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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yy小說在線閱讀 - 欲念先行3

欲念先行3

    何嘉榮冷不防被小女孩投來的欽佩的目光震了一下,只得被迫打了個尷尬的招呼。好在女孩還算懂事,說了句“陳總有事再叫我”便退出包廂,替二人關上了門。

    桌上的菜已經上全了,陳銳澤甚至還叫了一瓶紅酒,倒在一只高腳杯里。何嘉榮堵了一路,早已口渴得厲害,便端起來一口喝了。兩人邊吃邊不咸不淡地聊了幾句,陳銳澤拿出一只手表盒子遞過來:“生日快樂哈?!?/br>
    何嘉榮打開看了一眼,不禁失笑:“陳總發財了?”

    “沒錯,發財之后我第一個想到的就是我弟弟?!标愪J澤將煙在滿是煙頭的煙灰缸里按滅,起身坐到何嘉榮的身邊,名貴的皮鞋在地上踏出一個脆響?!皝?,我幫你戴上?!?/br>
    何嘉榮乖順地伸出手臂,陳銳澤將手表扣在他手腕上,未等他縮回手打量,便一把將他順勢拉入懷里,嘴唇沉甸甸地壓下來:“今天怎么穿得這么好看?”

    包廂里的座位都是柔軟的沙發,何嘉榮陷在靠背里,抬頭接受他的親吻。他嘴唇很熱,上面滿是辛辣的煙草氣味,喘息聲在耳畔聽起來很大聲,有力的手臂緊緊箍著他的身體,手卻已經從毛衣下擺伸了進去,在他光滑的腰上撫摸。何嘉榮在他懷里低聲笑了一陣,配合著輕輕咬他的嘴唇。兩人吻了一會兒陳銳澤才漸漸松開他的身體,問道:“禮物喜歡嗎?”

    何嘉榮抬起手腕看了看,除了知道這個品牌很貴之外,也看不出個所以然,便隨口回了句:“還成?!庇致耦^去挑喜歡的菜吃。陳銳澤卻始終不肯放開攬在他腰上的手,鼻尖輕輕蹭著他耳朵后面的皮膚,沉默著看他吃了一會,才低聲開口道:“嘉嘉?!?/br>
    何嘉榮本來一直試圖扭動著將他抖開,冷不防他一開口,被溫熱的氣息刺激得瑟縮了一下身子:“嗯?”

    “我要結婚了?!?/br>
    何嘉榮渾身一震,高腳杯被他碰落在地上,發出清脆的碎裂聲。

    晚上回家時已經接近午夜,何嘉榮按下家里的樓層,在緩緩關閉的電梯門上看見了自己的倒影。他頭發凌亂,雙眼隔著眼鏡也看得到通紅的血絲,身上有濃重的煙味和酒氣,白色的毛衣上還有暗紅色的酒漬,整個人看起來狼狽不堪。他疲倦地閉上眼睛,從沒感到電梯里的燈光如此刺眼。

    顯示屏上的數字一點點的爬升,隨著叮的一聲電梯門打開,何嘉榮踉蹌著邁出電梯,卻忽然停下了腳步。

    一個坐在他門前地上的男孩看見他迅速爬起身,整了整衣服,露出一個有點羞澀的笑容。

    “老師,你回來了?!?/br>
    第15章十五、老師給我生個孩子好不好?

    顧景行還穿著下午的那件毛衣,年輕的身影看起來有些單薄,雙手下意識地緊緊攥著。何嘉榮拉過他的手,果然感到觸手僵硬冰冷?!暗榷嗑昧??怎么不打電話?”

    “也沒多久,但宿舍門已經關了,干脆就不想回去了?!彼中睦锒际亲诘厣蠒r蹭到的灰,便將手往回抽了抽,卻不防剛剛一用力,何嘉榮便身形一晃,便朝著一邊跌下去。顧景行嚇得連忙扶住,幫著他從包里找出鑰匙開了門。室內的燈一開,也忍不住被嚇了一跳:“這是喝了多少?”

    “紅酒多喝了幾瓶?!焙渭螛s疲倦地摘下眼鏡隨手丟在吧臺上,兩只手抓著套頭毛衣的前襟位置便往頭頂上扯,腳步搖搖晃晃地將毛衣扯得老長才露出毛茸茸的腦袋。毛衣的袖子都里朝外地翻著,團成一團被丟在地上。他赤著上身,胸口的皮膚都已經泛著不正常的紅,臉上更是紅得厲害,眼睛都已經無力睜開,走到沙發邊上便撲通一聲栽倒進去:“這么晚過來,是有什么話要說嗎?”

    他嗓音啞得厲害,很畏光似的將手臂橫在眼睛上蓋著,像是隨時隨地都會睡著。顧景行本來有很多話想說,一腔的溫情脈脈此刻全都哽在喉嚨里,什么都說不出來了,只能默默拖著一個沉甸甸的醉鬼去洗澡。何嘉榮雖然動作磕磕絆絆,但仍像個孩子一樣配合著被脫了個精光,熱水沖下來時乖乖地閉著眼睛,忽然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咧著嘴笑了起來。

    “你是不是特別喜歡我?”

