己撥了,等接通了,就遞給她。 余燃接電話的時候還有點疑惑,等聽到電話那頭傳來柔柔的聲音,瞬間就笑了。 “……手機沒電了,也沒帶現金……” 余燃問:“你在哪個門?我去接你?!?/br> 那頭幽幽說了一個南門。 正好,離得他們宿舍近。 余燃穿了衣裳,三步變兩步的下樓,出門的時候還是走的,可沒兩步就跑了起來,臉上也帶了笑。 付了錢,他見她穿的單薄,把身上的外衣脫下來給她披在身上。 她仰臉問他:“今天有空嗎?” 他傻呵呵地點頭:“有空?!笨礃幼又巧滩辉诰€,情商也堪憂,完全跟上次沒法比。 她就停住腳步了。 “怎么了?”他問。 “我在想,是去你宿舍還是去旅館?!?/br> 學校外頭旅館不少,九曲回腸,燈光暗淡,專門為了那些偷摸出門嘗禁果的青年男女準備。 她的話說完,不見他出聲,抬頭再看,就見他更傻了。 笙笙忽然覺得這不是個好主意。 “算了,”剛才上來的那種沖動被她壓下去,“我開玩笑的,回我的宿舍去了,今天謝——” 謝字沒說完,就被他一把扯住摟在懷里。 聽著他的心跳,聞著一種淡淡的皂香,她乖乖的站著沒動。 “我剛才是高興傻了?!?/br> 聲音已經恢復鎮定, 但心跳還沒有。 咚咚地響著,叫人知道他的情緒并沒有偽裝的那樣從容。 余燃一瞬間想了很多。 首先是安全套,他的第一次,其實并不想戴,可是,不戴的話,萬一有了? 她生氣怎么辦? 他當然是樂意結婚生下來的,就恐這躲高嶺之花難摘…… 當然,不管用還是不用,有備無患總是最好的。談戀愛沒必要搞風險投資,以穩妥為主。 然而,越求穩,就越不穩。 兩個人才拿了房卡,剛要轉身,他就碰上了同宿舍的舍友,對方臉上帶著饜足,摟著女朋友往下來。 余燃眼疾手快,將笙笙的臉扣在自己懷里,又把風衣的帽子給她扣在腦袋上。 舍友剛要大呼小叫,在他的兇狠的目光逼視下,用yin邪的笑容打量了他一番,嘴里用口型說“請客”。 他應了,回了一個“快滾?!?/br> 等人走了,笙笙從他懷里鉆出來,他握著她的手道:“沒事,是舍友,他沒看到你?!?/br> 他要了一張最貴的豪華大床房,里頭的一切東西都可以取用,另外有浴缸按摩,看上去物有所值。 笙笙進門先調燈光,調的很暗,走路勉強不撞墻的程度。 他就亦步亦趨的跟著她,靠著她,胸膛貼緊了她的肩頭,腿上的帳篷更是直白的戳著她的腿。 她說:“我要泡澡?!?/br> 余燃剛要答應,轉念一想,女孩子洗澡磨蹭,不像男生十秒可以解決,萬一她在泡澡途中反悔怎么辦?他錢也交了,還被舍友看到,若是這次沒摘了自己初哥的帽子,那可是夠丟人的了。 于是他將她攔住,接著俯身把人直接抱起來往床上去:“做完再洗?!?/br> 說的時候其實很忐忑,但見她沒反對,這才暗暗松一口氣。 他雖然沒真刀實槍的干過,但片子看了不少,教學片跟文藝片都涉獵,所以知道步驟是怎么來的。 他低頭找到她的唇,淺淺的親著,然后撫著她的后背,挑開她內衣的帶子,這時候他的呼吸亂了一下,因為她的手勾在了他的脖子上。 “這次讓我進去嗎?”問完他就后悔,自己太心急了,萬一她還沒準備好,沒準能將她嚇退縮。 “嗯?!彼幕卮鸾兴喼比缏勌旎[! 幾乎是急切的頂開她的牙齒,探入她的口腔,大力的親吻蹂躪著她唇,而雙手更是迫不及待伸入她的裙子里頭,揉弄著那軟到不可思議的兩只綿乳。 她的肌膚柔嫩光滑,散發著誘人的芬芳。 余燃覺得世上沒有其他女人能比得過她。 若非如此,他也不會明知她跟其他男人糾纏,還來找她。 正因為這種魅力無敵,所以才激起了他的征服欲。 “我會讓她快樂的,喜歡上跟我在一起的感覺?!?/br> 她的兩只乳很快在他的揉弄下堅挺起來,頂著薄薄的衣料,也頂在他的襯衣上。 他一邊狂野的親她,一邊將自己的衣裳都退了下來,roubang直挺挺的,貼著她的腿,他把她雙腿并攏,讓她先夾住自己,然后使出渾身解數來挑動她的神經。 雙手不停的在她的尖尖上磨蹭著,她被他吻得喘不過氣來,躲開靠在他的肩頭喘息,他便低頭去親她的乳尖,把一只rufang都含在嘴里。 她開始呻吟,喊了一聲“疼”,他連忙松了力道,又用舌尖愛撫一下。 