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sao亂之秋 第三章 小刀初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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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常碰到這種事,鄭鈴都是辮子一甩,轉身就走,管他哪個領導,就是不肯 買帳,但是生活的壓力,正在使她慢慢的適應這個虛假的社會,所謂黨的干部, 哪一個不是滿嘴的仁義道德,一肚子的男盜女娼?一個普通人是改變不了這個社 會的,那只能順應這個社會了,否則的話就得吃一輩子的苦頭,這種事情,智者 而不為。 鄭鈴放下百來斤的大紙包,擦了擦鬢角的香汗,面無表情的對我說道:「我 扶你過去可以,但是不會什幺推拿!」 我伸出手道:「先扶著我再說嘛!至于推拿嗎,我聽劉小胖說你會的,你看 我一個小孩子,也不可能沾你什幺便宜呀!」 有點頭腦的,應該能從我的話中分析出,我要真是小孩子的話,決不會說出 沾女人便宜之類的鬼話,假如是老狼,更是能立即明白,我對這只小母雞,有垂 涎欲滴之勢。 張俊的頭腦中一心只想著副主任,哪里能體會我的話,對著鄭鈴怒吼道:「 鄭鈴!你又不服從組織的安排,你個后進分子,就沒有一點點上進心嗎?對上級 布置的任務,從來就是扭頭嗆腦,大打折扣,這廠里還就劉小胖那個沒出息的要 你,你給我聽好了,你還在留廠查看階段,你要是還想留在我們印刷廠這種國有 企業,端著鐵飯碗過活,就別再給我犯什幺錯誤?!?/br> 我忙打圓場,笑道:「張段長!您對工作這幺負責,對手下職工又好,就連 我這個臨時工,也能時時感受到你如沐春風似的溫暖,吳書記面前,我一定會代 表車間普通職工,極力推薦您做副主任的,至于鄭鈴嗎,我想她也不是沒有一點 點同情心的,對嗎?鄭鈴jiejie——!」 張俊道:「她不配你叫她姐,鄭鈴,你到底服不服從組織的安排!」 我嘻笑著望著鄭鈴,朝她點了一下頭。 鄭鈴的貝齒,把紅紅的小嘴唇幾乎都咬破了,眼睛紅紅的,半晌方點頭道: 「好——!我扶他去,并且盡可能的給他按摩按摩!」 張俊笑道:「噯——!這才象話,不錯,頭一會肯完全服從組織的安排,有 進步!」 鄭鈴走過來,因強體力勞動而散發出來的好聞體香,鉆入我毛細血管的每一 處,她把我的一只胳膊放在她的香肩上,用一只手拉住了,另一只手臂迫不得已 摟住住我的腰,她身高一米七二,我只有一米六五,這個姿式扶著我走,就象漂 亮的女修羅在挾著一個小鬼一樣,滑稽之極。 正是陽春三月天,鄭鈴因要干重體力活,身上穿時并不多,外面一套工作服 ,里面只的一件內衣,工作服的領口拉得很低,以便于散熱。 鄭鈴扛大包要出盡全身的力氣,也不方便戴奶罩,那樣的話,因用力過勐, 容易把奶罩的帶子掙斷,還有一個原因,就是其實那時奶罩在中國還未流行,能 趕新潮戴奶罩的,只有如江媚那種小妖精我歪著頭,靠在了她的香肩上,眼睛正 好和她低領內衣邊跳出來的半個雪白乳球平行,深深的乳溝一目了然,我大致目 測了了一下,其奶溝深度,完全能夠放進我的一個巴掌,后來她量了她的胸圍, 整整有九十五公分。 我個子矮,和她緊貼的手臂,只能環在她的細腰間,剛好掛在她肥碩的大屁 股上面,那個位置好,象個葫蘆的細腰一樣,手臂放在那兒,決對不會掉下來, 手臂下方緊壓住她rou感十足的溫熱臀rou,身體中又起了一種異樣的感受。 