    顧景行將他濕透的頭發向腦后攏了攏,露出他一張傻笑著掛著水滴的素白的臉,只覺得此刻的他毫無防備,語氣里甚至帶了點撒嬌的意味,露出一顆孩子一樣天真的內心,全不似平日里成熟妥帖的端著年長者的架子,異常的可愛。便忍不住笑意,低低地應了一聲:“嗯?!?/br>
    “我知道我長得好看,身體又很yin蕩,和我zuoai很爽吧?”何嘉榮睜開眼,雙手撐在他胸前,輕巧地撫摩著他的肌rou,眼神卻仍是迷蒙的,彌漫著一層水霧?!岸夜ぷ饔趾荏w面,把一本正經的大學教師壓著干,是不是很有成就感?”

    他臉上仍是笑嘻嘻的,說話時聲音都變了,語氣粘糯著,明顯已經是醉話了。顧景行也沒當真,只是抓住他胡作非為的雙手,問道:“那你喜歡我什么呢?”

    何嘉榮抽出手往他下身上撈了一把:“喜歡你器大活好。不然我為什么跟你睡那么多次?”顧景行一只手還舉著花灑,只能放開他的手去護住下身,一時被他鬧得哭笑不得。何嘉榮笑了一陣子,漸漸聲音便小了,嘴角也耷拉下來,露出一個有些悲傷的表情:“可我們又算是什么關系呢?”

    顧景行覺得心跳又快了起來,完全沒想到自己想問的話竟然先一步被說出了口,心里充滿了心意相通的甜蜜。便捧著何嘉榮的臉,說出了一早打好腹稿的話:“去年秋天我第一次見到老師的時候,你看起來成熟又優雅,那個時候我已經開始愛慕你了,盡管我告訴自己不可能,但還是控制不住地產生了欲望,只是我從沒想過能夠真正地這樣貼近……而隨著這段時間的相處,我覺得老師和我想象中很不一樣,你沒有嫌棄我不夠成熟,反而愿意和我親密,偶爾還有些小不正經和小脾氣……所以和我在一起,讓我做你的男朋友好不好?”

    顧景行聽到自己聲音顫抖得厲害,有一個字甚至還破了音,又是緊張又是尷尬。而何嘉榮紅潤的嘴唇微微張開,懵懂地瞪大雙眼,直愣愣地盯著他的眼睛,眼神卻有些渙散,像是心不在焉,又像是在艱難地消化這一長串的話。屋里靜悄悄的,顧景行腦中一片空白,只聽見自己咚咚的心跳聲,良久才看見何嘉榮緩緩闔上眼睛,重重地點了下頭。

    顧景行頓時松了一口氣,愛憐地親了親他的額頭,重新打開熱水輕柔地幫他沖澡。而何嘉榮一言不發,他睫毛長長地垂著,臉上都是水滴,顧景行看著他的臉,總覺得他像是哭了。

    想到何嘉榮實在醉得厲害,顧景行本不想做,但兩人一到了床上,何嘉榮的手腳便纏上來,直接朝他要害部位抓去。醉鬼的力氣極大,他在一片漆黑里防不勝防,一來二去還是被挑起了興致,摸著黑擴張了幾下便深深頂了進去。何嘉榮大腦已經被酒精麻痹,前所未有的纏人,帶著酒味的嘴唇粘著他不住親吻,鼻腔里發出甜膩的哼聲,雙手緊緊摟著他的脖頸,挺著腰配合著他的動作。顧景行被纏得一身粘膩的熱汗,只覺得插入的地方也濕得厲害,仿佛全身都要融化在一池溫暖的水里。

    想到老師如今已經只屬于他一個人,顧景行陽具就又漲又硬,不斷地朝著敏感處擺腰挺入,rou體相撞的啪啪聲不絕于耳。何嘉榮yingying的rutou摩擦著他的皮膚,他低下頭去用舌尖挑逗,何嘉榮頓時高聲叫出了聲,手腳都在他身上纏緊了,身下又涌出一股粘膩的汁水。察覺到那里的濕意,顧景行低聲笑道:“老是這樣纏著我不放,我可就射進去了?!?/br>
    何嘉榮無意識地回應道:“別,不行……”卻仍是死死地纏著對方不松手。他意識都渙散了,聲音也沒了顧忌,隨著每一下cao弄都發出一聲帶著哭腔的呻吟,而一旦插入的動作慢下來,又立刻催促:“快點……快點弄弄我那里……”聲音又柔又媚,異常放蕩。顧景行被這種雌服的yin態勾起了滿滿的雄性征服欲,在何嘉榮的耳邊道:“我把種子射給老師,給我生個孩子好不好?”

    何嘉榮這才恢復了點意識,掙扎道:“不要,不舒服……”而顧景行早已被快感沖昏了頭腦,死死箍著他的身子一陣飛快地搗弄,便深深地射在了他的身體里。

    第16章十六、被頂弄得從喉嚨里不斷溢出呻吟。

    何嘉榮嗚咽著推拒幾下,仍是沒能推開年輕人鐵鉗一樣的手臂,被guntang的jingye射進了自己的身體深處。兩人沉默著喘息了一會,顧景行抽出下身從身后抱著他,愛憐地親吻著他的肩膀。沒過多久便聽見何嘉榮已經發出了舒緩而規律的呼吸聲,擰開床頭燈一看,只見他臉上還凝著未干的淚痕,已經睡著了。

    第二天一早,顧景行在鬧鐘響起第一聲的時候便迅速按掉,躡手躡腳地摸下床洗澡。等他洗完摸回臥室的時候,發現何嘉榮已經醒了,手機屏幕的光在臉上映亮了一小塊。

    “吵醒你了?”

