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吃月奴的neinei
第十二章 是嗎? 李隱不知道。 這是他想過無數次的事,假使沒有李耀,那他的名字是不是就不會是“隱”,假使沒有李耀,母親是不是就會把目光落在他的身上,假使沒有李耀,那他是不是就不用冒著被凌遲的危險起兵爭奪王位……可“太子耀”切切實實地存在于這個人世間,他人生的前二十年,就是大翊的“世子隱”,母親也永遠只看得見著她最喜歡的長子,而把他當成不該出生的孽障,他為自己的帝星欣喜若狂,可李耀生來就擁有他所渴望的一切。 殺了李耀,他就不是“世子隱”了么? 李隱看著龍豎瞳中的兇光,龍說的,是真的,只要他愿意,那龍就會為他取下李耀的首級。 真帝沒有心思去想,這看似輕飄飄的一句話倘若成真龍要付出多么巨大的代價,也許他知道了也不會在乎,因為龍只是他的嫖客,他心甘情愿做龍的婊子,為的不就是大翊的江山么,龍要掰開他的大腿,要cao他異于常人的雌xue,都不要緊,因為他知道自己能在龍的胯下得到什么,龍的生死他一點兒都不在意,他的心甘情愿換來的當然也應是龍的心甘情愿,這是龍能拿出的籌碼和不得不付的嫖資。 李隱張了張嘴,想說什么,但沒有發出真正的聲音。 因為他發覺,這不是他想要的。 他想要的不單單是割下李耀的頭顱,他想要的,是天下人看到他也能做大翊的君王,李耀當然要死,但不是現在,他要讓李耀親眼看著自己的天下成為他的掌中之物,他要讓所有長著眼睛的人都看到他們的“安帝”究竟有多么不堪一擊,他要揮軍攻入豐都,在帝位之上剜下李耀的眼睛,他要漫天神佛看著,他是怎么把他們選中的人間君王變成有史以來最大的笑話。 李隱平復自己的呼吸。 他目光微動,不再有殺意和戾氣,他和真正的婊子一樣,用柔軟的、挑逗的眼神望著自己的嫖客,桃花眼泛著緋色的欲望的光,勾著恩客賞玩,“知道你心疼我,可我也心疼你呀。玄野,你為我違逆天命,我都知道,我怎么舍得你再承受更多?” 他的語調婉轉又柔情,仿佛是見不得情人吃苦的閨閣小姐,嫣紅的唇彎起一點兒,欲說還休,目光就像一潭清澈的、溫暖的水,要把龍溺斃其中,他的手指撫上龍的臉頰,傾身同他接吻,舌尖描摹著龍冰冷的唇,仿佛要把這寒冰般的龍融化在自己身上。 玄野喉結動了動。 真帝陛下多么會撩撥他的心。 李隱分開腿伏在龍的身上,他的衣衫單薄至極,有如蟬翼,月光般流淌于他的身體,他翹起的屁股看上去比平日還要柔軟豐腴,塌下去的腰又緊致的不盈一握,勾起來的腳趾指腹仿佛一粒粒圓潤的珍珠。他生著妖魅的身體,和比虎狼更兇狠的心。 李隱的吻沿著龍的下巴一點點往下。 他親吻著龍的喉結。 玄野氣息不穩,但沒有動。 他也想知道,倘若月奴使出渾身解數,他能不為所動到何等地步。 龍生著黑鱗的蟒身化回人類的雙腿,一條腿伸展開來,另一條曲起,看起來頗為閑適,他背靠著堆疊起來的方枕,垂眼看著比蛇還妖嬈的人間君王,月奴雙眼仿佛閃爍著星光,他真想摸一摸啊,可他沒有動,只有硬邦邦的陽具屹立著,不肯為他的神智所cao縱。 真帝的吻落在龍的胸膛。 玄野的呼吸為之一頓。 真帝的舌尖緩緩地舔過龍胸膛上起伏明顯的溝壑,一直一直往下,再往下,龍也有腹肌呢,塊壘分明,充滿著毀天滅地的力量,他最清楚龍的力量有多強悍,想一想,連兩腿之間隱秘的雌xue都忍不住發癢,在床上,龍總能讓他在快感中忘記今夕何夕。 再往下…… 李隱扶著龍巨大猙獰的兇器,乖乖地吞到口中。 玄野悶哼一聲。 李隱挑起眼角,看他一眼,眼瞳中掠過幾分笑意,似乎在嘲笑龍這樣不能忍,下一瞬,又把眼睛垂下去,認認真真地舔弄龍的兇器——真大??!他是不能全吞下去的,只能含住一點兒,含不住的,只好用手捧著。他著迷地闔上眼,可仿佛能看見玄野體內源源不斷的龍氣浸潤他的身體,他的帝星越來越閃耀、越來越閃耀。 “嗯……” 真帝終究只是人,無法避免人身體的反應,當龍的陽具在他口中戳頂時,他難受地眼角浮現淚光。 