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欲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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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荃打算見一見丈夫的那個小三。 她斜倚在從米蘭運來的Brianform沙發上,臉上掛著恬淡的微笑,說出了自己的打算。 在坐的貴婦們會心一笑,沒有幾個當真的,不過也不是一個有心人也沒有。 改天,就有人專門將那小三的資料送到她手里。 傅荃打開密封條,抽出來一看就笑了。 這資料跟一份簡歷似的。 不過看姓名欄里填的兩個字,她還愣了一下。 笙笙。 后頭專門備注,笙是姓。 二十一歲,大學本科,學的是教育? 傅荃嗤笑一聲,這樣的人投身教育,是打算把誤人子弟進行到底? 一寸照片上的面容像一碗清湯,傅荃不理解為什么程斯銘會喜歡。 找到這個人的電話,她隨手就撥了過去。 意外的是對方像是早就知道她是誰,語調都沒有變過,柔柔的應了約。 兩個女人約見,也就沒必要故意遲到。 傅荃由維特領著到了位子上,才落座,就見門又打開了。 那人手里撐著傘,進門后才收起來,然后露出了傘下遮掩的真容。 傅荃有一時的恍惚。 心里第一個想法是這個人跟照片上不一樣。 怎么說呢? 人還是那個人,可照片真是連萬分之一得靈魂都沒照出來。 傅荃哂笑,難怪許多人把照片叫照騙。 看來把丑的變美是一種情況,把美的照丑了,也是一種。 咖啡廳的維特也受了影響,走過去的時候腳步都輕了三分。 傅荃聽到維特問:“小姐,您是一個人還是有約?” 那人轉過臉來看著傅荃,露出一個淺笑,對著維特說:“有約了?!?/br> 維特順著她目光也反應過來,連忙將她也引到座位上。 傅荃看著笙笙站在自己面前微微傾身行禮,感覺自己像是古時候的大婦面對小妾。 怎么說呢?心情挺復雜。 她揚了揚下巴:“坐?!?/br> 笙笙坐下,緩緩的抬起眼皮。 兩個人視線交匯。 傅荃心道,這會兒又不像是面對小妾了,至少小妾應該沒有這樣的膽識,敢于直視自己。 當然,或許對方只是初生牛犢而已。 她道:“笙笙應該知道我叫你來是為了什么?” 笙笙點了點頭,然后說:“傅小姐,不是我,也會有別人的?!?/br> 傅荃一下子笑了。 “殺人犯說我不殺人,也會有別的殺人犯?!?/br> “可是,情婦到底跟殺人犯還是不同的不是么?我以為殺人犯的選擇空間更大些?!?/br> 傅荃笑得花枝亂顫,連連點頭:“說得好?!?/br> 傅荃笑了一陣,對方的神色卻是絲毫沒有變化,一絲也沒有,即不見羞窘,又不見氣惱,仿佛傅荃笑的不是她。 笙笙等傅荃笑完,才開口:“傅小姐,當日的事您或許還不清楚,我是誤打誤撞,其實他們安排給程先生的另有其人?!?/br> 傅荃還真不知道,不過她也沒興趣知道。 無論是有人想賄賂程斯銘還是想圍獵他,她都不怎么在乎。 夫妻做久了,當初的濃情早就轉淡?,F在細細想起來,自己也覺得搞笑,明明年少時候愛的死去活來,是那種泰坦尼克號的愛情,是可以為了對方去死的愛情。 但現在么,時光讓多巴胺的分泌減少,露出了愛情的真容,便不覺得對方身上有什么值得自己為之去死的地方了。 眼前這女孩子,花骨朵一般的容貌,真真的清水芙蓉,不說旁的,那皮膚,她只搭眼一瞧,便知道這不是那些打了針的可以比擬的。 毫無瑕疵,甚至叫人生不出嫉妒之心。 “就是不知道這人過了三十歲到四十歲時候又是什么模樣?”