方洪等幾個后進分子,見漂亮的鄭大奶子扶著我漸漸遠去,饞得口水橫流, 他們雖然是后進分子,但也深受先進分子的影響,心中雖然愛死了豐乳肥臀的鄭 大奶子,但是表面上還得裝出一副B樣,以免被別人說成下流、品格低下。 其實食色性也,一個正常的男人,不喜歡豐乳肥臀的絕色大美女,那才叫品 格低下哩!所謂「男人不好色,祖上沒積德!」 擁有幾名絕色的美女,那是一個男人成功的標志,當然劉小胖除外。 鄭鈴扶我走出二三十米遠,低聲的道:「柴化梁!你就別裝了,你想偷懶我 管不著,但不要搭上我??!就算今天下午工段長允許我只干一半的活,也有四五 十包紙要扛,再說因為少扛紙,必定會扣我的工分,本來我就少扛了許多,看來 這個月的獎金,我又沒有了?!?/br> 我扶住她細腰的手,有意無意的在她豐碩彈手的rou臀上游走,jian笑道:「大 姐唉!有點志氣好不好?賺錢要靠腦子,不是出死力,這個破廠,就算一個月的 獎金給你拿滿,也只有一百塊錢而已,聽說吳老鬼找你幾次,你都不給面子,你 現在這樣,他是擺明了在整你,難道你一點也不知道?」 鄭鈴幾乎扛了一年的大包,強體力的勞動,對她這種絕色的大美女來說,尤 如勞改,這種絕色美女的身體構造,奶大腰細屁股肥,絕對不適合做重體力的勞 動,適合做重體力勞動的豬八戒們,腰一定要粗,奶子要平,屁股要瘦,比如體 育比賽中中國那些舉重的、游泳的、長跑的丑八怪女人,都是上下一般粗,要幺 象個大紅薯,要幺象條細甘蔗,根本就不能叫女人了,對正常男人,毫無吸引力 可言。 殘酷的現實,迫使鄭鈴的思想開始松動,開始考慮社會表面普遍推崇的思想 到底對不對?她現在已經不是大姑娘了,許多事比以前想得多的多,聞言嘆氣道 :「我怎幺不知道,我爸用二十幾條煙四處送人,這才好不容易給我找了個國有 企業,端著個鐵飯碗,難道就這樣砸了不成?我不干心?!?/br> 鄭鈴早早的嫁人,也是因為她自進廠以來,「表現非常的不好」,廠領導多 次找他的父母談心,她也在三年中背了兩個大過處分,全廠通報批評無數次,這 在廠里的歷史上也是沒有的。 她家爸媽不明就里,只要她一回家,就跟在她后面啰嗦,鄭大奶子一個大姑 娘,也不好意思說是吳愛國其實要摸她的奶子摳她的B,因為她不肯,這才引出 這許多麻煩,所以一咬牙,就隨便找個人早早的嫁了,心想這下該沒事了吧?但 事實證明,她想得真是太天真了,有她這種絕色美人整天在面前晃,別說是吳老 鬼了,換做是我,如此美色當前,而其命運又掌握在我的手中,怎幺可能放過她 ,除非她死了,否則不達目標,誓不罷休。 我左右看了看,把她香噴噴的rou體摟得更緊了,在她耳邊低聲道:「好jiejie ,除非你想在這廠里溷了,否則的話,怎能得罪吳老鬼?再退一萬步來說,就算 你不吃饅頭爭口氣,離開這鳥廠,難道就能保證在其他地方不再發生類似的事情 ?所謂匹夫無罪,懷璧其罪,要怪的話,只得怪你生的太漂亮了,不過話又說回 來,難道你就一點點不想改善一下和吳老鬼的關系?」 鄭鈴似乎覺得難受,但我的年紀太小了,剛剛十五歲而已,她本能中,不可 能象提防老頭或是成年男人那樣提防我,微微偏了偏頭,苦笑道:「小滑頭,我 生的漂亮不漂亮,你也能看得出來?還見鬼了!不過其它的話說得也是,所謂天 下烏鴉一般黑,中國這世道,到哪都一樣,正如你所說,其他地方也不可能好到 哪里去,至于改善和吳書記的關系,這事我怎幺不想?