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四、兔尾肛塞/吸奶器/腳系鈴鐺/女仆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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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攸寧做了個噩夢。 夢見自己是個除鬼捉妖的小道士,奈何平時好吃懶做,師父死了都還是個半吊子,自命不凡跑去捉一只為禍蒼生的公蛇妖,結果力有未逮,不僅未傷到蛇妖半分,還被他捉入洞府,日夜供他驅策,直弄得她身心交猝,真是苦不堪言。一日大寒,那大蛇凍得僵直,昏然入眠,竟將她當作人形暖爐緊緊纏附,就在她被纏得呼吸不能、幾近升天去見老君之時,她渾渾噩噩蘇醒過來,一時間竟有幾分莊周夢蝶的玄妙之感。 她迷瞪了好幾下才徹底睜開眼,她發現自己像被抱洋娃娃一樣死死抱著,感覺有點踹不上氣,掙扎一番掙脫無果后,暗罵一聲蛇妖放肆。 她沒有什么收妖的法器,只能狗急跳墻對著他的胸咬了一口,對方含混地痛呼一聲,迷迷糊糊將她一把推開。 她撐著身子,穿好衣服,男人睡得香甜,現在倒是一副人畜無害的樣子,她戳了戳他的臉,仔細琢磨昨晚發生離奇的事。 一團亂麻,心情復雜。 她一扭頭看見智能售賣機里琳瑯滿目的情趣用品,注意力被花花綠綠的玩意完全吸引去,她第一眼就看見一個毛茸茸圓乎乎的東西——是個兔尾肛塞,好可愛,她野性消費買了下來,摸起來手感柔軟細膩,對得起它不便宜的價格。 這很適合你,對吧,她看向正在熟睡即將到來的一切渾然不知的江殊。 江殊睡夢中翻了個身,許攸寧鬼鬼祟祟出現在他身后,塞入的過程并不順利,才剛剛擠進去一點,對方就屁股一陣緊縮,突然叫了一聲許攸寧的名字,還是連名帶姓地叫,嚇得許攸寧反射性地手一哆嗦,抬頭發現他只是在說夢話。 許攸寧怕弄疼他,只好先給他做個擴張,惹得對方睡夢中嗯嗯哼哼地呻吟著,也不知道在做什么夢,可能夢見了自己成為為非作歹的大蛇妖。 草草擴張一下,昨晚被cao開的菊xue輕松就把兔尾肛塞的圓端吞了進去。 兩個圓潤挺翹的臀峰中間多了個像雪團子一樣的兔子尾巴,煞是可愛。 許攸寧又想看看售貨機有什么好東西,發現基本上都用過,沒啥稀奇的,猝然看見個杯體上帶有活塞裝置的東西。 “這是啥,真空拔罐器?”許攸寧湊過去仔細看看,由于實在太好奇那是啥,她無視坑錢的價格買了下來,拿到手發現可能真的是個真空拔罐器,這波血虧,讓付星野含淚凈賺她大幾百。 為了不浪費錢,許攸寧決定給江殊來個拔罐,對著他看起來很適合拔罐的背來了兩下,發現吸不上去,這還是個沒用的拔罐器。 對著屁股來兩下,發現有點用,屁屁上至少吸出里個紅圈,江殊突然翻了個身,直挺挺地平躺。 許攸寧逮著哪里都要來兩下,腹部來兩下,腹部凹凸不平吸不起來。對著他被咬了一口的右胸一戳,竟然完美貼合。她再把那個寫著日文的遙控器掏出來,雖然她唯一能認得只有上面“吸”字,但是并不妨礙她無腦硬莽得直接對著那個按鈕按了下去。 江殊發出斷斷續續的呻吟聲,喘息聲呼哧呼哧的,眉頭擰得更緊,分不清是舒爽還是痛苦,也不知道夢里這大蛇妖是強占小道士快活得“羽化登仙”,還是被貞烈小道士反殺被打得灰飛煙滅。 他的手無意識地揉胸,似乎想要撥開“拔罐器”,許攸寧想胸肌拔罐可能弄疼他了,也不多強人所難,幫他取了下來。 隨著“噗”地一聲罐子拔下來,幾滴透明中帶著點乳白的汁液灑在rutou周圍,還有些凝掛在“拔罐器”透明杯壁上。 許攸寧拿著“拔罐器”的手抖了一下,突然瞥見玻璃窗外一只灰白大鳥在目光呆滯地盯著她,直盯得她做賊心虛,丟下大幾百的“拔罐器”不要,跑路了。 臨走前還給江殊蓋上毯子,防止被色鳥看光了。 后來想起來付家酒店高級套房的玻璃都是單向的,是她以己度鳥,冤枉大鳥同學了。 許攸寧一路上都沉浸在“男性泌乳”的心靈地震中,這才發現手機有未接信息,全都是李稗發來的,他昨天晚上從f國拍完雜志回來了。 “我下飛機了?!?/br> “你今晚是在公司住嗎?家里沒見到你?!?/br> 后面還有一通電話。 