傅荃胡思亂想著。 笙笙淺淺的開口:“傅小姐,我跟程先生算是各取所需,是一種沒有什么保障的銀貨兩訖的關系?!?/br> 她說完自己也笑了,還有點難為情:“雖然很不好意思,但的確是這樣?!?/br> 說完又抬頭看她,只這淺淺淡淡的一眼,險些叫傅荃沉浸其中,她怔了一下才回神,神思里不知怎么就多了幾分百無聊賴:“好,我會繼續看著的?!?/br> 過后有人問傅荃:“那狐貍精怎樣?有沒有拿熱咖啡潑她?” 傅荃笑:“她……讓我體會到當年司馬興男的感覺?!?/br> 在坐的文化水平不夠,一時都呆呆,不明所以。 傅荃有點好奇笙笙怎么跟程斯銘相處,不過這樣的想法很快就消散了。 程斯銘如何,跟她有關系嗎? 就算有,那關系也不大,更談不上興趣。 她很快就撩開了手。 笙笙卻不一樣。 她好不容易上了研究生,還是希望自己的學業能夠順利進行下去的。 只是大概這段時間她是真的水逆,這日外頭下著大雨,才回了宿舍,就聽見舍友說導師方政打了電話,叫她去辦公室一趟。 笙笙不想去。 長得漂亮,心思也不多么蠢笨,自然能夠發現方政的眼神里頭有什么。 但她還是去了。 打著傘,冒雨走過去。 說起來她特別喜歡下雨,好像被包圍一樣,份外有安全感。 細跟涼鞋勾著腳踝,有雨滴沾在上頭,像是才從水里出來的精靈。 方政正在整理資料,看見她后動手將辦公室的電源切斷,監控的燈光也暗了下來。 “你來的正好,幫我把這些資料理一下順序?!?/br> 他指著桌下半人高的資料給她看。 說完自顧自的埋頭拿筆寫著什么。 笙笙走到他身邊,先大體翻了翻,然后心中有數,開始整理。 方政看她開始做事,眸光才不動聲色的移動到她身上。 她穿了一件水藍色的裙子,將她的好身段襯托的一覽無余,裙子的領口有點低,她這樣蹲在地上,他的視角正好看見她的胸。 那粉嫩的尖尖頂著內衣,若隱若現。 方政的呼吸就變了,褲子也被撐得繃緊。 他曉得她明白,目光微微移動,落在她透著粉嫩的脖頸上。 這是一場無聲的較量,他是個失敗者。 等他回過神來,已經將她壓在墻上,她還是一貫的柔軟,只是神色里頭也有獨屬于她的那種嬌媚風華,勾魂攝魄。 她說:“不要……” 沒有喊名字,也沒喊稱呼,眼睛微微向下,不看他,帶著一抹輕愁。 可是她的體貼并未換的他的心軟。 他讓身體跟她的大面積接觸,拉著她的手,讓她圈住自己的腰。 “我不喜歡要挾人,嗯?”說這句話,意味著他投降潰敗。 笙笙也知道,聰明人應該適當給出些好處。 所以當他的呼吸噴在她臉上,她沒繼續掙扎,任由他吻住了自己。 方政不吸煙不喝酒,嘴里有淡淡茶香,笙笙知道他沒有結婚,其他的就不清楚了。 大概看出她的走神,他略用了一點勁咬:“專心點?!?/br> 說著話,手落在她腰肢上,上下撫摸著,找到了拉鏈,緩緩往下拉。 她去阻止,他強勢的把她的手抓一旁,咬著她耳朵,下身在她身上磨蹭:“不cao你,但你得讓我親夠本?!?/br> 笙笙被他直白的話說的臉紅耳赤。 她什么也沒說,像是默認的態度,方政的膽子不由變大:“聽說你被人包養了?” 笙笙有點惱:“知道你還?!?/br> 方政笑一下:“你是我的?!?/br> 至于我的什么,他沒說,可是兩個人都知道那代表了什么。 權勢有時候帶來的好處就是這樣直白。 若非如此,他不能這樣親她,更不能退下她的裙子,含住她的乳珠去親吻。 她的乳不大,乳尖卻是極其美麗動人,他來回的吸吮,咂咂有聲,很快兩只乳尖都被吸的紅通通的,俏生生的挺立。 若是懷孕若是噴奶,又不知是怎樣一副美景。 方政下身已經硬的要死,伸手拉她的手去給自己揉,又嫌她力氣不夠,叫她背過身自己把人扣在懷里,一只手揉著她兩只奶子,另一只手自給自足。 