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強制灌食 胃管嘔吐 第一次反抗
第四章 針對Omega的改造已經初見成效,連續二十一天的針劑催化,本該屬于Aph的檀香氣息已經消失殆盡,取而代之的是一陣清淡的花香。每個人的體質不同,即使人為改變了性別,信息素的改變也是根據自身的屬性和體質產生的。 除此以外,宋曉寒的雙乳也微微隆起,雖然不及普通的Omega一般大小,但在清瘦的身體上,仍舊能顯出玲瓏的曲線。生殖腔也在電流的刺激下完成了二次發育,雖然沒有達到塔斯齊要求的“雞蛋大小”,但是也足以讓他產生發情期。 按照一開始的要求,宋曉寒是會成為最低等的奴仆在卡德星開采礦石。不過在看過了公開處刑的直播后,聯邦星系的絕大部分貴族都認為,將這個戰犯作為苦力有些暴殄天物,甚至有兩三個公爵為了爭奪這個奴隸的歸屬權在宴會上打了一架。 總之,宋曉寒的最終歸屬是聯邦核心星系的性奴,雖然這違背了聯邦的人權準則,也與聯邦最高法院的判決大相徑庭,但沒有人愿意質疑領袖塔斯齊的決定------作為一個絕對的智者,塔斯齊所做的一切決定都是有道理的。 性奴的調教過程并不順利,犯人并不會因為疼痛而感受到任何快感,經過商議后,又有無數新的針劑注射進他的雙乳和下體。即使不在發情期,犯人也會因為一丁點兒刺激,就成為發情的母狗,匍匐著渴求Aph的yinjing和信息素。 塔斯齊再一次見到宋曉寒,是在聯邦的首都,倫多星。作為性奴,犯人的身材明顯過于纖瘦,聯邦星系更鐘情與豐乳肥臀的美人兒,權貴迷戀于在床第間揉捏性奴rufang和臀部,會選擇人為催化這兩個部位的發育,對于體重不達標的犯人,甚至會選擇灌食。 此刻,渾身赤裸的犯人被按跪在地,鞭刑那日率先起哄的鐵塔般強壯的中士正捏著他的脖子,強迫他仰起頭。一根碩大的漏洞直直插入咽喉,特制的營養膏被灌入已經把小腹漲出明顯弧度的胃袋。犯人明顯沒有經過類似的對待,幾乎被嗆得窒息,又因為插入的漏斗無法嗆咳出聲,臉色漲得通紅。粘稠得營養膏沿著食道緩慢留下,似乎折磨得久了,犯人的掙扎幅度并沒有很大,幾雙粗糙黝黑得大手按在細膩的肌膚上,留下的是引人遐思的嫣紅。 塔斯齊注意到,在場的所有士兵似乎都被年輕漂亮的犯人吸引了,甚至最痛恨帝國人的鐵塔中士的下體也漲起一頂山包,幾人的目光都牢牢黏在犯人掙扎扭動的身體上,以至于連領袖的到來都無人覺察。 直到一桶營養膏都被灌入,塔斯齊才緩緩輕咳一聲:“你們在做什么?” 幾名士兵這才如夢初醒,慌忙向塔斯齊行禮:“大人,性奴的體重沒有達到標準...” “還差多少?”塔斯齊俯下身,輕輕擺弄著虛弱的囚犯,骨節分明的大手順著乳溝劃到隆起的胃部,輕輕施力,果不其然,犯人癱軟的身子劇烈地顫抖了一下。 塔斯齊命人按住犯人的四肢,然后把漏斗緩緩抽出,漏斗的下方帶著黏液和明顯的血跡,剛一抽出,犯人就劇烈地嘔吐起來,還未消化的營養膏混合著暗紅的血塊淌在地上,幾乎沾染到塔斯齊筆挺的軍褲。 “還差...三十庫爾?!保ㄈ畮鞝柎蠹s等于15kg) “不必給他增重了?!彼过R拿起墻壁上嵌著的水龍,親自動手洗去犯人臉上沾染的穢物,再用手帕輕輕拭去水漬。