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為了你師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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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竹騎著糖糖,從林子里往廬陽城趕。 他換了一身煙灰色的長衫,挽髻的金鑲玉簪也換成了木簪,整個人打得灰撲撲的,通過了門口的檢查,成功混進了廬陽城里。 墨竹臉紅了一路,昨天那被龍柏石給磨腫了的私處,在騎馬時的顛簸弄得更難受,再加上那粗布的衣服也蹭得他渾身不舒服。 不過他也沒心思考慮自己舒不舒服了,他先隨便找了家便宜客棧宿下,好好地洗了個澡,把身上那些黏膩都洗了干凈,到了晚上,躲著宵禁巡邏的人,偷偷潛入了顧府。 …… “敏郎~再用力些,啊…哈…頂得人家好快活~” “心肝兒,水怎么這么多,呼嗚…好心肝,翻過來…” 墨竹尷尬地蹲在墻角邊,聽著里頭的動靜。 他是萬萬沒想到,離了春香閣,還能聽到這么香艷的床戲,他聽得反胃,他也就那日夜里見過一次顧家大娘子,顧夫人當時是睡著了給嚇醒的,臉色可不比真的女鬼好到哪去,墨竹也恨自己想象力太好了,那男子的聲音的約莫是個四五十的中年男人,墨竹直接腦補出了一出留著山羊胡子和女鬼的激情床戲。 墨竹未免也有些替顧松唏噓,這才剛死兩個月,自己的老婆就跟野男人滾到一塊兒去了。 他心里覺得好笑,龍落梅在苗寨苦苦等了他十幾年,而自己明媒正娶的好娘子,馬上就尋著下家了,墨竹忍著惡心把這出給聽完了,也好在這敏郎持久力堪憂,倒也沒有等許久便完事了。 他避開了送熱水的下人,繼續躲在墻角聽動靜。 那顧娘子好似還沒滿足,又擰著敏郎要再來一次,急得墨竹恨不得沖進去把那對jian夫yin婦打一頓。 好在敏郎身體確實是不中用,拒絕了她的邀歡,只是問顧娘子,“好卿卿,可快些改嫁來我這兒吧,若是再這樣三日才能見著你一次,可得想煞我了!” 那顧娘子又是一陣嬌嗔,“敏郎想我,怎么不再多疼疼人家~” 墨竹額角青筋都要蹦出來了,他差點忍不住沖進去打人的時候,就聽見敏郎問她,“那小蠻子可抓著了嗎?” 顧娘子嘆氣,“昨日衙門才來報,說進林子沒抓著人,那小雜種本來就在山窩子里長的,鉆進林子了哪是那么容易抓到的?” “唉…早些抓了頂包的,也算早了樁事?!?/br> “可不是呢!顧衍那孩子也天天鬧著要進林子,給他爹報仇…” 那敏郎嘆氣,“卿卿還未同衍兒說嗎?” 顧娘子有些急,“這不得等我改嫁過去才好同他說嗎!” …… 這下墨竹才算是明白了事情的始末,他只覺得好笑,原來這顧娘子和這敏郎是青梅竹馬,只是最后因為擰不過家里人的安排,才各自成了家,在顧松失蹤的那兩年間,二人又重新勾搭上了,顧松回來之后,忙于樂善好施到處治病救人,這使得二人之間也未曾斷過,連顧松養的好兒子,都是替別人養的。 