足足過了半小時才算是射出來。 他知道她覺得累了,中間有幾次,她都撐不住,幾乎完全的窩在他懷里,像是兩個人是最親密的愛人一樣的姿勢。 他也想去看她下面,他覺得那樣即使不插進去,他也能快一些,否則,單靠想象,自己就拉長了時間。 男人持久固然好,還得讓女人開心。 有心跟包養她的那男人比,也想叫她看看到底要不要“棄暗投明”,可想了想,還是放棄了。 這個小女人,他在認識她之初,就發現了,她有自己的主意。 她整理好了衣裳,眉目一如剛來的時候那樣平靜:“我回去了?!?/br> 方政將她送到門口,目光在她肩頭流連,到了門口,她才打開門,就被他突然給關上,然后抱著又親了起來。 男人動了情,發出野獸發情一樣的呼吸,處處散發著想要交配的欲望。 笙笙覺得乳尖在內衣里頭被磨的生疼。 但,仍舊分神的想,剛才那個人是…… 黏膩而濕熱的吻,像是在親吻自己的摯愛。 只不過是多巴胺。 笙笙不免濕了,可見動情并不分真愛與否。 她推開他,扭過頭大口的喘氣,他卻挺著腰,用已經又硬起來的部位磨蹭她,用舌尖去舔吻她的脖頸。 才拉上的拉鏈又拉開,腫脹的乳珠被他揉搓。 她忍不住抱怨:“發情呀!” 他笑起來:“只對你發情?!?/br> 若不知道真實情況的,沒準真以為這是一對熱戀中的男女。 雖然沒有插進去,但是方政知道自己快忍不住了,說不定什么時候就徹底的不管不顧——因為這個女人真的值得。 “下周有個實習的機會,申請書我已經發你郵箱了,記得填好帶過來?!彼麕缀跏呛拇秸f出這話。 “嗯?!?/br> 等走到樓下,本來應該徑直走的,可她鬼使神差,往左邊一看,果然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穿著斐樂的運動服,明明面容清秀,身形看著也不粗壯,但吸煙的動作像是…… 她勾了勾唇,在他回頭的前一刻邁步,離開。 青年眼中余光看見那抹藍如水一樣從身邊過去,又過了一會兒才抬腳重新往辦公室去。 抬手剛要敲門,突然聽見里頭傳來喘息聲。 連日的雨終于停了,天上出現彩虹,校園里頭到處都是喧嘩聲。 不少人擺著姿勢照相,就為了留住那美好的一刻。 笙笙卻無精打采。 上次方政那樣弄她的時候,她雖然沒有回應,可身體的春潮卻涌動起來,夜里就開始折磨自己。 她雙腿磨蹭著,發出難耐的呻吟,叫舍友還以為她是做噩夢了。 午后收拾了幾件衣物,跟舍友說有考試,在外頭住幾日,舍友不疑有他,他們研究生宿舍,向來井水不犯河水,也用不著多口舌是非。 笙笙并不缺錢,或者說,可以動用的時候,總有人來為她買單。 程斯銘叫人給她在外頭租了一個三室兩廳,她說太大自己害怕,又分租給四個女孩,那四個兩兩一間,剩下的那間靠西側的臥室則由她自住。 大學城鮮少有這么便宜的房子,只是條件也不低,不許帶朋友來,更不許帶異性,笙笙在這里也要遵守。 只是有這樣的條件,真正招租過來人的時候,某人也是親自把關的。 笙笙提著書包回來,打開門,室友從自己房間出來跟她打了一聲招呼,她點點頭,自己去了自己的臥室。 才鎖上門,身后突然覆上一具溫熱的身體。 她忍不住悶哼一聲,趕緊渾身都在顫栗。 男人低低的笑:“嚇一跳?不是你說想我了?” 她轉身,程斯銘溫潤儒雅的面容就落入眼底。 原來這屋子跟西邊的另一戶打通了,說是打通,應該是最初在竣工的時候就留了那工程上的門戶。 平日笙笙的房門都鎖著,她不來住,也沒人來她的屋子。 而程斯銘接到她的消息,就開車趕了過來,這種錯層的戶型給了他不少便利。 眾人都以為他在十一樓,其實他已經到了十樓她的香閨之中。 程斯銘年輕時候更帥,那時候的狂蜂浪蝶之多,可以想象一下飛蛾撲火的場面,但他卻是一貫壓抑的。 