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給氣哭了!/彩蛋:師父想著徒弟自慰流出內射的jingy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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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害死顧郎中的兇手抓到了?。?!” 墨竹茶都差點噴了出來,站起來扒著欄桿看。 只見一個賣貨打扮的人沿街邊推著個小車邊吆喝,不少人也圍著他問始末。 那賣貨的人跑到了顧府門口吆喝,無非是想提前傳了消息,好得顧府的賞錢,便說道:“我前日去壽州進貨,就看到壽州哪個幫派門口啊,圍了好些衙役,外頭也不少看熱鬧的人呢!我就大了膽子上去聽…” 他故意賣了個關子,大家伙就催促他快些說,那賣貨的指了指自己推車上的那些小玩意兒,大家勾起了好奇心,也紛紛掏錢去買,不一會,那車子上的小玩意兒就給買了個七七八八的…… “我呀,就大了膽子上去聽,就聽到了下蠱害死顧郎中,又聽到了什么苗人,就沒聽到更多了,后面見到幾個衙役壓著個戴帷帽的人上了輛馬車,就沒了。我腳程快啊,看到就急急忙忙趕了回來,租的馬都快給跑死了,還繞了近路才回來的!” 他一邊賣可憐,一邊看著顧府里的動靜,只見沒過多久,一個穿著沉黑長衫,書生打扮的少年身后跟著兩個小廝急急忙忙地從顧府出來,那少年開口便問道,“大哥,那蠻子如今在何處!” 那個少年發上還綁著白巾,一看就是未出孝的打扮。 那少年長得還算是清秀,只是眼下一片青黛,大家都唏噓不已,這顧小少爺還不及弱冠就喪了父,怕是難過壞了。 沒多久,那顧娘子也穿著一身黑衣跟了出來,那賣貨的和她復述了一遍方才的話,聽了便要厥了過去,給丫鬟扶著便坐在地上撕心裂肺的哭。 “哎呦我的天老娘!顧郎確實是對不起他們娘兩,但也不至于要他的命吧??!” 那旁邊圍觀的人聽了,也上去問,“顧郎中怎么會有對不住他們的事?” 那顧娘子擦了擦淚,“那顧郎十幾年前,去湘西尋藥,誤入了苗寨,被那寨子土司的女兒扣下了,非要與顧郎成親,顧郎不從,就以他的性命威脅,顧郎也怕呀,只得從了……” 那些百姓只聽過強搶民女的事情,何曾聽過這強搶“民男”的故事,頓時開始指點這些蠻夷女子未經開化,行事野蠻不守婦道云云。 那顧娘子繼續說,“顧郎終日郁郁寡歡的,那寨子迷信,把那上好的藥引白龍鱗當神物供著,我們家顧郎不忍這等好藥材被糟踐,便去把那白龍鱗偷了出來,帶回廬陽,給不少百姓治病了……” 大家都感慨,說顧郎中以身犯險救人治病,真是好人沒好報。 那顧娘子又說,“只是沒想到,顧郎被那女子逼著茍且,居然令那女子有了身孕,顧郎不知,便逃了出來,一年前,他們二人的孩子帶了個武功高強之人潛入了顧府,對著我和顧郎一陣威脅,說明年今日便是你的死期,當時顧郎只以為他是威脅他,誰知這苗蠱這般惡毒,將將好一年,顧郎就…就…哎呦顧郎!妾身也恨不得隨你去了呀??!” 樓上的墨竹聽著那顧大娘子在那邊胡編亂造,氣得正想翻身下去抽她兩巴掌,就被一個人給按住了肩膀。 只見唐煜城風塵仆仆地站在他身后,墨竹甩開他,“你別攔住我,今天我非讓這個賤婦顯出原型!” 唐煜城按不住他的肩膀,干脆一把抱住他的腰,把他從欄桿上撕了下來。 “你冷靜點行不行?你這下跳下去動了手,這不擺明告訴官府的你在做什么嗎?” 墨竹聽了覺得有道理,其實他自己又何嘗不知得忍著繼續找證據呢? 只是這墨老板的氣,總歸找個地方撒,他矛頭一轉,馬上對著唐煜城發火,“我不是叫你看著他嗎?。?!怎么阿柏給抓了??!他沒去找你嗎?。?!” 唐煜城趕緊和他求饒,“好師弟,你可繞了我,你那個好幺兒好背時!剛到我面前還沒說幾句體己話,那幫衙役就跟長了狗鼻子一樣地找進來了,我這是緩兵之計……” “我呸??!緩個屁!阿柏進去了不死也得脫層皮,你這不是把他往火坑里推嗎??!” 