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 揉蒂助yin 泉潮噴涌
任羲闕嘆了口氣,只覺得腦中酣沉,呼吸中都帶了酒意。他起身靜手,拿著布巾回到榻邊,蘸了些逐淤湯,小心擦拭著蜂蜇一般高高腫起的陰阜:“十幾日了,一直這樣?” 盧煦池陰阜皮rou被撞得淤腫,yin意泛濫時方能紓解饑渴,此時被任羲闕碰觸,突而劇痛起來,全身不由的抖了一抖。深紅蚌瓣夾在兩片腫rou之間,被這一抖驚出了一股透明yin液,晃悠地掛在rou峰下方,徐徐垂落到臀瓣間罅xue外頭。隨著緩緩吸氣,便嗾地一下被吸進菊xue中。 菊xue一熱一癢,盧煦池悶哼一聲,手指驀然攥緊了腿側皮rou。鈍痛被挾于酥麻的歡愉間,宛若浪潮席卷而來,擊打在身上的每一寸皮rou上,輕撓緩瘙,令他渴得只想淌淚。 他勉強睜眼。模糊中,只見任羲闕臉頰浸透燭光,目光磨鈍了鋒芒,閃爍中竟有了少年的影子,掃下重霾,撥起些荒瘠盡頭的綠意。 任羲闕見他不回話,便也不再詢問,自顧自將他腿間涸結的yin水擦了去。牝間rou筍高聳震顫,如同遮掩一簇春泉,方擦拭干了舊的,又涌上新的水液,在軟爛yinchun間匯成沼澤。 “嗯……啊……” 盧煦池呼吸沉重急促,喉嚨間全然無法控制地溢出斷斷續續的呻吟,意識被揉擰成線,堪堪懸于顱頂,吊著求索與抽泣。 他不念出自己名字,任羲闕反而也覺得輕松了些,借著酒意,吮了吮手指,便捱上了盧煦池腿間軟垂的莖身。囊袋被yin水打得泥濘不堪,鈴口徐徐xiele些晶瑩水光,滴滴答答地墜到盧煦池腿間,與yin液混雜交合,淋漓一片。莖身卻是軟的,任憑任羲闕指腹如何輕捻揉動,依舊是耷在囊袋上頭,遮著腿縫之間軟爛殷紅的牡瓣。 任羲闕愣了半晌,沉聲問道:“怎么回事?” 雙兒乃陽夾陰之體質,任羲闕常年聽太醫叨嘮保健之本,心中明白,陽精若是蔫泄,則身上氣虞,絕非好事。 盧煦池半闔著眼,睫毛沾了些含糊的、因yin欲而滲出的淚水,含混地“嗯”了一聲。 任羲闕沉下臉來,張了張口,卻也沒有說出話。只是放下布巾,二指徐徐斜插進盧煦池yinchun之間,熟滑地輕刺打轉,前后磨捻,凝蠟滲水般的陰蕊被攪弄得酥軟柔滑,水聲交雜在肌蚌相合處,順著腿根淌到床上,空氣中漫布暖濕腥臊的氣息。 “宣劉太醫來看看罷,總是這樣,也不是個事兒?!比昔岁I道。 盧煦池周身力氣被玩弄了盡,此時只覺得小腹墜脹得有些難受,孩兒雖為未成型,卻仍常常在腹中突然跳躍一下,撩起臍上的細小血管。 “沒事,”他輕喘道,“可能是……孩兒的緣故?!闭f罷就要躲開任羲闕在腿間摜進摜出的手掌:“謝陛下……” 任羲闕不說話,卻也不為所動,仍是曲指探往盧煦池腿間rou筍,用指節揉著紅腫發亮的rou蒂頭部,在清淺凸起處旋著打轉。 盧煦池死死咬住呻吟,腰肢卻不由得款款隨任羲闕手指而擺動。他的額間熱汗冷汗交匯,周身簌簌發抖,在情欲中漂浮沉淪,隨著潺潺水聲被推至春潮頂峰。 他太久沒經歷過高潮,連被他人手指輕蹭,也能感受到激烈而癲狂的舒爽。眼前倏地炸成一片茫茫白色,他只感到體內泉潮噴涌,愜意得宛如綺夢潑灑在霜寒集結的天邊,撩撥起晚春初秋,恍若少年時。 晶亮yin液直直噴射到任羲闕手臂上,只見盧煦池高高揚起脖頸,胸口猛然拱成弓狀,腳趾小腿緊繃起來,周身裸露處敷上了一層病態的潮紅。 魂魄散了約莫一炷香時間,盧煦池呼吸才緩緩穩下,眼角殘淚未消,迷蒙地望向任羲闕,方一對上雙眼,目光又挪到了別處去。 任羲闕靜靜地看著他,眉眼之間都消卻了少年時期的稚意,周身衣袍平整潔凈,目光凜冽、神態從容,一副不怒自威的模樣。 “謝陛下?!北R煦池又道。 任羲闕張了張口,想說些什么,卻最終沒有說出口。望了盧煦池半柱香時間,才將目光從洇濕散亂的黑發上移開:“身體如果虛著,太醫開的藥膳便多吃點才是。朕以后…也不常來了。起居方面,會多派些人過來?!?/br> 說罷為他掖了掖絲被,轉過了身去。 “陛下?!?/br> 腳步猝然停下。 “陛下是否一直恨著罪民?” 任羲闕轉過頭來,只見盧煦池裹被撐起身來,面色瓷白,兩只眼珠黢黑。 他頓在原地,少頃短促地點點頭。 “罪民死后,陛下還會恨多久呢?” 