現在有了點年紀,氣質絕然,沒人敢沖動的撲上來了,他卻突然來了興致,把一個人大費周折的養在外頭。 他把人抱起來走到沙發上坐下,她已經忙忙碌碌的開始解開他的襯衣扣子了。 純白的窗紗飄飄蕩蕩,即不會遮光,又不會叫外頭的人看到。 他唇角的淺笑一直沒落,由著她如小松鼠一樣的動作,他則伸手往她裙子里頭,直接把那薄薄的內褲給勾了下來。 如果方政在此,一定能嫉妒的殺人。 這一場香艷情事,完全由她主導,程斯銘坐到沙發上的時候身下的巨物還在沉睡,不過很快就被那一雙忙碌的小手給喚醒了。 她百忙之中抬頭看了他一眼,見他閉著眼靠著沙發,便埋頭下去。 程斯銘是個斯文人,但身下的東西卻一點也不斯文,她小口不過含了幾下,就很快充血腫脹起來,直直的豎著,他的呼吸發粗,眼神也變了,從一旁的包里翻出避孕套給她。 笙笙微微咬了咬唇,雙腿夾了夾。 她名義上是跟了他,可他前頭那么多回,并沒有真入進去。 所以她還算是處女。 這也是她不肯讓方政得手的原因之一。另外的原因,則是方政一旦得手,食髓知味,她更不好擺脫。 所以,地位不對等的男女關系最好不要太多,她寧肯招惹個同學,也是不愿意多搭理方政的。 程斯銘喜歡笙笙的一點就是她在自己的欲望里不偽裝。 一般的女孩子,總是因為這樣那樣的原因,或者欲迎還拒,或者故作矜持。 笙笙不這樣,她細白的雙腿微微磨擦,求歡的神色一臉無疑。 程斯銘很喜歡。 商場上爾虞我詐是本能,生活里頭,他其實是不喜歡多花心思的。 難得遇到跟自己合拍的,他也很愿意多疼疼人。 將她身上剝的干干凈凈,顯得她越發的白成一團,這時候真像一個才化成人形的狐貍精啊,一切都太完美。 面對面前的少女,雖然身下巨物在狂亂叫囂,他還是報以欣賞的目光,從她那纖細的脖頸到性感的鎖骨,再到那顫顫巍巍地雙乳,流連之處,如叫她過電一般。 身體里之前壓下去的那種巨大的空虛又翻涌起來,花xue里頭一股又一股的春潮涌動,她有些狼狽地想遮擋:“程、程先生!” 程斯銘伸手捏住她的乳,拇指跟食指同時撥弄乳尖,啞著嗓子問:“叫我什么?” 她的腦子有一瞬間都不轉了,因為過了會兒才小聲喊他的名字:“程斯銘……” 他笑:“這屋子隔音,你喊破天也沒人聽見,這樣小聲叫我,難道是做賊心虛?” 可不是做賊么? 再一千一萬個理由,她這就是不道德。 可是道德救不了人的性命,想活著,想好好的活下去,只有踩著道德上路了。 “您別折磨我了?!彼齽恿藙?,更順從的窩在他懷里。 她的聲音像是奶貓一樣,叫男人生出蹂躪欺辱的沖動。 程斯銘忍不住了,拍拍她的屁股:“慢慢坐上來?!?/br> 笙笙一聽就知道他這次還是要用后頭。 這前面,他是留著打算日后坑人呢,還是想將她作為禮物送人? 這樣分心想著,一面放松自己,慢慢的坐了下去。 程斯銘進了一個緊致的所在,連呼吸都不敢過于用力了。 微微用力氣掐了一把她的乳尖:“小混球,有沒有自己玩過?” 她扭頭過去親他下巴,嘟囔:“沒有?!?/br> 他這才高興了,一只手揉弄著她的乳,抓出各種各樣的形狀,另一只手則揉著她前頭的花蒂,用力親著她的嘴,舌頭在她嘴里覺弄著。 她被他親的腦子懵懵的,放松身心全力倚靠著他,減緩身后后xue的壓力,雙手往后摟住他精勁的腰身,一個乳尖蹭過他的胸膛,惹得她哼了哼。 程斯銘被她愉悅到,不吝嗇多給她些甜頭,手指肚略加重了力氣,一圈圈的在花xue根里打轉,這力道正好,很快就帶動著叫她沉淪在欲海之中了。 白玉玲瓏的身子在掌下被肆意褻玩,纖細的雙腿在即將到來的高潮的時候開始無意識的摩擦著,踢騰著,昭示著她的渴望。 程斯銘見了眼前一幕,本來就深埋她體內的巨物立即又漲大了一圈。 