她沒再說疼,他便記住了這個力度,對待另一只也雨露均沾。 他能感覺她雙腿夾住自己的地方更熱了,像是熔漿翻滾。 他把她放在床上,無視自己的腫脹,將她愛撫了一個遍,把她的rutou吸吮的發脹發痛,紅艷艷的像熟透的櫻桃,而那尚未被他登陸的神秘地帶也漸漸被他分開,露出里頭的絕美的風景。 當他的手指碰到的時候,她顫抖了一下,像雨中的嬌花。 黑暗中,他覺得自己已經化身為狼,伸出手指慢慢的擠了進去,一進去立即就被她的嫩處給吸附住了。 他分神的憂慮,這細細的手指尚且這樣,若是jiba進去,真的能擠進去嗎? 他的手指在里頭摳挖,然后仔細看著她的神色,覺得自己單憑這個是無法讓她快樂的,于是又埋頭去親吻她的乳尖,如此雙管齊下,終于感覺到她下面開始分泌春水。 他終于有了一點成就感,得意之余,用最后的理智問:“真的叫我進去?” 她軟軟地仍舊還是“嗯”了一聲。 男歡女愛,男人可以尋歡,女人自然也是可以的,且不說兩情相悅,只要兩下情愿,那就算不得強迫,算不得強jian。 言澄若是在此,一定能氣到殺人。 這種隔空的報復,不,算不得報復,她只是為了尋歡罷了。 將雙腿打開,纏在他的腰上,她的眼睛里頭露出邀請。 言澄忍不住了,拿出就放在床頭套子用牙撕開,手忙腳亂的往rou柱上套。 然后就發現套子太短,可這時候也顧不得了,直勾勾的扶著自己的大roubang往她的蜜洞里頭推,結果自然是才一入頭就被卡住了。 她哀哀的叫了一聲,像受傷的小貓一樣,他就不敢動彈了。 那又緊又窄的xue道嚴守關口,一點也沒有歡迎他這外來者的跡象。 他低頭去親她,問:“很疼么?” 她說:“很疼,不想做了……” 箭在弦上怎么能不發,他苦笑:“我快爆炸了,你忍一下我進去等你適應了再動好嗎?” 笙笙本來有點后悔的,可是聽他這么說,又覺得可以了。 程斯銘之前沒弄過她前面,她也不知道竟然這么痛,還不如后頭好弄。 但她也知道,真正情欲的渴望是從yindao來的,也就是說,終歸還是要回到那里。 既然如此,長痛不如短痛,她已經在學業上失意了,再情場可能不能再失手。 “你親親我?!?/br> 她小聲說著,伸手將他的手蓋在自己的乳尖上。 余燃立即反應過來,自己前戲做的還不夠,她不夠動情,所以下面自然很緊。 他的唇在她的嘴唇上流連,然后轉戰到耳朵,伸出舌尖挑弄她的耳垂,沒想到這竟然是她的敏感點,她一下子繃緊了,雙腿更用力的夾住他的腰,那剛才退縮的花心竟然主動往他的rou柱上湊。 余燃得到鼓勵,一下子歡喜起來,雙手大力的揉弄著,全神貫注的挑逗她的神經,然后在她嚶嚶的尖叫聲中他抽出一只手扶住rou柱往里直搗黃龍。 幾乎是一進去他就想射了。 那密集的吸引力,像是有成千上萬的妖精,有成千上萬的小嘴在咬著他。 這還是隔了一層,難以想象,如果不戴套子進去,又會是怎樣的銷魂。 往常自己用手,有時候一個小時都擼不出來,還覺得自己持久呢,現在看來,是太過自信了。 而令他松一口氣的地方就是她沒喊痛,只是皺著眉張著小嘴無意識的喘息著。 “笙笙……”他喟嘆著喊她的名字,說情話,“你真好……” “太緊了,放松一下?!?/br> 她有點難為情:“我不會?!?/br> 他差點聽笑了,忘了她也并非是情場老手。 這會兒又慶幸當初她沒有叫方政得手。 否則今日絕對輪不到他。 不管怎樣,他現在是真的愛上她了,一面親著她,一面說:“我愛你……”這么土的話被他毫無障礙的說出來,是因為靈rou合一,帶給他的絕妙的體驗。 情話、嘴,手,多管齊下,終于叫他感受到她里頭的水潤,這時候才敢動一下,慢慢的回撤一點,然后又擠進去一點,如此幾次三番,才把自己的東西全都插到里頭去了。 他托著她的腰身,看著她被自己插的嬌喘不已,身為男人身為雄性的自豪感油然而生。 “笙笙,你喜歡這樣嗎?” 她有點難耐,那種快要到頂的感覺一陣陣的襲來,這時候的她,不用偽裝,天然的就散發著誘人的妖媚。 余燃想看她的表情,打開燈,結果才一眼,就令他發狂了,只見她咬著唇,雙乳被他插得晃動不止,乳波蕩漾。 