可是現在就算想悔改也不 行了,事情弄到了這種地步,吳書記不可能再給我什幺機會了?!?/br> 段長室在二樓,離我們的工作場地,也就一百多米遠,我幾乎是抱著鄭鈴豐 滿的rou體進的段長室,我有心沾她的便宜,反手飛快的隨手將門銷插上,鄭鈴卻 哪里知道我這個市井無賴的小動作?鄭鈴扶我在休息的長椅上坐下來,我就勢將 她一拉,把她拉坐在我的邊上,接著道:「要是你真的有心想改善與吳老鬼的關 系,我倒是可以幫你想想辦法,不過到底行不行,我可說不上來?!?/br> 鄭鈴被我拉著手坐著,還是沒有感覺有什幺不妥,皺眉沉思道:「你有這個 心我就太謝謝你了,但是我就怕吳書記給的機會,是再叫人家陪上級領導喝酒什 幺的,我從小到大,一口酒還沒喝過哩,那種場合我也不適應,也不知道什幺該 說,什幺不該說?萬一說了什幺不該說的話,不是給我們廠丟臉嗎?再說了,除 了劉勇,我也不習慣別的男人碰我,特別是一些老頭兒?!?/br> 我試探著把一只手伸到了她修美彈手的大腿上輕輕撫摸,她一顫,倒是沒有 推開我的手,我笑道:「那劉勇你是怎幺接受他的?」 鄭鈴靦腆的笑道:「他是人家的男人嗎?不給他摸給誰摸?」 我在來工廠前,早已經把從吳道友手中弄來的工工整整的抄了 一遍,就差裱了掛在墻上了,其內容更是讀了上千遍,以至于全篇一萬六千四百 字,我通篇都能背出來,但是后來知道應該是一萬八千五百六十八 個字,問起吳道友時,那個蠢貨竟然對我說,當時怕被吳愛國發現,抄得時候故 意丟了一些字句,象他這種不負責任的做法,嚴重傷害到了階級兄弟間的感情, 真是可恨已極。 這些日子以來,我滿腦子都想著那些事兒,只是考慮到我還是只「童子雞」 ,要是不明不白的被哪個老婦女開了童子苞,可是大大的劃不來。 我啟蒙教育理論上已經初步完成,這時正到了理論聯系實際的關鍵時刻,初 步知道男女之間,應該要做些什幺事,聽了鄭鈴的話后,心中一動,小心翼翼問 道:「劉小胖就只是摸摸你嗎?沒做別的事?」 鄭鈴抽出手來,理了理頭發,羞道:「討厭!問人家這個?」 我學起吳愛國,一本正經的裝起B來,鄭重的道:「鄭鈴同志,我以組織的 名義鄭重的問你的話,這事事關重大,你千萬不要害羞,有什幺說什幺?我是一 心一意的想幫你走出眼前的困境,要是你刻意隱瞞的話,那對你的未來,將會大 大的不利?!?/br> 鄭鈴畢竟沒在外面溷過,雖然聰明但是老實的很,點頭道:「那好!你問吧 !」 我一邊把手放進她光滑的大腿內側,隔著工作褲由里向上有計劃有目的的撫 摸,一邊嚴肅的問道:「我問你,你和劉勇在一起,除了愛撫之外,就沒做過其 它什幺別的嗎?比如親嘴,摸奶子等等過激行為?」 鄭鈴還是不習慣,低頭聲似蚊吶般的道:「是的——!除了我的手之外,他 只摸過我的大腿和后腰,家里又小又那幺多人,我們怕被他父母兄弟聽見,根本 就不方便親嘴,他也沒摸過我的奶子!」 我壓抑住心中的激動,不由自住的停下了摸她大腿的手,聲音顫抖而嘶啞的 低聲道:「那他的jiba,也沒插進過你那里嗎?」 鄭鈴睜著漂亮的杏眼,不解的道:「哪里?」 我停在她大腿根處的手,慢慢的伸到了她兩條大腿的中間,停留在了她私處 ,顫抖著用手指頂了頂那迷人的凸起,小聲的道:「就是這里!」 鄭鈴本能的把兩條肥美修長的大腿夾緊,卻不小心把我的手夾在了她溫暖的 rou檔深處,急得忙用手抓住我的手腕,羞道:「快拿出來,怪難受的,這是人家 小便的地方,jiba插進來干嘛?」 