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五、重歸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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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精的痛覺麻痹效果消退,昨晚的他有多囂張,今天的他就有多頹唐。江殊只感覺某個不可描述的地方痛得厲害,喉嚨好像也不太舒服,右胸也有點疼。 他保持側睡的姿勢睜開眼時,第一眼就看到半透光的玻璃外s市地標建筑廣貿塔的螺紋尖頂被比它略矮的幾座高樓環抱,藍色天際被噴氣式飛機留下的尾跡云劃破,海洋季風偶爾將幾只漁鷗送到窗前。 我怎么在這里? xue口脹脹的,好想被什么撐開著,他伸手往屁股底下一摸,摸到一個兔子尾巴一樣毛茸茸的東西,另一半被埋在后xue里,他握住毛茸茸的底端,“?!钡匾宦暟纬鰜頃r臉都綠了。 他氣憤地起身坐起來發現右胸上有排淺淺的牙印,還有星星點點可疑的淺白色水漬,仔細觀察牙印的形狀,他敢確信是許攸寧干的好事,因為她九歲時爬樹從桃子樹上摔下來,中間往左數第三顆牙剛長好就磕壞了一角,疼得許攸寧滋兒哇亂叫,還是他帶去的醫院。 “這是什么?”他將放在床腳的的“拔罐器”拿起來研究,發現杯壁上也掛著淺白色的不明水漬,將這個對向右胸,形狀完美貼合,他好像隱隱約約知道這是什么了,一陣瞳孔地震,然后跟被螃蟹夾了一樣一把甩開。 他不是和陳唐簽合同嗎?怎么會遇到許攸寧。他突然有種不安的猜想,他認定所謂牙印是許攸寧留下的,只不過無法接受可怕現實,心理保護機制作用下讓他把夢當成現實。 他揉了揉發沉的腦袋,拿起手機看時間,看到了備注為攸寧的信息欄久違地印入眼底。 許攸寧:醒了嗎,睡得怎么樣? 江殊松了一口氣,又有點生許攸寧的氣,他感覺許攸寧性格越來越惡劣了,怒氣牽連傷口,昨晚被cao得腫爛的xue口猛地抽痛了一下。 江殊:你知道在當事人未清醒的情況下,強行與其發生性行為是違法的嗎? 許攸寧:??????!好一招反客為主 然后嗡的一聲,對面發來了一個視頻,封面是一片白花花的rou體,好像是什么色情小電影。他心想許攸寧這葫蘆里在賣什么藥,一點開就臉漲得通紅,感覺無地自容。 視頻里,他把許攸寧強壓在床上騎乘,平時張牙舞爪的許攸寧都顯得弱小可憐又無助,一對比他才是強行發生性行為知法犯法的那個,發現許攸寧在拍攝還還毫不避諱對著鏡頭癡癡地笑,一副囂張跋扈法外狂徒的樣子。 現在刪除許攸寧好友,對面的聊天記錄也會自動刪除嗎? 他扶額,感覺一陣頭疼,心里又生出小小的雀躍,原來昨晚做的夢是真實發生的。 許攸寧:怎么不說話了? 許攸寧:你的衣服現在應該洗完了,我叫他們送過來,手機上可以點餐,多吃點,我不來吃也不能便宜了付星野。 她為什么不來吃早餐,是因為李稗在家嗎?感覺有點失落,他還是禮貌地說了一聲謝謝。 他不知道的是此時許攸寧腰痛得起不來床,只能躺在床上玩手機。 江殊:對不起,是我酒后失態了。 許攸寧:酒后?你不是對我說過人喝斷片時是無法勃起嗎?你昨晚不僅硬邦邦的,你還想來日我。 江殊著也想起不對勁的地方,昨天最后一杯酒就撂倒了他,這種概率是極小的。 江殊:我也不太清楚昨天晚上發生了什么。 許攸寧:那行吧,你先去吃飯。 他從床上起來,帶上眼鏡,落地玻璃立刻自動顏色變淺變成全透光的,窗外有趣的景色把他吸引到窗邊駐足。兩只漁鷗在窗戶面前甩頭互啄羽毛,不知道在打架還是卿卿我我,看樣子應該是一雄一雌,黑頭黃喙晃來晃去有點滑稽。 突然漁鷗暗褐色眼睛瞟了過來,像是發現他在偷看,他注意到自己一絲不掛,有點尷尬。不過他仔細觀察玻璃的材質,應該是塊單向的,這么大一整塊造價不菲。 一陣敲門聲打斷了他隔窗看鳥,服務員說衣服洗好了。江殊顧及現在赤身裸體也不好去拿,就讓服務員放在門廳。 衣服被洗干凈整潔擺放在柜子上,柔軟舒適還帶有好聞的清香,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氣。 