    “沒有?!焙渭螛s握著手機,伸了個長長的懶腰,困倦地說:“頭有點痛?!?/br>
    顧景行繞到床頭的位置蹲下身,摸了摸他的額頭。他身上那些不正常的紅暈都已經褪去,臉色已經恢復了,只是下巴上冒出了些不明顯的胡渣。頭發亂蓬蓬的,眼睛還有些迷茫著,便忍不住在他額頭上親了一下:“那怎么不多睡一會?”

    “還要上班,睡不著?!焙渭螛s一只手壓在枕頭下面,閉著眼睛乖乖地任他親吻。顧景行笑了一聲,低聲問:“昨晚答應過我什么,老師還記得嗎?”

    何嘉榮皺著眉頭,努力地做出思索的樣子:“……答應你什么?”

    顧景行臉上閃過一瞬間的驚慌,但很快從他繃不住的表情里捕捉到了破綻,便立刻反應過來,露出了一個有些惱羞成怒的表情,掀開被子往何嘉榮敏感的腰上咬。何嘉榮身體還赤裸著,全身的弱點都明晃晃地暴露在外,被年輕人咬得又痛又癢,笑得在床上滾來滾去。等兩人都有些累了,才氣喘吁吁地捧著他的臉問道:“你怎么像條狗一樣,嗯?”

    顧景行嘟囔道:“我本來就屬狗?!北愕皖^又去咬他的rutou。這場幼稚的打鬧不知不覺間已經變了味道,何嘉榮笑著笑著便沒了聲音,只能扶著年輕人的肩膀不斷喘息。顧景行舌頭濕漉漉的帶著火熱的溫度游走于他的全身,下身已經硬了,扯下睡褲便插進他不知何時已經開始濕潤的xiaoxue里。由于晚上剛剛做過,他那里還十分柔軟,沒費什么力氣便一插到底,兩個人同時發出了舒服的嘆息聲。

    晚上睡覺前空調便已經關了,此時屋里的溫度還有些涼,但兩人不知不覺都出了汗。顧景行用被子圍著何嘉榮的身體,粗大的陽具卻毫不留情地次次頂到他最要命的地方:“到底答應過我什么?”

    何嘉榮手指用力的抓著被子,眼角紅紅的,嘴唇微張,被頂弄得從喉嚨里不斷溢出呻吟,連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答應……嗯啊……讓你做、做我的男朋友……”

    終于得到了滿意的答案,顧景行低頭親了親他的嘴唇,握著他的下身加快了動作。何嘉榮前后一起受到刺激,不多時便痙攣著射在顧景行的手里。緊縮的xuerou讓顧景行也達到了頂峰,有心想要射在里面,但對清醒狀態下的老師仍感到有些忌憚,最終還是拔出來射到了何嘉榮的身上。

    等到兩人終于洗漱好下樓吃早餐的時候,顧景行依然拉著何嘉榮的手不放,直到電梯門打開,才戀戀不舍地用手背跟他蹭了蹭,兩人一起走向已經大亮的晨光。早上的太陽亮到晃眼,小區里的工作人員沙沙地掃著地上的落葉。顧景行在毛衣外面披了一件何嘉榮的大衣,只覺得身上異常溫暖,連偶爾吹過的北風也覺得恰到好處。

    何嘉榮的車留在了前一天吃飯的餐廳,本想放棄早餐早些出門打車,但顧景行信誓旦旦地向他表示已經叫了車,硬是將他拉進了小區門口的早餐店。何嘉榮雖然將信將疑,然而溫熱的粥一下肚便一直暖到了胃里,宿醉的癥狀都緩解了許多,不知不覺間已經將面前的食物一掃而空,鼻尖上都冒出了些汗珠。恰在此時顧景行的手機響起,他接起來簡單應了幾句,說:“車到了?!?/br>
    出乎意料的是,停在早餐店門口的不是出粗車,而是一輛黑色的豐田。顧景行熟門熟路地上前拉開替何嘉榮拉開后座的車門,接著自己也鉆了進來,對著司機招呼道:“徐哥,這是我們學院的導員何嘉榮老師?!?/br>
    徐哥看起來也不過三十出頭的年紀,剃著平頭,聽說是學校的老師熱情地連道好幾聲你好。何嘉榮被突如其來的寒暄弄得有些尷尬,又看不出徐哥的年紀,只好回一句“你好徐師傅?!焙迷谛旄缃z毫沒有察覺到他的尷尬,自顧自地朝著他們大聲道:“這早餐店生意還挺好,周圍的車位都空著,就這里是滿的。入口那邊有輛卡宴還大大方方地停在車位外頭,進來的時候差點刮上,這他媽把我嚇的!”

    顧景行道:“下次你就停外面,給我打個電話就行了?!?/br>
    徐哥擺了擺手:“也不是總能碰上這種缺心眼的?!闭f著朝窗外一指,“看,就這哥們兒?!?/br>
    顧景行隨著朝窗外看了一眼,不禁碰了碰何嘉榮的胳膊肘,笑道:“老師,這車牌號還是你的生日?!?/br>
    何嘉榮被碰到的瞬間像是被電到了似的渾身一震,臉上露出一個如夢初醒似的表情,回頭朝著他指的方向看去,問道:“車里有人嗎?”