她望著家門不免有點忐忑,她害怕看見他哭的樣子,她帶他離開那個傷心之地,結果自己還是帶給他傷心和難過。 忐忑之余她竟然還在想,男性究竟在怎樣的情況下才會泌乳,既然江殊可以,那李稗是不是也可以? 她覺得自己發現了什么了不得的人體奧秘。 最后還是轉開門把手,李稗在睡覺,昏黃的燈光下整個背影陷進柔軟純白的床里,安靜恬然。 許攸寧打了個哈欠,感覺自己也沒睡夠,直接鉆進毯子里和李稗一起睡。 剛躺下對方就醒了過來,轉過身將臉貼到她懷里,抬頭時發現他眼圈微紅,不知道是因為沒休息好還是哭過了。 她望著他,去追尋他的雙唇,他還是一如既往地回吻,他的吻像清晨將醒未醒的樹林,水汽中氤氳著草木的清香,唇齒間有一點回甘。 他眸色微動,琥珀色的眼眸凝著春水,唇上殘留著吻后的艷色,猶豫地看了她一眼,突然起身坐到了她身上,他身上竟然穿著三年前那件女仆裝,只不過當時太瘦了,現在穿有點過緊,將腰身掐得極細,領口露出的大片肌膚像是醇厚白潤的牛奶,仿佛會隨著俯下的身子傾瀉而出。 那么平,“拔罐器”應該吸不上,許攸寧看著他胸口認真地想,沒有說平胸不好的意思,只是說無法泌乳的問題,唉,也不說無法泌乳就不好,只是說無法在他身上做“拔罐”實驗了。 李稗順著許攸寧探究的目光看了一眼自己胸口,然后抬頭美目微微瞪了許攸寧一眼。 他的五官是極好看的,精致得恰到好處,既沒有令人扼腕的瑕疵也無過于標志帶來的艷俗,就算瞪著眼也沒有多少讓人害怕的威懾力,反而引得讓人想快點哄好他,或者直接弄哭他。 許攸寧懷疑他聽到了自己在想什么,心虛地移開目光,討好地撫了撫他的臉,像擼貓一樣摸了摸他的下巴,讓對方剛剛因為覺得許攸寧嫌棄他胸平帶來的怒氣值剛消了點,然后問他,“你穿這衣服不緊嗎?脫了吧,我買件新的給你?!?/br> “不緊,”李稗冷冷地說,直接光屁股坐在她大腿上,要不是xiaoxue里含著跳蛋貼在許攸寧大腿上。許攸寧還以為他這殺氣騰騰的,是要取她狗命。 他垂著眼,睫毛在眼下投下一片陰影讓人看不清神色,嘴唇囁嚅著,最后解開許攸寧的衣領煽情親吻地她的脖子,吻一直蜿蜒下去直至她的心口,下身有意無意地在她大腿上摩擦著,相貼的肌膚上有幾分黏滑的濕意。 吻了片刻,他看了許攸寧一眼,發現許攸寧瞪著眼睛一動不動驚恐地看著他,突然有點生氣便急得啃了起來。 身體是疲憊的,頭腦是空白的,她直挺挺的,像個尸體一樣僵住。她感覺自己像一根絕望的胡蘿卜,在被一只發瘋的兔子啃著。為什么是發瘋的兔子呢?因為像李稗這種聽到句sao話都能臉紅老半天的人能主動啃脖子就已經是狂化狀態了。 被啃了一會,她又覺得有點屈辱。人不能在短短一天內被壓兩次。她一把將他的腦袋推開,不等對方反應,一個翻身,“胡蘿卜”就將“發瘋的兔子”壓到在床上。 “進食行為”被突然打斷,他吃驚地睜大微紅的眼睛,剛剛“作過案”嘴唇微張,略長的頭發凌亂地散開,他撲騰了兩下,然后被壓住了腿。 “你該不會也想騎我吧?”許攸寧銳利的目光直視著他。 李稗現在只有被抓包的窘迫和挽救感情失敗的沮喪,根本無法理解許攸寧說的“騎”是什么意思。他已經在腦海中想象出許攸寧回來和他說分手,然后大方地把房子留給他,和另一個男的開始新的生活。 不,還有挽留的余地。 他抬起腿像是撒嬌一般輕輕蹭她的腰際,腳腕的銀色鈴鐺發出清脆的聲音,卻被許攸寧一把抓住腳腕,鈴鐺聲驟然終止,許攸寧看了一眼鈴鐺,李稗臉一紅,然后許攸寧發問:“戴著這個睡覺不吵嗎?” 李稗:…… “發瘋的兔子”牙都咬碎了,最后還是強忍羞恥,滿臉通紅對許攸寧說,“許攸寧,我們做吧?!?/br> 他將帶著末尾祈求意味的“好嗎”吞了回去。 許攸寧無奈地看著他一眼,然后抓著腳腕將他的腿壓了下去,鈴鐺自此響了許久就才停下來。 腰部劇烈疼痛讓許攸寧醒過來,她懷疑她的胯骨被江殊坐壞了,又連夜帶傷“勞作”,她現在疼得坐不起來。 她喊了幾聲李稗的名字,但是沒有人回應。 她伸手摸到手機,看見李稗留言說他去y國要為半個月后的品牌走秀參加排練,他這種級別的模特根本不需要那么早參加排練,許攸寧知道他還是生氣了故意躲著她。 昨晚干的事根本不可能是李稗想得出來的,一定是有人從中瞎出主意。 付星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