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八、生日禮物(捆綁、蒙眼、項圈、口球、舔雞、憤怒cao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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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沒敲就被人打開了,江殊微微皺眉地抬起頭,看見許攸寧時有點詫異,她向來就很少來公司。 “您怎么來了?”江殊對上她的眼睛,略微移開了目光。 許攸寧將手背在后面,明明嘴角翹起得很高,眼神卻像冷若寒冰,像是支離破碎的表情拼貼在一起古怪而扭曲,“我是來索要生日禮物的?!?/br> 江殊松了一口氣又覺得有點好笑,她還是和他離開前那樣小孩子脾氣,以為自己忘了她的生日就鼓著臉生悶氣。 “我將禮物放在車里了,本來想下班后在家里送給你的?!苯夥畔率掷镞M行到一半的工作,起身推開轉椅拿起車鑰匙,繞過許攸寧往辦公室門口走過去。 “不用了?!?/br> 語氣似寒鐵,又冷又硬,是許攸寧很少有的語氣。 江殊頓了一下,還沒來得及回頭,身體就被繩索套住,被用力一扯,一下子失去了平衡,重重地倒在被推到身后的轉椅上。 他感覺心一下被揪住,他像個戰敗的俘虜低下頭顱,等待勝利者宣告他的命運。 “你為什么不敢抬頭看我,你沒有什么想和我說的嗎?”許攸寧掐著江殊下頜,讓他直視自己,“是你偷走相機的?”。 他被迫不得不抬頭看她,她的眼神瞄準了他的心臟。 “對不起?!彼麑λf。 她笑了,卻笑得好難看,眼睛里的星光被濃重的黑掩蓋,寒冰中淬著烈火。 “是許柏嚴讓你這么做的嗎?”她平靜地狂怒著,發瘋地尋求著答案。 他沉默不語,答案顯而易見。 嚴酷的現實擺在面前,命運的寵兒不過是被欺騙的小丑,血親給她哺育著裹著糖果紙的毒藥,會一邊假裝慈祥友愛一邊暗暗罵她小蠢貨,甚至想斬斷她的翅膀,將她的血rou輾進塵土里。 “你為了許柏嚴就寧愿違法,寧愿傷……” 寧愿傷害我……她話說到一半,覺得實在是可笑,她不過是他上司和情人的女兒,沒有許柏嚴這層關系她什么也不是,一直是她在自以為是。 “為什么?為什么?”她眼神從悲憤轉為迷茫,一會喃喃自語一會又在狂笑。 他被她的神情嚇到了,企圖去擁抱她,卻明白自己沒有任何立場,他也是傷害她的幫兇。 “為什么要做許柏嚴的狗呢?”她像毒蛇一樣冰涼的手指撫上他的臉,抬起眉毛,嘴角翹起,極力睜大的濃黑的瞳孔映射著他驚恐的臉,“做我的狗好不好?” 少女抬著燦爛地笑著,漆黑的短發搖曳,她發出甜蜜的請求,語氣像是在向父母索要心心念念很久的洋娃娃作為生日禮物。 “我給你帶上狗鏈好不好,江殊?”她將臉湊近,熱息打在他的脖頸上,像是神圣的加冕儀式,鄭重地給他的脖子帶上黑色項圈,項圈延伸出長長的銀制鏈子,鏈子盡頭的銀環被她握在手里。 他的身體戰栗,胸腔鼓動著,許攸寧進入一種他從未見過的癲狂狀態,如果不是她此刻的殘酷偏執于那個人同出一轍,他幾乎忘了平日里嬌憨稚拙的女孩身上流著他的血。 她垂下眼,認真地像在拆禮物盒一樣一層層剝開他的外套和馬甲,解開他的黑色領帶宛如抽出禮物盒上的絲帶,然后抬起頭對上他的目光,她眼睛已經紅了,純凈的眼白爬滿了紅血絲,她好像也被對方瞳孔中的自己嚇到了,她舉起手用領帶蒙住他的眼睛,陷入黑暗前他依稀見到她轉瞬即逝的眼神,瘋狂偏執下是那樣脆弱與彷徨。 “不……不要?!彼幻勺〉难劬Ρ爤A,瞳孔都在震顫,眼前的黑暗讓他陷入未知的恐懼,然后對方好像是再也不想從他嘴里聽到傷人的話語,他的嘴被一個什么塞滿,系帶死死地固定在后腦勺。 她伏在他身上,身體是guntang的,像是燃燒著的火爐,一個吻落在他的鎖骨上,熾熱得好似火爐里迸發的火星。 視覺的限制讓他觸覺被無限放大,她像一個受傷的小獸撕咬著他的身體,但是她沒有野獸的利齒,只有無處發泄的嫉憤,將帶著血腥味的吻刻進他的骨頭。 鎖扣撞擊的清脆聲,他的褲子被褪了下來,下體完全暴露在空氣里, 他就算蒙著眼也感覺到她的目光凝在自己的生殖部位。 他恥于向她展示自己yin穢的器官,雙腿加緊,身體極力往里縮著。 