他終于扯下溫和的面具,一把將她抱起來走到床上,就這那姿勢開始大力的cao干起來。 笙笙本來還能雙手撐住,后頭就不成了,連胳膊肘也使不上力氣,愛愛哼哼地,趴在床上,后頭的脹大,前頭的空虛,極致的刺激跟不足混雜在一起,叫她嚶嚶的哭泣起來。 柔美的哭泣聲是最上等的催情良藥。 程斯銘簡直如同野獸一樣,扣著她的臀大力的征伐起來。 “不是想我了,怎么還是這么不經干?” “老公干的你好不好?嗯?” 他經受的女人不少,但像她這樣絕妙的,僅僅只有她。 本來以為菊xue不好開發,他不打算委屈自己,都準備用藥了,誰知她看上去小小的,卻無處不柔軟,硬是容納了他的巨物。 這是個天然的極品。 不難想象前頭的花xue有多美妙。 定然也是絕世名器。 “啊……,不要了……,我要夠了呀……”她哀哀的,哼哼著,像小貓在求愛撫,求關愛。 他就笑了起來,下身力度不見減弱,反而更增了速度。 “啊,我不行了,要死了?!?/br> 她的手無意識的在床單上抓弄,口水也流了出來。 他看見這一幕,眸色更深,萬年不變的熔漿開始翻涌,這樣的cao弄占有,讓他體會到商場上不能體會的一種痛快,他幾乎是不想再壓抑的想占有她的前頭。 去他媽的死對頭仇敵! 一想到要叫那人采了這朵花,他心里就一萬個不舍,想殺人。 終于在她緊致的抽搐中,他射了出來,將套子扯下來扔地上,他把她翻過來,埋頭去親她的下面,舌尖勾著她的花心舔弄,她再忍不住,哭聲大了起來,雙腿卻乖乖的架在他脖子上。 程斯銘抽空一看,就見那剛才被撐大的菊xue已經慢慢收縮回去了,而花心這處,紅艷艷的,誘惑著叫人采擷。 這是最美的食人花。 她只會:“不要了……嗚嗚……程斯銘,我不要了……” 怎么會不要,他知道她還沒到高潮,而現在的這種高潮,其實也不是yindao高潮,只是另一種淺浮在表面的高潮而已。 帶著薄繭粗礪的大掌毫無章法的揉弄著她的椒乳,他看著她花心吐蜜,這才抽身,去親她的奶子,使勁的吸著,繼續用手揉著,聽著她的哭泣,自己雄風又起,這次干脆不帶套子了,直接猛烈的插入后頭。 幾乎一進去就感受到她高潮的那種痙攣。 像有無數張嘴在吸吮自己的roubang。 滋味太美了。 高潮來臨,她哭泣著一遍遍的喊他的名字,身體弓在他懷里,顫動著,意亂情迷的吻著他的手,他的胳膊,呻吟聲不絕于耳。 程斯銘噗噗得射在里頭之后,這才屈尊降貴的去親她的唇,立即被她纏住,哼哼唧唧的使勁親他。 高潮的余韻領她放棄了自尊,纏著他的一條腿胡亂磨蹭著。 她哭了很久才漸漸停下抽泣。 腦子里頭已經空了,茫茫然一片,昏沉沉的想睡。 程斯銘平息著自己的呼吸。 努力讓自己不要去想她的花瓣,因為只要一想,他就想使勁cao進去。 這是他養起來的女人,渾身上下都是他的。 程斯銘的時間寶貴,只睡了兩個鐘頭,又把人拉起來一頓胡搞。 “這奶子要多吸吸,否則日后怎么奶孩子?” “嗯,這里還得使勁cao?寶寶說,這里給誰cao?嗯?” 他的rou柱慢吞吞地在菊xue進出,手指卻蹂躪著前頭的花xue,用力的按壓著問她。 “給你cao呀……”她的聲音里頭還帶著睡意,更多得是魅惑,像是生出無數的纏魂絲,能將人的魂魄拴住一樣。 程斯銘親吻著她的唇:“很好,寶寶要記得自己的話?!?/br> 說完就大力擺動起來。 她被撞擊的花枝亂顫,如雨打桃花,弱不勝力,強烈到酥麻的快感一遍遍的沖刷神經,叫她徹底的吃飽了。 程斯銘卻沒飽,不僅沒有飽,還越發的空虛。 他知道是時候開始行動了。 因為再拖延下去,他就會真的不舍得拿她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