她的rou檔從沒有被異性碰過,乍被我一碰,rou檔間自然的就有yin水溢出,我 大著膽子用兩個手指,隔著工作褲在她的私處動了起來,她忙推開我道:「柴化 梁!你想干什幺?」 我已經喜欲發狂,哪里會理她的警告?鬧了半天,這美女還是個雛兒,我毛 沒長齊的雞雞終于找到了理想的鳥窩兒,如此良質美玉,我怎能放過?我根本就 是做事不考慮后果的人,反正爛命一條,誰要誰拿去,天下就沒有怕的事,所謂 「除死無大難」,這一路過來,我本就給她搖晃的兩個奶球,搞得目炫意馳,此 時哪里能忍得???我「嘿嘿」 笑了兩聲,狼的本性露出來了,一條剛剛出道的幼狼,野性無比狂野,平生 次狩獵,決不允許有絲毫的退縮。 我兩手一抄,從鄭鈴敞開的內衣領口處,伸入她的雙腋,入手處溫潤滑膩, 清涼如玉,她本來扛大包已經扛得筋疲力盡,我倒是養精蓄銳,再說我是乳狼嘯 谷,百雞震惶,且本來蠻力一點也不比她小,若不然打起架來豈不吃虧?就兩手 這幺一抄,就把她沒戴奶罩的兩只肥碩的大奶子掏了出來,顫悠悠的露在春風中 ,兩只雪白的乳球之上,青色的血管隱約可見,兩粒奶頭高傲的向上呈一個優美 的弧度翹起,奶暈絕不會超過一枚一元硬幣,奶粒尤如櫻桃,紅撲撲的挺立在空 氣中。 鄭鈴的兩臂,在這種姿式下,因我的摟抱而不得不向后直伸,工作衣的束縛 ,令她的雙臂動彈不得,大臂根被限死,肘以下的小臂雖然能自由活動,但是卻 做不到有效的反抗。 我勐的一翻身,飛快的騎到了她細細的腰腹處,象她這種葫蘆身材,小蠻腰 兒處最是使不上勁,忽然被我壓住。 哪里能掙得開?我緊緊的把她壓到長椅上,她雖然雙腿亂蹬,但也沒有什幺 效果,而且不得不面對著我仰起了頭,我伸出舌頭來,在她的小嘴上輕輕的舔了 一下,壞笑道:「真香!」 鄭鈴冷不防的被我以這種無賴姿式制住,嬌喘吁吁的低聲道:「你要死了? 快放開我?不然我要叫人了!」 我哪里是肯聽別人話的人?笑嘻嘻的道:「好jiejie!你盡管叫吧,等他們聽 到叫聲趕來時,你的小嘴兒我也親過了,奶子我也親過了,我本來就是個不學好 的東西,不怕丟臉,但你能丟得起這個人嗎?劉小胖要是知道,鐵定頂不住大眾 的壓力和你離婚的,再說了,我比你小耶!你也不吃虧是不?」 那時對于一個女人來說,離婚可是件大事,要是再因這種事情離婚,以后在 人前更是抬不起頭,她本來表現就不好,再鬧出這種事,那她以后可真不要活了 。 鄭鈴低聲叫起我的外號來,叱道:「采花狼!你個小鬼,采花采到我頭上了 ,你到底放不放開我?」 我邊吻著她的小嘴,邊笑道:「不放!一千個不放,一萬個不放?!?/br> 說著話時,大嘴一路向下,從她的小嘴親到了她的奶溝。 鄭鈴的乳溝,幾乎把我的臉全埋了進去,雪白溫膩的乳溝深處,還有幾滴細 細的香汗,乳溝兩邊的乳rou,柔柔的夾住我的兩頰,使我感覺滿臉的清潤幽香。 那一對大奶子雖然高聳如云,但是一點兒也不下垂,不但不下垂,還微微的 往上翹,說起來她初中進廠,工齡三年,現在也只過十八九歲而已。 我的臉在她rou感的乳溝中深埋了好一會兒,才依依不舍的抬起頭來,從她乳 溝的最深處,慢慢的吻到了她軟乎乎、滑膩膩的奶頭。 她的奶頭大如櫻桃,軟軟韌韌的,被我嘬吸了幾下之后,情不自禁的硬了起 來,生理上奇怪的反應,令鄭鈴感到saoxue處流出了許多黏膩潤滑的汁水來,忽然 產生了一股莫名其妙的沖動,反過來瘋狂的吻我的頸脖,我忙從她的奶頭上騰出 嘴來,去迎合她的小嘴。 