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拶刑夾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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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麗蘿!”她厲聲喚著剛剛跑出去的女官,見她已經站在一側,東西已經準備好了,遙遙一指,讓她上前去,“直接給他上拶刑!看他還嘴硬!” 長晟不明所以,以為是專為女犯所施的夾指之刑。 誰知侍衛拿上來的夾棍不似常見的四個細木棍一組,兩組一對,而是兩個細棍一組,兩組一對一,不似正常大小,反而細如竹筷。 他垂著頭,心里緊張不已,有人突然捏起他的下巴,強行塞了一大塊破布堵到他嘴里。 沒人去解開他的雙手。 反而有人覆手在了他的胸乳上,粗糙的指腹揉搓著他胸前的兩點,拉扯了幾下,讓圓潤的rutou保持挺立的狀態。 然后,兩組夾棍,一左一右,全部夾在了他胸前脆弱的乳粒上! 這如果是一般男子怕是rutou太小夾不穩,但長晟異于常人,這處完全挺立后甚至比女子還大,輕輕松松就套穩了上去。 宮里何時有這種東西??? 小小的rutou從夾棍之中凸出來,顯得極其yin邪可怖。 長晟沒辦法過多思考,因為夾棍已經猛然收緊。 突如其來地疼痛讓他陡然繃直了身體,rutou神經密布,痛覺敏銳,即使只是輕微地用力也比套在手指上痛了十倍不止,令人屏息的劇痛直沖神經而去! 他瞪著鄭芙蓉得意而笑的嘴臉,目眥欲裂,喉嚨深處發出嗚嗚嗚如同垂死的野獸般的陣陣悲鳴。 棍子殘忍地夾住那一點軟rou慢慢收緊,迫使其充血腫脹起來,越來越穩地被迫拘于兩棍之間,再也不能藏回去,反而變得越來越大,直到拉扯到變形。 夾棍緊緊貼在他的胸口上,隨著疼痛胸肌瘋狂地顫動,被迫抬起胸膛仰頭試圖逃離的動作卻反而迎合了夾棍次次收緊。 令人齒冷的疼痛從胸前兩點直擊大腦,他疼到五官扭曲,嘴唇血色全無,全身冷汗直淌,卻一點聲音也發不出來,連咬舌自盡都做不到耳邊全是腦中尖利的蜂鳴,眼前鄭芙蓉的身影晃動著漸漸變得模糊不清。 見他要暈過去了,麗蘿反應迅速地指揮人先行放開他,然后一桶早已備好的冷水潑了過去。 他全身濕透,受了刺激渾身一震,又被迫徹底清醒過來。 麗蘿見他睜開眼睛,皇后也沒有發話,便示意行刑的人繼續。 這一次連前戲都沒有,夾棍輕松地夾住了葡萄大小紅腫而立的rutou。 他再次揚起脖子,全身青筋暴起,非人的疼痛讓他背后的指尖都握在一起深深掐進了rou里。 他不知道的是,此時,因為rutou被殘忍夾得變了形,乳孔變大,胸中豐盈的液體再也蓄不住,夾棍的收放之間,一點點白色的乳水像失去了閥門的水管一樣,汩汩地流了出來,滴落到地上,開出了凄艷的水花。 仔細看,里面還夾雜著絲絲縷縷的血色。 這等奇景,發生在一個三大五粗的男人身上,殿里的人都沒見過,紛紛直了眼睛。 這等酷刑其實未入法典,就是后宮之中流傳著用來折磨侮辱人的私刑,基本是宮妃用在奴婢身上的,鄭芙蓉也是入了宮才學來的。 此次用在長晟身上,她也是意在教訓,并不想弄出人命圖惹晦氣,這番之后見這硬氣的男子又生生地疼暈過去了一次,心里的氣也消得差不多了,于是命人給他穿好衣物,送了出去。 對外只說是長流殿的人在路上見他暈厥過去,好心派人送回了東苑。 江總管知道鄭皇后可能對長晟動了手腳,可他不敢詢問,也很怕事情發酵不可收拾,但長晟正受著帝寵,若是有個好歹他也怕追究,于是悄悄派人去請了太醫院的燕瑕過來。 長晟再次醒來之時已經是深夜了,他身上的衣物敞開著,胸口一片清涼,顯然是上了藥物,因為久跪而在地板上磋磨受傷的膝蓋也被綁了繃帶。 