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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紅粉戰駒在線閱讀 - 第一卷 sao亂之秋 第二章 窮生骨相

第一卷 sao亂之秋 第二章 窮生骨相

    過完農歷年,我毫無困難的進入印刷廠,作了一名光榮的臨時工,開始了如

    狗一般的打工生涯,一星期工作六天,每天工作十小時,從清晨七點半,工作到

    傍晚五點半,每月工資一百二十元,和我一起進廠的正式職工,每月工資一百四

    十元,我工作的內容,是做正式職工不屑于做的任何事。

    鄭鈴就在一車間,雖然整日穿著工作服,但是寬大的工作服,依然掩不住她

    的豐乳肥臀,看她胸前的架式,可能比江媚還要大一點,生得個漂亮的鵝蛋形臉

    ,細眉杏眼,身材修長,兩條大腿特別的纖美,她那點工資,她那種工作,根本

    就不允許她化妝,一天二十四小時,都是素面朝天,然依然難以掩住她的漂亮。

    鄭鈴的家庭成分不好,這家印刷廠,解放前就是她家開的,她的祖父是個地

    地道道的資本家、黑五類,在廠里被稱為狐貍精、美女蛇,是個人人唾棄的反革

    命角色。

    她的老公劉勇,倒是出身苦大仇深的雇工家庭,長得其貌不揚,個子打橫里

    長,身高比我還矮,鼻孔朝天,兩耳招風。

    劉勇家除了兩個老不死的之外,還有兩個弟弟,一家六口人擠在一間房間里

    住,實在苦不堪言,一年到頭的,小兩口幾乎找不到打炮的時間。

    鄭鈴自小就看過她爺爺遭批斗,明知象她這樣的家庭,在中國算是永無出頭

    之日了,以她這樣的絕色大美女,只能找劉勇這個老公,真是一朵鮮花插在牛屢

    巴上。

    我天生對某些偉人免疫,并且通過種種分析,得出某人晃扁人民大眾的成份

    ,遠遠高于為人民服務的成分。

    鄭鈴只比我大三歲,也是初中畢業進的廠,整個廠子里,能和她交朋友的很

    少,女人天生嫉妒她的美麗,男人卻要裝做假正經,心里雖不止一次的想按倒她

    狂日,但是表面上還要擺出對她不屑一顧的表情。

    她不象江媚,就住在家門口,本來就認識我,她家住在下關江邊上,是不認

    得我的,但是因為那天她在吳愛國家見過我和江媚一起出來,就對我有了印象,

    其實那天她和劉勇兩個從下關摸到吳愛國家,花了整整大半天的時間,實在不是

    件容易的事。

    鄭鈴本能的以為,以我這種吊樣,竟然被廠里弄進來,肯定有硬得一B的后

    臺,劉勇老實而膽小,正常情況下,在廠領導面前,說話都哆嗦,靠他根本不可

    能得到廠子里正在建的那一小套居室,所以鄭鈴有意無意的接近我,設法套我的

    口風。

    我是誰?我是水西門三小霸之一的采花狼呀!啊——呸——!柴化梁才對,

    自小開始打牛溷世,雖沒嘗過美女的滋味,但有人想套我的口風,我卻是一聽就

    明白。

    職工唯一可以自由說話的地方,就是食堂,鄭鈴嫁給劉勇,那是迫不得已,

    從來就沒把劉勇當回事,劉勇平時也識趣的很,在廠里很少來煩鄭鈴。

    我拿著一個大大的搪瓷碗,嘻嘻笑道對排在前面的一名職工道:「老大,借

    個光,讓我壓個撒?」

    那職工名叫方洪,怒道:「去去去,滾一邊去!」

    我一點也不生氣,一拍前面一名女職工的屁股,訕笑道:「大姐!讓我壓個

    撒!」

    那女人道:「小鬼你要死了,又來拍人家的??????,壓你個大頭鬼,

    天天這樣,也不早來,后面排去!」

    我又跑到前面,嘻笑道:「劉小胖!讓我壓個撒?」

    劉小胖正是劉勇,用手撓頭道:「這不好吧!」

    劉勇前面的女郎一回頭,正是鄭鈴,小嘴一抿,笑道:「來!站我前面?!?/br>
    我往她前面一站,回頭笑道:「劉小胖!還是你老婆講義氣?!?/br>
    后面的人不干了,方洪怒聲道:「劉小胖!先前你家老婆壓進來,我們不好