    “有,就坐在那抽煙呢,看見我車也沒讓讓?!毙旄绶薹薏黄降赜至R了幾句,車子一個右轉,開上了大路。人來人往的街景飛速向后退去,音樂開得有些大聲,是樸樹的。顧景行在歌聲里靠過來,在他耳邊低聲說:“等以后我買了車,也用這個車牌號好不好?”

    何嘉榮說:“那要看你到時候能不能選到了?!?/br>
    “要是選不到,我就去找那個缺心眼的大哥,把他的車牌買過來?!鳖櫨靶型低滴兆∷氖謸u了搖,露出一個有些得意的神色:“因為這一天不僅是你的生日,也是咱們的紀念日?!?/br>
    何嘉榮瞥了一眼前排的徐哥,將手抽了出來??吹筋櫨靶辛⒖套兊梦谋砬?,忍不住笑著在他手背上拍了拍。

    “……好?!?/br>
    第17章十七、愛情真的很神奇。

    從家里到學??偣膊贿^十幾分鐘的車程,徐哥抽著煙,哼著歌,還能和他們二人話家常,嘴巴的利用率高得令人瞠目結舌。何嘉榮一開始雖一頭霧水,逐漸也能適當地插一兩句話進去。徐哥本就嚴重自來熟,此時更是不拿他當外人。

    “沒想到現在你們大學里老師和學生的關系這么好,老師一來,景行連副駕駛都不坐了?!?/br>
    何嘉榮笑道:“學生都跟我沒大沒小的?!毙睦镆呀洶蛋荡y出徐哥的身份:大學城偏僻不好打車,因此一些隔三差五便要往校外跑的紈绔子弟便一起花錢包一輛黑車,以便他們隨時隨地溜出校門去吃喝玩樂。顧景行是班長,家里條件又不錯,估計是他們花天酒地的牽頭人;每次都坐副駕駛,大概這包車的錢都是他一個人掏的腰包。這也就難怪為什么徐哥能對一個比自己小十幾歲的孩子言聽計從、召之即來了。

    何嘉榮看著顧景行談笑風生的英俊側臉,想自己過去僅僅作為老師,對這位學生的了解還是太少了。

    外來的車子開不進校門,兩人在校門口下了車,朝著院導辦的方向走去。正是學生們上第一節課的時間,校園里人來人往,顧景行早上沒課,跟著何嘉榮到導辦簽了到之后才脫下披著的大衣幫他掛起來,說:“我回去了?!?/br>
    何嘉榮剛在辦公桌后面坐穩,聞言忙道:“等一下!”趁著顧景行愣著的工夫,扯著他的毛衣領子,往他嘴唇上飛快地親了一口。辦公室的門只是虛掩著,走廊里時不時地回蕩著腳步聲和交談聲,顧景行朝著門口的方向瞥了一眼,耳朵頓時紅透了,關上門又纏著何嘉榮親熱了好一會兒才戀戀不舍地離開。

    等聽到他的腳步聲漸漸走遠,何嘉榮才拿出靜了音的手機,看也沒看屏幕上堆滿了的未讀消息,手指一滑,直接點了“刪除”。

    顧景行剛剛陷入熱戀,恨不得一天往院導辦跑八次,晚上也時常耐不住思念,招呼也不打一聲就跑到何嘉榮家。起初一次兩次何嘉榮還十分驚喜,次數漸漸多了,偶爾他帶著未完成的工作回家時,就不免被這種突然襲擊擾亂計劃。他平時一向脾氣不錯,但安排好的時間被打亂就不免急躁,控制不住地發了好幾次脾氣。而顧景行也從不爭辯,只是默默地由著他罵一頓,再長手長腳地將他抱在懷里回一句:“下次我和你打個招呼再想你好不好?”

    一聽到這句話,何嘉榮即便是氣得發瘋也頓時消了氣,只能任由著他纏著做到半夜,兩人再饑腸轆轆地到小區外面的燒烤店吃夜宵。燒烤店的店面不大,老式的折疊桌油膩膩的,老板娘講著一口聲調上揚的方言,開著空調的屋子里充滿了孜然味兒。喝多了酒的人粗聲大氣地吹著牛逼,兩人聽到有趣的地方便相視一笑。

    顧景行想,愛情真的很神奇,能將庸俗又平凡的生活日常,都變成帶著甜美意味的意象。

    不知從什么時候起,早晨的窗玻璃上開始凝著一層白霜,樹葉漸漸落光,路上的人們步履匆匆,以最快的速度奔向燒著暖氣的溫暖室內。顧景行往兩手上呵出一口氣,驚訝地發現已經凝成了不明顯的白霧。他將兩手搓熱揣進口袋,朝著小劇場門口快步走去。

    每年的十一月份,文學院話劇社的演出一向被視為校內的一項盛事。因為當天不僅院內領導都會到場,院長更是要親自開場致辭;并且話劇社選的劇本題材一向大膽,演員相貌也一向漂亮,因此各個院系都會有慕名來觀看的學生,將不大的劇場塞得滿滿登登。此時的小劇場門口已經布置好了燈光和大幅的宣傳海報,熙熙攘攘的人群已經開始緩慢地向場內流去。顧景行跟著彩排了一整天,才去食堂簡單吃了飯,馬上又回來安排本班學生的位置。一時間人聲紛雜,他幾乎喊啞了嗓子,后背出了一層細密的汗。等到班里的人幾乎到齊了,他才松了口氣,一回頭,剛好看見何嘉榮從門口踏進來。

