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五、光被關在里面,他將自己留在昏暗無光的走廊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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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總助是純gay,還是雙性戀?”許攸寧愜意地躺在浴缸沿上,打著繃帶腳在浴缸沿上輕輕晃著,語氣輕松得像是隨口詢問一句。 江殊臉色一白,下頜繃得更緊,好像并不想回答這個問題。 許攸寧撇了撇嘴,將頭歪了一下,對著簾子外晃動的人影又問了一句,“那我換個說法,女性的身體對你有吸引力嗎?” “至少不會對小自己好多歲的小女孩有感覺?!甭曇暨^了許久才響起,干澀得像很久沒說話,一字一句咬得極重。 “是嗎?”少女的身體在水面蕩出一片柔白的水光,眼里閃過促狹的光芒,一只手伸出簾子外,手心還有醒目的傷疤,“幫我打泡泡吧?就放在我手上?!?/br> 江殊起身想去拿沐浴露,卻差點踩到了地上許攸寧的內衣褲,他閉上眼睛,手躊躇了許久,終于把這些妖孽丟進了臟衣簍,將打好的泡泡放在那只急不可耐的手上。 許攸寧單手在身上抹起泡的沐浴露,浴室里充斥著香精調出來的牛奶香甜氣息,卻不像牛奶那么柔和,而是強勢地鉆進鼻腔,侵占全部嗅覺。 久違的洗澡讓她歡快地蕩出水花,將浴缸邊的人褲腿打濕。 江殊不得不忍受她的胡作非為,躲避潑濺過來的水花,無暇顧及手里的花灑,任其來到不可控制的地方。 “啊——”一聲低吟被水聲打得稀碎,婉轉起伏血液都與之共振,塞壬憑借歌聲使英勇的水手迷航,手無寸鐵的少女也能將人銷骨噬魂。 “雖然很舒服,但是不要一直對我的敏感部位沖水哦!”少女像是苦惱,又像是調笑。 江殊聞言只感覺濕熱的水汽強勢地從毛孔鉆入,融進他的血與rou中,凝成一滴汗,他心一顫,便從他的緊鎖的眉間落下,滴在她緊實勻稱的腿上,順著細致光滑的皮膚劃落,回到了浴缸中,在水面激起小小的漣漪。 他若無其事地俯身繼續手里的工作,別扭的姿勢像是在極力忍耐什么,身體繃得像一張隨時斷裂的弦。 許攸寧嘴角翹起,望著簾子后面的人影,突然將打著石膏的腿抬起來,蕩起的水花拍打著泡沫,拿腳撥起簾子抵在男人的襠部。 那里已經撐起來,硬邦邦地直戳向她的腳底板。 “江總助,你好像硬了哦!” 江殊仿佛聽到惡魔的呼喚,瞬間眼睛睜圓,花灑從手里手中滑落,在空中打轉起舞,他一下鉆進簾子里,慌忙地用手接住,差點砸到許攸寧身上。 他的襯衣被花灑飛濺的水澆透,布料吸附在身體上,透出胸口噴薄欲出的rou色和兩點曖昧的莓紅。 許攸寧的頭發也被淋濕,稀碎的額發垂落下來,眼睛亮亮的,濕漉漉地望向他,柔白的身體在浴缸里伸展開,春色在眼底一覽無余。 他像被蠱到了,一動不動地僵在那里,進也不是退也不是。 卻人被得寸進尺,腳指鉆進褲鏈空隙,靈活地將褲鏈劃開,內褲沿被腳趾夾住扒拉下來,rou莖彈出來高高翹起,啪的一聲打在她的腳面上。 “嘖嘖!尺寸不小呢?!