這可惡的龍! 李隱蹙著眉,試圖把龍的孽根含的更深,但那兇器委實太大,他受不了。他扶著龍比兵刃還要冷硬的東西,發覺龍沒有半分要射的意思,也許是因為龍和人太不相同,龍很難射出來,每回硬都要硬很久,有時把他cao的高潮了好幾回龍還是沒有到此為止的意思,他既恐懼,又忍不住失控的渴望。 他下巴發酸,只好抬起頭,皺著鼻子道:“太硬啦,我好累?!?/br> 龍的豎瞳流轉著令人只想匍匐的燦然金光,映著真帝鬢發散亂、海棠初睡般的臉龐,啞聲道:“你想我怎么做?” 李隱問:“我坐上來,好不好?” 龍默許了。 李隱扶著龍寬闊的肩膀,真的慢慢兒地往下坐了,他的雌xue含著龍的陽具,那個寒冰般的怪物一寸寸頂開他的雌xue,侵入他的身體,把他變成叫不出聲的魚。他仰著頭,大口大口地喘息,指甲抓在龍的肩上,妄圖在那兒留下一點兒微不足道的痕跡,可沒有,戰栗著的只有他。 “嗯……唔……” 李隱覺得自己的聲音如此陌生,這個呻吟都帶著哭腔的人真的是他嗎?他是不會哭的,過去,如今,將來,都不會。他咬著牙,往下,再往下,就快了,就要……把龍的兇器吞沒啦……龍冰冷的身體讓他意識到自己的身體多么的熱,在玄野面前,他也只是一個人類。 終于,終于。 李隱睜開眼,長長地出了口氣,他慶幸自己的雌xue沒有血流成河,玄野的孽根實在太大、太大了,他不得不為自己擔憂,一國之君倘若讓人——龍——cao出血來,那真不啻于世間最大的笑話,他當然不想當一個可悲的笑話。他想著這些不著邊際的事,迎上龍的目光時,所有的念頭都倏然消逝。 龍明明那么冷,目光卻仿佛熊熊燃燒的火。 李隱撥開龍額角微卷的黑發,手指流連于他的眉眼,輕輕道:“都……都進來了,是不是?” 龍沙啞地“嗯”了聲。 李隱嘆道:“我還以為,我要讓你給cao壞了……玄野,你可是龍,難道,不能把你的孽根變小一點么……” 龍挑起一邊眉毛,說:“你不喜歡大的?” 李隱不肯回答這個問題。 他身上薄薄的錦衣滑落肩頭,露出圓潤的肩和半遮半掩的rufang,他坐在龍的懷里,坐在龍的孽根上,腰繃的仿佛一把拉滿的弓,他捧著龍的臉,逼他抬頭看著自己,“你怎么……這么冷……要把我凍壞了……我早晚,都要讓你給凍壞的……你……” 他說了什么,連他自己都不知道。 龍很慢但很重地往上頂。 真帝咬著嘴唇,發出曖昧不清的呻吟,他難受的很,可不肯放下捧著龍的手,疼痛的感覺慢慢減輕,他把龍按到自己胸前,在龍耳邊道:“我……我很熱……我的心是熱的……你來,你來給我冰一冰罷……” 龍的心似乎也熱了起來。 他埋在月奴雙乳之間,深深地呼吸月奴的味道,什么味道呢,也許是若有若無的乳香,也許是權勢的味道,也許……也許這就是他的月奴。玄野輕輕扯了扯月奴奶尖兒上的乳環,果然,他的月奴又在發抖了,那么小的東西,卻仿佛掌控著月奴的一切歡愉,真奇妙。 他的月奴就在他的懷里。 龍吮吸著人類的奶尖兒,仿佛要從中嘬出奶水兒來。意亂情迷之時,他想起月奴曾說過的話,月奴想要一個他的孩子……這是絕不可能發生的事,可此時此刻,玄野卻忍不住想,倘若真有那么一天,他的月奴真的會流出奶水兒,那會是怎樣一番景象,高高在上的大翊君王,繁復的冕服之下,居然藏著能淌奶的身子。 真帝的呻吟聲繞梁不去。 他動都不能動,因為龍控制著他的身體,他坐在龍的懷里,坐在龍的孽根上,戴了環的奶尖兒讓龍吮吸的幾乎失去知覺,他就像是驚濤駭浪中的一葉小舟,左搖右擺,顛顛倒倒,知道自己不會翻下海里,卻難以避免地感到恐懼,這不是他能抗衡的力量,失去掌控本身就會帶來最大的恐慌。 yin靡的水聲在下邊兒一聲又一聲地響著,真帝臉頰緋紅,覺得自己的血都要從奶尖兒那讓龍給吮吸出去,他虛虛地睜著眼睛,看見晃來晃去的床,他要做這天下的主人,可不知為何,此時此刻,他覺得仿佛玄野成了他的主人。 “不……”他喃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