    何嘉榮跟著文學院另一名女老師一起,被話劇社的一位學姐帶著走向最前排的座位。他穿著一件深灰色的長毛呢大衣,露出扣得嚴嚴實實的襯衫領口,腳上踏著一雙皮鞋,整個人顯得非常挺拔。一路上不少認識他的學生跟他打招呼,他微笑著一一應了,忽然像感應到了一般朝著顧景行的方向望來,目光接觸的瞬間,偷偷笑著朝他眨了眨眼。

    顧景行心臟狂跳,一瞬間有種被電到的感覺。這段時間他一直忙著給話劇社幫忙,兩人已經幾天沒有親熱了。此時他恨不得想要當眾跑過去將那一本正經的領口撕開,讓所有人都知道這個魅力四射的人是他的。

    不一會兒,臺下的燈光漸漸熄滅,臺下嘈雜的人們也隨之安靜了下來。一束聚光燈打在臺上,院長簡短地致辭后,舞臺上厚重的幕布終于緩緩拉開,演員們粉墨登場。顧景行對劇情早已十分熟悉,摸著黑跑到舞臺的一邊,躲在黑暗里看著坐在第一排的何嘉榮。他的臉上映著舞臺上的燈光,身子筆直地盯著臺上,偶爾隨著觀眾們一起鼓掌,偶爾在哄笑聲中跟著笑起來,側頭跟身邊的人點評幾句,看得出來是在十分認真地觀看。一句句熟悉的臺詞鉆進顧景行的耳朵,他眼里只剩下何嘉榮的一顰一笑,這是他獨一無二的話劇。

    劇情逐漸走向高潮,女主角拿著一只玻璃瓶,朝地上狠狠地摔去。這里也是他們事先排練過無數次的部分,他們不知摔過多少只瓶子,最終才選出這種最容易被摔碎,同時響聲也是最大的。在觀眾們的驚呼聲中,只聽舞臺上一聲脆響,玻璃瓶砰然四分五裂,一下將觀眾的情緒掀到了最高點,臺下掌聲如潮。

    然而顧景行還沒來得及松一口氣,便看見臺下第一排起了小小的sao動,幾個老師都圍在一起,被圍著的赫然正是何嘉榮。顧景行心中一陣焦急,貓著腰走近了幾步,便看見人群中的何嘉榮擺著手表示沒事,另一只手卻捂著半邊臉,指縫中流出鮮紅的血來。

    第18章

    飽滿的臀部往他硬起來的下身上磨蹭顧景行心臟猛地抽緊,幾步跨到何嘉榮身邊,跪在地上去抓他沾滿血的手。何嘉榮半邊臉上都糊滿了鮮紅的血,根本看不出傷口的深淺。周圍幾個老師問了好幾聲“誰有紙巾?”顧景行才顫抖著雙手去掏口袋,掏了好幾次才掏出來,紙巾的包裝袋上都蹭上了鮮紅的血跡。

    何嘉榮接過紙巾按在臉上,忙擺擺手低聲安撫道:“沒事的,別影響學生表演?!彼卮笠碌那敖笊隙嫉紊狭税导t的血,紙巾都被浸透了幾張,血才終于慢慢地止住了。一旁的副院長道:“這個時間醫務室也下班了,要不然我帶小何去校門口的診所看看吧?!焙渭螛s連忙搖頭,另一邊和他一起來的齊敏秋老師也拉著他的胳膊要起身,沉默了半晌的顧景行忽然道:“我跟嘉榮老師去吧?!?/br>
    副院長先是一愣,繼而笑道:“好,那就顧景行陪老師去吧?!彼綍r在院里時常露臉,副院長對他十分熟悉,此時的這種場合,領導一起身必然會引起sao動,交給一個靠譜的學生是最好不過的辦法。齊老師還想起身跟著,何嘉榮拍了拍她的肩膀,被顧景行攙扶著離開了。

    好在小劇場光線十分昏暗,兩人并未引起誰的注意,便順利穿過人群出了門。顧景行撥了校門口診所的號碼,但是電話遲遲沒有人接。踏出劇場大門的瞬間室外的寒風吹得何嘉榮忍不住打了個戰。顧景行從身后攬住他的肩膀,將他抱在懷里慢慢地走下樓梯。

    兩人朝著校門口走了一會兒,電話里始終響著嘟嘟的忙音。顧景行將手機收起來問道:“看來是提前下班了,我宿舍里也有個應急的醫藥箱,是我幫你簡單處理一下還是去醫院?”

    何嘉榮捂著臉隨口答道:“就去你宿舍吧,一點擦傷還不用那么矯情的?!?/br>
    時間剛剛過了八點,然而天已經完全黑透了,漫天閃爍的星斗。顧景行蹭了蹭頰邊柔軟的發絲,低低地笑了一聲:“真沒想到能在學校里這樣抱著你?!?/br>
    何嘉榮松開手,一張血跡斑駁的臉直直地對著他:“現在說這些合適嗎?”