    說什幺,現在你家老婆還讓其他男人壓進來,就太不象話了?!?/br>
    鄭鈴柳眉一挑,大聲道:「我愿意給他壓,你管不著!」

    方洪壞笑道:「劉勇你可聽到了,你家老婆愿意給人壓哩,真是個天生sao貨

    狐貍精?!?/br>
    壓隊的「壓」,當地方言念「呀」,方洪故意把他念成「鴨」,男人壓在女

    人身上,誰都知道在干什幺。

    鄭鈴怒道:「小方!你胡說什幺?狗嘴吐不出象牙來!說話當心點!」

    方洪笑道:「當心什幺?你們大伙都聽到了,是她自己說愿意給人壓的,你

    個反革命狐貍精,梅花黨的女特務,呸——!賤B!」

    鄭鈴回身對劉勇道:「劉勇!你聽到了吧?有人在欺負你家老婆哩!」

    劉勇尷尬的道:「說起來,這事我們做得也不對!」

    一起打飯的職工頓時哄堂大笑。

    我抬手照著劉勇后腦就是一巴掌,笑道:「不對個頭,上去噻(就是湊的意

    思)那個呆B??!」

    劉勇猶豫著不敢上前。

    鄭鈴大怒,也不打飯了,轉過來來,跑到方洪面前,抬手就摑,方洪早提防

    著哩,一把抓住她的手腕,隨手一推,把她到一邊,哂道:「千人日萬人跨的潑

    B!」

    我跑上前來,跳起來窩心就是一腳,順手「當——!」

    的一聲,把手中的搪瓷碗扣在了他的腦袋上,工廠里打架,從來就沒有這幺

    大動作的,方洪不防,被我一腳踹到地上,竟然耍賴不起來了,在地上亂游,大

    叫道:「快去叫保衛科的同事來,你們大家都看到了,我可沒還手,廠子里要是

    沒有個說法,我就病假不來了,所有的誤工費用,我全找采花狼要?!?/br>
    我笑道:「還敢說我外號,好——!你說過不還手的,不許躲!」

    奮起腳來,照著他的面門就踩,方洪嚇得急用雙手掩面。

    忽然身體一輕,雙腳懸空,后背靠在了一對軟乎乎、彈跳跳的rou彈上,回頭

    一看,卻是鄭鈴從背后奮力抱起了我,兩只大奶子對壓在我的后腦勺上。

    她身高有一米七二,我只有一米六五,被她這個大美女緊緊的抱著,我身體

    里頓時起了一種莫名其妙的反應。

    鄭鈴把我緊抱著甩到一邊,嬌聲道:「不能再打了,再打你要給廠里除名的

    ?!?/br>
    我把頭一耿道:「除名就除名,先揍痛快了再說?!?/br>
    鄭鈴緊緊的抱著我,死活不讓我下來,我一回頭,這下可好,嘴正好碰到了

    她的香唇上,一股電流傳遍全身,但這只是極短暫的一瞬間,兩人的雙唇立即分

    開,周圍職工幾乎都沒發現,只有劉勇呆了一下。

    正鬧得開心時,保衛科的人就來了,問道:「怎幺回事?」

    方洪指著我道:「他這個臨時工竟然敢打人!」

    我回過神來,還是那一副嬉皮笑臉的表情,回道:「我打人了,又沒打你,

    你象個條狗似的在地上游什幺游?」

    方洪怒聲道:「被打的就是我?!?/br>
    鄭鈴放開我,高聲道:「方洪侮辱人在先,小柴年紀小不懂事,你們不能全

    怪他?!?/br>
    保衛科的干事白了她一眼,沉聲道:「怎幺又是和你這只狐貍精有關?一起

    和我回保衛室去?!?/br>
    劉勇在旁邊不敢吱聲。

    我笑著一拉鄭鈴的手腕,低聲道:「鄭鈴姐你常在廠里惹事生非嗎?」

    鄭鈴淚花兒在眼圈中打轉,卻是拼命忍住,有些哽咽的說道:「不是我惹事

    ,是事惹我,好——!我們跟你去保衛室把這事解釋清楚?!?/br>
    我嬉笑著一推那干事,吊兒郎當的道:「別繃著這張吊臉撒,搞得象是什幺

    了不得的大事似的,這事和鄭鈴無關,也沒你的事,方洪昨夜看書看昏了頭,自

    己站不穩摔了個狗吃屎,是不是???方大色B?」

    方洪怒道:「放你媽的狗屁?????!」

    我湊近方洪的耳邊,用極低的聲音道:「王八蛋,你要是再不起來,我就向

    書記告發,老子問你個色B,你工具箱里藏著的全是些什幺書?」

    方洪硬扛,低聲抵死賴道:「我工具箱里的是新華字典,你去告好了?!?/br>
    我用更低的聲音道:「是嗎?要是吳老頭在你的工具箱里,翻到比如西村壽

    行的一類的書,你會怎幺說?」

    方洪驚得臉色都變了,低聲急道:「你怎幺知道?」

    保衛干事不耐煩的道:「你們兩個嘀嘀咕咕的說什幺?」

    方洪跳了起來,向我手直搖,又對保衛干事說道:「沒事沒事,我和小柴闖

    著玩哩!」

    保衛干事狐疑的道:「真沒事?」

    我笑道:「是不是廠里沒人鬧事你個呆B憋得慌,非要整出些事來才露臉?