任羲闕輕聲道:“恨便是恨,生死又有什么差別?” 盧煦池一愣,隨即輕輕笑了:“也是?!?/br> 說著撐身下了地,只聽得一絮水聲,他面色微變,雙腿輕顫,卻還是跪下了:“謝陛下恩典?!?/br> 春雪拂枝梢,沒多久便是二月了。任羲闕一個月來忙得焦頭爛額,好壞消息接踵而至,紀元策已在璩山腳下與東南軍輕騎接洽,待守得翰牟向北起兵,大部隊便也該埋伏在壕中。 與此同時,西北方譚文卻突然失蹤。暗衛謀殺劉稷未果,甚至連人在哪兒都沒能找到。任羲闕派遣陵安侯攜虎符前往西北帶兵,二日前卻突而得知,浩浩蕩蕩兩千余人,行至天山以東,卻突遭伏擊,全數覆沒,陵安侯被斬為rou泥,虎符也不知所蹤。本已盡數歸降的吉哈邊境又開始sao動不安,西南軍被牽制在戍關,脫不開身。 任葭原被困于殿內,聞得消息主動請纓,隨先遣小隊前往西南部隊。他在獄中關了二日,便被放了出來,困在偏殿中,與四書五經為伴。人沒沾上書卷氣,卻因穿著考究而翩然俊秀了起來。 “陛下?!?/br> 任羲闕從奏疏中抬起頭,只見少年身披錦袍,長發束起,星眉劍目中稚氣未褪,雙膝跪下,正抬眼望著自己。他縱然心中做了準備,再次與少年目光相交時,卻仍感到nongnong悵然——因為實在是太過相似了。自己的骨rou,在山河另一頭長大,受了迥乎不同的苦難。相逢時,那眼神性子卻仍是一個模樣。 “陛下?!比屋缬值?,“草……草民請求隨軍出行?!?/br> 任羲闕掃了一眼行軍圖:“為何出行?” 任葭直直跪著:“讀書不如行路,此時外賊在西北處擾攘疆土,草民愿……為國為民出力?!?/br> 任羲闕呵地笑了一聲:“為國為民。人人都說為國為民。歸根結底,無非為了爹爹二字罷了。這都不敢承認,又哪來的勇氣上戰場?” 任葭猝然抬頭,只見任羲闕從椅中起身,拍了拍他的肩膀:“父子連心,你當朕不知道你心中想些什么?做人以孝為先……孝順你爹爹,卻也沒什么不對的?!?/br> 說罷又替他正了正肩身:“陛下陛下地叫,又成何體統?” 任葭面上血色微失,嘴唇抽搐了一下,才囁嚅道:“父……父皇?!?/br> 任羲闕擺擺手:“擇日便隨軍出發吧。你也該見見陣仗才是?!?/br> 又是一場春雪。 子時已過,任羲闕伏案兩個時辰有余,直起身時,已然感到筋骨疲憊。他仰頭灌下冰冷的茶水,揉眉時突然意識到,自己已經不小了。三十有二,因常年積勞,各個器官顯出了些憊懶來。 陳公公貓腰入了殿中,輕聲道:“陛下……劉太醫求見?!?/br> “改日再來吧。今天朕不進補?!?/br> “陛下,劉太醫是為了盧…… ”他踟躕片刻,一時間竟不知該如何稱呼盧煦池。 任羲闕眼神一沉,打斷道:“召他進來吧?!?/br> 殿內香篆裊裊婷婷。任羲闕掃了一眼那奏書,便抬頭問道:“不費時看了,劉太醫跟朕直說便是?!?/br> 劉太醫便也不迂回,俯身直言道:“陛下……貴人近日宮下見血,日日低燒不退,臣恐這孩子,是的確難保了?!?/br> 任羲闕捧茶的手停在半空,微抖了一下,又很快掩住了,問道:“翻了醫書,眾醫可一同診了?” “回陛下…藏書閣古籍已被閱遍,貴人這脈象滯澀,厥逆連臟腑,平日損耗過重,血脈中亦有奇毒……臣死罪,恐實在是無力回天了?!?/br> 殿內闃靜無聲,劉太醫顫顫跪著,額間冷汗浸濕了兩鬢。他抬頭,卻看不出任羲闕的神情,忙又低下了頭。羲昌帝行事明理,卻也是凡人。天子發怒,保不定自己便是身首分家。 過了幾乎一柱香之久,任羲闕終于開口問道:“大人保得住么?” 劉太醫顫悠道:“若是飲了烏丹湯……及時引出折損胎兒,配以菟絲、續斷、阿膠、黨參固本培元……便還來得及保住大人?!?/br> 任羲闕愣了神,起身來回踱步,一時間眼神怔怔,難得一見地失了主意。 他直直望向西北邊,隔著三堵墻,便是盧煦池所在之處。三堵墻嵌了磚,隔了火,隔了氣息與聲音,也隔了命數。 任羲闕轉過頭來,望著劉太醫花白的顱頂,突然說道:“您說,他恨不恨朕?” 劉太醫忙道:“陛下舍小留大,乃是大義之舉,談何……” 任羲闕笑了一聲:“恨倒是好了?!?/br> 說罷拂拂手:“煎了藥,跟朕說一聲,朕自己拿進去?!?/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