    顧景行一愣,兩個人同時笑出了聲。他像個大猴子似的長手長腳地摟著何嘉榮的腰,嘴里吆喝一句:“走嘍!”便邁開腿快步往前沖。何嘉榮穿著皮鞋,磕磕絆絆地跟著他往前跑,笑著留下一串清脆而雜亂的腳步聲。

    顧景行的宿舍在四樓,同一個院系的差不多都聚在一起,此時走廊里靜悄悄的,門上的玻璃都暗著。顧景行開了門一指自己的位置讓他坐,便將頭探到柜子里去翻醫藥箱。何嘉榮坐在小小的木凳上,只覺得像鉆進了一個小小的洞xue,黑漆漆地擠在窄小的書桌前。顧景行終于找到了醫藥箱,貓著腰一起鉆到書桌前頭,打開了一盞臺燈,小小的空間里頓時充滿了暖黃的燈光。

    “大衣幫你掛起來吧?!?/br>
    何嘉榮也覺得擠得難受,便脫了大衣由他掛起來。前襟和領口上都染上了血跡,不知道能不能洗干凈。顧景行側著身子坐在書桌上,抬著他的下巴用棉球幫他清洗臉上的血跡。冰涼的酒精一碰到傷口,他便忍不住抽了一口氣。

    “痛?”

    “痛死了?!焙渭螛s閉著眼睛嘟噥了一句,一只手扶在顧景行的膝蓋上,下意識地緊緊攥著,指節都發了白。顧景行一陣心疼,只得加快了動作。傷口并不深,只是玻璃碎片借著力橫在在顴骨上擦破了一條約有三四厘米的傷口,一開始雖是流了不少血,好在已經止住,也沒有再出血的趨勢。只是鮮紅色的長長一條橫在他白皙的臉上,看起來十分可怖。

    “不知道會不會留疤?!鳖櫨靶性趥谏腺N了一小塊紗布,用拇指輕輕摩挲。何嘉榮拿手機屏幕照了照,有點喪氣地翹著嘴唇:“估計會,我皮膚挺容易留疤的?!?/br>
    顧景行想起他的背上蝴蝶骨的位置確實有一道凸起的疤痕,便問了一句。何嘉榮心有余悸似的朝著身后回了一下頭道:“那是我初中時候擦玻璃,從桌子上摔下來受的傷。當時縫了九針,班主任在旁邊都快嚇哭了?!?/br>
    他襯衫領口的扣子還板板整整地扣著,一回頭的姿勢,伸長的雪白脖頸映著暖黃的燈光,嘴唇顯得格外的紅,顧景行便控制不住地吻了上去,手伸到他背后用力撫摸著他傷疤所在的位置。何嘉榮掙扎著喘了兩口氣道:“等下……領子太緊了……”

    顧景行粗手粗腳地去解他的扣子,差點扯脫了線才解開一半,便猴急地將襯衫從他肩膀上推下去咬他的rutou,嘴里還念叨著:“都是老師讓我脫的……”他們兩個已經幾天沒做了,顧景行這一吻就像是導火線,由他guntang的嘴唇點燃,輕易地引爆了堆積已久的情欲。何嘉榮雙手還困在未脫完的襯衫里動彈不得,只能被動地由著他的嘴唇在自己的皮膚上游走,輕喘著用舌尖舔他放在自己頰邊的手指。

    顧景行扶著他轉過身,讓他兩手撐著書桌,去吻他后背上的傷疤。那里的皮膚好像比其他的地方更敏感似的,一碰他就忍不住瑟縮一下身體,飽滿的臀部往顧景行硬起來的下身上磨蹭。顧景行愛不釋口地吮咬著他背上的皮膚,忽然發現他左側的肩膀上還有一處傷疤,一個小小的不太圓的形狀。

    “這里怎么弄的?”顧景行嘴唇又跟著吻上去。

    何嘉榮被他火熱的呼吸弄得不斷扭動著身體,隨口答道:“以前有個朋友抽煙燙到的……”又低頭去舔他抓著自己手臂的手指,催促道:“要做就快點,一會話劇要演完了……”

    顧景行被他撩撥的不斷喘息,幾下便脫了他的褲子,將濡濕的手指塞進他已經開始變得柔軟的xiaoxue。何嘉榮配合地向后挺著腰身,襯衫下面背著的雙手抓著他的毛衣,似乎想要把兩人之間的距離拉得更近。

    第19章 guntang的似乎要將他的身體捅穿(宿舍H)

    何嘉榮褲子就在胯下掛著,腰身壓得很低,只露出個渾圓的屁股,獻媚似的高高翹起來。顧景行也顧不上其他,掏出陽具便狠狠插了進去。大學宿舍怕是根本談不上什么隔音,何嘉榮死死咬著下唇,只是鼻腔里不斷發出急促的喘息聲。

    顧景行從背后舔著何嘉榮的耳垂,快速地挺身撞擊。原來即使能夠每天見到,身體也會如此的思念對方。屋里開著燈,宿舍門上甚至還有一小塊方形的玻璃,兩個人就這樣躲在宿舍床下小小的空間里,根本顧不上什么情趣,只是像野獸一樣沉默地交媾著。