墨竹聲音不小,沖著唐煜城一通吼,茶樓里的人都在往他們那邊看。 唐煜城尷尬地抓著他的手腕就往樓下走,“找個包廂慢慢說…你先消消氣…” 大家看了個沒趣,見墨竹一副雌雄莫辨的漂亮臉蛋,只以為是小兩口賭氣超吵架呢… 唐煜城抓了墨竹到附近的飯店,叫了個最好的包廂,又點了一桌子好菜,才把墨竹的情緒安撫了下來。 墨竹本來這幾天還對龍柏石那晚的僭越有些心情復雜,這下全被擔心和自責給沖沒了。 他在包廂里渡步,唐煜城都快給他晃的眼花了,“我快馬加鞭趕過來的,我都兩日沒合眼,馬都要跑死了,還在城里找你留的記號,尋了大半日才找到的你,你再晃兩下,我就該直接厥了!” 墨竹停下來罵他,“你怎么能就那么把阿柏弄進去呢,我不就是想你看好他才叫他去找你的!” 唐煜城翻白眼,“你還好說!誰讓你用袖箭的??你這一箭出去,那和你穿著唐門的校服有區別嗎?你和龍柏石躲山卡拉里的時候,那些官府的人都快把分舵當自己家了!天天過來問我有沒有懷疑的人,我能防他們一時,那我也不知道我那好師侄這么會恰點來,將將好就撞上了衙門……” 墨竹聽了,把臉埋進手里,“都怪我…都怪我要他去找你,他要是老老實實待在林子里等我幾日,我幫他查出真相,他也不用走那一遭……”他的聲音都有些顫抖,隱隱還帶了些哭腔,唐煜城哪見過自己的孔雀師弟這模樣,他不知怎么安慰他,直接彎腰湊過去看他的臉,“你…你哭啦?” “我呸!”墨竹把臉抬起來,“哭個屁!你才哭了!你全家都哭了!” 話是這么說,可是他漂亮的眼睛眼圈泛紅,唐煜城實在是見不得這一副美人即將落淚的樣子,墨竹吸鼻子,唐煜城過去拍了拍他的肩膀,“我給那衙役,塞了不少數,叫他們別為難孩子,我們趕緊趁這個時間,把事情給他弄清楚了,好接他出來!” …… 而此時的龍柏石,直接被下了壽州的大獄。 幾個官差壓著他,給他扣上了枷鎖,按著他坐在了木椅上。 審訊他的官差拿著茶盞,慢條斯理地對龍柏石說,“人犯龍柏石,以蠱毒害死廬陽顧郎中,你可知罪?” 龍柏石看他邊呷著茶葉,邊摸著自己的兩撇小胡子就覺得有些反胃,他緊閉著嘴,不搭理那官差。 那官差見他無視自己,狠狠一掌拍在了桌子上! “你個小蠻子!聽不懂人話不成?。???” 龍柏石抬眼看了他,緩緩回了一句,“聽得懂人話,聽不懂狗吠?!?/br> 那官差氣得差點背過氣去,一腳把龍柏石連著椅子一起踹到了地上! 那官差拿了茶盞,把里面的茶水茶葉都倒到了臉上,他叉著腰對龍柏石說,“我見你年紀小沒見過世面,現在勸你一句,你早些認罪,還能過幾天好日子,唐舵主孝敬了我們不少好東西,我們看在他的面子上自然不想給你苦頭吃,你別不識抬舉,在老子面前口出狂言,快認了罪,想想這幾天有沒有什么遺言要交代吧!” 旁邊幾個衙役看他被澆得臉都濕透了,那衙役還故意往他的鼻子里澆水,在一旁邊看熱鬧邊笑,“哈哈哈,怕是這小蠻子沒爹沒娘的,留了遺書怕是也沒處兒給吧!哈哈哈哈……” “你看他你看他!還瞪眼睛呢!” “怎么著?” 一個衙役上前踢了一腳他的肚子,“我給說中了?小雜種…” 幾個衙役把他扶起來,那審問他的官差又坐回去,問道,“認不認罪?” 事情真相如何,無論是他們還是上頭的官老爺根本就不在乎,他們這么多天,衙門都要被以前顧松救過的人給鬧翻天了,天天在外頭要他們抓兇手,這下好不容易抓到人了,意味著事情要了解了,哪管得事情始末如何呢?只消龍柏石認罪畫押,他們官府的名聲便保住了。 龍柏石身體里那股沉浸已久的內力又開始沖撞了起來,他嘴唇發抖,說出的話斷斷續續的,“我…我沒有…我沒殺他…” “是…是他…該死…” “cao你娘的小畜生,你才該死!”一個衙役一巴掌扇到了他臉上,顧松的名望在徽州地界是極高的,做好事的名聲也十里八鄉都曉得,大家就算是不知道他人,也曉得他做的好事,他被一個小蠻子這么說,幾個本地的衙役聽了自然是來氣的。 他們又是幾巴掌打在他臉上,“我告訴你!這事甭管是不是你做的,你都得認!兄弟們!家伙拿來,讓文書在旁邊聽著,我就不信這小蠻子不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