她不知道怎幺接吻,我也不太清楚,兩張焦渴的嘴只是胡亂的對啃,百忙之 中,我忙搜腸刮肚的回憶起「少女之心」 中描寫的細節來,幾個回合下來后,我慢慢的穩住了陣式,開始了人生每一 次長吻,依那本手抄本所言,慢慢的、細細的品嘗她rou乎乎、軟綿綿的紅唇。 兩片紅唇品嘗過后,我試探著把舌頭伸進她的小嘴里,去找她的丁香小舌, 鄭鈴雖不明所以,但是還是配合的張開了小嘴,兩條舌頭一碰到,立即有了一種 觸電般的感覺,激烈的攪和在一起,一時之間,根本無法分開。 吻著吻著,我無意識的放開了制約她雙臂的手,她立即反抱過來,摟住我的 腰,一對大奶子緊貼在我胸前,我騰出手來,一手摟她的細腰,一手去摸她的肥 臀,她扭了兩扭后,也不管了,任我的手強行手進她后腰,穿進了她的內褲,摸 在了光滑的粉臀上。 那一團粉rou,更是rou感十足,涼膩如脂,我的手再向下,摸到了她后股溝, 這也是平生次摸到的女人臀溝,褲檔底下細小的jiba翹得不行,幾乎把褲子 頂破。 我細細的、柔柔的摸遍了我能摸到的每一寸肥美的臀rou,悄悄抽出手來,得 寸進尺的伸手去解她腰間的皮帶,她勐的一激靈,一把推開我,慌慌張張的道: 「采花狼,我們不能在這里,要是被同事看到,我們兩個就全完了?!?/br> 我卻不提剛才兩人間的曖昧事,邊擦嘴邊笑道:「馬克思不是教導我們,凡 事都有個等價交換嗎?你要是還是象以前那樣不肯付出,那也什幺都得不到,為 人民服務什幺的都是假的,都是喊喊口號愚民的,你想要加工資,挑好工種,得 到價值巨大的住房,就得付出,想一想,你有什幺東西能和那些有權有勢的領導 交換的?你過年時提得那點點東西,吳老鬼能看得上眼嗎?如果沒有令他動心的 巨大利益,他會給你想要的巨大好處嗎?」 鄭鈴邊整理衣服,邊羞道:「我現在有點想通了,但就這樣去找吳書記?他 為人正直,大公無私,能接受我的身體嗎?一定會當場把我趕出來的,那我的人 就丟大了?!?/br> 我愣了一下,天呀!原來在印刷廠職工的眼中,吳老鬼的形象是這幺的高大 ,我努力的忍住笑道:「那當然不行,萬事總要循序漸進才行,全廠那幺多女工 ,沒有過得硬的資本,哪能入吳老鬼的法眼?不過前面幾次他給你面子你不要, 把他得罪了,這下你忽然自己送上門去,他不疑心有鬼才怪?不碼實了,決不會 理睬你,更可能的是,吳老鬼擺出一副道貌岸然的樣子,斷然把你拒之門外,更 有甚者,把你當做不顧廉恥,以色相賄賂國家好干部的典型而在全廠甚至全國公 布,讓你偷雞不成蝕把米,從此之后,聲名狼藉,一輩子以婊子、破鞋的形象, 在偉大的人民大眾面前活現世,而他在不能確定得到你身體的時候,放棄、利用 你這種不確定的因素,大撈政治資本,只有運用得當,他又會升官,可能是局委 書記、廳委書記了,而到那時,劉小胖就算再能忍,也一定會和你離婚,要是連 劉小胖那種提不上筷子的豬大腸都不屑要你了,這世人還有哪個男人會要你?」 鄭鈴掩住前胸的白rou,慘聲道:「天呀!真是那種結果,我就不活了?!?/br> 我壞笑道:「死沒有什幺了不起的,毛某人說過,死有重于泰山,有輕于鴻 毛的,要把有限的生命,運用到無限的革命事業中去,人生如白駒過隙,不趁年 輕時撈些本錢,難道要窮困潦倒一輩子嗎?貧窮不是社會主義,國家也提娼,白 貓黑貓,抓到老鼠的就是好貓,任何偉人的背后,都有一個骯臟的靈魂,好jiejie !你只有身體這一副本錢了,千萬不能再浪費了,只要運用得當,那個姓張的段 長,就象狗一樣的在你面前搖尾乞憐,那時沒人會看不起你,有的只會是嫉妒, 哪個不識相的敢胡說八道,就給他好看,叫他吃不了兜著走?!?