    何嘉榮被襯衫纏在一起的雙手被他用一只手抓著,雙腿早已軟得沒了力氣,渾身上下全無著力點,只能毫無抵抗力地任由他抓著cao干。桌上的小臺燈被撞的不住顫動,顧景行滿頭熱汗,只覺得眼前一片光影迷蒙,直到射了出來還不是是夢是醒。

    他高潮之前還下意識地將下身抽出,一股濁液都淋漓地射在何嘉榮兩腿之間。然而還沒顧得上清理,便感到何嘉榮雙腿一軟,險些從他懷里滑下去。他連忙將人抱緊,才發現書桌上零星的白色液體,何嘉榮只靠著后xue的高潮竟然已經射了。

    這場情事來得快去也得快,兩個人雖然一起都攀上了高潮,但仍都有些意猶未盡。顧景行抽了桌上的抽紙幫他擦了擦,何嘉榮喘得累了,靠在他懷里捧著他的杯子喝水,似乎是渴的厲害,一邊喝一邊鼻子里仍是喘,噴得眼鏡片上都是白蒙蒙的霧氣。直到將杯子喝空了,才一抹嘴問道:“話劇要演到幾點?”

    顧景行算了算:“七點半開始,加上院長講話,要九點四十左右吧?!?/br>
    何嘉榮問:“現在呢?”

    顧景行拎起他的左手腕看了一眼:“不到九點?!?/br>
    何嘉榮一揚下巴:“去關燈鎖門,我倒要看看你還能不能堅持四十分鐘?!?/br>
    顧景行接著窗外微弱的燈光,俯身看著何嘉榮的眼睛時,心里忍不住地想著:今后在這張床上,自己怕是睡不好了。

    何嘉榮只是踢掉了外褲,襯衫都沒脫,解開扣子大敞著露出雪白的胸膛;腳上還穿著一雙黑色襪子,小腿用力勾著顧景行的腰。單人床十分狹窄,頭頂上矮小的空間只足夠讓他們緊緊地抱在一起。何嘉榮捧著他的臉輕巧地啄吻,偶爾伸出舌頭,舔他到了晚上已經冒出胡渣的下巴。顧景行被牽引著似的俯下身去親他不老實的舌頭,下身緩慢地挺進。兩人不再像第一次那樣急促,而是慢慢研磨著,小床隨著輕緩的撼動吱呀作響。

    他在這小床上不知道做過多少關于何嘉榮的夢,也從沒想過有一天會成真。何嘉榮剛剛高潮過一次,濕軟的腸壁異常敏感,只要動作稍微快些就痙攣著裹緊他的下身,鼻腔里發出脆弱的哼聲。顧景行便換了抽插的方式,將陽具一直頂到最深處,搖晃著用碩大的guitou碾壓著脆弱的腸壁。何嘉榮被燙的受不住,手指緊緊抓在窗邊的欄桿上,腰肢不斷扭動:“不、不要這樣……”

    顧景行卻滿足地沉浸在溫柔鄉:“不舒服嗎?”

    被粗大的陽具滿滿地插著,但卻只是這樣緩慢地攪弄,本來有些受不住的內壁此時已經完全被開拓,甚至開始饑渴地吞咽著。何嘉榮感到一陣空虛,小腿繃緊了纏緊他的腰身,飽滿的臀不斷朝他下身上湊,似乎想要他插得更深:“動一動,里面癢……”

    顧景行被他纏得出了汗,肌膚相貼的地方都是一片滑膩膩的火熱,聽著他放蕩的言語更是克制不住情欲,但仍強忍著不動,問道:“叫聲老公好不好?”

    何嘉榮張了張嘴,還是忍不住顫抖著咬住了嘴唇。顧景行下身又開始在深處攪弄,他小腹酸麻了一片,后xue一陣陣抽搐,呻吟里幾乎帶了哭腔,面對著比自己小了十二歲的男孩,仍是羞恥地無法開口。顧景行感到發間的汗水順著臉頰流下來,幾乎想要立刻在里面沖刺一番,仍是抱著希望問道:“就叫一聲,好不好?”

    何嘉榮猛烈地搖著頭,眼角溢出淚水,眼鏡都被晃得滑了下來,一只手推拒著顧景行的胸口,另一只手抓住自己的下身胡亂taonong起來。顧景行再也忍受不住,挺起火熱的rou棍狠狠地朝著最深處狠狠cao弄,guitou上的rou棱每一下都擦到他最敏感的位置。何嘉榮被頂的腿都合不攏,一條腿癱軟在掛在床欄桿上,大敞著身體任由年輕人予取予求。

    顧景行忍了許久,roubang堅硬無比,guntang的似乎要將他的身體捅穿。他迷亂地搖著頭,咬緊了口邊的枕頭便不敢松口,但每一次被插到最深處,喉嚨里仍是發出克制不住的呻吟聲。脆弱的小床吱嘎吱嘎地搖動著,他想著若是此時床塌下去,一直墜到十八層地獄里,怕也是值得了。

    顧景行一只大手掐著他的膝蓋內側將他下身高高抬起,一手用力地揉著他滑膩的臀rou。隨著兩人不斷的動作,不斷有粘膩的汁水從那緊致的小口里帶出,順著他的股溝流下,將柔軟的臀rou都打濕了,每一次的rou體相撞都是汁水四溢。