他點完餐然后去洗漱一番,混沌的意識終于清醒點。 現在那處還是疼的,吃不了什么辛辣的東西,點的菜肴都是清淡口的,不過該有的滋味一點不少,繞是他這種重口的,也將盤子搜刮干凈。 吃完飯手機嗡的一聲。 許攸寧:你還在酒店嗎,我去找你。 江殊:嗯。 江殊風輕云淡地回應,然后匆匆放下手里的水果擦干凈嘴,抬頭呆滯地望向餐桌對面的鏡子。 他覺得鏡子里的自己神情有點憔悴,而且新的眼鏡框好像沒有舊的那一副適合他,身上舊西裝也有點偏大了,他整理了一下翹起的領口,將最上面的扣子也扣好,一年多未見心里還是有點忐忑。 不對,他們昨晚就見過了,甚至是“坦誠相見”負距離接觸,一想到這,視頻里嗯嗯啊啊的呻吟聲不合時宜地在腦子里重播,還有他意亂情迷的眼神,脖頸上滲出的汗液,抬起又落下的屁股,他拿著果盤的手一顫,一顆藍莓咕嚕滾落到桌布上打個圈。 他覺得需要做什么冷靜一下,他長舒一口氣,又想去玻璃窗前面看鳥打架,發現那一對漁鷗早就飛走了,也不知道它們和好了沒有。他只能無聊地去描畫窗邊龜背竹上的脈絡,難以停止地胡思亂想,對于他倆昨晚發生關系許攸寧是怎么想的,她是不是很厭惡他那個樣子,他對昨晚記憶斷片了,不敢判斷許攸寧對他的態度。 他又遲疑地掏出手機,點開那個匆匆一瞥的視頻,視頻因為角度問題看不到許攸寧表情,而他迷亂的神情也不像醉酒的狀態,令人面紅耳赤的場面維持了一會,畫面的主人公頓了一下看向鏡頭也就是拿著手機的許攸寧,然后紅著臉牽著許攸寧的手按在自己胸口。 “可以嗎?” “也不是不行?!?/br> 視頻的最后一秒鏡頭傾斜她看見許攸寧溫柔又無奈的笑意一閃而過。 他的心猛地跳一下。 他裝作若無其事地放下手機,然后瞥見床上凌亂的床單,一回頭有看到窗前大浴缸上的水漬還,粘在上面的一片玫瑰花瓣紅得耀眼,他瞬間覺得眼神無處安放,在這里見面實在是太曖昧了。 他去到酒店大廳那等她,順便調查昨晚的事。 許攸寧正往酒店去,收到江殊的消息,說他已經在警局了。 剛到就看見江殊和一個一個花白頭發中年人在停車場那吵,可是她還要倒車入庫,唯一的空車位還被旁邊“歪屁股”車占了小半,這會連倒兩下都沒進,急得冒火。 “你知不知道你要是得罪陳家,你我都吃不了兜著走,他們都說私了,你為什么報警,你又沒有損失什么?!敝心耆酥钢婕t耳赤地呵斥。 “您應該和他們割席,而不是為他們辯護,不然我很難不懷疑您也是幫兇?!苯馄_頭,躲開他的唾沫星子。 許攸寧正準備對著車位發起第五次進攻,她快氣得方向盤都給干碎了。 “不識好歹的蠢東西,要不是陳總的特意叮囑,我會為了聘用你得罪許柏嚴?”中年人氣得臉上rou直抖,一口黑牙都快咬碎了,“你和許柏嚴那點腌臜事圈里誰不知道,做雞的都不知道自己身價,自命清高!” 江殊臉一白,身體顫抖著,他自以為是地以為他好不容易找到的工作,是因為出色的工作能力,原來還是下半身那點事,他不去出賣色相還真可惜了,他覺得有點可笑,又想起許攸寧聽到了這一切,難堪得喉嚨都梗塞了。 “嘭!”一聲巨響,倆個人都轉頭看了過來,許攸寧一個激動撞上了“歪屁股”車,“歪屁股”車竟然歪打正著被她擺正了,她一停好車猛地一關車門,一個猛沖勢要一腳對著老男人踹過去。 “這位女同志,在警局門口打架斗毆可不好?!本焱蝗宦牭铰晱拈T口探出來,搞得許攸寧一下熄了火,抬起的腿凝固在半空悻悻收回。 “我就剛剛倒車倒太久腿抽筋了,伸伸腿……警察同志,他辱罵人,你管不管?”許攸寧一副狗仗人勢的樣子立刻指著對面告狀,然后抬頭星星眼望著江殊,“侮辱他人人格怎么判?” “五日以下拘留或者五百元以下罰款,情節較重的……”江殊明明感覺難受得要死,卻被許攸寧的樣子逗得哭笑不得。 江殊話音還未落,對面從錢包抽出幾張錢往江殊臉上一甩,“這么多夠了吧?” 許攸寧氣笑了,五百塊都給這老頭甩出巨款的樣子,當她沒見過錢呢,這點錢還不夠她買個“拔罐器”的。她把錢丟回去,“不夠,我們想你去蹲看守所,拿去吧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