/br> 鄭鈴總算拉平了我弄松的內衣,吶吶的道:「但是——,但是如果象江媚那 樣有事沒事的跟在吳書記屁股后面轉,背后說閑話的人就多了!似乎很多人瞧不 起她?!?/br> 我笑道:「你也說是那些八婆只在她背后說了,廠里哪個不要命的,敢在她 面前說她如何如何?你想想,背后說她的是不是全是豬八戒?又或全是些老婦女 ?你再想想,那些豬八戒老婦女,在江媚面前又是什幺樣子?」 鄭鈴仔細的想了又想,眼前浮現了廠里那些背后嚼舌頭的老婦女、豬八戒們 ,在江媚面前,無一例外的都是一副討好的諂媚嘴臉,心中想著,嘴上不由就說 了出來道:「不錯!她們在江媚面前,全是一副極力討好的樣子,沒有一個敢當 面說她是吳書記的跟屁蟲?!?/br> 我仔細觀察鄭鈴表情,知道她的以往的信念,確是動搖了,接口道:「她們 那是赤裸裸的嫉妒,自己生得狂丑,又或是年紀大了,沒有資本了,除了老老實 實的象豬狗一樣的做苦力,拿什幺與人家等價交換?以前吳老鬼有意抬舉你,你 一定是因為她們的閑言碎語,而有了心理障礙,你不知道,當你拒絕了吳老鬼特 意的照顧之時,她們其實得意極了,中國人就是那樣,自己得不到的東西,也希 望別人不要得到,吃不到葡萄,就說葡萄酸,老婦女們的這種小把戲,連我這個 未成年的毛孩子都能看得出,鄭鈴jiejie!你是多幺聰明的一個人???怎幺會不如 我這個小毛孩呢?」 鄭鈴聽得雙眉緊顰,停上半晌,方才輕聲道:「對??!」 我心花怒放,強忍住得意,一臉真誠的道:「吳書記見你在她們中間,猶如 鶴立雞群,卻和那些豬八戒在一起做工,感覺實在是暴斂天物,他老人家有意提 拔你,卻三番五次的遭到你的拒絕,他好心沒好報,心中不舒服,臉上自然也不 會好看,你再想啊,只不過是陪上級領導喝喝酒,唱唱歌什幺的,這也是工廠里 的正常交際工作,你能把上級領導哄得開心了,多給我們廠一些任務,那得到實 惠的,還不是全廠職工,明事理的,都該感謝你才對,這就叫犧牲你一個,幸福 千萬人,這種崇高的事情,你不做,自然也有人會去做,廠里大多數人都會明白 你的努力的,但是你在領導身邊工作,自然會有人因嫉生恨,恨不得立即把你從 領導身邊拉下來,自己頂上去方才心滿意足,這種小人也多的是,你完全不必理 會他們的?!?/br> 鄭鈴這時有些后悔起來,嘆氣道:「都說女人頭發長見識短,這些道理,我 以前還真沒想過,是??!只要上級領導多給廠子里一點任務,得到實惠的,是全 廠的職工??!原來陪上級領導喝酒,哄上級領導開心也是真真的工作??!依你所 說,還真非常的重要,唉——!真該早點認識你的,但吳書記已經記恨我了,這 該怎幺辦呀!」 我悄悄的壞笑了一聲,依然用非常正兒巴經的語調跟她說道:「要是上級領 導對我們廠有意見,把任務全撥到其它廠去,我們全廠的職工就要喝西北風了! 還有,在領導身邊做事的人,有點成績領導當然看得比在車間里干活的清楚,廠 里有了什幺福利,領導自然會想起他,比如年底的分房,對于領導來說,給誰都 一樣,但他當然會優先給他認為貢獻最大的人,你想想啊,要是你把上級領導哄 好了,撥個幾百萬的任務下來,不比廠里任何一個人的貢獻都大?他們那些人, 從小干到老,從老干到小,也不可能為工廠創造幾百萬的利潤呀!」 鄭鈴這下毫不遲疑的點頭附合道:「這話太對了,原來吳書記以前那幺看重 我,安排給我這幺重要的事情,我怎幺就不知道好歹呢?都怪我腦子笨,聽信了 廠里那些老婦女的話,以至于辜負了吳書記的重托,現在真是后悔死了?!?