    何嘉榮身體早已經沒了力氣,手里飛快地taonong著下身,身子被大力沖撞得一聳一聳的,頭都快要撞上床頭的墻壁。顧景行用力將他抱起來攏在懷里,自下而上地頂弄起來。何嘉榮背后的襯衫都濕透了,兩條手臂緊緊地摟住他汗濕的脖頸,臉上都是淚水,下身仍是不斷往他的roubang上湊。

    顧景行知道他快要到了,身下動作不停,握住他的roubang幫他taonong。何嘉榮不斷挺身,xiaoxue夾得極緊,嗚咽著攀上了高潮。顧景行趁機在他收緊的xiaoxue里不斷抽插,將guntang的jingye都射進了他的身體深處。

    何嘉榮身體仍在一陣陣抽搐,無論如何都無法推開他箍的緊緊的手臂,只好認命地往他胸膛上捶了一拳,任由他去了。

    第20章二十、什么樣的朋友會把一百多萬的車子借給他開?

    顧景行用力地揉著他的身體,斷斷續續地射出了好幾股,過了半晌才慢慢退出軟掉的下身。何嘉榮的襯衫都汗濕了,皺巴巴地黏在身體上,臉頰上濕漉漉的,連剛貼的紗布都暈濕了一小塊。氣不過地又朝他肩上掄了一拳,拳頭軟綿綿的沒什么力氣,手腕上一塊金屬帶子的手表卻砸得顧景行皮rou生疼。

    顧景行抓著他的手看了一眼時間,心里頓時一驚,匆忙抓過床頭的一盒紙巾幫何嘉榮擦臉。何嘉榮仍在氣他自作主張射進去的事情,也不肯配合,就任由他一個人忙活,還時不時哼哼兩聲,說自己傷口痛。顧景行哭笑不得,只得摸著黑伺候著他穿上了衣服。這時走廊里已經陸陸續續地響起了腳步聲,等二人拾掇利索了,剛走到宿舍樓下,面前人影一閃,便聽見一聲粗聲大氣的吆喝:“班長,這大半夜的想瞞著我們上哪兒浪去???”

    顧景行暗道一聲“不好”,脖頸子便被一根粗壯的胳膊緊緊摟住了,正是剛剛看完話劇回來的大海,后面跟著提著兩袋水果專心致志滑著手機的秦牧和似笑非笑的方茂。天色太暗,怕是誰也沒有注意到身后的何嘉榮。顧景行掙扎著回頭,只見何嘉榮含著笑意味深長地看了他一眼,高聲道:“魏海鵬,老實交代,平時你們班長都帶你們去哪兒浪了?”

    大海嚇得頓時松開手,險些來了個立正;秦牧也放下了手機,驚訝道:“嘉榮老師,你怎么到我們這來了?”

    何嘉榮從身后摟住顧景行的肩膀拍了拍:“我來查寢,看看我的學生們平時都去哪兒浪。魏海鵬,坦白從寬,給我說實話啊?!?/br>
    大海一張圓臉漲的通紅,青春痘里似乎都要滴出血來:“老師,我那瞎說的,我們班長鞠躬盡瘁死而后已,能帶我們去哪兒啊,您別聽我胡咧咧?!?/br>
    何嘉榮樂不可支,這才簡單說明了自己受傷來這里包扎的事情。幾個人圍著他的傷口關切了一番,又拍了好一陣“負重前行”“為國捐軀”之類驢唇不對馬嘴的馬屁才道別。顧景行沖著幾個人交待道:“我去送送老師?!?/br>
    一直躲在最后的方茂這時卻開口道:“班長,今晚是不是又要去見你那個外校女朋友了?”

    顧景行自從談戀愛以來,便常常到何嘉榮家去住,室友問時他也只推說是交了外校的女朋友,還拿著高中女同學的照片出來應付,倒也似乎瞞了過去,還當作笑話講給了何嘉榮聽,兩人拿著女同學的照片品頭論足了一番。此時方茂一開口,顧景行只覺得心里咯噔一聲:“說什么呢,我去送老師,一會就回來?!?/br>
    方茂拉長了聲音“哦”了一聲,懶洋洋地揮揮手上了樓。何嘉榮沉默地看著他的背影,眼鏡片上映著走廊里的燈光,看不清眼里究竟是什么意味。

    兩人在校園里慢慢地踱著步,等走到停車場的時候,只剩下何嘉榮那一輛白色的小車孤零零地停在那里。此時離宿舍關門還早,顧景行便坐進了副駕駛,兩個人開著暖氣,將手握在一起,沉默地聽著車上的音樂。夜里根本沒什么景致,連人都很少路過,車子前面就是一片黑漆漆的墻,上面盤著一些干枯的藤蔓。顧景行百無聊賴,便朝何嘉榮身上粘,何嘉榮也配合著,攬著他的脖子接了個吻。

    剛剛兩人從宿舍里急匆匆地出來,高潮的余韻還未從身體中褪去,此時忍不住又有些動情。顧景行伸手到何嘉榮背后去揉他飽滿的臀rou,呼吸愈發急促,正要將他的襯衫從腰帶里扯出來時卻感到脖子里冰涼的刺痛了一下,頓時一個激靈:“什么東西?”

    等回身一看,兩個人都不禁笑出來,只是何嘉榮手表的金屬表帶不小心夾到了他的頭發。顧景行撈著何嘉榮的手腕仔細端詳著一番:“這手表不錯的,打人的時候疼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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