感受著手掌下犯人微不可聞的嗚咽,他勾起一絲微笑:“聯邦需要接受一些新鮮事物了?!?/br> “大人,性奴的rufang和臀部都沒有增重到規定的尺寸,請問是否還有按照流程拍賣...”專司性奴調教的訓奴官諂媚地湊上前,見塔斯齊的眉頭微皺,心念一轉:“或者,您是想讓他進安緹宮侍奉?!?/br> 這話說得大膽,但塔斯齊卻是難得地展顏一笑:“哦?為何要送到我的安緹宮?” “這...這性奴性子桀驁,只有聯邦最尊貴的領袖,塔斯齊大人您,才有能力巡撫這個牲畜?!惫賳T笑得更加諂媚,言語間直將宋曉寒貶低到塵埃里:“核外行星帶誰不知道大人您,最是英明神武...” 無視了諂媚的馬屁,塔斯齊的目光盯住蜷縮著側躺的犯人,大約是傷了胃,犯人此刻的嘴角又溢出一絲鮮紅,濕淋淋的黑發覆在面上,他看不清犯人的神色。 “你?!彼过R收起笑容,對著犯人揚了揚下巴,指示訓奴官道:“去和他說說,什么是聯邦星系的性奴?!?/br> “這性奴啊,通常是戰犯和犯了重罪的賤民。每年都會有一場性奴拍賣會,就在倫多星舉辦。所有經過調教的性奴都會當眾表演,膽敢反抗的性奴,會被賞賜給所有下等奴仆和下士玩弄,直到屈服為止...” “去年,一個年輕性奴,巧了這個牲畜也來自你的故鄉,帝國星系。在口侍時,牙齒磕傷了一位尊貴的公爵,于是我們把他的牙齒,一顆一顆地拔出來,作為對公爵的補償...” “不配合的性奴,會被公開玩弄,不禁生殖器會徹底毀掉,甚至有人往性奴的生殖腔里塞了一塊發紅的烙鐵...” 塔斯齊將人翻轉過來,出人意料的是,犯人還未暈厥,一雙漂亮的眸子已然失了神采,只剩下一片荒蕪。 “我知道,你不會服從的?!闭Z氣是從未有過的輕柔,塔斯齊的聲音如同一條蛇一般,蠱惑著犯人的心神。 “其實你可以選擇的?!?/br> “我們可以做個交易,你親吻我的手指,我讓你進入安緹宮,你放心,在我的宮殿,沒有人能傷害你,也不會有人用烙鐵,燙穿你的生腔...”塔斯齊伸出手,等著犯人已經迷離的眼神一點點的聚焦。 “親吻,或者被拍賣?!?/br> 犯人安靜地注視著面前的那雙手,這不是一雙養尊處優的手,雖然修長漂亮,但還是能看到一層厚厚的槍繭。和擅長謀略的自己不同,和普通躲在后方的貴族也不同,塔斯齊作為上任領袖的私生子,取得的所有成就,都是戰場上實打實的功勛和人頭。 就是這雙手,染了他無數同胞的鮮血,就是這雙手,用一紙合約,讓自己效忠的帝國,將他背棄,讓他整個人生,成為了一個笑話。宋曉寒閉上眼,兩行熱淚無聲滾落。他竭力地撐起身子,湊了上去,在塔斯齊志在必得的笑容中,狠狠地對著那只手咬了上去。 塔斯齊悶哼了一聲,將手撤回,但犯人似是下了必死的決心,一時間竟抽不出來。 垂首立著的幾個士兵也回過神來,慌忙沖上前搶救他們領袖的手指,幾個人合力掰開犯人的牙齒,塔斯齊的手指已經幾乎被咬斷了。簡單地包扎后,塔斯齊面色已經冷得結冰。被強行灌食折磨了許久,犯人本就是強弩之末,這次偷襲更是耗盡了他全部的力氣,此刻他已經脫離地癱倒在地,面對著塔斯齊冰冷陰鷙的眼神,他沒有流露出半分畏懼,面上的微笑甚至透著幾分快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