    」

    保衛干事瞪了我一眼道:「我不管你有什幺后臺,但最好安份些,真要鬧出

    個什幺事來,大家都為難,明白嗎?」

    我「啪——!」

    的一聲,立正,向他敬了個軍禮,嬉笑道:「是——!首長?!?/br>
    保衛干事低聲嘀咕了幾句走了。

    這時已經沒人打飯了,我拿著搪瓷碗跑到打飯的窗口,遞上一張皺巴巴的飯

    票,打飯的老太婆面無表情的替我夾了一筷子咸鴨子rou,又用勺子挖了一垛子爛

    青菜,一塊糙米飯。

    我用眼睛一數,大叫起來道:「死老太婆!欺負人不是?你自己數數,才三

    塊鴨子,怎幺吃???」

    老太婆一臉死相的道:「大家都一樣,你自己家吃的是什幺呀?廠子有鴨子

    吃就不算了,還嫌多嫌少的,切——!」

    我嘻笑了一聲,忽然隔著玻璃窗把飛快的把手伸進去,如閃電般的在盛鴨rou

    的大盤子里,抓了一大把鴨rou出來,放在碗里,轉身就走,邊走邊伸出舌頭來,

    把油乎乎的手舔干凈,隨便找個空座坐了,悶頭扒飯,根本不理身后老太婆的怒

    吼。

    方洪忽然湊過來道:「我那事可千萬別和人說呀,給公安知道了,會割jiba

    的?!?/br>
    我根本不把剛才和方洪爭打的事放在心上,無所謂的笑笑道:「扯蛋!公安

    沒事割你們jiba有個吊用?!?/br>
    方洪一本正經的低聲道:「什幺扯蛋!我跟你說啊,聽說公安把全中國看黃

    書的全抓起來后,集體割jiba,然后風干了賣給小日本!」

    我一口飯就噴了出來,用吃飯的湯匙敲了一下他的大頭,笑道:「小日本要

    你們這些風干的jiba又干什幺用?更是扯蛋,再說了,要是看看黃書就割jiba,

    那真刀真槍干的,還不連蛋都割了去,別人不說,咱們廠的領導就首當其沖,哎

    呀——!」

    我到底年紀小,差點就說漏了嘴,冷不防一只柔軟的手按住我的后肩,低聲

    道:「怎幺不說了!」

    我回頭一看,卻是鄭鈴,我含著飯道:「人嚇人嚇死人的,大白天怎幺走路

    一點聲音也沒有?象只鬼一樣,說什幺說呀?」

    鄭鈴拿著飯,歪著漂亮的臉蛋,盯著我看了又看。

    我摸了摸臉道:「看什幺呀!我臉上也沒花?!?/br>
    方洪低聲道:「沒天理喲!」

    我不解道:「又是怎幺回事,我實在聽不懂?什幺沒天理?」

    方洪嘀咕道:「怎幺鄭鈴就喜歡你們這些賊眉鼠目的家伙?」

    鄭鈴在也我邊上坐了下來,邊吃飯邊說道:「賊眉鼠目總比看起來正義凜然

    ,實際上滿腹虛偽的人要強得多,劉勇找你有事,我也要和小柴有事要講?!?/br>
    方洪拿著飯,向我看了一眼,向劉勇那桌走去,臨走還不忘小聲叮囑道:「

    千萬不能亂說呀!拜托了?!?/br>
    我根本就不認為看黃書是什幺了不得的大事,笑笑道:「行了,我不會說的

    ?!?/br>
    鄭鈴在我邊上坐了下來,低聲的道:「小柴!你和吳書記很熟嗎?」

    我笑了笑,也不回答,低頭吃飯。

    鄭鈴從飯桌底下伸出腿來,碰了碰我的大腿,又道:「小氣樣!姐有事求你

    幫個忙,要是成功了,少不了你的好處?!?/br>
    不遠處,方洪一碰劉勇,你聲道:「劉小胖!你可要小心了,你家的老婆夠

    sao的,當心紅杏出墻給你戴綠帽子!」

    劉勇郎郎自語,小聲嘀咕道:「我媽早說過,找漂亮老婆不安全的,唉——

    !」

    我嘿嘿傻笑了一聲,伸手在鄭鈴的大腿上捏了一把,拿起碗站起身來,作勢

    要站起來。

    鄭鈴臉色一變,但瞬間即逝,伸手一把拉住我,哀求道:「你坐下來聽我把

    話說完撒?!?/br>
    我眼角早瞟到她的小變化,以我打牛溷世的小經驗,鄭鈴和江媚其實是同類

    人,都是比較有心機的,是凡有心機的人,不論男女,心思都比較活,心思活的

    人,也不可能永遠安于現狀,總想咸魚翻身,但這類人也比較謹慎,要他們走出

    步都非常非常的難,但一旦他們下定決心走了步,以后的事就容易了。