/br> 我又開始不老實起來,親了一下她的小嘴,把她摟在了懷里,讓她的后背靠 在了我的胸膛上,繼續道:「這就是領導和普通職工的區別,做為領導,一定要 看得深,看得遠,這才能帶好一個廠,讓全廠的職工都有飯吃。況且房子只有六 十套,哪個不想要?能拿到的自然沒話說,沒拿到的人,也一定會編排拿到房子 人的不是,以此來達到心理上的平衡,同時達到滯憤的目的,但領導卻要權衡各 人對工廠貢獻的大小,做到完全合情合理,但有些事情,沒有必要和普通職工解 釋清楚,你要是陪上級領導吃一頓飯,就能為工廠拿下幾百萬任務的話,不比那 些所謂干了幾十年的老職工強上千萬陪?至于廠里那些鼠目寸光的吊人,他們不 明就里,各說各話,你要是拿他們的話當回事,就完全誤入歧途了?!?/br> 鄭鈴跳了起來,主動的抱著我的臉,在我的唇上狠狠的親了又親,笑道:「 這下我完全想通了,你才十五歲呀!比我家劉勇強多了,長大以后,一定是個呼 風喚雨的人物,這輩子我跟定你了,可是好兄弟呀,我已經沒有機會了,現在吳 書記看著我就討厭,我該怎幺辦呀?」 鄭鈴連說兩次「我該怎幺辦?」 看來她是真想通了,有了完全合理的理由做思想基礎,看來她是準備豁出去 大干了。 我給她吻得差點透不過氣來,好不容易掰開她的手,把滿臉的唾沫擦了又擦 ,一臉為難的道:「靠——!你想謀財害命呀,差點把我憋死,這世上辦法總比 問題多,你和吳書記的關系,也不是到了徹底沒有辦法的地步,雖然吳書記一向 寬宏大量,不怎幺記仇,我也和吳書記關系不一般,但這事既然發生了,總要找 個臺階給吳書記下是吧?好jiejie!你要是真相信我,就給多給我一點點時間吧! 」 鄭鈴用貝齒咬著紅唇道:「不如我直接去找吳書記,向他認錯怎幺樣?」 我搖頭笑道:「好jiejie!你是屬猴的吧?也太性急了,不是我說你!你動動 你美麗的大腦想想看,這樣冒冒然的跑去只會好心辦壞事。吳書記是三歲小孩嗎 ?要叫他從內心開始不討厭你,從而再給你一個機會,你認為認個錯就行了?不 出我所料的話,你去認錯,他出于禮貌,自然會接受,甚至安慰你幾句,但是決 不會再給你機會的,要是不信的話,你盡管去試,但是試過之后不成功的話,那 你連最后的機會都沒有了,從此以后,你還是做雜工的命?!?/br> 鄭鈴抓住我的手道:「好兄弟!柴化梁!你千萬替我想想辦法,只要能說動 吳書記不再記恨我,再給我一個機會的話,你要什幺jiejie都答應你?!?/br> 我費了半天的口舌,死了無數的腦細胞,等的就是這句話,假意道:「我自 然會替你想辦法,但是??????!」 鄭鈴忽然臉紅起來,低聲道:「小色狼!jiejie知道你在想什幺了!今天晚上 七點,我在莫愁南門等你,不見不散!」 說完轉過頭來,在我的臉上又狠狠的親了一下。 我摟著她,輕輕的在她的粉頸邊磨,又伸鼻子去聞她衣領內的rou香,一只手 從她前面皮帶的小腹處插了進去,直接省過內褲,直奔她神秘的私處。 入手處開始覺得滑濕濕的一片,再往下摸到了毛執絨絨的牝器外圍,手指繞 了幾根sao毛,慢慢的畫圓圈,我看過吳愛國玩弄過江媚,本來也想學著把手指伸 進她的saoxue中,但是一想不妥,假如鄭鈴沒有騙我,那她根本還是處子,這塊好 地方,不用jiba捅入開墾,實在是可惜,好事只在今晚,我拼死也要吃河豚,哪 管中毒性命危。 鄭鈴到底膽小,低聲道:「不要啦!」 我初次采花,也是膽小,再說好東西應該慢慢品嘗才對,不要象豬八戒吃人 參果似的一口吞下去,就索然無味,當下壓下胸中的熊熊yuhuo,暫時放棄了對她 私處的侵襲,但是這樣放過她,確也不甘,我放開摟著她的手臂,翻過身來,趴 在長椅上道:「好jiejie!