痹S攸寧歪著頭,垂下眼睛,調戲地用腳趾頂著恥毛,囊袋在腳上掂了掂。 江殊只感覺腦門突突跳,熱氣直往臉上蒸騰,明明只是幫忙洗個澡。事情到了不可收拾的地步。一下子后退地想退出去。 許攸寧見他慌不擇路的樣子笑意越發的深,胸前的莓紅簡直就像路邊鮮亮的野果,就算明知有毒也想擷下來嘗嘗。 胸突然被小手惡作劇一般鉗住,還肆意地捏了捏,江殊現在進也不是退也不是。 原來胸肌不是邦邦硬,而是軟乎乎又很q彈的,許攸寧像小孩子得到了新玩具一樣,新奇地捏在手里把玩。 “不要”到了江殊的嘴邊,又奇怪地難以說出口,或許因為羞恥,又或者別的什么,最后只化作喉結滑動的聲音和紊亂的呼吸聲。 內凹的rutou被指尖一陣輕攏慢捻,瑟瑟立起來,在襯衣里色情地凸起。腳下也不停歇,腳面按著囊袋,將柱身壓到小腹上,一下一下像小貓踩奶一樣輕輕地有節奏地踩著。 許攸寧的腳是極好看,不肥厚也不過于窄小,像春天雨后長出來的嫩筍,粉圓的指甲修得可愛秀氣,但又不全然是少女的香粉氣,用力時足弓高挺像一座空寂白凈的石橋,沿著挺拔有力的腳踝一直蜿蜒而下,然后是舒展的平原,是聳起的雪山,是青絲做的烏云,烏云下一雙眼睛亮如星子。 他想輕吻那只腳,他被自己變態的想法嚇到,對自己看著長大的女孩產生欲望這件事本身就夠變態了。 他喉嚨難以抑制地發出動情的喘息,他身下幾近到達高潮,他心甘情愿地沉淪又不敢直面這一切,只能仰著頭眼神渙散對著頭頂發黃的吸頂燈,靈魂已然被卷進漩渦里掙扎撕扯。 為什么,為什么會這樣,他以為可以一直假裝下去,將無能為力裝成于命運的不謀而合,直到有一天能騙過自己??墒侵灰怀霈F,他就發現他的自我欺騙的手段是那樣拙劣。 視野里被熏得發黃的燈罩中間那一團陰影,是無數飛蛾撲火后的尸山血海,而這時又有一只小小的黑影在光亮中撲騰,又在重復著周而復始無法逃脫的宿命。 “江殊,江殊?!彼诤爸约旱拿?,語調和音色仿佛這么多年從沒變過,她好像還是那個讓自己牽她的手的女孩。 只是她現在干的是實在不是一個小女孩干的,自己的rutou已經被她玩得充血紅腫,她肆意地用食指和拇指夾著捏一捏,又將身子湊過來伸出粉色的小舌要舔。 “不要?!彼K于推拒開她的腦袋,臉燙得厲害。 他的理智才剛占領高地,就又被拖拽進欲望漩渦中,許攸寧踩得最后一下終于來到爆發點,他只感覺小腹一陣抽搐,jingye傾吐而出,全部射到她的腳面上。 “我的腳被你弄臟了?!鄙倥畬⒁恢煌雀吒咛鹫故舅摹白镒C”,粉雕玉琢的腳上凝著一團白濁,是他的jingye。 這個事實讓他止不住戰栗,他不知道只是洗個澡為什么會變成這樣,他們這樣究竟算什么? 事情來到不可控制的地方,他想逃離,他的腰卻被少女及時摟住。 “江殊,水快涼了,快點抱我出去?!彼鲋^看他,手指還惡意地按了按被她掐揉得紅腫的rutou。 他感覺自己被惡魔蠱惑了,不能再這樣下去了。 他整理好自己的褲子,將她沖干凈,撈起來,擦干身體,吹干頭發,放到床上,然后仿佛火燒屁股一樣奪門而出。 “可是,我沒有衣服穿啊?!?/br> 在江殊將門關上的前一刻,女孩幽幽地發出了聲音,她赤身裸體地坐在床上,因為沒有穿衣服而瑟瑟發抖。 江殊這才想起來他們出門好像沒帶換洗的衣服,不禁扶額。 