身旁燈光如豆,一人手肘撐在桌面上,雙眼閉著,正打著盹兒,俊美的臉上全是疲憊之色。 “燕瑕,燕瑕?”長晟側臉輕聲喚著,嗓子干澀而聲音沙啞。 燕瑕一個激靈醒了過來,他的視線集中在長晟身上,臉上浮起一絲笑意,“你終于醒了?感覺怎么樣?” 長晟緩緩地搖了揺頭,胸口火辣辣地泛著絲絲疼痛,但是比起被夾具殘忍施刑的苦痛,這點完全可以忍受。 燕瑕盯著長晟的臉,視線燙著一般不敢在他的胸口過多停留,“是誰做的?” “鄭皇后。你猜得沒錯,她原本想拉攏我,可我怎么能出賣圣上,就沒有答應,本以為只是受點皮rou之苦,誰知道……竟是這種折辱人的私刑?!遍L晟自己也不敢去看自己的胸口,就這么盯著天花板,雙目無神地緩緩道來。 “好漢不吃眼前虧,你應該先答應她啊?!毖噼ψ介L晟的床邊,握住了他的手,眼里滿滿都是疼惜。 “沒關系,拒絕了這一次,我只是一個小小的內侍官,以后她應該不會打我的主意了?!遍L晟樂觀地說道。 “你不答應她的拉攏,就是表明態度徹底站在了圣上這邊。若是隨著朝堂之爭火勢蔓延到后宮,以后帝后之間矛盾激化,他們倒是互相不能奈何,可下面的人豈會好受?你要更加小心謹慎才行!”燕瑕神色肅穆地說道,在他看來,事情變得更加復雜了,恐怕沒有長晟想得那么簡單。 “你說可笑不可笑???鄭芙蓉懷得不是圣上的龍子,她不知圣上知情,還如此囂張跋扈?!遍L晟冷漠地笑了,眼里卻毫無笑意。 燕瑕聞言臉色一變,抬手捂住了長晟的嘴唇,低聲道,“這種事情你知我知以后不要再說了,以免遭來殺身之禍?!?/br> 長晟點點頭,眼睛濕潤地看著他,軟軟的嘴唇和熱燙的呼吸落在他的掌心上,燕瑕一陣臉熱,可又有點舍不得撤手。 指尖不經意地在他的嘴角留連了一瞬。 “燕瑕,我好疼?!遍L晟感覺傷口又在痛了,刺疼的滋味像是無數小針在密密麻麻地不斷戳刺胸口的兩點。 “四個時辰了,該換藥了?!毖噼σ贿呎f,一邊彎腰小心翼翼地為長晟解開一圈又一圈的繃帶,隨著他的動作,長晟的傷也終于露了出來。 胸膛上不少夾棍磋磨留下的道道紅痕,泛著血點,最可憐的莫過于兩顆原本深紅彈軟的乳首,此時腫成了葡萄大小的的醬紫色,瘀血集中在乳暈周圍,中間的小孔裂開變形,很是可怖。 “糟糕,傷口有瘀血,我先給你施針去瘀吧?!毖噼σ豢磦椴⒉粯酚^,頓時神色凝重起來。 在治療這件事情上下,長晟是無條件信任燕瑕的。 燕瑕拿出自己的醫箱,取出一排閃閃發亮的銀針,“會有點疼,你忍忍?!?/br> 說罷,指尖撫上長晟的胸乳,找到檀中,神封,乳根,乳中等幾個xue位,就刷刷刷幾針刺了下去。 “唔……啊……”長晟疼得忍不住發出幾聲悶哼。 轉眼銀針輾轉輪番深入rou中,黑色的血珠一點點流了出來,燕瑕等待銀針入xue,漸漸通了靜脈,拔出銀針,又為他拭去污血,等他緩過來,再次刺入銀針,如此這番,連續施針。 此時,門口響起了腳步聲。 胥縉今天召見長晟時聽說他病了,心下不安。于是趁著夜深私下來看看他,沒想到剛到門口就聽到了里面傳來的陣陣呻吟。 “疼……好疼,你輕點……” 胥縉聽得怒氣上涌,不知是誰在里面竟讓長晟叫得如此yin蕩,他猛然推開門,看見里面的景象愣住了。 燕瑕在為長晟施針,銀色的長針顫動著落在長晟裸露的胸乳上,rutou上方正好有一只,深深插入裂開的乳孔中間,將長晟此時慘不忍睹的胸膛襯托得更加不忍直視。 想著前日才狠狠疼愛過的地方轉眼居然成了這副樣子,胥縉也顧不上吃醋了,雙手指節在掩在長袖中咯咯作響,怒火瞬間就燃燒了起來,“誰做的?!” 燕瑕迅速撤下銀針,就要跪下行禮。 胥縉又看了一眼床上歇息的長晟,俯身將燕瑕拉起來,帶著他走了出去。 待燕瑕講清楚其中的來龍去脈之后,胥縉眼中神色幾番變化,頃刻間已經冷如千尺寒冰,“敢動我的人,我必定會讓那個女人百倍奉還?!?/br>