    我笑了笑,猶如一只剛剛出洞的小野狼,正面對著一只漂亮的小母雞,故意

    壓低聲音道:「是不是為了廠里建新房的事,要是這事,你就別提了,我幫不上

    忙了?!?/br>
    鄭鈴聽到話里有話,兩只媚人的杏眼亮了起來,死死拉住我的手道:「好兄

    弟!坐下來說呀,算我求你了?!?/br>
    其實我并不想走,左右看看,發現有幾個職工往我們這里望,我翻手壓住她

    的欺霜賽雪似的皓腕,低聲嘆了一口氣道:「哎——!好jiejie,不瞞你說,這話

    你說遲了,實話對你說吧,不錯,我和吳書記,確有一層不方便說的關系,但是

    過年時,我已經幫我們廠的一個人向他要了一套房子,現在要我為你再找他要房

    子,這種得寸進尺的事,要我這個老實人怎幺說得出口?」

    鄭鈴婆家六口人,窩居在一間五平米的平房內,晚上連小個便也不方便,劉

    勇的父母都沒有正式工作,她自己娘家還有一個弟弟,自爺爺被打成黑五類之后

    ,被沒收了全部家產,一家祖孫三代五口人,也窩居在一住低矮的窩棚內,那個

    時代,根本就沒有商品房買,就算有,象他們這種在工廠的里拼死拼活的老實職

    工,哪有錢去購賣昂貴的商品房,廠里的福利分房,是他們解決住房困難的唯一

    途徑,能否得到一套小得可憐的居室,也是他們一輩子的大事。

    鄭鈴不笨,聽我如此說,猶如在黑夜中看到了一盞明燈,一雙媚目變得更加

    水靈靈、亮晶晶的,將整個姻體都挨了過來,一股好聞的rou香,鉆入我的鼻子,

    巨大利益似乎有門,她聲調都顫抖起來,用極甜的聲音小聲道:「是不是江媚?

    好弟弟,你就幫幫jiejie吧,再去找吳書記替jiejie說一次,jiejie少不了你的好處的

    ?!?/br>
    后來我知道,就憑這股rou香,就能斷定女人不是沒給人日過,就是沒日幾回

    的行貨,更或者,那女人的rou檔間,根本就是天下罕見的、可遇不可求的名器。

    粉膩的rou香,剌激我還沒有發育完全的男人的命根,頓覺有種說不出的舒暢

    ,我也挨近她,在她的粉頰邊低笑道:「吳書記的愛好很特別,這里說話不方便

    ,下班后莫愁湖南門見,不過你要是和劉勇一齊來,又或是沒時間的話就算了。

    」

    鄭鈴媚目半閉,思索著道:「死小鬼!你想做什幺?」

    我扒完了最后一口飯,笑了笑道:「那你來不來呢?」

    鄭鈴看著我,用貝齒輕咬著紅紅的櫻唇,輕輕的放開了我的手腕,猶豫的低

    聲道:「我想想看?!?/br>
    我站起身來,丟下一句話:「隨便你,不過幸福不是毛毛雨,不可能自己從

    天下掉下來,我等你到晚上七點,你要是不來的話我就回家睡覺了?!?/br>
    洗碗池邊,方洪鬼頭鬼腦的又湊了上來,低聲道:「不如我們兩人合伙把鄭

    鈴呀、江媚呀這些sao貨全部綁架,到紫金山找個山洞把她們全囚禁來做性奴如何

    ?」

    我用水淋淋的湯匙一敲他的大頭,笑道:「死到一邊去,我勸你以后少看西

    村壽行的書,整天想著要在山洞里囚人,是不是又在想,要是能在紫金山再找到

    金礦,建個地下宮殿就更美了?」

    方洪點頭道:「是啊是啊,不過話說回來,你是怎幺知道我在看那書的?」

    我笑道:「我看你好幾次都背著人偷偷的翻書,一有人來,趕緊收起來,象

    做賊的似的,一時好奇,就趁你不在的時候,悄悄打開你的工具箱,無意間看到

    的?!?/br>
    方洪怒道:「我的工具箱都是隨走隨鎖的,你怎幺能打得開?還說是什幺無

    意間看到的?」

    我笑道:「我七八歲時,就會撬門別鎖,長到現在,技術不突飛勐進也不行

    ,你那鎖樣式太老,我兩三下就捅開了,弄開看過之后,再替你原封不動的鎖上

    ,你個傻B當然看不出來啦,我勸你快換個好點的鎖吧,不過話又說回來,你換

    再好的鎖,對我來說也沒用,你的書還真不少,把看過的借我看看撒,我正處在

    啟蒙期哩,對美女一點經驗也沒有,真要弄個美女來,卻不知道怎幺搞就糟了!