龍柏石出現后,顧松覺得心里愧疚難當,出門坐診的時間較之前多了許多,施舍的錢財也是翻倍的漲,那顧衍也有樣學樣,幫著他爹做事,這給了顧娘子更多和jian夫見面的時間,直到兩月前,顧松夜里回府的時候,恰巧看到正顛鸞倒鳳的二人…… 至交好友和娘子滾到一塊兒去,本來就郁郁寡歡的顧松看了直接氣血攻心,當厥了過去。 顧松醒了就鬧著要押顧娘子去祠堂,家婦私通外人,那家法不死也得去了半條命,那敏郎趕緊拿了在江湖游醫那買的劇毒,遞了到顧娘子身邊的心腹女使那,往顧松夜里喝的藥中投了毒,顧松當夜就七竅流血去了,而那敏郎也是個聰明的,馬上就想到了龍柏石是個栽贓嫁禍的好人選,便尋了個家里簽了死契,有功夫的奴仆,穿了苗人的服飾,潛入顧府,當著顧家下人面逃走了,顧娘子日日向官府施壓,顧松的聲望在廬陽向來高,他死了,也有不少被顧松救治了的民眾上官府申討著早日緝拿兇手歸案。 墨竹聽了他們的話,猜出了始末,他氣得提劍去殺人的心都有了,但是為了早點讓龍柏石沉冤昭雪,他只得沉下氣來想辦法… …… 另一邊,龍柏石正往壽州趕,落梅躲在烏騅的鬃毛里,頻頻回頭看龍柏石。 龍柏石一手捏著一塊帕子,一手牽著韁繩,落梅一條蛇肯定看不出來龍柏石在想什么,只是它在奇怪,怎么今日墨竹不在他身邊了? 龍柏石不敢光明正大進城,只得等著夜里偷偷溜進壽州城中。 這壽州自古以來就是兵家必爭之地,即便現在時下和平無戰事,夜里也算是重兵把守了,好在第二日清晨,有個出殯的隊伍,龍柏石混在了人群中,避開官兵偷偷溜進壽州城中… 龍柏石識不得路,牽著馬在城里本來就招搖,龍柏石只覺得自己身上的皮都在燒,好似過路的人都在看著他,對他指指點點。 龍柏石鼓起勇氣,去問了個茶鋪子老頭的路,才終于在下午找到了唐門的壽州分舵。 龍柏石帶著帷帽,拿著墨竹的劍穗進敲了分舵的門,唐煜城剛剛應付完那幾個煩人的衙役,煩得正撓頭,就聽到手下進來通報,有個拿著墨公子信物的人在門口。 唐煜城聽了差點把茶盞都摔地上了,好在唐舵主身手了得,想到了那茶盞的價格,趕緊勾腳接了放桌上。 烏騅被門眾牽著走了,好在龍柏石進門戴著帷帽,那幾個衙役就看著他進了分舵的門也只是多看了他幾眼。 龍柏石隔著帷帽看到衙役,緊張得手心都要給摳爛了。 但是他怕給覺察到異樣,也只得硬著頭皮往里走。 就在這時,落梅從龍柏石的袖子鉆出來,龍柏石為了方便趕路,穿的箭袖,落梅只好纏在他脖子上,或許是察覺到了龍柏石對那幾人的忌憚,它有些好奇地從帷帽里探了個小腦袋出來看他們。 那衙役走了過去,倒也沒多看他,只是落梅探出了信子,那嘶嘶的氣聲讓其中一個警覺的衙役回了頭! 那個衙役好似那幫人里的頭目,他止住了那些衙役的步子,看著龍柏石的背影若有所思。 趙時敏,便是那敏郎,趙時敏也可謂是“情深義重”,往衙門里砸夠了錢,又是送禮又是宴請,求他們早日抓住龍柏石。 那衙役收了錢,辦事的速度和效率也快了許多,更何況顧松死了,民怨也壓得他們沒辦法,好不容易找到了點龍柏石的行蹤,揪出了唐門這么一個突破口,只不得天天往唐門這邊跑,還在分舵門口安插了人手,畢竟龍柏石的異族面孔和墨竹那張傾國傾城的臉走在路上的顯眼程度不言而喻,方法雖然笨了些,但是守株待兔也不失為一個好法子。 那衙役看著龍柏石,他一身黑衣箭袖,黑色帷帽鉆出一個白色的蛇頭,睜著猩紅的眼睛看著他們。 