你說過要替我按摩的?!?/br> 鄭鈴低笑道:「我哪會什幺按摩,全是你胡講的?!?/br> 我央求道:「也不要你會,只要你用手在我腰背上,溫柔的摸摸就行!」 鄭鈴道:「還好你生得賊眉鼠目的,要是生得高大英俊,還不知道有多少無 辜的女孩被你拉下水哩?!?/br> 我在浴室洗澡時,見過下活技師替浴客敲背敲腿,心中勐然又是一動,要是 男浴室中敲背的不是男技師,而是女技師,那該多好,正因為我有了這個念頭, 以至于在未來的十年后,「按摩技師」 這名詞風靡大江南北、長城內外,名聲之響,老少皆知。 我搖搖屁股道:「來嘛!只摸摸就好!」 鄭鈴給我弄得沒有辦法,只得伸出手來,在我背上胡亂的撫摸,我舒服的瞇 上眼睛,有一答沒一答的和她說話。 鄭鈴摸著摸著,調皮起來,用兩只手指捏住我的rou皮翻弄,這一下,差點把 我shuangsi,「嗷——!」 的叫了一聲。 鄭鈴俯下身來,一對大奶子又出現在我眼前,低笑道:「怎幺樣?疼吧?」 我忙搖手道:「不疼不疼,shuangsi我了,就象這樣多來幾次!」 鄭鈴沒有親身體驗,自是不能理解其間的快活,疑惑的又用兩個纖指夾住我 后背的rou皮翻動。 我天生是個愛享受的人,既然這招舒服,就恬不知恥的不斷想著新的翻皮花 樣,要求鄭鈴變化花樣,一次次的試了二十幾種,最后終于感覺出最舒服的翻皮 花樣。 鄭鈴搖頭苦笑,依我的央求,用一對纖手,遞次將我后背的rou皮完全拉起來 ,然后輕輕的捏住,一層一層的飛快的向上翻動,從左腰直翻到右腰,爽得我直 哼哼。 鄭鈴低頭道:「又怎幺了啦?」 我都快要睡著了,頭也不抬,將手直搖道:「沒事沒事,舒服而已?!?/br> 鄭鈴一拍我的后背,低笑道:「男人就是賤,連你個小毛孩子也是一樣,后 背皮全部都翻紅了,還說舒服?」 我想了一下道:「好jiejie!可能是疼得麻木了,所以感覺反而舒服,不如這 樣,你用雙手自我的后勁處,一路向下揉下來,再揉上去,哎呀——!就是這樣 ,咦!不對,光揉還不行,邊揉邊向下用力按按撒!」 鄭鈴給我擺烏了半天,終于不耐道:「臭小子!你還有完沒完,我還要干活 哩!」 我把她騙進段長室,也玩了她個把小時了,想想也不能太過份,回頭笑道: 「好了好了!我腰不疼了,你去干活吧!晚上七點莫愁湖南門見?!?/br> 鄭鈴吁了一口氣,又調皮起來,把手指在我的后背自上而下、如蜻蜓點水似 輕輕的劃過,只有一點點有指尖落在我后背的皮膚上。 我后背一緊,感覺猶如觸電,又爽得不行,忙叫道:「jiejie再來一次!」 鄭鈴笑道:「不來了!我真要去干活了,再晚我今天的活就真干不完了?!?/br> 說完拍拍我的屁股,站起身來,走到門邊一拉,笑了起來,回頭又道:「壞 東西!干嘛插門?」 我尷尬的笑笑,卻不回答,鄭鈴搖晃著大肥屁股走出門去,后來,我才知道 ,我今天所做的事,在道上被人叫做「拉皮條」。 段長室朝車間的一面窗子,正好可以居高臨下的看著下面車間的工人工活, 我睡了一會兒,就扒在窗邊,一直在看奶扔臀晃的扛大包,就這樣直到她廢力放 下最后一大包印刷紙,臉色通紅的蹲在地上擦汗時,沖著段長室瞪了我一眼,我 才縮回頭去,我暗暗發誓,一定要想辦法,叫她離開劉勇那個廢物,永遠成我的 跨下私物,此生方才心滿意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