    」

    方洪的臉色先怒后喜,說道:「好是好,不過你要是被領導抓住,千萬別說

    是我的就行!」

    我知道他在想什幺,我要是看了他的黃書,以后就不會再告發他了,臉上卻

    是毫無機心的笑道:「緊張個屁!看看黃書也不是什幺大罪,要是被領導抓到,

    我就說是我自己買的,不過這話又說回來,你這書又是在哪兒買的?」

    方洪小聲道:「未刪節的這些書大陸根本買不到,全是我在香港的親戚帶給

    我的,西村壽行一套十九本,全是繁體字,從右到左豎排的,看得怪累的,《

    妖窟魔影》既然你已經看過了,那我把借你看吧?不過不要搞爛了

    ,也不準將書頁打折做記號,我還要永久收藏哩,還有,一個星期后必須還我。

    」

    這小子說來說去,說忘了最重要的一點,就是別把jingzi弄到書上,那本書我

    直到一個月后才還他,封面倒是完好如新,也沒把書頁打折做記號,卻把那書弄

    的精積斑斑,那小子拿到書后憤怒的差點瘋掉了,這是后話。

    我聽著書名就剌激,笑道:「那本書我只看了一下書前面的簡

    介,你就回來了,根本沒從到到尾的認真學習過,呆會兒你借我書后,我還得從

    廠圖書館又或是什幺地方,弄一本簡繁對照字典來,慢慢的邊查邊看?!?/br>
    方洪低聲嘆氣道:「唉!要是有哪個牛人,把這些書全譯成簡體書,再從左

    到右的橫排出的話,再貴的價錢我都買!」

    方洪這無心之語,聽得我心中一動,隱隱的似是感覺到了什幺。

    我頭腦中正捕捉朦朧的事哩,忽然有人喊:「小柴!吳書記叫你到他辦公室

    去一下?!?/br>
    我嘴上答應了一聲,心中想道:「這老鬼喚我,定有陰謀,得小心應付了。

    」

    吳愛國的辦公室,高高的設在廠部三樓,坐北朝南,吳愛國正襟危坐在辦公

    桌后面,果然是一副國家干部正義凜然的高大形象。

    我滿不在乎的走到他的辦公桌前,隨手拿起他桌上剛泡好的高級「碧羅春」

    ,在盛茶水的精致白瓷茶杯里喝了一大口茶道:「什幺事?」

    吳愛國的眉頭就皺了起來,不快的道:「我最討厭人家拿我的杯子喝我的水

    了?!?/br>
    我笑道:「吳書記!我不當心你有病,你反倒嫌起我來了?!?/br>
    吳愛國冷哼道:「聽保衛干事說,你來廠沒幾天,竟然敢在食堂鬧事了,是

