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萌芽
伊枯睡到了自然醒,他看了一眼床頭的時鐘發現已經到了晚上八點了,癟癟的小肚子正在咕嚕咕嚕的叫著。 房間門適時被推開,殷醉站在門口道“起來吃飯!” 伊枯撇嘴,極不情愿的下床離開房間,到了廚房口是再也不肯挪動步子了。他跟做賊一樣的探出頭看廚房餐桌上的菜品。 “你他媽吃不吃,不吃老子用jiba喂飽你!”殷醉看他猶猶豫豫的看來看去火上心頭。 “別別別?!币量輫樀昧ⅠR鉆入廚房,視線所及之處擺著一些花花綠綠的炒青菜和看得出形狀的雞rou,豬肘子之類的菜品。 伊枯乖巧的坐在餐桌旁,看著殷醉動筷才跟著吃起來。 “冰箱里的東西你看見了吧?!币笞沓灾蝗婚_口。 伊枯正夾了一筷豬肘子入口,聞聲難以下咽渾身雞皮疙瘩泛起。 “我殺人,但是我不吃人?!币笞硪暰€分給伊枯,眼中有一種近乎變態的熱切,“享受獵物臨死前的痛苦,聆聽切割他們rou體的撕拉聲才是最美妙的?!?/br> 伊枯被看得毛骨悚然,仿佛下一秒自己就落于他刀下等著被其宰割。 “好了,吃飯吧?!币笞砘謴驼6卮偕窕攴蛛x的伊枯進食。伊枯拿筷的手微顫,他怯生生的一點點把食物塞進嘴巴咀嚼著,思緒是飛到了九霄云外。 夜晚,床間被浪翻涌。 伊枯被殷醉壓在床上做擴張,后xue在這幾天恢復的七七八八,長時間無人造訪的xue洞變得緊致細膩。 ???“唔~”伊枯被他摸到了敏感點弓起身子呻吟。 身下的人如同一朵綻放的花,只有在陷入情欲浪潮時才卸下所有防備舒展自己。殷醉被伊枯流露在面上的愉悅迷離激起獸性,他照著伊枯微開的唇吻了上去。 吻上來的唇如同一只吐著信子的毒蛇,冷不丁伸出舌頭用力吮吸他能探到的每一寸,力道之大像要把他直接給生吞一般。 ??伊枯瞬間清醒,雙手抵在二人胸前想要推開他。殷醉毫不設防的被掙扎的伊枯推開了一點,他邪氣肆虐的舔了舔干澀的唇,然后黑著臉懲罰似的咬住伊枯rutou。 胸前傳來陣陣痛感,殷醉是用了一些力道咬他的。伊枯再不敢掙扎,他想起了三年前那個被咬掉rutou的女人。 “主,,主人?!币量菰囂叫缘拈_口,話還沒說完就被打斷。 “叫老公?!币笞硎置蛄诵∫量?,輕輕撫慰了幾下,小東西就站了起來。 伊枯喉頭的話被快感擠了下去,殷醉指腹有些細小的繭子,撫上去摩擦感加倍產生了更大的刺激。 “嗯啊,啊~” 殷醉很喜歡看他沉淪的樣子,比畏畏縮縮的掉眼淚動人?!斑€不夠?!币笞硇南?,他癡迷欲望的樣子還不夠艷情。殷醉taonong著并用大拇指反復刮過小伊枯的尿道口。 “啊啊??!”伊枯似是極樂又似極其痛苦的哼叫著,語調都變了,“求,求,啊啊啊,你慢點…”伊枯發出支離破碎可憐兮兮的懇求。 殷醉當然不可能放過到口的肥rou,他抽出手指扶著自己早已硬了許久的roubang緩緩推進那銷魂洞。每沒入一分都激得伊枯漏出零碎的呻吟。 “如果我哪天死了,一定是死在你身上?!币笞頊惖揭量荻?,低沉磁性的嗓音折磨著伊枯的神經。 