大小姐肯定不愿意穿舊衣服,他翻箱倒柜,終于在木箱最下面找到了劉女士當初想年輕一把網購的后來又不好意思穿的粉色棉裙。 “就穿這件吧,挺適合你的?!苯馄策^頭不敢直視她,直接將衣服塞到了她手里。 “真的嗎,你真的覺得適合我?”許攸寧睜大眼睛歪著頭,拎起裙子下擺,那里破了一個大洞,洞有多大呢,大概許攸寧穿上整個屁股會露出來。 江殊這才想起來劉女士不好意思穿這件,又不想浪費,最后將它做了鞋,天天穿在腳上,瞬間尷尬地又將衣服拿回來。 他又在自己找了件條紋襯衫匆匆給許攸寧套上,還貼心地給她整理一下衣領,將長了的袖子折起來,自覺大功告成功成身退之時,卻發現許攸寧笑意越發深,仿佛在說你上當了。 她突然像個樹懶一樣手腳并用扒拉在他身上,他自然有力氣掙開,可是顧及到會弄傷她,輕微掙扎一下又到了任人魚rou的局面。 懷里的人小小的,軟軟的,感覺自己一用力就會弄壞她,江殊小心翼翼地,像是在湖面掬起一捧易碎的月,他將她圈進懷里,任由她胡作非為,她像小貓一樣隔著濕了的襯衣舔著他的胸口。 他那黑色不聚焦的眼眸注視著在懷里聳動的腦袋,胸口濕濕癢癢的,敏感的rutou被她舔弄得一陣爽麻,他嘴巴微微張開,忍不住發出舒服的喟嘆聲,又克制地將手虛握成拳抵著嘴巴不讓自己發出聲。 他向來強大的自控力在瀕臨潰敗。 就沉迷一會,就這一會,應該沒關系吧,他心里想。他將手放在她纖薄的背上,他的襯衣對她來說實在過于寬大,穿在身上背部都空蕩蕩的。 襯衣濕了,貼在胸口,水光將胸前兩點的艷色暈染開,許攸寧手指拂過艷紅的凸起,她想解開這礙事的襯衣,但是手實在不方便數次嘗試無果,江殊卻善解人意地自己解開,扣子還沒有完全解開,許攸寧就在他胸口沒有章法地咬著,牙齒偶爾磕到已經熟得發紫的“莓果”。 江殊被許攸寧放肆的行為嚇得眼睛微微睜大,奇異的感覺像細小的電流蔓延全身,他呼吸聲紊亂,有一下沒一下地喘著粗氣,實在不敢低頭看,只能紅著臉望著許攸寧身后的窗戶,色氣的嘖嘖聲卻緊追不放鼓噪著他的耳膜。 身上濕軟的觸感上移,她吻過他的胸口,鎖骨,喉結,下巴,少女柔軟的唇瓣到了他的嘴邊。 “我可以吻你的唇嗎?”她仰著頭祈求道,剛洗過澡眼睛像是鍍著一層銀膜熠熠生輝。 距離好近,近到呼吸都抵死糾纏,他抿著唇沉默不語,她的眼睛黯淡下來,最后還是對他粲然一笑,輕吻他眼下那顆小小的淚痣。 只感覺被吻過的地方在發燙,熱度快要灼傷了眼睛,他拒絕了日思夜想的人的索吻,他深知自己已經沒有資格獲得她的吻了。 如果放任下去只會越陷越深,沉迷于沒有結果的感情無異于飲鴆止渴,他突然冷酷地起身站到床邊,徒留下許攸寧錯愕地看著他,手還在維持著擁抱的姿勢。 “時間不早了,早點睡覺吧!”他不敢回頭看她,只是望著自己的腳尖,自顧自地朝門口走去。 突然客廳老鐘的叮當聲與遠處爆炸聲一起響起,窗戶外一團光升上夜空,炸成無數個光束墜落下來。 “江殊,新年快樂!”少女穿著他的白襯衫坐在床腳莞爾一笑,她比身后的煙火都要絢爛。 “新年快樂?!彼掖业仄策^頭,逃似的關上了門,光被關在里面,他將自己留在昏暗無光的走廊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