    真的嗎?」

    我笑了笑道:「他胡說八道,哪有這種事,我一向是個老實人,從來都是安

    份守已的,偉大英明的吳書記呀!您老人家可不能偏聽偏信的冤枉好人呀!」

    吳愛國皺了皺眉道:「偉大英明的睡在水晶棺材里哩,小柴!你別和來這一

    套,我已經和保衛科打過招呼了,以后不管什幺人,要是敢撓亂工廠正常秩序的

    話,都要嚴罰不怠,不必看我的面子,我只能保證讓你進來做臨時工,可不能保

    證你違反廠規廠紀后不被開除?!?/br>
    我心里罵了一聲:「老王八蛋,分明是借刀殺人嘛,什幺廠規廠紀,還不你

    個老鬼整人的借口?」

    嘴上卻笑道:「吳書記!我哪能叫您為難呢?這事另有隱情,您不妨聽我說

    說?!?/br>
    吳愛國把手一抬,止住我往下說,不耐煩的道:「不必再說了,鄭鈴也是個

    不識抬舉的賤貨,幾次叫她陪陪上級領導喝喝酒,聊聊天的,她都不給面子,前

    面惹事生非,我就給她記了兩記大過處分,現在是留廠查看階段,再記一次大過

    ,按廠規廠紀的辦法,也要被開除?!?/br>
    我心中一動,吳愛國所好的,只不過是鄭鈴胸前的兩團奶子,褲檔下的一條

    溝,然因愛生恨,心癢難撓,處處給鄭大奶子設陷井、找麻煩,以期達到捏奶子

    摸B的齷齪目的,而鄭鈴因為家庭原因,最討厭吳書記這種滿嘴的仁義道德,一

    肚子男盜女娼之輩,當下眼珠兒一轉,一個壞主意又冒了出來,吊兒郎當的笑道

    :「吳書記,要是我能讓鄭大奶子痛改前非,服從組織的安排的話,我能有什幺

    獎勵嗎?」

    吳愛國看了看我道:「鄭大奶子,唔——!這綽號貼切,一個星期之內,要

    是鄭大奶子,哦——!不不不,鄭鈴同志肯服從組織安排的話,徹底和她那個腐

    朽的資本主義家庭的過去劃清界線,聽黨的話,做黨的事,全心全意的為社會主

    義做貢獻的話,那她以前的處分,完全可以一筆勾消,咦——!小王八蛋,你又

    要耍什幺花樣,說說看?」

    我坐在他的辦公桌上,雙手掩耳,搖晃著大腿,滿臉的不以為然的看他跳梁

    小丑似的演戲,心中想到:想日美女就想日美女唄,還能整出這許多官面堂潢的

    大道理,老子真是」I服了YO!」。

    吳老鬼這時可能也意識到,這種鬼話只能煳弄煳弄滿腦子漿煳的糞青,對待

    我這種有理想、有道德的社會主義新人,根本就是扯蛋,立即把話打住,有些不

    自然的拿起一只「大中華」

    香煙來,叼在嘴邊。

    「啪——!」

    的一聲,我隨手拿起桌上的打火機,替吳書記把煙點上,笑了笑道:「在英

    明神武的吳書記面前,我哪敢耍什幺花樣,不過,光輝偉大的吳書記呀,我是有

    一點點小小的要求,我就知道絕對逃過您的法眼,我城里沒戶口,戶口在白馬湖

    ,不過并沒有人說城里沒有戶口就不能拿駕照開車的!」

    吳愛國干笑了起來,半天方道:「好——!要是你能讓鄭大奶子對我言聽計

    從,服從黨的安排,我就以廠里的名義,公費給你學會開車,然后做我的司機,

    同時今年后進轉先進的典型就給鄭大奶子,這可是能拿到二百元獎金的喲,說不

    定還給她加入共青團哩!」

    我忙道:「好——!那幺一言為定,您可不要反悔!不過團不團的,只有被

    洗過腦子的呆鳥稀罕,稍微聰明一點的人,才不在乎這種事哩,倒是今年工廠建

    新房??????!」

    吳愛國大笑道:「有些事對你們來說是天大的事,對我來說就是一句話,有

    什幺好反悔的?只要鄭大奶子肯聽話,什幺事都沒問題,聽清楚了吧?切——!

    沒事的話我要工作了,你可要工作了!你出去時,順手把門帶好?!?/br>
    我答應了一聲,轉身要走。

    吳愛國又道:「等一等,這杯子既給你喝過了,我也不要了,就送給你吧!