殷醉插進去就沒有動,深埋在伊枯體內的yinjing熱燙撐得他滿滿的,但是沒有動作簡直是一種處刑。xue眼一朝失去頂弄立馬瘙癢起來,伊枯大膽的摟住殷醉脖頸,想要他動一動。 “叫老公,叫老公我就cao你?!币笞砟哪懿恢酪量莸囊馑?。 伊枯能叫主人但是臊得叫老公,他倆的關系說白了只是一個屠戮者與求救者的交換,無情無愛哪配得上這種稱呼。 僵持不下殷醉先忍不住了,他氣惱伊枯的固執,狠狠的咬了一口伊枯脖子后,身下立馬大開大合的干那個天生yin賤的洞xue。 “人都給老子睡了還裝,我看你就是欠cao!”剛才的溫柔擴張仿佛是假的一樣,暴躁的殷醉又重回他慣有的直沖猛干。二人交合處凈是殷醉猛插帶起的白沫,還有每頂撞一次都作響的rou體拍打聲。 伊枯被他撞得股間發麻,才剛剛愈合一些的后xue估計又撕裂了。 殷醉這回只同伊枯做了一次,腰腹的傷口承受不起反復激烈的性愛。他拔出射完jingye的roubang,光著下身去了浴室。 “嘶~”伊枯摸了摸自己后xue,發現那處完全合不上還在往外流著jingye,床單上一片泥濘。殷醉這人zuoai完全就是個猛獸。不能再這么下去了,伊枯暗暗下定了決心。 殷醉進去搗鼓了一會兒就出來了,腰身圍了個浴巾。他直沖伊枯而來,解開伊枯的腳鏈,輕飄飄的就打抱起了瘦弱的伊枯往浴室去。 “又倔又不愛吃飯?!贝蟾攀莿傋鐾晟袂鍤馑?,殷醉收起了躁狂,數落懷中的人似乎帶著一絲寵溺的意味。 伊枯頭一回被人以公主抱的姿勢攬在懷中,臉上帶著可疑的紅暈。 “你再不好好吃飯我就干死你!”旖旎的氛圍沒過幾秒就被殷醉的污言穢語打破。 浴室的浴缸已經放好了熱水,殷醉彎腰將伊枯放于水中?!拔襾磉€是你來?!?/br> “???” “清理你那sao浪的xue?!?/br> “。。。?!币量轃o語凝噎,“我自己吧?!睕]人能保證殷醉能在清理時不再獸性大發。 殷醉顯然已經對自己的自制力有了深入的了解,他抬腿就要離開這間浴室。 “等等!”伊枯見他要走連忙叫住了他,zuoai被打斷的話終于被重新提起“我可不可以出去溜達溜達,我快要長霉了?!?/br> 殷醉斜視他,半晌都不吭聲。伊枯最怕殷醉拉著個臉盯著他看了,他縮了縮腦袋,焉了吧唧的商量“這三年我一直呆在屋里真的快發霉了,我想出去曬曬太陽?!?/br> “你要是不愿意就算了?!币量蒉抢?,小臉上掛著的委屈都快要溢出來了。 其實殷醉早有讓人出去活動一下的念頭。伊枯不愛吃飯又天天呆在家里不見日光,身子過于病態的白摸起來極其骨感都沒有二兩rou。但是,貿然放他出去又怕他跑了。 ???思慮再三,殷醉去書房翻出了個頸鏈追蹤器給伊枯帶上了。 追蹤器的樣式是個細銀項鏈,沒有任何吊墜修飾?!澳愀野阉∠聛砦揖拓嗄隳_筋讓你以后哪都去不了?!?/br> 伊枯喜逐顏開的答應一定會好好戴著,然而他心里想的是“到時候把它扔了看你上哪找我?!?/br> 也許殷醉的警告太過不痛不癢了,伊枯完全沒有把他的話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