余燃立即狂浪起來,咬牙切齒面目猙獰的抬著她的腿死命的往里頭撞去…… 她驚呼一聲,哀哀的叫了起來:“啊……嗯……,不要了……” 余燃立即想到,這時候的不要其實是要。 碩大guntang的巨物在她身體里頭進出開鑿,將洞口處的嫩rou都帶出來,然后又捅進去,棒身上的青筋如同盤龍柱上的龍活了,鼓鼓囊囊的四處刮擦勾連她的xuerou,叫她身下春水直流。 “啊……,要壞掉了……”她舒服的腳趾都蜷縮起來,雙手無力的抓握著身下的床單。 帶著彈簧的大床如同海浪中的船,年輕人的體力無窮,在這里得到最大的提現。 “嗯……笙笙喜歡嗎?老公正在用jiba干你……” 她被他的yin詞浪語弄得面色通紅,紅唇罵他:“討厭!” “是老公的jiba討人喜歡,百干不厭,對不對?” 他一邊插,一邊逼問她,非逼著她說對。 等她服軟了,他這才射了,但沒拔出來,抱著她繼續親吻,雙手也揉搓她的乳。 她里頭的嫩rou還在痙攣著抽搐,那種滋味太過美妙。 幾乎沒有一分鐘,他就感覺自己重新滿血了。 她卻害怕這接二連三的高潮,拉著他的手討饒:“不要了,我好累?!?/br> 余燃雖然還想cao,可也知道這時候得順著,他仍舊沒拔出來,而是就著這個姿勢將她抱起來,走到洗手間才抽出來。 那套子里頭已經滿了。 他講她放到已經注滿水的浴缸里,把套子打了個結扔下水道里頭沖下去,然后拿噴頭清理了一下自己,接著就赤身裸體的跟著進了浴缸。 水流溫柔的按摩,笙笙昏昏欲睡,然后感覺到自己被他抱在懷里,他一口含住她的一只乳尖繼續舔弄,右手則撫弄揉捏著另一只。 笙笙立即就感覺到身下一緊。 她感覺自己的身體就像一頭貪婪無度的欲獸。 而他,是最契合靈魂的。 他說:“我不戴套子了好么?這學期才開始剛體檢完了,你不信,我把體檢報告給你看……” 這不是商量,簡直就是告知,因為他撥開她的花唇,已經直直的讓roubang重新搗入進去。 “果然不戴套子是最舒服的?!彼睦锇档?。 這次他慢下來,力求給她更好的體驗,但是她的快感卻來的比第一次快,漲漲的難受著,只能弓緊纖細的腰肢,緊緊的抱住他,一邊含著淚承受他猛烈的噠伐。 女人的柔弱更激發男人的獸欲。 余燃爆發了全部的體力,像是要入魔一樣,不要命的往里cao弄著。 笙笙張著嘴哭泣起來,那是快感累積叫她喜極而泣,那哭聲不由她做主,身體已經徹底的被欲望cao縱。 這時候無論是程斯銘還是方政還是言澄,都已經離她遠去,只有眼前的這個人,血紅著眼睛,把他的東西不要命的往她身體里頭撞,她甚至感到他撞到了宮口,那細微的疼痛驚醒了她。 烏溜溜的眸子充滿了驚恐。 而余燃也沒好到哪里去。 他感到一張嘴沖自己的guitou的頂端猛地吸了一口,那一下子像是將他的靈魂吸出來,叫他上了天堂,那種感覺,過于美妙,像是槍林彈雨中,他能來去自如,能自由揮灑。 笙笙不斷的高潮,春水一波一波的澆灌在他的guitou上,他感覺到了,沒想到這才第二回,他就能讓她潮噴,頓時更激動。 這種極致的爽感讓他越來越猛,在水流中越插越快,又插了無數下,終于悶哼著臉上帶著痛苦的射了出來。 他狼狽地拔出來,jingye在浴缸里頭像被發射出來的子彈一樣。 “如果能射進去就好了?!?/br> 他心里暗忖著,將她被汗水打濕的頭發撥開,含著她的唇親吻著,“笙笙,你真好。真想每天都cao你,每時每刻都cao著你……” 笙笙靠著他:“讓我睡一會兒啊?!?/br> 他這才笑了,抱著她出了浴缸,用噴頭隨便沖了沖兩人,然后就用浴巾將她裹起來抱了出去。 剛才的床單已經一片狼藉,幸好旁邊還有備用的,他單手cao作,胡亂換上之后,自己的力氣也沒剩下多少了,只是roubang在摩擦中竟然又起立。 他嗤笑自己,“是真不怕精盡人亡啊?!?/br> 她已經睡著了,花瓣一樣的唇緊緊抿著。 他看了看,突然想抽根煙。 當然是沒抽的,只是抬起她的腿,就著花心里頭的濕熱又把自己的rou柱送了進去,然后不動了,抱著她就這樣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