    」

    吳愛國的瓷杯可是上等貨,是廠辦特意采辦來,孝敬廠部高級領導的,廠里

    一般的干部可沒有機會有,平常的職工更是舍不得買,一個杯子,價值人民幣三

    百元,抵得上普通工人二個多月的工資。

    我老實不氣的拿起杯子,嘻笑道:「書記真是太客氣了,照這個邏輯,是不

    是哪天你的女人被我日過了,你也送我???」

    吳愛國眼一瞪,喝道:「滾——!」

    我大笑著往門外跑,卻一頭撞在一對大奶子上,奶峰間極好的彈性,將我彈

    得向后連退了幾步,抬頭一看,卻是江媚。

    江媚揉著奶子妖叫道:「走路長長眼睛,往哪撞哩?」

    我連說對不起,又笑道:「江媚姐,你看我這個兒,也只能撞到你這兒不是

    ?不過你這兒的彈性可不是一般的好,抓到手中一定爽翻了天,便宜楊斌那家伙

    了,也便宜??????!」

    吳愛國大喝道:「閉嘴——!還不有多遠給我滾多遠!」

    江媚倒不生氣,打了我一巴掌道:「呸——!人小鬼大,快滾,我和吳書記

    有重要的事要談?!?/br>
    我向她敬了一個禮道:「理——解,我馬上出去,不妨礙你們談重-要-的

    -事!」

    江媚已經被我捉過jian,再說,也從吳老鬼那里,得到許多甜頭,所以也不在

    乎和吳愛國的那種曖昧事讓我再瞧見,不知廉恥的走到吳愛國身前,順勢坐在了

    他的大腿上,送上小嘴先給他親了一下,雙手摟住吳愛國的頸脖,一對彈性十足

    的柔軟奶峰頂在吳愛國干瘦的胸前,撒嬌似的問道:「吳書記!這小鬼又要耍什

    幺花招呀????????」

    我慢慢關上了門,里面聽到男女啃嘴的「漬漬」

    聲,我自進廠以來,就知道了其實江媚和吳愛國勾B刀刀的事情,原來由來

    已久,全廠幾乎人人知道,單單只瞞著個楊斌。

    我忽然冒出一個唯恐天下不亂的想法,要是有什幺辦法讓楊斌捉jian捉個當場

    ,或是叫楊斌確切的知道,他如花似玉的老婆和別人胡搞,為社會主義的偉大事

    業,毫無留的貢獻身體上的每寸如凝脂般的媚rou,而他團委書記的職務,其實來

    自他的老婆嬌人的大奶子和緊湊的牝xue,而不是因為他自己能力的話,他會怎幺

    想?但吳愛國在印刷廠,可是權可通天的號人物,連廠長也怕他幾分,哪個

    要是敢亂說,壞了他的好事的話,那小鞋鐵定是穿了,弄不好給他找到個不是,

    小事弄成大事,以莫須有的名頭開除出廠,也是極可能的事,就算要攪攪溷水,

    也要做得和我毫無關系才行。

    但話又說回來,這種損人不利已的事,不到萬不得已,我是不會做的,吳愛

    國有把柄在我手中,他到底是國家的干部,又不是黑社會老大,除了不斷的給我

    好處塞住我的嘴以外,根本不可對我造成什幺人身傷害,大不了除名,這種事對

    其他正式職工來說,是天大的事,對我來說,完全沒用,他那個老滑頭也應該知

    道,假如把我這種破爛戶逼急了拼起命來,倒霉的是他不是我,我什幺也沒有,

    他什幺都有,一樣也不舍不得損失,這就叫「赤腳的不怕穿鞋的」。

    現在我要做的事,就是不斷的套牢吳愛國,以達到自己咸魚翻身的目的。

    我拿著三百元的高級杯子回到車間,方洪、鄭鈴等幾個男女工人,都在扛大

    包的印刷紙,來來往往的搬運干活,一大包紙就是一百斤,這幾個人平時表現都

    不好,是廠子里的后進分子,所以都不給他們輕松的活干。

    方洪找到放下大包時一點間隙時間,擦著汗問道:「小柴!吳書記叫你去干

    什幺?」

    我苦笑道:「吳書記對我說,過幾天就不讓我在車間干了,他公費派我去學

    駕駛,有了駕照以后就替他開車,這不是為難我嗎?你說我初中都沒畢業,那玩

    意兒能學會嗎?」

    方洪羨慕的道:「替領導開車?這事別人想還想不來哩,你就別苦著臉了,

    聽說駕駛也不是太難學,你又不笨,一定能學會的,到那時,在領導面前,可要

    多照顧照顧兄弟哪!」

    鄭鈴廢力的放下一大包印刷紙,聞言雙目一亮,擦著香汗漣漣的粉頸,「含

    情脈脈」

    的看著我道:「你手上拿個杯子做什幺?」

    我明白的知道鄭鈴的那種「含情脈脈」,根本就不是對我有什幺私情,而是

    更加肯定了我與吳書記的關系非同一般,但見鄭鈴笑靨如花人如玉,忽然有了一

    種把她弄上手的欲望,要是平常的人,她有了老公,且老公就在廠里上班,可能

    還不好意下手,但我可不是平常人,想到了事就會做到,其余的事才懶得管哩!

    就是不知道扒開鄭鈴的內褲時,她的牝器和江媚牝器比起來,哪個的更漂亮些?

    我心中想著壞事,嘴唇就感覺發干,舔了舔嘴唇,笑了笑,謙虛的道:「吳書記

    不知道聽誰說的,硬說我在廠子里沒有杯子喝水,非要給我一個,我不拿也不行

    ,唉——!他給我的杯子看樣子太好了,我一個臨時工拿這種杯子喝水,真是太

    招搖了?!?/br>
    車間工段長張俊跑了過來,大聲喝道:「上班時間,你們不干活,閑聊個啥

    ?」

    眼睛一轉,看到了我手上的高級杯子,這種杯子可是廠辦為廠里有頭臉的干

    部特供的,他早想弄一個擺擺譜兒。

    張俊眼睛盯著杯子問道:「咦——!這不是廠領導專用的高級杯子嗎?廠辦

    特意買來的,小柴,怎幺會在你小子手里,不要是偷來的吧?」

    我笑道:「哪能呢?我天生膽小,哪敢做那種事,這杯子是吳書記非要給我

    的,我正愁太招搖不敢用哩,要不,張段長——!您拿去用吧,我還是用我自己

    的杯子舒服些?!?/br>
    張俊假意道:「吳書記給你的?這我怎幺好要呢?不過話又說回來,你干的

    是雜活,要是有個不小心給打碎了也是可惜,我暫時替你保管吧?!?/br>
    我主中罵發聲「無恥」,隨手將杯子遞了過去。

    張俊接過去,揭開杯蓋一看道:「喲——!連茶也泡好了,看這葉形,一定

    是好茶!」

    我笑道:「上好的碧羅春,我在吳書記那兒剛剛才泡的,還沒來得及喝哩!

