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九、喜歡與討厭,忠誠與背叛(上篇完)
書迷正在閱讀:小三和正主會撞號嗎、【女攻/女S/女尊】女海王的自我修養(女S男M/NP虐眾男)、他是人間煙火、美強慘男配的妻子(仙俠NPH)、M受的食用方法、含羞草【GB】、殺人魔監獄樂園(np)、盛君、男朋友太正經了怎么辦、睡了總裁以外的男人
“嗯,很滿意?!痹S攸寧語氣自然地回應著,將滿意兩個字咬得極重,如果不是下身還插在她父親情人的身體里,大概能將乖巧孝順的女兒偽裝得更像。 “你有什么要和他說的嗎?”她將電話拿過來,湊到江殊面前和他鼻尖相觸,與他幾乎要嘴唇相碰,“江殊,電話就放在這里,快和我爸說說話吧?!?/br> 她下身卻惡意地頂向他的敏感點,身下人身體燙得厲害,隨著頂弄一陣抽搐,像煎板上掙扎躍動的魚。 江殊咬緊牙關,呻吟聲還是不小心溢出來,rou體碰撞聲在啪啪作響,他緊張得身體僵直,甬道一陣緊縮,在浪潮里起起伏伏。 “下面咬得太緊了,放松一點?!闭Z氣中帶著無奈的笑意,卻不留情地一下捅得更深。 他蒙著的黑色領帶下他的瞳孔放大,一顆心沉到了谷底,身體像一團死rou任由她在自己身上cao馳。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她放肆地笑著,眼淚幾乎都掉了下來。 突然帶著電流聲音傳來,“喂喂,怎么沒聲了?” “可能越洋電話信號不好吧?!痹S攸寧不皦不昧地說著,“爸,你什么時候回來,我好想你哦,快點回來吧,我給你準備了一個驚喜?!?/br> “什么驚喜?”許柏嚴對女兒的突然熱情感到疑惑,又繼續偽裝成父親和女兒打趣的語氣。 “為了慶祝你和羅德旺市建立長期合作關系,暫時先不能說哦?!痹S攸寧甜甜地回應他。 “算你懂事?!痹S柏嚴冷哼一聲。 許攸寧第一發覺其實那個男人,那個被他稱作父親的男人,語氣里明明都是不耐煩和厭惡,她竟然從來沒有聽出來,她以為那只是恨鐵不成鋼的無奈。 “真是的,我什么時候不懂事了?!痹S攸寧假意嬌嗔,語氣像正常家庭女兒向父親撒嬌一樣,她終究沒有十幾年偽裝的功力,情緒快瀕臨決堤,她裝不下去了,她掛掉了電話。 接下來長久的沉寂讓江殊的心慌亂起來,她好像是厭倦了活塞運動,埋在他的身體里一動不動。 “為什么所有人都能把討厭裝的那么好?” 江殊終于聽見身上人幽幽地說,像是與他對話,又像在喃喃自語。 “我曾經嘗試過讓自己學乖一點,或許他就不會這么無奈了,可是好孤獨,好想出去玩,想和他認為那些不三不四的人交朋友?!?/br> “我那時候好想他能陪陪我,就不會在那么想mama了?!?/br> “可是那樣太不懂事了,不夠他說的成熟獨立?!?/br> “我以為只是因為達不到他的要求,所以對我很無奈?!?/br> “原來世界上會有父母一點都不愛自己的小孩,甚至想讓他去死……” 江殊只感覺像一把巨大的錐子將他刺穿釘在地上,心臟緊縮著,被蔓延的苦水淹沒。 許攸寧繼續有一下沒一下地說著,神情恍惚以至于前言不搭后語。 “小時候我以為只有一直粘著你,終有一天你就會不討厭我?!?/br> “我以為我成功了……” “是我太笨,沒看出來?!?/br> “畢竟上三年級都分不清左右?!?/br> “如果一直騙下去該多好,你們都很聰明,我會一輩子都發現不了的?!?/br> 手無寸鐵的話語擊穿了他的心臟。 許攸寧只感覺周圍的聲音都是無意義的嘈雜,眼睛好像壞掉了暗了下去,她的身體在輕輕晃著,好像風一吹就會倒下去。 “攸寧,攸寧……”他在心里喊著她的名字。 一滴溫熱的水珠砸在他胸口上,她好像哭了。 不要……不要哭了。 被掠奪的人也會想愛撫掠奪者嗎?他想擦干她的眼淚。 我不討厭你,我想擁抱你,想親吻你,想和你zuoai??墒窍乱淮文懿荒茌p一點,真的好痛。 他努力讓她知道自己的意愿,可是他嘴被堵住無法對她告白,手被束縛也無法去擁抱她,他身心俱是傷痕累累,只能讓自己嘴角翹起蒼白無力的弧度,打開自己的身體迎合著她。 “江殊……”她發出沙啞的聲音,歪著頭短發蓋住了眼睛,只露出的尖尖的下巴掛著淚痕,“我們繼續做完吧?!?/br> 他激動得喉結滾動,發出嗚咽聲回應她。 許攸寧將手指撫在他胸口鮮紅的咬痕上,眼睛里閃出愧疚的神色,“對不起,這里會不會很疼?” 她知道江殊說不了話,就自顧自地一只手扶在他胸上,埋首在他胸前輕輕地舔舐傷口,濕濡的舌尖在咬痕上游走,鼻腔里是他的血液的氣味,下身也緩緩抽送起來,細細研磨著被cao得濕軟的xuerou。 一邊胸肌被她用手輕輕捏著,舌尖在乳尖周圍的方寸之地打轉,酥酥麻麻混雜著濕漉漉的感覺,像一朵即將落下雨滴的云蓋在自己身上。 他再也沒有隱忍,毫無顧忌地發出動情的呻吟,這卻讓對方停止動作。 “你該不會待回高潮時,還要大聲地叫床吧?”許攸寧語氣里透露著無奈。 江殊臉一紅,頭微微撇開一點。 溫熱的手覆上去,拇指輕柔摩挲著他的臉,一點點溫柔就讓他忘掉了她剛剛所有的粗魯,像是要急切尋求溫暖,他將臉湊過去直到整個手面都貼在自己臉上,輕輕地蹭著她的臉。 被他甬道熨得火熱的硬物一下子戳到媚rou,他到達了頂點,白濁傾吐出來灑落在他的小腹上,被cao軟的身體像是要化開,隨著云里面的雨滴一起落下。 現在他的身體酸軟無力,真的是一團死rou了,她退了出去,rou體分離的聲音讓他的臉燙得厲害。 江殊聽得許攸寧一聲輕笑,她拇指伸到蒙著眼的領帶下,揉搓著他眼下的淚痣,眼前的黑色被撬開一個角,他急不可待地想窺見她。 她明明在笑,眼睛里卻是了無生趣的冷淡。 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嘴里的口球和手腕上的繩索被她解開,她下了床,漸遠的噠噠噠的腳步聲像是踩在他心上。 “謝謝你最后還繼續配合我一下?!?/br> 門咔地一聲被擰開。 “攸寧!”江殊遲疑地叫了一聲,掀開遮眼的領帶。只看到許攸寧決絕的衣角,門啪地一聲合上,房間陷入了永寂的黑暗中。 他躺在床上恍惚間瞥見還是孩童的她躺在床的另一側輕輕拉著他的手。 “為什么討厭我還會答應我的請求呢?” “沒關系,我會讓你喜歡上我的?!?/br> 李稗在樓梯口,一動不動地盯著門口,沒送出去的禮物被攥在手心太久包裝紙被浸濕,一樓是開完派對后的一片狼藉。 咚!樓梯的古董鐘敲了一聲,厚重的鐘聲在偌大的房子里回響,鐘里面的報時鳥彈出來咕咕叫了兩下,平時是悅耳的叫聲莫名的凄厲婉轉。 十二點已經過了,他的禮物過期了。 他望向玻璃墻窗外,外面一點光亮都沒有,濃稠的黑暗幾乎沖碎玻璃窗,瘋狂地涌進屋子里來。 他看見門口出現一個人影,蒼白又帶著嗜血的紅,像是在外面游離飄蕩的鬼魂。 “攸寧?” 他試探性地叫著她名字,那個人遲疑地抬頭望向他。 門被打開,她走了進屋來,黑暗也尾隨而至。 許攸寧走到了他面前,沉默地看著他。 李稗不明白發生了什么,只感覺她現在很陌生。 “對不起!”他聽見她對他說。 他眼睛里出現迷茫的神色,然后注意到她褲腿上的白點,以及另一個人的苦澀而醇厚的氣味,腦袋嗡地一聲明白過來。 “為什么要和我”他的心像被揪在一起,擠出里面苦澀的汁液。 “我要離開這里了,不想你稀里糊涂地跟我走?!痹S攸寧麻木的心微微刺痛了一下,她意識到自己的行為同時傷害了兩個人。 她現在只想快點逃離,讓我快到離開這里吧,我一刻也不想待了,她發瘋一般跑到房間匆匆收拾行李。 然后心虛地走過宛如石像一樣矗立在那的李稗,不敢看他一眼,當初她帶他從家逃出來到這里,最后她也要逃離這個噩夢一般的家,她不應該把他孤零零地丟在這里,可是她已經沒有勇氣問他要不要和自己一起走了。 行李箱咔噠咔噠地在樓梯上跌撞,啪嗒一聲,一個輪子斷了,飛出來滾到一樓繼續悠悠地轉著,整個箱子傾倒下來砸到許攸寧的小腿上,她還沒完全痊愈的腿被重物壓彎,冷汗一下子滴落下來,強忍著劇痛站起來,若無其事地朝外面的黑暗走過去。 李稗臉色一白,匆匆地追了上去,抓住了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