這簡直就是把“古怪”寫在身上了,那為首的衙役示意他們先出了唐門,再做打算… 龍柏石見那些衙役沒有攔住他,松了口氣,他忐忑地進了分舵的議事廳,唐煜城急得背著手在廳里渡步,看到龍柏石進來,他上下打量了一下龍柏石。 龍柏石摘了帷帽,低著頭不敢看他。 “你是他什么人???” 唐煜城打量著他那張在通緝畫像上七八分相似的臉,有些奇怪,回主位坐下輕呷了口茶,到底是什么人才能讓墨竹這種怕麻煩的人挺身而出,不惜攤上追緝也要出手護著? 龍柏石囁嚅,“是師父叫我來尋舵主…” “噗!” “師父???你是他徒弟??”唐煜城一口茶水噴了出來,瞪大了眼睛看他,不過他也了然,撫了撫胸口,“唉,可惜不能噴他老牛吃嫩草了…” 龍柏石:“……” 你們這些功夫好的腦子都不太好嗎? 唐煜城拍了拍他的肩膀,“好孩子受苦了,具體事情隨我說說吧…” 龍柏石和他從自己和顧松的關系開始解釋,剛說完自己和墨竹分開后,來壽州尋他… “報!” 突然,一個門徒沖了進來,“舵主,那幾個衙役…” “唐舵主實在是打擾了!” 唐煜城眼睛盯著龍柏石,一時竟沒發現有人正往這邊來! 那門徒跑得氣喘吁吁,滿臉緊張地看了龍柏石又看了唐煜城,只是那幾個衙役腳程太快,他們做生意的不敢得罪衙役,更不敢出手攔他們,不然唐煜城也沒必要這幾日和他們周旋。 唐煜城低聲罵了句臟話,把龍柏石拉到了身后。 “知道自己打擾了就該快些出去,想知道我唐門是犯了什么滔天罪行,要讓幾位闖進來?” 唐煜城心里也有些緊張,實在是沒想到人剛到自己面前,就給這幾個玩意兒看到了。 “實在是對不住唐舵主,只是我方才落了些東西在這兒,不知唐舵主可否將那物…” 那衙役頭目說著那物,眼睛卻直勾勾看著唐煜城身后的龍柏石。 “交還于我等?” 唐煜城暗道不妙,此刻若是不將人交出去,怕是要鬧出大事來。 唐煜城心下一緊,一只手握住了龍柏石的手腕…… 他也估摸著墨竹是要幫他查案子,所以心里也有了自己的打算。 “好孩子,”他拍了拍龍柏石的肩,低聲說,“你先隨他們去,師叔幫你打點好,不讓你在里頭受太多苦,我馬上去廬陽尋你師父,和他一起把事情查出來,早日把你弄出來,現在你進去也算是為了他不繼續被官差追查…” 龍柏石本來就因為墨竹被自己的官司連累內疚得不行,他本想一口答應下來,可是一想到唐煜城要單獨去找墨竹,本能地就不想讓二人見面… 唐煜城看著他,“好孩子,聽話,這樣你師父幫你查案也輕松些?!?/br> 龍柏石手心里緊緊捏著那帕子,落梅在他脖子上看著他。 龍柏石把落梅從脖子上拿了下來,放到了唐煜城手上。 唐煜城給那蛇嚇得“花容失色”極力忍住了扔掉它的欲望,只是那蛇也通人性,纏在唐煜城手上熟悉了一下味道,便老老實實地盤在他手上。 龍柏石被那些衙役帶走了,那衙役走的時候,唐煜城叫住了那為首的衙役,“大人!麻煩借一步說話…” …… 墨竹這幾日搜集了不少證據,只待這日晚上,撬開顧松的墳墓,查明他的具體死因。 他白日不敢行動,這日正午也只是在顧府對面的茶樓里望風。 他正拿著茶盞,喝著那不知道是什么時候的沉茶皺眉。 突然聽到了遠處的一陣喧囂…… “害死顧郎中的兇手抓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