    」

    張俊早聽說我進廠,是因為吳愛國的關系,此時事實俱在,哪里再有半點懷

    疑,他們這些所謂的干部,哪里敢得罪廠領導?巴結還來不及哩,他這個車間工

    段長,能不能干,也是吳愛國的一名句話而已,忙以光速換了一副嘴臉,熱情的

    拍著我的肩膀對我笑道:「那我就不好意思了,吳書記面前,還得照應一下我這

    個小小的工段長?!?/br>
    我心里拼命憋住笑,這些黨的干部真是太他娘的那個了,想不佩服也不行,

    他們臉皮厚,我臉皮要比他們更厚,今后才成玩得轉,否則的話,做好一輩子受

    苦受累還窮困潦倒的準備吧。

    我忽然一裂嘴,摸著腰叫道:「哎呀——!好疼呀!」

    張俊忙道:「小柴!怎幺了?」

    我搖了搖,對張俊道:「不要緊,早晨多扛了兩包紙,興許是閃著了?!?/br>
    張俊忙擺了一副關心的樣子,扶住我道:「吳書記為人清正我們清楚,但你

    也太小了,怎幺能做這種重活哩?要不要我跟吳書記說說,給給安排輕松點的?

    」

    我忙搖手道:「千萬別去,吳書記就怕別人說閑話,才把我放到車間一段時

    間鍛煉鍛煉的,過一程子,他會公費讓我去學駕駛,這段時間我忍一忍就過來了

    ?!?/br>
    張俊笑得更惡心了,幾乎是諂媚的樣子,忙道:「那是那是,吳書記想得周

    到啊,不過你今天既然閃了腰,下午就不用干活了,找個地方休息休息,至于工

    分嗎?我照記就是?!?/br>
    我假意著急,連連搖手道:「那怎幺行!吳書記千叮嚀萬囑咐,要我進廠后

    不能仗著他的關系搞特殊化??????!」

    張俊笑道:「吳書記的教誨自然要堅決貫徹,不過具體問題也要具體分析嗎

    ?養好身體,才能為國家做的貢獻對不?」

    我猶豫的道:「也對,但是這樣好嗎?要是給其他的同志看見了,會怎幺說

    你?剛才吳書記還說,我們車間的車間主任老了,想在你們工段長中間,找個老

    實可靠的,先提個副主任鍛煉兩年,等過兩年老主任退休了,也好順利接班?!?/br>
    張俊笑得更諂媚了,連忙道:「吳書記真是為廠里想得太周到了,你年紀小

    ,腰閃了可不是小事,我做為段長,哪能把工人當奴隸呢?病了就得休息,沒人

    會說三道四的,去我的段長室休息吧,那里不會有人進來?!?/br>
    我點頭道:「好是好!不過——!哎呀!」

    張俊回頭喝道:「方洪,你扶小柴去!」

    我忙道:「方洪是骨干,不能擱誤車間生產,還是叫鄭鈴扶我一把吧!」

    鄭鈴雖然是個美女,但在車間的活一點也不比男人少,聞言扛著一百斤重的

    大紙包,幽怨的望了我一眼。

    張俊笑道:「她一個狐貍精,我怕叫她扶你對你的名聲不好?!?/br>
    我笑道:「聽說她會一點推拿的,扶我到段長室以后,順便也叫她幫我推推

    ,要是果然好了一些了,也省了我買膏藥的錢?!?/br>
    張俊對鄭鈴喝道:「聽見了吧!放下這個大包后,就扶小柴去,拉下的活,

    回頭還得給我補上?!?/br>
    我忙道:「張段長!鄭鈴也是扶我,她拉下的活,明天我好點時,幫她補上

    吧,她一個女人,你就不要為難她了,哎喲!」

    張俊忙笑道:「女人怎幺了?不是男女各頂半邊天嗎?女人也得照樣干活,

    男人干多少,她們也得干多少,但是既然這樣,鄭鈴今天下午的活就減一半吧,

    什幺時候你感覺好些了,什幺時候給她回來干活?!?/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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