許攸寧乖巧地跪坐他腳下,柔軟的身軀貼到他的小腿上,下巴放在他的膝蓋上,“他給你口過嗎?” 許攸寧微涼的手指輕輕地戳在他半勃的yinjing上。 他沉默,他不知道怎么回答這個問題。 他的腿被繩索強行拉開,柔軟的濕潤的舌尖還是覆了上去,她用一只手握住扶著,自上而下輕輕地舔舐著,描摹著上面攀附的經絡,每次都不忘撥弄一下敏感的鈴口。 “不要,不要,那里好臟?!彼疵負u著頭,嗚咽著說不了話。情欲讓他身體都熱了起來,yinjing不受控制地勃起。 對面聞聲停了下來,這讓他松了一口氣,然后yinjing被整根含住,前段都戳進她的喉嚨里,引發她一陣劇烈的咳嗽,又倔強地繼續吞吐著。 江殊快到了瀕臨爆發的節點,他一把推開她,劇烈的掙扎使他從椅子上翻倒下來,膝蓋磕在冷硬的瓷磚上,疼得他臉色發白。 “為什么不聽話?”這好像激怒了她,語氣平靜而陰沉。 她用力地將繩索一拉,他的腿受力的牽引不得不張開。 他只感覺自己的屁股被掰開,一個硬物抵到了他的xue口。他向前爬行著想逃離,脖子上的鐵鏈卻被拉扯住,他不得不昂起頭撅起屁股承受。 一聲悶哼,他被貫穿進入,她用野獸交媾的姿勢cao進他的身體里,劇烈的疼痛讓他臉色一白,xue道緊緊地絞在一起,白色jingye一下子射到了黑色地磚上。 太痛了,他沒想到自己被她在這種情景下進入,下身宛如被利刃剖開,五臟六腑都被撞散。 “身體繃太緊做起來會很疼的?!彼テ鹚麍A潤的屁股,將他的腰按塌下來,使他的身體更好地被承歡。 然后緩緩地在干澀的甬道抽插起來,小腹一下下撞上他的臀部,rou體的拍打聲在辦公室里回響。 她發出一聲舒適的喟嘆,每一次挺進,假陽會摩擦壓迫布滿神經的陰蒂,快感像細小的電流遍布身上,刺激她進行下一輪進入再次獲得滿足。 甬道終于不那么干澀,cao干工作變得順利起來,啪啪聲不絕于耳,yin靡的氣息充斥著整間辦公室。 每一次撞擊都不得不使江殊的身體前傾一下,膝蓋一用力會很疼,他不得不用手支撐著,直到骨節都開始泛白。這種帶著情欲的凌虐卻使他身體處于奇異的興奮,嘴巴因為塞入口球無法合攏,津液肆意地從嘴角流下。剛泄過的陽物又高高翹起。隨著身體擺動一下下地打在小腹上。 “嘟嘟嘟!”辦公室傳來厚重的敲門聲, 傳來新上任的策劃部部長的聲音,“總助,b組重新修改的策劃案你要不要看一下?” 聽見一門之隔的聲音,江殊身體都發抖,這個年輕的部長總是格外莽撞執著,如果自己不出聲他會大著膽子直接進來,他會看見自己一身狼狽被人cao弄的樣子。 “快到休息間去!”他在心里吶喊著,強忍著膝蓋與后xue的疼痛在地上跪行,她與他身體分開又再次貫入,他被反復cao入得脫力,最后冷汗涔涔地靠在休息室的門框上。 “你要在休息室的床上做嗎?”許攸寧掐了一把他的屁股,狠狠地頂弄一下。 他虛弱地點了點頭,許攸寧從他身體里抽離,把休息室的門關上,將他丟到床上,他的雙手用繩索固定在床頭。 許攸寧抬起他肌rou緊實的大腿,掰開屁股對著xue口又cao了進去,出來許久已經涼了的物什又被溫暖的xue道熨得發熱。 “??!”他呻吟著,腰一下子挺直,后xue漲得發疼,隨著又一輪的抽插發出一陣陣難以抑制的喘息,手腕跟著身體晃動,金屬手表一下下撞到床頭鐵質的欄桿。他在一片黑暗的激蕩中下意識想去抓許攸寧的手,指尖剛觸到她袖口,又黯然地縮了回去。 年輕的部長好像學會了守規矩,這次竟沒有貿然進入,敲了一會門就自己離開了。 這讓江殊松了一口氣,畢竟如果部長進入辦公室,就算沒見到人,辦公室地上混雜的體液,作為一個成年人他不可能猜不到發生了什么。 “這么緊張?我還想讓人進來聽聽江總助的喘聲呢?!彼{笑著,頂向他的敏感點,他只感覺腦子一團煙花炸開,快感流經四肢百骸,連喘息聲都帶著濃烈的情欲。 她輕撫著他發燙的臉,“我想到找誰聽了,他可真是個不錯的人選?!?/br> 少女發出俏皮的聲音,然后她不知道撥通了誰的電話,身下還不忘繼續抽送cao干。 江殊下頜繃緊,牙齒死死地咬著口球,不讓自己發出一點聲音。 “嘟——” “嘟——” “攸寧,你怎么打電話過來了,受傷好點了嗎?我送給你的生日禮物還滿不滿意?”手機里許柏嚴的聲音傳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